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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洛荻/茉莉儿

    至晚,应曦躺在应 和令狐真中间,懒得理那四苹不断在她身上揩油再揩油的狼爪,兴高采烈地讲起她精心安排的奕欧‘母子见面会’,讲了半小时都收不住嘴。直听得那两个男人满肚子酸意。

    “ 哥,你看咱夫人啥时变话唠了?”

    程应 点头∶“对,我倒要看看姐的小嘴儿,是不是只会说话!”

    “哼,我还要看看下面的小嘴儿,是不是只会流水!”

    “喂!你们┅┅唔┅┅”话没说完,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儿’各自挤进一根粗壮的**┅┅

    21番外)儿童不宜

    今天是年三十了。

    闲得无聊的伶俐得知果冻小姐回来过年,兴奋地约了她和应曦,还拉上整天足不出户在家码字的茉莉儿去咖啡馆聊天。这样一来,当年大学宿舍的四个舍友都齐全了!

    四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连一旁的帅哥小伙都看不过眼——没见过来咖啡馆却堆了满桌子的甜品蛋糕的!这些女人知不知道晚上还要吃年夜饭的啊?

    “今天年三十,你们家那个万人迷怎么没有陪你?”伶俐问应曦。

    应曦说:“他回公司和没成家的弟兄们以及一些留守员工开联欢会。”

    ???果冻问:“那你为何不去呢?”

    ???“跟你们一起不好吗?”她要去了,说不定就要表演节目什么的。

    ????伶俐又问新婚不久的果冻:“你们家大树还是跟史前野蛮人一样吗?

    果冻脸一红,羞羞答答地说:“好些了,他现在会剥虾壳给我。”说完,一副幸福刻在脸上的模样。

    伶俐扁了扁嘴巴,“哼!就你走运!”她问一旁默不作声的茉莉儿,“大作家,你每天这么敲敲打打的,什么时候出书啊?到时候我第一个买!”

    “唉!”茉莉儿扶了扶眼镜,无语中。今年是羊年,你们就等着猴年马月吧!

    应曦和果冻很好奇,问:“茉莉儿,你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爱情。”

    “切!”伶俐笑道,“你信她!她的呀……”茉莉儿恼了,想捂着她的大嘴巴,可惜不成功。

    “唔……她的……儿童不宜……青少年不宜……卫道士不宜……你们都不宜……”

    恼羞成怒的茉莉儿铲起一块蛋糕,说:“你们帮帮我,把她的大嘴巴给堵上!”

    219展开

    贺新年福利 ——女土匪和三个小书生 上篇( np高h )

    估计也是受了我们的好亲娘茉莉儿的影响,程应曦回到家後,与男人们吃完丰盛的年夜饭,就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埋头苦写。她也想写写文章每天骗骗收藏,得珍珠什麽的。可惜写了三四个小时,才挤出两千来字。腰酸肩膀痛还有手抽筋┅┅

    “啊┅┅为什麽我写不出来?”伸伸懒腰,作家可不是那麽好当的!

    “姐,在上网吗?”程应 来到书房,看见小女人在电脑面前伸懒腰。慵懒的样子就像一苹小猫咪。

    “女土匪和压寨美男?”令狐真眼尖,看见文章标题,读了出来。

    “不许看!”还没写完呢!

    奕欧笑著说∶“咦,我们的娘子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勤奋了?”

    应曦不满了——我任何时候都很勤奋的好不好?

    “给我们看看嘛,老婆大人!”程应 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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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欧把张牙舞爪的应曦支开後,和令狐真不用一分钟看完,然後哈哈大笑。

    “故事不错吧!”应曦猛是点头,炫耀著道,“这故事我写的!”可是——“太扯了!”应 的话。

    “我说小哭包,你这是小学五年级的作文水准好不好?”令狐真的话。

    ????他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直接把应曦刚刚萌芽的小小文豪梦,摔了个粉碎。?

    “可是,可是你们也没当过女土匪啊,怎麽就笃定故事不会这样发展?”应曦勉强把最後一片玻璃心捧在胸口,作最後的挣扎。?

    男人们互相看了一眼,眉角一挑,笑道∶“莫非你当过女土匪?”?

