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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夏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想吃多多肉

    “三殿下,你也太心急了吧。”外头隐隐约约传来男子的嬉嬉闹闹的笑声。

    “去你们的。”皇甫晁罕见地爆粗口。“关上门,别让他们进来。”

    今儿虽然三殿下成亲高兴,也没人赶违三殿下的意思。没多久,外头也安静了。

    眼前出现了一道黑影,夏姬心里一下一下的,跳的飞快。

    他解过嬷嬷递过来的小棍。踌躇了一下,他的手微微地抖着。他仰起头看。把新娘头上那张盖头帕一挑,居然挑起了那张帕子,把它搭在床檐上。一阵粉香往他的鼻端扑来。

    逶迤拖地的绣凤嫁衣,火红的得炙热。长长的头发挽起,庄重精致的玉冠显得她美丽非凡。余下的头发低垂,使端庄中多了几分灵动。大而亮丽的杏眼清澈,俏鼻挺立,朱唇红艳,堪比倾国倾城!虽只化淡妆,却依旧天姿国色。那妖娆的红嫁衣,不仅没有磨灭她的纯真,反而增添了成熟的气质,甚是迷人。

    夏姬抬眼看了一眼皇甫晁。一袭喜服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

    鬼畜皇兄(二十八)

    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一杯合卺酒,饮下肚。婢女被男人一手挥退。

    “累吗?”男子取下夏姬头上的发饰。

    “怪重的。”她的眼神清澈明亮。看得夏姬脸上发红。这般凝视总让人脸红心跳。

    “你别这么看着我。”夏姬推了推还穿着喜服的他。就被他一把将手按下胸膛。心跳声“砰砰”地如同雷震。

    “不看你看谁?你可是我的王妃。”皇甫晁勾出一笑,流泻了一地温柔。

    “我来替你更衣。”皇甫晁难得的放下身架,勾起夏姬的腰带。

    “你别弄,这衣裳贵得很。我叫碧桃进来弄,你别弄坏了。”说是这么说,不知更难承担的是男人的深情。

    “碧桃终要嫁人的,还是我服侍你来得好。那可是一生一世的。”他的手已经精致的腰带给拿下来。

    夏姬也没在推辞,眼睁睁呆坐着。任由男人的大掌在自己身上随意动作着,将一层一层衣物脱落,又整整齐齐摆放好。

    “娶了你,我真欢喜。”皇甫晁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亵裤和一件大红色的肚兜。上头绣着鸳鸯戏水。

    肚兜只到胸部一下,露出可爱的小肚脐。亵裤也只有大腿的三分之一。

    眼下真是深秋时间,好在屋子里放着炉火。有或许是男人身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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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热,夏姬也隐隐要冒汗了。

    他的头埋进了她的颈窝,似是一脸母亲的一只小鸡。皇甫晁总是有这个能力让她心里发软。如此良辰美景,**一刻,夏姬居然觉出了几分温馨美满的味道。

    本来皇上依然要赐两名侧妃。即便是自己的舅舅,依然盼望着儿子能够多子多孙。三皇子不愿委屈了她,也不愿耽误了别家姑娘。没有从命。

    夏姬被放倒在床上。皇甫晁立在床头,徐徐拖着自己的大红喜服。

    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三殿下,”他的身子压上来,莫名地,夏姬居然有几分心慌意乱。“三殿下。”只好一口一口唤着他的名字。

    “傻姑娘,现在该叫我夫君了。”他的唇贴下来。

    夏姬忘记了是谁先脱了谁的衣裳。

    他的吻自唇瓣向下,自稚嫩的脖颈到精巧的锁骨,又眷恋缠绵至高耸的**,一口含住颤巍巍的粉嫩茱萸,灵活的舌大力舔舐,双唇抿着**饱满的圆果搓捻,淡粉的乳晕被濡湿,水亮**。另一边**被他手掌覆住,**在掌心摩擦,手掌转着圈挑逗敏感的红果,不时整个拢住大力抓揉,弄得身下女人娇媚吟哦不止,幽穴深处渐渐痒起来,空虚难耐。

