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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行烈

    她就说这司徒贵妃大胆妄为贸然闯入,不知礼仪,皇帝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原来他自己根本也是共犯!好!很好!我老爹怎么着和你也是结拜兄弟,对你一心效忠,毫无二心,你居然背着他和司徒家族共定了这则“大计”陷害他的“儿子”!

    想到这里,云狂心中不禁冷笑阵阵。

    你们要害我是吗?我索性便让你们害的更加“干脆”一点!

    眸中射出灼灼寒光,云狂的小脸上露出透着冷意的笑容,探出去的一截小手悄然抓住司徒香的前胸。

    司徒香走到皇帝身边,正欲要将孩子抱给皇后柳西月,却突然瞧见怀中婴儿一双闪烁着诡异光泽的眼睛,让她心头一突的是,被这孩子看上一眼,竟然像是被几千个人凝神盯住似的,顿时手上的动作一顿,脑中仿佛受了什么蛊惑,眸光在这一瞬间变得涣散起来。

    上钩了!云狂见催眠法生效,心中暗笑,目光如电,趁着她浑浑噩噩之际,对着司徒香猛地下达了一个恐吓指令!

    这一指令极为突然,正在神游天外的司徒香只觉得脑中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本能地想要跳脱起来,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地一松双手……

    “咚!”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紧接着便是人人瞪大眼睛,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一室的寂静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兆,由丈夫搀扶出来的向婉儿走到门前,正巧瞧见了这骇人的一幕,口中一声惊呼“我的孩子啊!”,双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司徒香傻了,身在她旁边的楚奕也呆了。

    紧接着,柳老爷子雷霆般的怒喝声蓦地响起:“司徒香,你这个贱人在做什么!”

    这一声宛如晴天霹雳,这才将呆滞的一堂宾客纷纷惊醒,同时也吓醒了司徒贵妃和皇帝,柳清老爷子一张怒发冲冠扭曲狰狞的面孔出现在二人眼中,老人家脸色涨紫,可见气愤至极!

    “司徒贵妃!你竟然这般歹毒,如此谋害我柳家唯一的血脉!”柳老夫人同样气得面上抽筋,檀木拐杖狠狠一顿,在地上敲出一声巨响,直教人惊倒心里。

    “皇上!请你无论如何,给臣一个说法!”柳剑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一手揽着自己晕过去的妻子,另一只宽厚大掌毫不掩饰地握在腰间重剑剑柄之上,全身透出一股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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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砺出的森然杀意,死死盯住司徒香:“万一我儿出了一点儿差池,我要你给他陪葬!”

    柳剑寻要说法的口吻中透着一抹对皇帝的强烈不满,在方才那一刻,皇帝和司徒香离婴儿最近,却愣是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接住,这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柳剑虽然一意忠心,到底也不是真正的傻子。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好好地一个贺喜日,竟突地便演变成了这等硝烟弥漫的状况!

    满座宾客此时纷纷向后退缩,让出一条大道,生怕这一家子的暴怒席卷到自己,开玩笑,这一家可是正宗的将军世家,祖辈三代全部都是经历过铁血磨砺心狠手辣之辈,要说他们有这个胆子将这司徒贵妃就地诛杀,也没几个人会不信。

    皇帝面色发白,却愣是没办法反驳一句。

    这孩子是谁?柳字世家的唯一寄托,柳家独苗,一脉单传,未来的唯一继承人,可见其对柳家有多重要了,试想这么一个宝贝独子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谋害,一家老小能不气的暴跳如雷吗?

    楚奕心里此时可真是憋屈到了极点,他的确有心加害婴儿,可是并不是用这种落人把柄的白痴手段啊!司徒香已经成功给孩子下了毒,他们还有什么必要这样傻不拉几地摔他一下?陷害!必定是有人在陷害啊!

    正因为知道司徒贵妃决不会有此一举,他才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去接住孩子,可他偏又不能将事实真相说个明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司徒香更是欲哭无泪,百口莫辩,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被柳家上下一家金戈铁马里走出来的将军死死瞪着,她心里的惶恐不安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皇后柳西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去,将地上的婴儿抱了起来,云狂小脸苍白得不剩一丝血色,气息微弱,已然晕了过去!

