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病观察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铁扇公子
盛谨常设法拿到了当年医院的诊断报告,当年林艺兰的确是被□□后怀孕,但是她的身体跟本就不适宜怀孕,哪怕强行将孩子保到七八个月份大,最终也无法生下来,所以她在三个月的时候便动手术拿掉了那一胎。
盛谨常想起了十几年后林艺兰第二次怀孕,那时他并不知道她的隐疾,还因为维护子瑜便要她打胎的事情心怀愧疚,于是在物质上补偿她良多。
他再次想起当初放置在楼梯口的那一粒弹珠。
也许和他要她打掉孩子无关,林艺兰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下来,所以一直都想要借这个孩子来离间他们父女的感情,只是那时她还未成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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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常晚上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多了,林艺兰依旧在楼下客厅等着他。
一见他进来,她上前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又将他拉到沙发上帮他按摩肩颈。
她幽幽的叹一口气,“还是尽快把子瑜和虫虫接回来吧……自从他们不在家以后,你待在家里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先不说这个。”盛谨常按住她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林艺兰走回到他身边坐下,眼神疑惑:“怎么了?”
盛谨常斟酌了几秒,然后将预先想好的话说了出来:“公司最近情况不好,有些债务是我以个人名义担保的……我想的是,为了以防万一,先把资产转到你名下,我们再假离婚,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放在作者有话说里的内容不要钱! 放在作者有话说里的内容不要钱! 放在作者有话说里的内容不要钱!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
无奖竞猜为什么虫胖那么喜欢阳阳哥哥?
还有呀,大家有不用的营养液就浇灌给傻白甜·虫和扛把子·睿让他们长高高长壮壮吧!
对啦,虫胖和睿睿就是小孩子的友谊哈,cp神马的是打趣,千万不要当真哦,我胖和我睿都是笔直笔直的,苹果妹妹还在北京等她的胖哥哥回去呢!
突然发现虫胖真是这本书里的万人迷杰克苏,目前为止好像还没人不喜欢虫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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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件事要说一下,今天评论下面有人说从没收到过我的红包,我查了一下后台,发现27号一天就给她发了三个。
趁着这个机会说一下红包吧,公主病这篇文我发了2800 个红包,将近三千个,不信的打开网页版晋江点进我的专栏就能看见——xet/ohorphp?authorid=608547
更文不及时的确是我的原因,但是说我不发红包真的很可笑,我之前说要发红包,哪一次没有发的?
最近这两周因为工作忙,连码字的时间都没有了,自然也就没时间发红包了,拖了这么久我也觉得很抱歉,所以27号的时候让男朋友帮我上晋江发红包,我刚上后台看了一下,27号那天他帮我发了500 个红包。但还有42章和46章当天他没发完,本来想让他第二天继续发的,但是第二天晚上他出去聚会了,然后又是五一放假,他和朋友出去玩了,所以这两章的红包我是打算今天更新完后我自己来发的。
很反感被这样污蔑,所以还是要澄清一下,说好要发的红包,我从没有食言过。
也和不知道的小仙女们说一下,作者发红包是有短信通知的,点开通知中心的站内短信就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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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让大家看我的一大堆抱怨,其实写这篇文的时候真的是很开心的,所以也希望看文的大家和我一样开心。
但今天看到评论实在有些难过生气,所以没忍住,也觉得必须要澄清一下了。
对不住各位了,以后这些糟心事不会再在作者有话说里说了,希望看文的大家都能有好心情。
最近更得慢,知道大家等更文等得辛苦,所以把以前写过的另一篇文放在作者有话说里给大家看看吧,喜欢的可以看看,不喜欢的就直接忽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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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性不改》(暂定名)
席至钊一贯是很不喜参加社交场合的,往日都能推则推,只是今晚做东的是沈粤,他的新晋合伙人,他不好驳了对方的面子,于是少不得要来敷衍一番。
他刚从洛杉矶飞回来,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但仍一下机就给苏盈打了电话,让她晚上陪自己出席一个晚宴。
苏盈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大学毕业后就跟在他身边当秘书了,席至钊严于律己,对手下的员工自然也是同一套标准,是以很少有属下能够令他完全满意,而苏盈则是不多的例外之一。
这两年苏盈跟在他身边出席应酬的次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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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也不像从前那样手忙脚乱,当即便井井有条的安排:“晚宴八点开始,附近的威斯汀有您的长包房,我让司机先接您去那里,您在那边休息一会儿。悦世的吴总想在今天晚宴前和您见一面,他来酒店房间找您,我觉得晚上六点比较合适,您看呢?”