    鬼畜皇兄(二十九)

    又玩了一时,夏姬已是气息绵软,热息灼灼,小腹起伏着,下身洪水泛滥。她的一双**不自觉勾上了他的腰。小屁股也往男人跨下凑。

    “夫君”身下是她软软地求。一吻封唇。

    皇甫晁这才扶着铁枪,将那硕大骇人的蘑菇头儿嵌入幽穴。那**实是粗壮,顶开穴口,撑进去,才入了半个头,夏姬身上已是热流乱窜,有疼意袭来,浪花般翻卷溅起火光。

    幸而浸润顺滑,媚肉吃紧了,裹着头儿缓缓入内,将一条玉茎压入窄紧收压的甬道内,穴壁四面涌来,推搡吸附,棒身上青筋嵌入壁内,**辣滚烫如烙铁,滚得血液飞旋,浑身又是疼,又是舒爽,悍铁般的肉茎挺入幽深紧穴内,饱胀胀地撑破一般,撕裂的痛楚澎湃汹涌,媚肉可怜楚楚地抖动着,绞着玉茎严丝合缝,无一点空隙。

    湿热紧窄,实是天生的好穴,皇甫晁喟叹一声,却忍着一入到底的**,低头舔舐着她的脸,慢慢吻到唇上,吞下那难禁的疼痛吟叫,一手还握着一只娇乳,狠狠捻揉,两指夹住**,忽快忽慢地开合,或掐住了下压,分身却顶到了障碍处,前端在幽穴内被穴壁收缩蠕动,弄得湿热舒畅,后端好生急切。

    夏姬只觉得身体似乎与皇甫晁特别契合,痛感没有太强烈,于是喘息着道:“夫君,用力插进去……”

    皇甫晁如听圣旨,见她脸色尚好,纵身一挺,大力冲破屏障,撞到深处。撕裂的剧痛自身下传来,身上又被舔弄,眯眼看着伏在身上认真作业的男人,有莫名的感动。

    饱胀的肉茎坚硬挺直,完全将甬道填充饱满,严丝合缝,穴壁凸起与媚肉吸附在棒身上,大力纠缠,圆大的**戳在花心上,抵住碾压,激起快感连连。被充满的心理舒适、被征服的羞耻、被刮磨蹭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夏姬渐渐从疼痛中平复,轻轻扭动腰肢,摆臀摇晃,令**研磨花心,搓动处处媚肉敏感点,消解破身的不适。

    皇甫晁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心猿意马,男性身体的本能教唆他款摆腰臀,慢慢**起来。棒身刮过不时有凸起的穴壁,狠狠碾过,棱沟擦磨,勾带着淫液潺潺,连媚肉也跟着外翻,粉嫩嫩浸润湿滑的粘液,绷圆的洞口大张,被**全方位大大撑开,淫液顺着穴口向下滑落。

    进入时**与棒身再度碾磨,操到深处,冲突顶撞,狠狠震动花心,插得媚肉轻颤,疯狂的快意涌动。外面两颗卵囊拍打在穴口下方,接着水,啪啪声响清亮,渐渐泛起白沫。

    皇甫晁年纪不小了,却是第一次碰女人。遇见的又是夏姬这样的极品。动作之间,难免失了分寸。

    可怜在门头候着的碧桃和小李子,将水备好了又冷了。如此反复四五次。知道天边开始朦胧发亮。里头才换水。

    碧桃瞧见里头一片狼藉,浊液点点。忍住了面红的冲动将屋子里收拾好。

    鬼畜皇兄(三十)