    柳西月一看之下柳眉倒竖,将军世家的女子威严气派顿时显现出来,玉指狠狠对着司徒香指过去,咬牙切齿地骂道!

    “不是你?孩子都被摔成这样了,你还敢说不是你?难道这小小的孩子还有力气挣脱你的怀抱不成?”

    “不不……我只是……我只是一时失手……”

    “一时失手?好个一时失手!那老夫一时失手‘错’杀了你如何?司徒贵妃!你真以为我们柳家不敢拿你怎样吗?别说是你,今天就是你父亲来了,老夫也要叫他给我孙儿偿命!”柳清一边怒吼一边抽出了堂上供着的家传宝剑,他是个直板性子,由于家族权势极高,说话很少会拐弯抹角,此言一出,司徒香已经毫不怀疑下一刻自己就可能尸首分家了。

    “不是的,不是……皇上……皇上救我……”顶不住柳家一家人的杀意和压力,司徒香终于六神无主跌坐在地,捉住皇帝衣角哀求道。

    楚奕心头慌张,担心司徒香将下毒一事公之于众,不得不站出来做和事佬,干咳一声连声道:“柳贤弟先别着急,看看令公子情况如何才是正事!”

    一句“贤弟”讨好之意很是明显,安抚了柳家众人的同时也提醒了愤怒中的柳剑和柳清,急忙纷纷围到柳西月身边,柳老夫人担心露了马脚急忙将婴儿接到怀中,哪知刚抱住婴儿,那双清澈明亮的小眼睛便睁开了,粉嫩的小脸上对着柳老夫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老天保佑啊!”柳老夫人激动叹道。

    柳家众人一愣,随即纷纷松了口气,厅内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下来,万幸万幸,小公子没事,只是经此一闹,柳家和司徒家族从今往后恐怕是再难给对方好脸色看了。

    “来人,将司徒贵妃送回宫去,从今往后如非有朕命令,不得出香彩宫半步!”楚奕急忙逮住机会,铁青着脸似是愤怒的对外吩咐着,一条软禁令就等于是将司徒贵妃打入了冷宫,也算是给了柳家一个交待。

    柳清老爷子和柳剑也在事情之后冷静了下来,两人到底也是位高权重混迹官场多年的人物,知道皇帝不希望见到两大世家火拼,也顺着台阶走了下来,既然柳家独苗无恙,司徒香的处置问题也就不那么尖锐了。

    只是这一出,总还是让君臣关系变得僵硬了许多。

    “咳!时候不早了,朕也不打扰柳贤弟一家欢喜了,皇后难得归家,就在此多住两日吧。”楚奕知道多留无益,还要赶着回去问问司徒香那个女人究竟怎么回事,随口扯了两三句,在众人“恭送皇上”的声音里,也走了出去。

    这一惊吓,使得柳家全家上下都像是脱了一层皮,颇有劫后余生的感慨,对云狂的宠溺之意更加肆无忌惮。

    谁也没有发现,就在司徒贵妃被拖出去,楚奕接着走出屋门的时候,柳老夫人怀里的小小婴儿,双眼一翻,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颇为阴险的笑容,仿佛在回味什么。

    谁想得到那个造成事端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这个看起来丝毫无害的婴儿呢?

    如果不是怕女儿身份被什么人检查出来,云狂倒真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装死让柳老爷子宰了那司徒贵妃再说,不过一旦和皇帝撕破了脸皮,对柳家上下有害无益,便见好就收,没有做得太绝。

    云狂恨恨想着,你们以为给我下毒成功了吗?哼,你们就得意吧,等到我长大了以后,一个一个慢慢收拾你们!

