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十福晋她又忽悠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徽菜的书画
花朵心想,这是什么梗。
不过花朵心里认定了岳钟琪跟深渊结婚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深渊的身体,所以一时就没想那么全面。
但也许借机还能挑拨离间大姐二姐的关系,看她们俩好的一个人似的,她就有气……
小花朵点了点头:“姐夫,姐姐跟你说过吧,你要理解姐姐,女人,谁都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也许大姐姐有办法帮助你们的。大姐姐在这方面是很历害的。我的姐姐们都很好。”
石女,神仙都没法子吧。
当然如果大姐说没办法,那就是不愿意帮忙。
花朵期待岳钟琪的变脸,毕竟这样的事情……
岳钟琪脸色果然是很难看的:“哦,信呢。”
花朵将一个小小的香袋给了他。
岳钟琪拿过来,脸色白了黑,黑了紫,紫了青,十分好看,摇摇晃晃就走了。
花朵捉摸不定,不知道岳钟琪是个什么意思,总感觉二个姐夫都不怎么正常。
可是,花朵目光注视着那个香袋,幽幽一笑
岳钟琪有点心虚,其实明明不能生的是他啊,为什么会变成深渊。
难不成这二年没生蒙古的岳母问深渊,深渊就一力自己扛下来了。
这事也有可能。
因为如果是女人不能生,娘家人只能心虚,如果是男方不能生,这事闹腾出来就不好看。
深渊真是个好妻子,这样的罪名都肯为他背着。
这写信回去,娘家人肯定担心死了。
唉,他的小傻瓜哟。
明明看着那么冷漠的,内心比谁都更软。
那天听说她为了保护大姐姐,被奥云达来那
第1493章 养猪一样的养傻了【月票+90】
两个人正是情难分解,外面侍候的侍女说了一声,敦亲王有请。
岳钟琪这才不好意思的放了深渊。
尴尬的去整理了下衣服,就出去的。
深渊倒上去身上疼的历害,空气中有一种腥膻的香,极淡,似有若无的。
刚才运动了一番,疼的历害,深渊迷迷糊糊又睡了
老十发泄了一下情绪,就回去了。
在路上听说邬思道回来了,就找人叫了岳钟琪跟穆克登,几个人聚在一起开了个会。
重点就是说康熙给发的这个新工作,要怎么样开展,执行。
听到这个任务,穆克登有些变脸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们家王爷吗。
可是,这话又不能明说。
因为欺负敦亲王的人是康熙爷。
他叹息了一下:“这事不好办。这事我也是听了,这一次皇上招见各部,几乎所有的王爷都是统一战线,就是想多要几个钱。不过皇上一向在这上面拨银子也是挺大方的,说是建寺庙,那就没有不肯的,一部给个几千两修个寺庙什么的,皇上应该是能批。”
邬思道道:“这不妥当。这批蒙古王爷什么钱都敢留,就这建寺庙的钱怕是不敢。这样钱就算是皇上给出来了,也是给喇嘛们拿去了,对于民生问题还是没有办法解决的。蒙古这块地方,和咱们那可不一样,没什么的营生,就放个牛羊,靠天吃饭。你真不给解决民生问题,不出事就罢了,真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大了。”
岳钟琪没说话,只是听着,他真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也不敢说什么。
老十道:“那怎么办蒙古这边要给钱,皇阿玛那边不出钱,谁出,你说谁出!总不能真要爷自己出这份钱吧,这可就是天下第一大笑话了。”
邬思道道:“咱们肯定不能出这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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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4章 男人就不能惯狠了【月票+91】
老十感兴趣地道:“什么办法,先生请讲。”
邬思道微微一笑:“这个办法娘娘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我记得娘娘前些年跟蒙古这边来往做生意,还一直是赚钱的,现在这生意人交给了九爷,咱们家还是有分股的。我看过世子爷分红的帐本,那可是相当的赚钱。”
老十道:“那你想怎么样”
邬思道道,“那就是咱们低价买下他们的东西,这样他们不会饿着,总归有个糊嘴的就成。咱们拿这个还能赚更多的钱。而且这是有着皇上的命令进行的活动,就算是规模大些,也没人敢说三道四的。要不王爷跟娘娘商量一下,派个管事过来帮着问问价格。”
老十哼唧一声:“你看看怎么安排,过会让王妃派人过来听你使唤。”