    两人裸身相对,女人娇软无力被皇甫晁抱在怀里。还好浴桶足够大,容纳两人也不显得逼仄。

    他的手从腋下穿过来揽在她的胸前,精壮的手臂紧紧贴着她的柔软。夏姬脸上微微有些晕红。对他自然而然的亲密适应不来,偏偏又喜欢这种依赖。

    他伸手拿过旁边的香胰子,慢条斯理给女人擦起来。玫瑰香的味道混着女人本身自带的体香,让皇甫晁有点飘飘然。

    夏姬对三皇子的服侍有点心惊,身子疲软,又不愿拒绝。

    “这就不行了?”皇甫晁的嘴角微勾,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

    “谁说的?还不是你,没轻没重的。”夏姬瞪了瞪眼。气鼓鼓的两颊如同充满了气的气球,配着一双大眼珠子,很是可爱。

    皇甫晁知是自己失了分寸,要的狠了些。要说怀里的娇妻比他小了将近十岁,自己应该多加怜惜疼爱才是。

    手下的肌肤莹白滑腻,彷如最好的和田玉。又暖又娇,尤其是胸前那团,柔软的不可思议。上头的红缨挺立,好似美味新鲜的樱桃。

    夏姬半闭着眼,感受到了胸前的一样。这香胰子总在那尖尖儿上打转,那中酥酥麻麻的触感再次卷土重来。女人眉头一蹙,将男人的手拉着往下滑。不让他继续在此处流连。

    皇甫晁敛了敛自己的心神,收住了手。阵地开始转向平坦的小腹,目光却在两腿之间打着转儿。

    夏姬这屏息休憩,不防一下子双腿被拉高打开。等她睁眼之时,两条腿早就架在了男人的肩头。

    “你干什么?”夏姬心里一慌。

    “把里头的东西给弄出来。”皇甫晁低声应道。夏姬年纪实在太小了,怀孕生产的风险太高。

    夏姬也没有怀孕的想法,一言不发,默认了男人的举动。

    刚刚被撑开的花瓣现在又再次合拢,除开微微红肿之外根本看不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蹂躏。一两滴白浊从花缝中滴落。

    见状皇甫晁目光一闪,手指准确将两片花瓣给分开了。露出里头娇嫩的软肉,以及射进去的一片白浊。

    手指越探越深,在里头勾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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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褶皱上的花壁被简简单单地摩擦也带来巨大的蝴蝶效应。一点点麻痒从花穴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

    不知道他是不是刻意的,手速越发快了,一点点快感在飞速的累积。夏姬咬紧唇,不让自己溢出羞人的呻吟。

    皇甫晁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一神秘处,流出的白浊越来越多。甚至还沾上来几分女人的粘腻。

    他看了女人一眼,她的眼里是春波连连,秋水阵阵。鼻翼快速收缩着泄露了她心里的秘密。

    男人非常识趣地更加用力抠弄着里头的嫩肉。不知是碰到了那个凸起,女人一声娇吟,穴里喷出大股淫液。

    女人的头靠在浴桶上,闭上眼享受着**的余韵。不防男人的一个挺腰,将竖直敬礼的某物直戳戳地戳进了微张的花穴。

    “嗯”夏姬惊讶地睁开眼。

    鬼畜皇兄(三十一)

    炽热的温度烫的夏姬浑身发软,充实的饱涨又诱着内心那点**蠢蠢欲动。

    “不要了,我好累。”夏姬勉强直起身子,手掌去推皇甫晁的袒露的胸口。

    “没关系,我自己动。”皇甫晁善解人意版抚了抚他的手,那根火热的物什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