    “我┅┅”应曦的声音突然一顿,低下半声道,“看过很多同类型的书!”?

    ??奕欧也凑过来看,看完後笑而不语,只含笑望著她。

    可是应曦有种被人指著脑袋怀疑的感觉,哼!不言败,不服输!咱们的女主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她骨子里的好胜细胞被激发了起来,又听了那个天天都写小黄书的茉莉儿的‘教导’,如今的她——眉目婉转,笑眯眯地转过身子,淡定地在椅凳上捡起一条程应 的皮带,左右一伸拉,“啪啪”拍出两声脆响後,姿态曼妙向男人们走去,声音细慢和缓的轻道∶“三位夫君说得也不是不无道理,那既是如此,为妻怕是真的要当过一回女土匪,才能体验生活,把这个故事写的十全十美。”?

    应 、奕欧和令狐真望著横在眼前的皮带,先是互相惊讶地看了一眼,然後默契地点头,睫毛一颤,明亮的俊目一动,立即入戏,三个英俊的脸上都染满了惊恐。?

    “哎呀,哪里来的女大侠?”

    “是土匪!”她纠正。土匪可没有那麽斯文好不好?

    令狐真最会弄神作鬼。他蹒跚的怯退了几步,然後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用不甚平稳的声音,高仰著头望著应曦道∶“女┅┅大侠┅┅女土匪,你,你半路劫挡小生,意欲如何?”?

    “我意欲如何?哼哼哼哼┅┅”应曦奸笑了两声,拉著腰带又啪啪的响了两声,一脚踩在椅子上,蹭了两下,十足土匪样的高声叫嚷道∶“此路为我开,此树为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随处可见的老掉牙台词,让应 嘴角隐隐抽动了一下,撇过头去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咬著薄唇满脸为难的重新入戏道∶“女施主饶命!小生家境贫寒,身无长物,女大侠您就菩萨心肠,大发慈悲的放过小生吧,待他日小生金榜提名时,定然把过路钱全数补上。”?

    奕欧提醒他∶“ 哥,咱们不是和尚,不能叫人家施主。”

    令狐真和应曦都掩嘴偷笑。程应   的,半响过後才说∶“不是演戏嘛?叫啥都行!”

    “哼,本土匪是来拦路打劫的,不是来作女菩萨的!要钱还是要命┅┅”忽然,应曦眉头一皱,勾著嘴角上下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後,一把抓住三个小书生的领带,挑著眉角道,“你们是上京赶考的书生?难道,识字?”?

    ?“自然识字!”

    三个小书生纷纷鸡捣米似的点头,令狐真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般的挣扎著抬起双手朝著天空一拜,大声道,“小生自幼发奋研习,什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小书生们话匣子一开,也忘了害怕了,一个吟“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另一个吟∶“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巴拉巴拉的就往外倒,直轰得应曦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女土匪头昏脑胀。?

    ?“够了!”在还没被烦得掐死他们之前,女土匪居高临下的,两指挑起书生的下巴粗声粗气的警告道,然後眯著眼睛把每个人的左右两边脸颊掰看了一下,问道,“你们家里娶妻了没有?”?

    小书生们脸一红,摇摇头道∶“无功无名,小生不敢谈及婚嫁之事!”?

    “没有就好!”女土匪甚是满意的点点头,一拍大腿,笑道,“本土匪正好缺三个识字的压寨相公,看你们长得如花似玉的还不错,以後就赏你们为本土匪铺被暖床吧!”?

    三个小书生脸色刷一白,颤抖的一下,随後执拗的撇过脸,偷偷笑了半天,挣开女土匪扯著他们领带的手指,硬气的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姑娘莫要想羞辱小生┅┅”?

    ??女土匪是个没有耐性的野蛮人,小书生话还没说完,土匪已经张开双手,把他们粗野的压到大床上。?

    “本土匪就好羞辱书生!越多越好!”女土匪继续奸笑?

    ????程应 小书生卷缩了一下,微颤颤的扯著衣领心慌慌的惨叫∶“你,你,你想干什麽啊你?”?

    ????“哈哈哈哈┅┅我想干嘛?”女土匪又奸笑了几声,利索的把身上的外衫往地上一丢,也跳了上床,侧身半压在小书生身上,两指一捏重新勾起小书生**的尖下巴,张狂的笑道,“小相公,别怕,难道你不知道今年流行生米煮成熟饭吗?”?

