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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林求仙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幕鹧
    “女祖!”陈生惊叫一声,撑着身子要从床上往下冲,却被云三儿一把抱住:“你腿还没好,别动。”

    陈老皮则上前默默的捡起那把琵琶,目光复杂的盯着它:“没想到,这真的是一把成精的东西,看来,当年那位的死必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闻言,苏林林好奇的看向他:“你也识的这玩意儿?”

    陈老皮神色悠远的点点头:“恩,我当年是楚楼中的乐师,虽被人传最擅音律,尤其是琵琶,但其实当年楼里琵琶的弹的最好的,却另有其人。”

    说到这里,他目光复杂的看着手里的那把琵琶说:“当年,那楚楼的当红小生,一手琵琶弹的出神入化,让人听的心神荡漾。”

    “可惜,他仅在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独自弹奏。”陈老皮满脸忧伤的说:“那晚,我无意间听到后,惊为仙曲。”

    他深深闭上眼,良久才张开接着说:“因为那音律实在太动人,我不由自主的将其铭记在心头。”

    之后,他因不甘心当一个籍籍无名的风月场乐师,便在一次为人奏乐助兴之时,弹起了这首让他沉醉不己的曲子。

    自此之后,一曲名动京城。

    陈老皮一时风光无两,他本就生得白净雅致,配着这曲让人沉醉不己的曲子,加上楚楼的刻意造势,一时风光无两。

    “是我害了他啊。”陈老皮一手覆面,满脸懊悔的说:“我突然成名之后,感念从他人处所得仙曲,便去后园找他。”

    结果,却惊见那位楚楼当红小生,己悬梁自尽。

    惊骇然之余,陈老皮看到墙上一行血字:真的不是我!

    “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参不透那几个字的意思。”陈老皮抽了抽鼻,抬头看着手里的琵琶说:“到今天我才明白过年,当年的一切都怪我。”

    苏林林好奇的看着他问:“你是说那个当红小生的死?”

    陈老皮艰难的点点头:“是的,我现在想明白了,那几个字的意思是他向这把成精的琵琶,以死明志:他真的没有把乐谱传于别人。”

    原来,陈老皮也算是天赋惊人,只要听过的乐曲,都能记住并谱出来。

    “一定是是这把琵琶怪他把那仙曲传于我,才会逼死他。”陈老皮深吸了口气说。

    他刚说完,只见手里那把琵琶突然又筝筝作响起来!

    闻声,吓的陈老皮手一抖,像是抓到火炭一般,将手里的琵琶仍出去老远。

    “老皮,你怎么了?”这时,只听云三儿惊叫一声扑了上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真像为何

    苏林林看过去时,只见陈老皮被一根断了的琵琶弦紧紧勒住脖子,脸涨的紫青。

    诡异的是,他的双手紧紧的拉着那跟断弦的两头。

    “老皮,快松开,松开啊!”云三儿边叫边使劲儿的掰他的手。

    苏林林上前一掌击向陈老皮的天灵盖:“快醒醒!”

    随着她一把掌下去,陈老皮两眼一翻,不由松开手,身子软塔塔的倒下去。

    云三儿慌忙扶住他,看向手里捻着根儿琴弦的苏林林担心的问:“老皮他,没什么事儿吧?”

    苏林林随手把那根琴弦丢到外面道:“他没事儿,只是晕过去了,一会儿就能醒来。”

    听了她的话,云三儿才算放心,十分警惕的看了眼被陈老皮摔到地上的琵琶,吃力的把晕迷在地的陈老皮拖到一边。

    闻声从里间探出身子的雪生见苏林林没事,顿时松了口气,看着地上那把少了跟弦的琵琶说:“这玩意儿太邪性了,苏姑娘,不由把它烧了吧!”

    不待苏林林应声,只见一道激昂的乐声拔地而起,惊的雪生大叫一声急忙捂住耳朵。

    苏林林上前一脚踏上那把缺弦琵琶:“还真成精了你!给我停下!”