    火热小心翼翼在穴里头**着。这次不同于之前的天雷勾动地火,一下子就是暴风骤雨,天翻地覆。

    尝过荤的男人也渐渐有了耐心。皇甫晁本就是天生娇儿,天赋异禀,现在慢慢有了探索精神。尝试着不同角度的冲刺,力道时深时浅,时大时小。

    夏姬虽是拒绝的,可惜双唇早就违心的跟着男人“嗯嗯啊啊”起来。

    伴随着男人的**,浴桶的水似乎也夹杂着进去了自己的小洞里。暖暖的,他的每一下动作,都是一阵水波荡漾。彷如荡到了夏姬的心里头。

    她的低吟好似一点点春药,慢慢侵蚀掉了皇甫晁的理智,吞噬了他的耐心。里头的温热大口大口吞咽着他的巨物。

    像是干涸已久的小嘴刚刚得到了滋养,一含住便舍不得放开,吮吸,舔舐。拼了命一般的按压,试图压出里头最后一滴液体。

    面对这般挑衅,皇甫晁哪儿是能够忍耐的人。后腰仿佛加了一个发电机,高速率的,对着某一点冲刺。

    夏姬已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腰上覆上了一只大手,扶着夏姬往某人身下凑。嘴里是压抑不住的娇声,胸前两团也是乳波荡漾。两只樱桃无人垂怜,孤单单的挂在高峰。

    是不是动作大了,倒是会得到男人的宠爱。将粉嫩嫩的小奶头含进自己的嘴里。舌头围着它打着圈儿,或是直接用自己的舌头触上那一处的敏感。每到这时,**好似有感应似的紧紧缠绕着他。不忍分离。

    皇甫晁挑眉一笑,他的小妻子真是敏感呢。

    明明今晚还是第一次,夏姬却没有半分的痛楚,感觉到了的只要充斥身心的快感和愉悦。一张白玉般的小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酡红。**如温润的口腔给含住了,下身也被男人的粗壮给贯穿。

    本就白皙的身子在泛黄的灯光下,娇艳欲滴。更加凹凸有致,珠圆玉润。两人下身相连,上身肌肤相贴。

    他的手放肆在女人身上流连,似是要发现她身体的每一处精妙。

    他的精壮,她的丰腴;他的强悍,她的柔美;他的刚硬,她的绵软,每一处,似乎都是造物主的宠爱。

    从黑夜到天空泛起鱼肚白,“咿咿呀呀”的声音几乎持续了一个晚上。皇甫晁环着她的腰,两人好似就是天生一对。

    男人勾着唇,闭上了眼。

    听见里头安静了,小李子也微微放了心。他知道自家爷是久旱逢甘霖,只不顾,希望新王妃不要怪罪才好。

    幸好自己早没了那物什,否则要真是听了一夜春宫,那岂不得被憋死?同小李子一样难堪的还有碧桃,忧心忡忡的,自家姑娘叫的那么惨,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鬼畜皇兄(三十二)

    夏姬是被第二日温煦的朝阳给叫醒的。此时被窝早已空空,残留着男人檀香味的气息,余温尚存。

    一夜缠绵的男人不见了踪影,夏姬心里闷闷的,似乎什么东西空了。

    碧桃见自家姑娘的深情似有所思,“王妃,刚刚谭侍郎来了。”

    “嗯。”夏姬点了点头。抑制住了自己不恰适宜的伤感。“去打点儿水来,我来梳洗一番。”碧桃闻言退了出去。

    前世的正月,皇上眼看就要病逝。太子眼见三皇子势力越发雄厚,名望越发的高,心中慌乱,召集自己的亲信,将皇宫给包围了。逼着皇上退位。

    谁知三皇子黄雀在后,将太子的人全全解决了。

    皇上心中悲痛,当日驾崩。三皇子以大功臣的身份获得了皇位,网民欢呼,顺理成章。

    日子匆匆无痕,眼下已经十二月底了,三皇子依然在禁足之中。但这并不妨碍他参与政事,谭澄现在已经劝服家中老父,站在三皇子这边。刘文在边疆连连取得大捷。

    一山不容二虎,偏偏三皇子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捉不到他的错处,要是解了禁,那还得了。

    太子在房间里左右踱着步,来来回回。侍从一动不动,眼观鼻鼻观心。

    “砰!”茶壶被太子气不忿一把扫落在地上。为何他身边就没有刘文这种敢作敢当的汉子,当初,自己想挑一个武将来,去边疆闯荡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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