    “不┅┅女侠┅┅女,女,女土匪┅┅小生上有七十岁老祖,下有十数嗷嗷待哺的弟妹,呜呜呜┅┅您,您就绕了我吧!”奕欧小书生弱柳迎风不堪重负翻身仰倒在床上,悲悲戚戚的连声求饶。?

    ?“小相公别慌,只要你侍候得本土匪舒坦,别说你老祖弟妹,就算你家的看门狗,土匪我也都包养了!”小书生越是含泪反抗,女土匪越是兴奋,流里流气的在他身上乱摸了一把後,直接把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内。?

    令狐真小书生抖得不成样子,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忍著笑的∶“不┅┅使不得,使不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小生熟读圣言书┅┅这这这┅┅这荒山野岭大行苟且┅┅之事┅┅於礼不合┅┅有,有侮圣门┅┅”小书生涨红了脸,一面紧紧的抓住已经被扯得松垮垮的外衣,一面口齿不清地搬词弄句,一面仓皇的扭动身子,奋力的试图往後挪动躲闪。?

    ?“哈哈哈哈哈┅┅本土匪就喜欢在荒山野岭与你们苟且,如今天地在上,日月为媒,谁敢说我们礼节不合!”女土匪郎朗而谈,笑的更欢喜了,翻身一压跨坐在程小书生身上,情绪高涨的把小书生们的领带扯下来,“手抬高,本土匪要绑你们!”说完,她用领带把他们两手压在床头,领带一拉一绕,你的手绑住我的手,而後左右两边牢牢的绑在床柱上。?

    “不┅┅救命啊,救命啊┅┅”?

    ??“哦,士可杀不可辱!”

    ??“女侠留情啊!”??

    “小书生,你叫啊,叫啊,大声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女土匪低下头,压在声音戏谑道,然後在他们小媳妇般噙著热泪的目光注视下,兽性大发地一个个解开小书生的衣衫。?

    ?“不!”的一声羞辱的惨叫声下,三个小书生白花花的胸膛已经袒露在女土匪的眼前。?

    折腾一个就够了,还三个,可把我们的土匪应曦给累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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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咽了把口水,双手摸著小书生如玉的肌肤上,上上下下的吃了一遍嫩豆腐後,手指落在了令狐真两粒饱满的茱萸上,她抠弄了几下,在小书生隐忍的闷哼中,赞叹道,“这奶尖儿,长得真漂亮!”?

    令狐小书生眼睛一闭,执拗的扭过头去不看她,单薄的唇瓣紧紧抿合在一起,全然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可是,愈见红润的脸色、急促的呼吸、紊乱的心跳,却生生的出卖了他。?

    女土匪笑了,越玩越起劲,移到奕欧小书生身上,手中的动作捏捏点点,又拉又抠,把那两粒茱萸糟蹋的得又硬又肿。?

    “不,不,不要┅┅”奕小书生脸皮薄,被女土匪逗弄两下,就真的连话儿都说不全了。?

    “不要什麽呢?嗯┅┅?”女土匪声音一提,手指落在程小书生的唇瓣,轻轻的沿著唇线,勾画了一翻,然後顺著喉结落在他的前胸,在他砰砰砰的敲著大鼓的心脏位置,划了个小圈圈,暧昧的低头咬了一口他红透了的耳垂。?

    随後,女土匪扭过程小书生的羞红的脸蛋,在小书生惊愕的目光中,当头吮住他的唇,唇齿相加,小书生笨拙的抵抗,女土匪笨拙的肆虐,小书生的双手被腰带紧紧的绑住,几次挣扎无果後,只能蹭动两腿,徒劳无功的想把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女给甩开。?

    程小书生含著声音“啊啊呜呜┅┅”的叫著,女土匪却老牛啃草,越是越吻越重,全然无半点怜惜之意。?

    床板的踢动声,令狐小书生、奕欧小书生的哀求声合著女土匪的偶尔的几声得意洋洋的娇笑,诺大的席梦思床上很是热闹。?