席至钊靠在汽车后座椅上,语气淡淡:“推了,不见。”
“好的。不过,还有一件事……”
苏盈说话很少这样吞吐迟疑,席至钊听在耳里,已经猜到了几分,但他还是不动声色道:“有事就说。”
“席先生。”苏盈的声线紧绷着,竟是带了几分紧张,“盛小姐打电话过来,说是想和您见一面。”
盛小姐。
盛家的女孩儿多,可两人都知道这个盛小姐是哪一位。
往常子瑜也动不动就要跑到席至钊来兴风作浪、大闹一场,众人早已见怪不怪了,若是子瑜,苏盈根本不会拿这件事来问他。
席至钊没说话,沉默得久了,以至于苏盈有些不安地在电话那头补充:“是盛清仪小姐。”
盛清仪。
乍然听见这三个字,席至钊心中居然生出一股茫然来。
他是太久没有见过这个人,也太久没有听见过这个名字了。
这些年来,几乎不曾有人胆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尤其是在她成了宁太太之后。
哪怕是子瑜,便是要来自己这里大闹,也从不敢借着她姐姐的名头。
盛清仪。
他知道她会来求自己,盛宁两家现在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除了他,又还有谁能施以援手呢?盛清仪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只是席至钊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
当初两人在一起那么久,席至钊自然清楚盛清仪的性子,她是从来不求人的。
盛清仪生来就是千金大小姐,是被全家人捧在掌心的明珠,天底下的珍宝都该被捧到她跟前去,她用不着求人。
况且,从前席至钊同她在一起,哪一次争执不是他先低头,盛清仪那样高傲的性子,怎么肯求人?
可时隔三年,她到底还是求到了他的跟前来。
他等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一天么?
席至钊揉了揉眉心,过了许久,才沉声道:“先不见她。”
他想,也许还需要再晾一晾她,这中间的分寸,苏盈自然是懂得把握的。
席至钊到的时候晚宴已经过半,沈粤一见他就说:“席公子真难请。”
平时席至钊的架子的确端得足,只是今天却是不得已,他扯着嘴角,无奈道:“别提了,一回来就被老头子打电话臭骂了一顿。”
沈粤一听就知道他在扯谎,席至钊是席家老爷子最疼爱最看重的一个孙子,哪里就舍得骂他了。
因此他也笑道:“少拿你们家老爷子当挡箭牌。”
席至钊笑笑,也不辩解,只是从一旁侍者手中接过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给沈粤,“psd的项目怎么样了?”
两人寻了个僻静处,沈粤这才开口:“我昨天和中介那边见了一面,加上境外反垄断调查,顺利的话,这次收购明年三月前就能完成。”
席至钊却是皱眉,从现在到明年三月,算下来也有大半年了。他沉默半晌,才说:“拖得太久,我怕有变化。”
说完,沈粤又看向他,话锋一转:“欧盟那边我可以想办法,尽量不耽搁太久,但国内这块还要靠你搞定。”
说起这件事席至钊就觉得头疼,“现管的那一位,跟我们家不大对付。”
其实也是他的问题,他先前年轻气盛,做事太过张扬,弄得许多长辈面子上都不好看,老爷子今天骂他,也有一小半是因为这个。
两人正说着话,沈粤的目光却突然被他身后的一处所吸引,立时便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看到沈粤脸上那样的笑容,席至钊已经猜到了五六分,他转头一看,果然是。
沈粤看了他几秒,然后端着酒杯笑道:“贵客临门,我过去和清仪打个招呼。”
是了,盛清仪向来是不出席这种场合的。
这样的社交场,不光是供人谈生意,更多还是攀关系。这里充斥着意气风发的新贵和野心勃勃想要钓金龟婿的年轻女孩,男人们可以来,但上流社交圈的千金们就没有必要踏足了。
盛清仪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身上穿着一袭墨绿色长裙,那长裙将她高挑纤细的身段衬得极好,墨绿色更是映得她肌肤胜雪,也只有她,才能压得住这样的颜色了。
席至钊至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可刚才映入眼中的那道凹凸有致的身影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只有他知道,那件墨绿色长裙底下的玲珑身躯到底有怎样的风光,又到底有多诱人。
席至钊觉得喉咙有些发涩,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将里面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
