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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告诉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常闲

    她抬起头,眼神似乎是醉的又似乎是清醒的,“不会。”她说,“过去的永远不会再重新来,这八年的时光也不可能抹去不存在。你要找的那个人,我比你还怀念她。但她已经死了,强留只会让你我都难受。”

    “可我已经决定照顾你以后的日子。”

    她推开他,“可我已经决定余生就我自己,谁也不指望,也不期盼什么。一个人啊,”她的手撑在身后,仰头对着天花板,闭上眼睛,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水光斑痕闪耀,“一个人。世界就都是我的,我再也不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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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谁也不要。”

    他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脸上。很久,他放开了她,淡淡地说,“洗澡去吧。”

    第二天起来头疼,周围环境陌生,柳谧想了半天才零星记起一点昨晚的事。她记得任东风打发她出来送文件,再记得碰上连浙,还记得连浙说任东风是为了试探她和连浙的关系。后面的就不记得了。

    柳谧查看了下手机,王律师已经回复了,关于持股计划的说法和老余的一样:如果五年内离开,非但要没收掉公司给你的那部分股份,你自己交钱的那部分也同样被没收。她又发了会儿呆,才起来洗漱。

    出房门就看连浙在跑步机上跑步。连浙的房子面积大、隔断少,除了必要的地板、家具,没有其他装饰,感觉就是个睡觉的地方,没什么烟火气。尤其往健身区域那边看,差不多会以为自己到了健身房。

    柳谧一边等连浙,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盘算这个房子如何规划会更舒适一些。连浙下来,她就开口,“你当时装修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做一些功能的区分?”

    连浙擦了把汗,丢了毛巾,“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安排,做了隔断还要再打开。”

    柳谧哦了声,“你这儿应该没有早饭吃,那我走了。”

    他淡淡地说,“等我一起。”不等她回话,进了洗手间,十五分钟后出来,衣服已经穿好,发尖上还滴着水。他不作声的拿起钥匙就走,她跟着他下了楼。

    他在一家粥店前停下,进去熟门熟路的点了早饭,然后低头看自己的手机。柳谧一直等到饭上来时才找到机会说话。

    “我名下是有幢房子吧?”

    他拿着勺的手停了下才继续舀起粥,慢条斯理的送到嘴里,也不看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柳谧尽量说的平静,“前些日子去不动产登记中心偶然才知道的。当时把我吓了一跳。要不是那个地址太过熟悉,我都以为是有人要来诈骗。”

    他仍然只喝着自己的粥,她问,“你早知道了?”

    他只答了一句,“清理我爸东西的时候。”

    再试探下去也是徒然,柳谧的心里有些失落。她装作很若无其事地说,“那既然在我名下,是我的?那房产证呢?”

    他的声调没有任何变化,“你要干什么?”

    她夹起一个小笼包,是她爱吃的素馅儿,她装作很欢快的咬了一口才说,“就是任东风和我讲的那个合资公司的员工持股计划,我想参加。”

    他这次停下来看着她,“你要参加?”

    “嗯,我听他们讲,还挺好的。”

    “五年,你等得了?”

    “所以我打算把那个房子卖了,来交那份应该由我个人认购的股份钱。如果我能呆满五年,那就是赚了。如果我呆不了五年,房子本来也是白得的,钱被你控制的公司收走了,也算物归原主,也没什么可心疼的。”

    他淡淡的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他没说话。她又追问了一遍,他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她有点生气了,“那是我的房子,为什么不行?”

    他放下勺,擦了嘴,站起来,“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房子不能卖。”

    她拦住他,“为什么?”

    “你说房子是你白得的,还给我算物归原主。钱也是我的,未来也是还给我。我愿意要房子。”

    她追了出来,又拦在他面前,“不一样。房子是你爸给我的,不一样。”

    春天的早上,四处有花的香气。他看着眼前那张沐浴在春天的阳光中的脸,忽然讥诮的启唇,“分的这么清楚?就是不要我的?”

    她愣了下,顺着说,“是啊,那是你爸给我的,我有处置的权利。我为什么还要再要你的钱?”