    “苏姑娘脚下留情啊!这把琵琶没成精,是女祖的精魄附着其上,求你高抬贵——脚,千万别踩坏了它!”见她一脚踏到那琵琶上,陈生不由急的从床上扑下来,抱住她的大腿苦求。

    苏林林就无心毁了这把琵琶,只是对它残忍凌厉的风格十分厌恶,所以才想着吓吓它。

    见陈生苦求,便轻哼一声,出回踩在琵琶上的脚。

    她腿脚一动,惊然发现一根细丝紧紧缠绕在脚踝上,己深入皮肉之中。

    脚脖子上传来的剧痛让苏林林气不打一处来,她抬脚狠踩在那把妖异的琵琶上,同时,化为一道金影的大金刀,十分利落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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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根缠住她的琴弦削断。

    苏林林弯腰揉了揉疼的要断掉一般的脚踝,对目睹这一切后,惊的目瞪口呆的陈生说:“你的先祖己被这琵琶所控,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厉鬼,”

    说到这里,她抬腿把脚下的断了两根弦的琵琶踢飞出去:“竟然接二连三的伤人,我一定要把它除去!”

    她才说完,只见身形还不凝实的楚非就从玉板中飞出来,直扑到门外。

    见状,陈生悄然松了口气,却没注意一直盯着自己的苏林林眉头皱的更紧。

    “生哥,你腿的伤口又出血了。”这时,云三儿上前扶住他说:“快,让——”

    他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苏林林,见她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丢给他:“这是止血药。”

    说完后,瞪了眼伸着脖子朝外看雪生:“你别凑热闹了,赶紧的回去休息。”

    雪生讪讪的冲她笑笑,立刻闪身进了里屋躺下。

    这时,昏迷在地的陈老皮突然醒过来大叫:“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陈生十分紧张的看着他问。

    闻声,陈老皮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立在床边满脸愤怒的看着他:“是你,三十年前是你把我困在识字里的!”

    啊?

    云三儿惊讶的看着他问:“什么?你说,是他,”

    “对,就是他为了那把邪气的琵琶,把我,不对还有你们困在这个死气沉沉的村子里的。”陈老皮指着陈生厉声叫道。

    听他这么说,云三儿难以置信的看向陈生:“生哥,这怎么可能?他不也是被人困在这里的吗?”

    陈生却苦笑着摇摇头:“不,我当初只是想把带有女祖魂的琵琶留下而己。”

    陈老皮正要反驳,却听苏林林看着门外,又陷入痴狂状态的楚非道:“他说的没错,困住你们的是那把琵琶。”

    “那鬼东西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陈老皮十分激动的问。

    苏林林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那你可否见告诉我,三十年前它是如被带到这里的?”

    陈老皮咽了口口水,才开口道:“之前,我己经说过,当年很可能是这把琵琶害死了楚馆里的当红小生,其实,当年我,并没有怀疑到这个。”

    说到这里他不由低下头:“我只想将这把能弹奏出无比动人乐曲的琵琶据为己有。”

    当年,他得到这把琵琶之后,鬼使用神差的背着它来到陈家村。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苏林林十分惊讶的问、

    陈老皮歪着头思索良久,摇摇头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一心想把它带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眼神一亮:“我想起来了,当年我将这把琵琶据为己有之后,楚馆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儿。”

    一开始陈老皮跟其它人一样认为是那死去的当红小生作祟。

    直到有一天,他亲眼见那把被他收藏在房间里的琵琶出现在杀人现场。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手上那把琵琶所为。

    “当时,我为了不让它继续害人,先是找了许多法师作道场,但这些曾作为它作过法事的道士,法师听说都死于非命。”说到这里时,陈老皮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

    无奈之下,他只得背着这把极为可怕的琵琶远离人烟,希望把它丢到一处空寂之地,以防它再害人。

    “没想到走着走着,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陈家村儿。”陈老皮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连我也一起被困在这里三十年。”

    苏林林深吸了口气说:“呵,这可能是你命数吧。”

    说完,看向神色呆滞的陈生:“说把,陈家村到底是怎么覆灭的?”

    闻言,陈生惊骇不己的看向她:“苏姑娘,你,你都知道了?”

    说完,伏在被子上放声痛哭起来:“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毁了陈家村啊!”

    闻声,苏林林盛满疑惑的眼神渐深:“陈家村的血案,果然跟你有关系!”

    “嗬,嗬!是,是我不该,是我害了村里人呐!”陈生沉痛不己的哀号道。

    云三儿在一边张着手,一头雾水的看向苏林林:“他,这是怎么了?”