    最是年少轻狂时 第四章 暖暖温情

    日子如白驹过隙,一晃便是六年,转眼之间,云狂已然是一个七岁的“小小少年”。

    当年,在一家人为了给云狂取名争执不休之时,小小孩儿慢吞吞爬到爷爷的怀里,粉嫩的小胳膊掏啊掏啊,总算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片,上书“云狂”两个大字,柳清老爷子将这两字横竖念了两遍,大声叫好,从此云狂的名字就这么便定了下来。

    虽然这张纸片的来历有些诡异,问一个话也不会说的婴儿很不现实,也便不了了之了。

    腊月寒冬,大雪纷飞,天地之间一夜便被一片银白笼罩。

    楚京连年寒冷,冬季里时常连着几天降下大雪,赶着扫也来不及,年庆的余韵还在持续,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房梁上,大雪堆了有三四尺那么深,家中人扫出的积雪更是像一座小小的山峰,垒得老高。

    靠着墙的雪堆下面,有一个极小的洞窟,那一片飞雪经过挤压化作了坚冰,里面竟是一个一二米平方的小型密室,在这样没有月光的大雪之夜,除非是极近处的观察,不然谁也发现不了,这其中,居然有一个小小的人影。

    云狂端坐在寒冰洞窟中央,身上只有一件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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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布革,单薄得可怕,四周惧是寒冰,冷到极点,常人在这里恐怕一秒钟也呆不下去,而此时,她却坐得四平八稳,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沁出细密汗珠,额顶隐隐有白色蒸汽缓缓升起。

    全身陡然一颤,云狂脸上涌起一层喜色,做了几个收功的手势,惊天内劲全数平息。

    一双明亮至极仿若暗夜星辰的眼睛蓦然张开,雪洞之中好像骤地燃起了一盏明灯,俊俏的容颜上笑意十足,云狂自言自语:“多亏了这场大雪,想不到采天地精华竟然有这种功效,这么快就突破了惊天诀七重,要是让前世那些老不死知道,肯定能吓死过去!哈哈!”

    前世的她被誉为一代天骄,千年不遇的天才人物,可也是到了十六岁那年才突破惊天诀七重,而这一世她不过刚满七岁便将神功修炼到这种境界,别说别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正自得意间,云狂两道秀气的眉却突然一耸,口中惊奇:“咦,爹爹今个怎么放过娘亲了?美貌娘亲居然有空来找我?”

    从出生之日开始,云狂就发现自己的美男子爹爹和美貌娘亲感情甚笃,几乎夜夜都得忍受少儿不宜的春宫大戏折磨,难以入睡。

    三岁那年她终于奋起抗议,振振有词地对着爷爷道要和爹娘分房而居,理由是自己是个大丈夫,日后要顶天立地,能够照顾好自己,趁早独立对自己有益无害。

    爷爷听罢如获至宝,老脸上满是激动,差点儿老泪纵横,大笑三声,准奏。

    从此,云狂便获得了自己的一番小小天地。

    向婉儿虽然舍不得孩子,可却总担心在丈夫面前露了马脚,加上云狂人小鬼大,道理颇多,有模有样,便也推推就就地允了,只是时隔三五,总要来看上一次。

    不过今日严寒,照理来说柳剑那个爱妻成狂的男人绝对舍不得娇妻出门,必会与之亲热一番,向婉儿却过来查房,让云狂颇为好奇。

    云狂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利落地运起缩骨神功,钻出了冰洞,脚下在空中树枝上轻轻一踏,轻灵飘逸,不杂一丝烟火之气,宛如一只归巢乳燕,闪电般地从窗口钻进了自己房中,快得几乎没有扬起半点儿风声。

    若是有修习武功的高手在此处瞧见,必定要大大震惊,这等身**力,三十岁以下达到这般境界,简直是一个奇迹!而这小小的七岁孩童就有这样的实力,那更是奇迹中的奇迹!

    可惜,这硕大的柳家之中,已经无人有这个实力察觉云狂的动静。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云狂耳目极为灵敏,老远就听见了娘亲的步子,钻入暖洋洋的被窝之中,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时而抖动,秀气小脸上漾起一丝温暖笑意,正是一副刚刚入睡的模样。

    房门之外,红色灯笼淡光闪烁,绝色女子轻手轻脚生怕吵醒了房中小人儿,将门打开一道缝隙,侧身进来,披着的貂皮袄子上已经落了一层冰雪,向婉儿细心地将身上的积雪抖落,这才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到桌上,带着宠溺的笑意坐至云狂的小床旁边。