    他伸手隔开她,继续往前走。她又拦住他,“连浙,你给不给我?不给你别怪我——”他等着她的下文,她终于一咬牙,“我可以起诉要这个房子。”

    他拉开车门,“那你卖给我。”疾驶而去。

    柳谧白天找了机会给王律师打了电话,问他如果是把房子卖给指挥她有侵占罪的人,会不会好一些。王律师说,“如果这样当然更好。一来既然他指控你侵占了这个房子、又自愿出钱买,这本身就不符合逻辑。二来这种经济类的指控,如果提供相应的担保,也可以解除对你的限制措施,只是担保金额要来涉案金额要多一倍到三倍不止。”

    挂了电话,柳谧默默的盘算接下来要的事,耳边忽然出现的“小柳妹妹”吓的她激灵一下,手一松,手机滑了下去。任东风捡起来有点遗憾,“不好意思,貌似墨菲定律又一次发挥作用了,最脆弱的部分着地,屏幕裂了。”

    柳谧没好气的接过来,“任总每次都腔调真诚,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有假。”。

    任东风嘿嘿的,“别这样说嘛,我本来是个赤诚君子。”

    柳谧不打算和他多说,掉头要走。

    任东风叫住她,“你生气了?”

    柳谧回过头,“任总能不能别每次做错了事、再装作无辜的问别人是否生气了?这种招数,次数多了也是要失灵的。”

    “我没做什么吧?”

    “还没有?昨天那文件是怎么回事?”

    任东风笑了,“你喝成那样还能记得,看来没喝到位啊。昨天的事不能赖我,是连总忽然给我打电话说,‘把人给我送出来’。我想,谁呢?想来想去,只有你是新来的,只好让你出去了。”

    “任总,装大了会装死的——你那文件也是现变出来的?”

    任东风也不否认,“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存了心试探,你最近的反应让我肝儿颤,老怀疑自己上次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得给自己制造一个澄清的机会。现在至少可以说明,上次的事真的不是连总和我串通过的,他连你们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告诉过我,又怎么会额外授意我去做什么,是不是?”

    柳谧带着一点嘲讽,“任总,你真是你们连总的好下属。你这么能猜中他的心思,当心有一天会被灭口。”

    任东风不以为意,“连总那人,愿意让你试探你才能试得着。如果他不想让人知道,那就谁也别想知道。不过,他公私分明,这一点我倒还很有信心。”

    柳谧不再停留,“和你们这些人精打交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

    第14-3章

    任东风还要在宁城逗留几天。柳谧打算利用这个时候把房子的事办了。她等到下班,连浙并没有给她任何指示。她有些沉不住气,对着电脑给连浙发了条微信,“连总,在忙?我的箱子还在你家。”附上个笑脸。她昨天是拖着箱子进的公司,也不知怎么的,早上起来就发现箱子在连浙家的地板上,还被翻腾了一通,某卫生用品还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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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箱子盖上,应该是昨晚自己酒醉后的“杰作”,想想就有些羞愧。

    他过了一会儿回过来,“门的密码是756423,你先回家。”

    “你还要多久?”

    “还要一会儿。”

    既然连浙也不在,她也不着急回去了。恒懋附近是个公园,从楼上也能看到繁花似雪,柳谧决定去走走。公园门口有卖小吃的,她买了点儿,在公园坐着一边吃一边计划着一会儿怎么和连浙说。盘算了一阵儿,情绪莫名的低落下来,她掏出手机想看看,才想起来屏幕坏了,还忘了修。一天没理它,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也不知道。

    她有点懊恼。连浙送的腕表前些日子也让她摘了,现在几点都不知道,看天色,应该不太晚。附近离最繁华的商业区不远,她索性信步走过去。她的运气不错,真的遇上了手机的专卖店,也恰好可以给维修,就是人比较多。柳谧交上手机耐心的等着。霓虹灯五彩斑斓,她想起连浙转发她们装修长租公寓时的那篇文章时说的,“万家灯火时,你在哪一朵灯光下”,发了会儿呆。

    手机拿到手时已经是两三个小时之后,城市已接近于晚安的边缘。柳谧又等了很久才打到车。到了连浙家,敲门却没有回音。刚在店里忘充电了,连浙说的密码也不记得了,她觉得自己又等了好久,连浙还是没有回来。

    柳谧困的支撑不住,下楼找了家酒店办了入住,借了前台服务生的充电器充了会儿电,一开机,屏幕上跳出一堆微信。柳谧给连浙回复了下,“修手机去了。忘了你家的密码,才到了酒店。”

    连浙的电话立刻回了过来,劈头就问,“你在哪儿?”

    柳谧打了个呵欠,拿起门卡看了看,报上名字。

    “哪个房间?”

    柳谧的呵欠缩了回去,他又催促了一遍,柳谧小心地说,“很晚了,你要来吗?”