    陈老皮淡淡看他一眼说:“我们都被他害苦了啊。”

    陈生?

    云三儿始终不敢相信他会是什么大恶人。

    ☆、第一百九十四章 杀孽深重

    自从被魄呆在陈家村之后,陈生就对村人每个人都照顾有加,每当大家有什么矛盾,也是他出来调合。

    没想到困死他们的陈家村,却是因他而起。

    陈生撕心裂肺的哭了半天,把藏在心底三十年的愧疚,害怕都发泄出来之后,一直有些混沌的神色,渐渐开始清明起来。

    待他止住哭泣后,苏林林递给他一杯温水:“喝口润润嗓子吧。”

    陈生抖着手接过来,哑着嗓子说:“多谢苏姑娘。”

    苏林林神色平静的看衣服他:“说吧,陈家村到底怎么回事?”

    陈生捧着水杯,喝了口水后满脸懊悔的说:“苏姑娘,你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讲的那个,被迫投井自尽的姑娘吗?”

    苏林林点点头:“嗯。”

    陈生抽了抽鼻子,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她是我的同母姐姐。”

    闻言,苏林林不由瞪大眼:“真的?”

    陈生十分坚定的点头:“是。”

    从陈生口中得知:其母年轻时生的十分秀美,但命却不太好。

    嫁到夫家第三年,才生下一儿一女,丈夫便因病去世。

    后被陈生的父亲相中,死活非要娶回来为妻,才被见财心动的婆家给嫁到陈家村。

    虽然是再嫁之身,但因为一进门就生下极为俊俏聪明的陈生,所以很得陈家人看重。

    不过,她再陈家村的日子越来越好,对于之前留下的两个孩子也越发挂念。

    “再我三岁那年祖母离世时,有位亲戚捎来口信儿,说母亲留再那家的姐姐过的很不好。”陈生满脸伤心的说:“母亲为此吃不香睡不着。”

    一心挂着陈母的陈父查觉爱妻的心结之后,善解人意的让她以亲戚的名义带孩子来家里见见。

    因为陈家村再当时出了名的富裕,而陈生家又是村里比较有头脸的人家。

    所以,陈生父亲费尽心力说服其祖父后,一到那家表明来意,那家就十分有眼色的说要两家以后按一门亲戚来走动。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陈生也得以经常见到同母兄姐。

    特别是那个在家极不受待见的姐姐,每隔些时就被陈父接来住段时间。

    想到那段极为幸福的时光,陈生脸上不由露出欣慰的笑意:“我几乎是姐姐带着长大的。”

    由于母亲生他之时,身体亏损较重,所以他并没有其他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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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时候母亲体弱,常年用药,陈生都由这位大姐带着。

    至于那个兄长因为其祖父母怕跟母亲走的太近,从而被带走,渐渐的跟陈家少了来往,也越大生疏起来。

    陈生动情的说了许多跟这个异父姐姐相处的事情。

    看的出来,他们两姐弟感情很好。

    “我姐之所以认识那个畜牲,都是我一手促成的。”陈生十分懊悔的双手抱头:“我当初只想着要姐姐嫁到最村里最富裕的人家。”

    他抽泣着说:“但没想到那个陈林,竟然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可惜,由于他祖父下世后,父亲为人懦弱,再村中地位远不如以前。

    所以才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被人家休弃也无能为力。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到陈家村来做工,明明我母亲偷偷给她那么多钱。”陈生像个孩子似的,哭的不能自抑。

    姐姐再嫁之后,为怕连累他,再不肯到家里去。

    而且,也不愿再见他。

    每回都是母亲拖着病体,悄悄找到在陈林家园子里干活的女儿,给他塞钱。

    “那天,大姐出事后不久,母亲的病就更重了。”陈生神色哀伤的说。

    大姐被逼死之后,一开还有人暗自唏嘘,但后来因灵泉不再涌出,村里的桑麻质量远不如以前。

    所以,整个村子的人都在咒骂他那个苦命的姐姐。

    陈生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我最受不了的是,村里不知从哪找来个老道儿,竟然要村里人把我姐的坟挖开鞭尸。”

    正是这件极为荒谬且令人发指行为,才为陈家村儿招来了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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