除了他,今晚在场的所有男士都在看她。
盛家是绵延近百年的沪上世家,盛家的女儿随便拉出来一个便足以惊艳众人,更何况是盛家这一辈女孩儿中最出色的盛清仪。
盛清仪的那一张脸,连娱乐圈中最当红的女星都不遑多让,更何况她家世显赫、才华横溢,从前圈子里不知有多少世家子弟都是盛清仪的裙下之臣。
只是盛清仪的气质冷清,性子更是冷清,以前是鲜少露面的。现在她陡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众人惊讶归惊讶,可说到底,也是不意外的。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不光是盛家,连带着盛家的姻亲宁家,已行将破产了。
半年前,盛令璋因为商业犯罪锒铛入狱,女婿宁靳连夜从欧洲赶回来,却没想到那趟航班失事,至今连尸骨都还未寻着。
盛宁两家一夕之间乱了套,公司原本正在进行的几个大项目一时间停滞不前,资金周转不过来,欠银行的几百亿贷款,多拖一天就是多出上百万的利息,没有哪家企业能经得起这样的拖法。
尽管盛宁两家现在债务缠身,但破船还有三斤钉,更何况是两家这样大的公司。只要有人愿意提供资金,公司缓过这一口气来,要让这两家企业起死回生,并不困难。
在场的众人心中都是各种揣测,不过盛清仪到底是盛家养出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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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她对旁人的议论和目光恍若未闻,只是十分礼貌地同东道主沈粤小声地说着话。
席至钊盯着那两人微笑低语的模样,觉得刺眼,心里愈加觉得烦躁,他将手中的酒杯随手放下,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席至钊听到里间传来两个人的谈话声——
“咱俩打个赌,看今晚谁能把盛清仪给带回去。”
“不能吧,盛大小姐眼高于顶,这在场的,她能看得上眼的,一只手掌都数不满。”
“落难的凤凰不如草鸡,现在是她求人,还轮得到她来挑三拣四?”
“帮她可不便宜,现在她们家就是无底洞,哪个傻子会下这样的血本帮她?”
“难保就有这样的傻子。再说了,你看盛清仪那样,在床上说不定也是死鱼一条,睡一晚就腻了,玩玩而已,谁说真的要花钱?”
面前金色的水龙头正“哗哗”的往外出着水,一旁的服务生轻声提醒:“席先生。”
席至钊将手收回,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手巾,面无表情地擦干了手,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刚一出去,席至钊再次被人围住了,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上前来同他来打招呼,所幸沈粤及时前来将他解救了出来。
两人躲到天台上去抽烟,席至钊斜睨身侧的人,不咸不淡道:“我躲出来也就算了,你是今天的东家,不去应酬客人,在这儿干什么?”
一听这话,沈粤就觉出味来了,他笑道:“我不过就是和清仪说了几句话,你就话里话外挤兑我,至于么?”
席至钊深深吸了口烟,没接话。
当初他和盛清仪在一起,人尽皆知,满世界都以为盛家和席家势必要联姻,可没想到盛清仪转脸就嫁给了宁靳,怎能不叫人大跌眼镜。
这几年来席至钊身边也没个正经女人,外面多少人都揣测他是对盛清仪念念不忘。今晚好不容易两人一同亮相,多少人都等着看大戏呢。
抽完了一支烟,席至钊看了眼手表,已经十点了,他转头看一眼沈粤,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外面的大厅里依旧是人声鼎沸,这个时间,夜生活刚拉开序幕。
席至钊很轻易便找到了盛清仪,她站在大厅的一角里,左手拿着一只小小的银色手包,右手端着一杯香槟酒,与面前的男人相谈甚欢。
他走过去,正听见男人说话——
“董老先生这些年也渐渐将重心转移到国内来了,他对这个项目应该会感兴趣,清仪,我可以帮你引荐。”
“周挺,那真的要谢谢你了。你看……什么时间方便?”
席至钊走过去,在两人面前一站,正好打断这对话。
看见是他,周挺难免有些心虚,“席公子。”
盛清仪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她弯起嘴角,十分礼貌地同他打招呼:“kevin,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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