    “说。”

    “大堂。”

    柳谧坐在大堂昏昏欲睡,忽然有人把她拽起来,她吓了一跳,是连浙。她的心被吓的怦怦的,“你有病啊?”

    他快速把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扔了她的手,“手机动不动就没电、大半夜乱跑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我手机有没有电、半夜是不是乱跑,我爱怎么样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抓起房卡,拽起她,往电梯间走。她不想跟他去,“你放开我。”

    他转身低喝,“不想让服务员看见你就别闹。”

    他以雄性之力,半拖半挟的把她拽到房间。柳谧让他拽的手腕疼,她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没好气地说,“神经病,一阵儿一阵儿的。”

    他把她抓起来扔到床上,手撑着床面看着她,“你说什么?”

    柳谧不示弱,“我说你神经病!”

    她的手机还握在手里,他抓起来扔到墙上,“砰”的一声,碎片四散。柳谧被吓了一跳,返过神来怒气更重,“说你是神经病,果然,大半夜的到我这儿发什么疯?”

    他把她重新推回到床上,“我发疯?那我就让你看看,发疯长什么样子。”

    天气回暖,她在风衣下面只穿了件长衬衣,被他一扯就开。柳谧急了,收合了手臂要拢衣服,他把她的胳膊按回去,喝了她一声,“乖乖的。”

    她还想动,他把她翻了过来,拿膝盖抵住她,三下五下她的上衣就被扯了下来。

    柳谧在他身下扭动着,“连浙,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发上你的疯。”

    他伸手解她裤子上的钮扣,柳谧反过手来,按着他的手腕,阻止着他的动作。

    “放手。”

    她依然死命的按着。

    “放手!”

    他甩开她,拦腰把她抱在怀里,手已经找到扣子。她挣扎,他说,“你再动,可别怪我粗暴。”他的声音就贴在她的耳朵上,声音送到心里,让她心烦意乱,她反手就是一下,“你滚开。”

    她没想到这下会正打到他脸上,两人都愣了几秒钟,柳谧下意识的想说对不起,他抿直了唇,声音讥诮,“这么不愿意?”

    她的声音略略降低了,也不看他,“我那什么了。”

    他的声音漠然,手继续伸了过来,“不影响。”

    她依然挣扎,“会得病的。”

    他有些不耐烦,“再动我直接从后面上了你。”说话间,他已经解了她裤子的钮扣。

    柳谧又慌又羞,“连浙,我真的那个了。”

    “知道。”

    她双手交叠捂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是真的……”

    “松手,不然我连里面都扒下来。”

    她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稍一犹豫,他已经褪下她外面的铅笔裤。他膝盖着床,跪立起来,解着自己的衬衣,“让你这样躺着,你就不能那样躺着。让你胡闹多少,你别以为就无法无天了。”

    他的话挑起了柳谧的火气。她忽地坐起来,抓住连浙在解衬衣的手,往两边一拉,又拿脚一蹬,“做什么皇帝梦?以为自己是谁。”

    他没留神的让她蹬了一下,有些晃,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脚,细腻温暖的触感传了上来,他下意识的用大拇指摩挲了几下,她立刻想回去,他不让。两下僵持,她用尽全力,他却忽然松了力道,整个人随之被带到了她的身上。

    柳谧才要推他,被他捉住手,不由分说的往下引导。

    柳谧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想把手抽回来,一挣扎,胸无意识的在他的胸膛上摩擦,他的火像是被泼了油的柴,忽的燃遍了全身。他半威胁的说,“口和手,你选一个。”

    她推他,“流氓。”

    经常健身的男人浑身都是肌肉,摸上去又硬又抓不住,无处下手。

    他有点咬牙切齿,“你再四处摸。”

    她有点羞恼,“谁让你压在我身上?”

    “不压着怎么操//你?”

    柳谧听不了这荤话,又去推他。他把她挤在床头,全身往前的力量更大了,柳谧让他挤的喘不过来气,“连……”

    他低头吻住她,“手。弄不出来我折腾你一晚上。”说完,已经探上她的胸。

    柳谧让他揉的难受,扭了一下,“你别四处摸。”

    “不想真操就赶紧点儿。”

    柳谧的意识纷乱,他挤着她,揉着她,带着她按他的心愿行事。两个人很快都大汗淋漓,她带着喘息,“你还有多久能好?”

    他似乎是在咬牙,“不知道,你再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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