站起来,表示这会议结束了。
老十家的会议一向都是谈正事,短平快,不磨蹭,说完就办事去。
一家子上下都特别直接。
老十回到帐篷,原文瑟带孩子玩游戏。
就是普通的捉猫猫。
此时是三元蒙着个眼睛,他妥妥的坐在那里,数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
然后一把将脸上蒙的帕子拿下来,回头就目光如电,看向周围。
淘宝皮蛋都躲好了。
原文瑟道:“三元你去找哥哥啊。”
三元翘起嘴角:“我不。”
“那哥哥们刚才很努力的找你的哟,你怎么能不找哥哥们呢,这是游戏,不能破坏规矩的。”
三元哦了一声。
稳当当坐在那里一动没动。
他一回头看到老十来了,就开心地道:“阿玛回来了,大哥……”
他笑着跑向老十,老十想弯腰抱他,他不许。
一回头看到了受不了大哥两个字诱惑的皮蛋已经伸出头了。
三元歪着小嘴,坏笑指着皮蛋道:“大哥不在,三
第1495章 奇怪的香包
老十生气了一下,到底没扔地上,往桌上一扔,茶倒了,碗没碎,他觉得没意思,转身就出去了。
丫头镇定的收拾。
她们家宫女晋位一是靠忠诚,最主要就是靠业务能力,所以能贴身侍候原文瑟的,无一不是各种业务能力极强的。
原文瑟不喜欢人家大惊小怪的,所以现在个顶个练出一副淡定帝的绝活,加上两口子并孩子们没有一个爱体罚别人的,所以家庭气氛是很温和的。
......
“夫人,这个香包我给你挂在帐勾上”侍女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多出一个香包来。
那时候贵妇身边任何一样小饰品都很难逃贴身侍女眼光,特别是深渊这样身边只带一个侍女的更是如此。
“什么香包,拿来我看看。”深渊拿到香包,打开一看,是一些香料粉末,微湿,还有一股子腥膻之气。
奇怪
她身上的香包虽然不是说多名贵,但也不需要这样下等的香料末,而且味道怪怪的。
“收到一边去,单独放着吧。”深渊道。
“是。夫人。”
“不,你把这个交给徐大夫,让他看看是什么东西。”深渊说了一句。
“是,夫人。”
......
“徐大夫,这是我们家夫人交给你的,说是让您给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徐大椿接过来,打看,看了看,又嗅了嗅味道。
如果他再成熟点,经验再丰富点,象李太医那样的,估计是分分钟就能识破这是什么东西,但现在,他还太青涩,关于这方面的毛病,他只有书本知识。
“这里面就是一些普通的霉变桃木并桃花粉香料末,不能再用了。这东西不贵重,一季过后,保存不当,就扔了,去弄新鲜的就是了。”
徐大椿心想,岳钟琪家不穷啊,怎么夫人的贴身侍女就用这个!真是搞不懂这些女人们想法,用这样的香料,是想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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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6章 找麻烦了
岳钟琪平时很细心的,但那天,被自己的小姨子说那事,他就有些心乱了,就没想太多。
现在一想,确实有点不对。
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家怎么能在清天白日的跟姐夫讨论姐姐是不是能生孩子的问题。
这样的话象是关心,可万一他不知道的话,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有智力的人都知道。
那么,这个小妹妹就有意思了。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拿着香包的时候,手指捏了捏,里面没有信。”岳钟琪道。
深渊笑笑,这个妹妹是干什么。
“把这扔了吧。”深渊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拿去烧了,埋了吧。”
她这样不做作的态度也引起了岳钟琪的喜欢,“你不喜欢你这个妹子。”
“其它还好,就是好忌妒,别人过得不如她,她那还能好受些,但凡谁过得比她好,她就受不了了。上回姐姐请客那次,我才发现,她还想着动手脚。姐姐待人多好啊,简直是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深渊当然要表示出跟小花朵不和的样子,事后岳钟琪知道小花朵出了啥事,也不会联想到她身上。
岳钟琪道:“一样米养百样人,你也别生气了。你跟你姐姐好就是了。”
深渊垂下眼睛,半响:“她跟你说什么了”
“说你上回给你额娘写了信,承认是你不能怀孕,你何苦,徐大椿说了我们的身子都强健,会治好的。”