    “狂儿……娘的宝贝……”向婉儿轻轻柔柔地呼唤了一声,眼底闪烁着深深疼爱和歉意,一双手似是要向她伸来,却似发现了方才从冰天雪地中走过来,手指冰冷,不敢直接贴上那小人儿的肌肤,又缩了回去,悠然长叹:“为了娘,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也不知道你是否怪娘……”

    细弱蚊吟的声音却叫云狂心头大震,这数年以来虽然一直都很喜欢这位美丽的娘亲,可现代母亲的影子一直在记忆力挥之不去,心中到底还是有着几分隔阂。

    但是这一刻,那暖融融的温情却一直渗入了她的心底深处,她几乎忍不住就要跳起来告诉她,我不苦,我不累,你是我最最喜欢的美貌娘亲。

    可未免被人当成妖怪,她还是忍了下去,心中却想,就算是死了,日后也一定要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统统给美貌娘亲弄来,让她开心!

    粉嫩的拳头揉揉眼睛,云狂口中迷迷糊糊发出一声甜甜呼唤:“娘亲?”

    向婉儿一瞧,却是云狂“睡醒”了,当下一笑,转身将桌上的食盒打开,纸巾包的酥油饼子递到云狂面前。

    “你皇后姑妈送来的,晚宴上你没吃多少东西,娘知道你最喜欢这个,本来你睡了娘也不好叫醒你,既然醒了,快些趁热吃了吧。”

    眼中一热,云狂心中感动,猴急地抓住酥饼咬了一口,一双火热小手握住母亲冷冰冰的纤纤玉指,死活不放,手中虽冷,胸口却似被炭火烧了般的烫,不顾母亲着急,一股脑儿钻进那个柔和的怀里,眯着眼撒起娇来

    最是年少轻狂时 第五章 被封王爷

    “娘亲,你真好,若是狂儿以后犯了什么错误,娘亲会不会怪我?”云狂努力地嗅着鼻子,母亲怀里那股淡淡馨香让她沉醉不已。

    “傻孩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再怎么不好,也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为娘怎么会怪你呢?”向婉儿亲切地摸了摸云狂额头,落下轻浅宠爱的一吻,心中颇为奇怪,云狂一双小手上传来的阵阵温热竟然让她整个身体都变得温暖起来,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那,娘亲以后可不能离开我哟!”

    “哎,傻丫头啊!娘亲也舍不得离开你,可老爷子见你已经七岁,就与你父亲商量了一番,要将你送去学堂,以后你跟着娘的时间就少多了。”向婉儿愁苦叹道:“你一个女孩儿家,却偏放到男人堆里去,娘真的很不放心。原本你也不需要受这许多苦,怎么着都是个千金大小姐,若不是为娘当日一时糊涂,也不至于让你去学什么文墨诗词,舞刀弄枪。”

    柳清老爷子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的期待值相当的高,当然不可能继续放任之游手好闲,一心要将云狂培养成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学习这些到也在云狂的意料之中。

    但云狂还是有点儿不解:“既然要狂儿学东西,以咱们家的背景,弄几个教书先生回来应该不是什么难题啊,娘怎么会见不到我呢,每日下课我就能见到娘亲了。”

    “若是这样,娘也不担心了,哎,你爹爹这个该死的混账!和皇上拜个把子也就算了,自家孩子怎么能随便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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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送?皇上和你爹爹说两人既是兄弟,便要收你为义子,封了你爹爹柳贤王名号,赐封你为小王爷,让你同皇子公主们一起去上书房读书,你爹爹他居然还兴高采烈一口答应了!虽然尚未公布,可皇上金口玉言,必定是改不得了!那个死鬼,哪有这么卖了自己亲生孩子的!真是气死为娘了!”向婉儿说到这里就是一脸愤怒,咬牙切齿,云狂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老爹今天没有“大发雄威”呢,原来是被美貌娘亲“教训”了啊!

    她不由为美男子爹爹默哀三秒,娘亲虽是个大家闺秀,可女人生气起来那叫一个可怕,想要骗其回头只怕没那么容易,可怜的爹爹估计有的受了。

    柳剑其实真的很冤枉,他完全不知道云狂是个女子,倘若云狂是个男人,被皇上一顿册封开心还来不及了,哪里会推却?此时他正凄凄惨惨守在房中,冥思苦想,但是想破了脑袋,也愣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娇妻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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