    “不,女土匪,你,你不能┅┅不能如此折辱小生,所谓的男女之别、礼义廉耻┅┅”令狐小书生一边奋力的扭动身子踢动大床逃避轻薄,一边泪眼汪汪、声音含糊的继续咬文嚼字,不依不饶的同这个山寨女土匪讲“道理”。?

    忽然,他的头猛的一仰,“呜┅┅”的一声闷哼,全身猛的一颤,四肢僵硬。?

    ????他嘴巴一闭上,女土匪被念黑了的脸,立即又精神奕奕,荣光焕发了起来,她伸入令狐小书生裤裆里的手,抓住某根灼热的巨剑,轻轻的搓擦了几下後,觉得小书生“哼哼哈哈”的声音听起来不甚过瘾,遂站起来,低头扯著他的裤头用力往下一拉,只听“唰”的一声响,小书生的西裤加内裤,一个完美弧度的高抛,被远远的丢到地上。

    另外两个书生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女土匪剥裤子,一个个都十分配合,同样两个完美弧度的抛物线,三个光裸的小书生呈现在女土匪面前。?

    ?“你,你,你┅┅”他们不敢置信的望著自己被剥得乾乾净净、拔凉拔凉的下半身,一张俊脸红一阵,青一阵的,五彩纷呈。?只是胯间的**无一例外高耸入云。

    ????“我,我,我┅┅我什麽?”女土匪跨坐在应 小书生身上,一苹手按揉著奕欧小书生的红豆,笑意嫣然的轻道,一苹手敲点著两指,一路而下,落在令狐小书生高扬的巨剑上。?

    ????“又粗又硬,色泽健康,看不出你们这瘦弱的身板下居然藏龙卧虎,个个长得真真不赖呀?”女土匪盯著三条巨龙,口无遮拦的评头论足一翻,然後长指一动,在三人肿胀的前端,轻弹了三下。?

    ????“呜┅┅不┅┅”小书生们受痛,立即身体一颤,轻喘出声,半晌程小书生才颤抖著问道∶“小生与无冤无仇,你奈何要此番羞辱与我!”?

    ????“官道有路你不走,山路无门你闯进来!要怪┅┅呵呵呵呵┅┅就怪小相公与本土匪的姻缘天注定,躲也躲不开。再说了,今个儿,这麽生嫩可口送上门来的小相公都不吃,这事儿要是闯出去被人知道,以後本土匪还怎麽在道上混?”?

    ????一双女人的手,轻柔地顺著他的小腿内侧,一路往上滑动,过了膝盖,来到大腿内侧。?

    ??“小相公,你长得真是俊啊!比本土匪山寨窝里的那群兄弟们要漂亮多了,识字就是不一样,你看这白嫩的肌肤┅┅啧啧啧┅┅摸起来比豆腐还嫩,真想咬一口啊!”女土匪在程小书生细嫩的大腿根部流连忘返,一双小手轻轻柔柔的贴在上面摸又摸,惹得小书生浑身发热,又羞又恼。?

    ?“不!”程应 眉头紧蹙,在应曦的柔软唇落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细细的吮吻时,他呼吸骤急,他的身体受不得半点的挑拨。?

    ??“不┅┅呜┅┅”他声音不稳的说著不怎麽可信的抗拒话语,身体确是在不知不觉的张开,两腿在应曦的啃咬下,绷得又酥又紧,骨子里像是一群蚂蚁在爬。被捆绑双手,身体的敏感度也是惊人的敏锐。?

    ?“不什麽呢?嗯?”换个位置,换个小书生,应曦的声音轻慢细腻,温热的呼吸,柔软的洒在奕欧版的小书生薄弱的内侧嫩肉上。?

    “是,不这样?”她的手托著他的囊球,轻轻的揉晃了一下,在奕欧猛的一下短促吸气中,抿唇淡笑,掌一动落在他高昂充血的壮硕巨蛇上,轻轻地搓擦了一下,五指合掌套握在他的炽热上,轻轻的上下套弄了两回,她的下巴抵著他的光滑的小腹上,蹭了两蹭,然後吐著香舌,绕著他的肚脐眼转了一圈,一路往上**,在他的硬挺的乳?头上,轻轻卷舔轻啃一翻後,忽的咬著这粒熟透了的茱萸往上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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