深渊心里剧烈跳动着,不知道岳钟琪理解到哪一步,只能微道:“我没什么,只苦了爷了。”
“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的。你好好养身子吧,徐大椿医术很好,一定能治好我们的。”岳钟琪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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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7章 老十想干架
蒙古王爷们来了十七八位,金龙朝冠,上面东珠和红宝石闪烁生光,亲王郡王袍耀眼明亮,个个目光锐利,剽悍勇武气息扑面而来。
他们的身边跟的大部分都不是什么美女,而是自己家的福晋,倒是一个别开生面的宴会。
老十扫一眼,大概有点来头的都挤进来了。
为首的土谢图汗亲王跟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都相让,座次排列都是很有讲究的。
老十也就没让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当中坐下,原文瑟就规规矩矩的坐在老十的身后。
他左手边坐着土谢图汗亲王,是个五十多岁瘦老头,一脸愁眉苦脸相,跟老十走了一杯,砸巴嘴:“敦亲王,这日子,不好过啊。”
老十呵呵一笑:“这我到是听说了一点,到底是怎么回事倒想听老亲王给我说道说道。”
土谢图汗亲王道:“这年成不好啊,日子过不下去了。咱们也不说别的,就说这几年吧,天降神怒,牛羊总是无缘无故的生病,没有牛羊没有收成,百姓们饭都吃不上,去年,咱们那生十个孩子,能活下来的不足一半,可怜哟,这可叫咱们怎么活哟。”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道:“这事也不是旧年今天的事,年年不都差不多吗,往年怎么样活下来,现在还怎么活呗。”
土谢图汗亲王一听这话不开心了:“这是怎么说话来着,什么往年怎么活现在还怎么活呢这几年没轮着咱们哥几个去北京城,都是哥几个贴老本养着这一方水土,可咱们腰包里才有几个小钱,这再贴下去自己都没饭吃了。”
其它人也都纷纷表示:“老亲王说的对啊,今年朝廷再不发点赈灾银子,大家伙儿可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对啊,咱们那也受了灾,今年没有万八千两的怕是挺不下去。”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道:“吓,胃口
第1498章 老十公报私仇
就在这时候听到一声女人的娇滴滴地笑声:“阿玛,姐姐姐夫,各位王爷大福晋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大家都很惊讶。
今天虽然说是请客吃饭,可谈的都是正经事,特别是请的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两个女婿,都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的,加上原文瑟在场,也摸不出她的路数来,所以也就没有请女奴助兴,这会子突然出现几个年青女人,大家都有些惊讶。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看,头疼地要死:“花朵,你怎么来这里了还不赶紧下去。”
花朵轻轻一笑:“外面送来了鹿血,新鲜的,我送来让大家尝一尝。”
一边招呼着随身的侍女跟着一桌一桌的上酒,她自己托盘举着几杯酒,盈盈走向主席位。
鹿血酒虽然是好东西,但对于这些蒙古王爷们来说,真心就是个普通到极点的货色。
最重要的就是,这玩意儿是助兴的酒,而花朵是未来的简亲王福晋,这两者根本不应该有丝毫联系。
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花朵的事情,虽然明面上风平浪静的,但事实上,越是这样的事情,越隐秘,越禁忌,就越爱被传播。
很有几个年青的王爷将目光移到花朵的胸,腰,臀部,脸上露出不正经的笑容。
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那已经代表了一种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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