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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别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渡衣

    江羡鱼:“……”

    绿绿的叶神怨念缠身,一直持续到出院回家,整个人始终是高贵冷艳,言简意赅的省电模式。

    江羡鱼忍无可忍把人扑倒,摸上他胸肌委婉求和。

    叶嗔冷眼看她:“抱歉,不约。”

    江羡鱼暴躁起来,干脆把人骑在身下开始扒衣服,可惜叶嗔不配合,她费了半天劲儿连个袖子都撸不下来。

    倒是缠磨了半天,磨的有个地方规模增大,轮廓喜人。

    江羡鱼眯起眼笑出了声:“叶嗔,你差不多得了,憋出病来我可要退婚的。”

    “你试试……”身子陡然被人按下,天旋地转,叶嗔抬起她一条腿轻吻,眼神滚烫,“江羡鱼,你以后给我安分一点!”

    “我哪里不安分?”她抱着他的脖颈喘息,眼底流光溢彩,情|欲迷离。

    “……一个苏凛,一个姜鹤,你好像很喜欢年下?”叶嗔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颠簸中的江羡鱼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这都哪儿跟哪儿,还有年下这种词他是从哪儿学来的?

    “所以,你是怕我嫌你老吗?”她在他耳边低笑,言语暧昧。

    叶嗔给她的回答,是一整夜跪地求大佬饶命都逃不掉的暴风雨式蹂|躏。

    翌日醒来,犹自惦念着这档子破事的叶嗔心中不虞,捏住江羡鱼的鼻尖把她憋醒,趁她张口大喘气时凑过去含住她嘴唇,热烈纠缠。

    “我真的很老?”

    “……冠军赛之后就要退役了,你还不老?”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方面。”

    “那是哪方面,我这么纯情,什么都不懂——”

    “江羡鱼!”

    “不老不老不老!惹不起惹不起……卧槽都说了不老了,你还来?!”

    叶嗔不跟她废话,只身体力行,证明肾好的男人有多可怕。

    江羡鱼被收拾了一番,抱进浴室清洗。

    她捏他的脸颊满怀怨念:“还我圣父。”

    叶嗔鬓角跳了跳:“你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不是?”江羡鱼眯起眼,咬了咬他的下唇,嗤笑,“你从前像个和尚,如今开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

    “闭嘴。”叶嗔忍无可忍用手捂上她的嘴,被她啊呜一口咬住不放。

    他晃了晃手,看她咬的开心,也就随她去了。

    洗过澡抱回床上,江羡鱼咬了口苹果打开电视,新闻里好巧不巧正在播着林轻盈的事。

    “泼硫酸……会被判这么重吗?”

    十年呢!江羡鱼咂舌。

    厨房里正背对着她忙碌的身影微微一顿,转瞬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切菜。

    “这是她应得。”叶嗔垂眸,慢悠悠道。

    从来不肯涉足的领域,如今却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权利,原来也可以让人心情愉悦至此。

    第20章 禁断py√(番外)

    新婚三个月后, 江羡鱼和江临渊的独处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

    起因是江羡鱼若有似无的避讳,从前的顺从逐渐消失不见, 宛如一只小兽悄悄张开爪子,试图对欺压自己已久的庞然大物跃跃欲试。

    “你做什么?”她缩成一团, 长长的羽睫颤动,充满警惕的盯着他。

    江临渊的手停在半空, 微微眯起眼:虽然新婚那月把人欺负的有些狠……

    他捏了捏眉心, 但是后遗症也不该延续到现在。

    而且——

    他直直看着她, 眼眸闪烁不定:这个小妻子, 如今竟是一反常态,对他避如蛇蝎了。

    江羡鱼不知他此刻在想什么, 但略略一猜也有个七八分的底细, 无外是原本柔顺乖巧的小东西突然有了脾气。

    他必定以为她是在拿乔,事实上,她只想出口恶气。

    先前为了攻略他百般撩拨,数次功亏一篑害她腿软,如今总算有了机会可以正大光明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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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眸中有笑意一闪而过,面上却是娇气任性:“不是说好了分床睡,你做什么又来找我?”

    江临渊微微抬起下巴, 眼神睥睨着她:“新婚三月, 分床睡?江羡鱼,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不分也行, 但你要保证不能碰我……”她咬着唇, 眼神娇滴滴, 说着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江临渊简直要被她气笑,他指着她的鼻尖:“我数三下,你自己过来,今晚就相安无事。”

    江羡鱼抿着唇瞪他。

    江临渊面无表情,竖起一根手指:“1。”

    江羡鱼目瞪口呆:“你怎么不按规矩……唔唔!”

    被人按在床头一通深吻缠的脱不开身,江羡鱼见他又要抽皮带,心知不妙,当即尖叫一声,唬的江临渊一时走神松了手。

    她抬起一脚踩在他胸前,碾了两下,滚到一边跟他拉开距离。

    江临渊彻底失去耐心:“你找死!”

    她咯咯笑着跑到了门边,冲他做了个鬼脸,撒腿蹬蹬蹬下了一楼,躲进客房锁上了门。

    一颗心噗通噗通,跳的剧烈。

    原来比起直接撩人,这样欲拒还迎更觉刺激。

    低沉的脚步声传来,在走廊内逡巡了片刻,渐渐走远。

    江羡鱼放下心来,摸到柜子前抱出一床被褥丢在了床上,打个呵欠钻了进去。

    说是客房,其实也是时时会更换新的用品器皿,日日清扫的纤尘不染。

    江羡鱼跟江临渊斗智斗勇一番,此刻身心疲惫,倒头便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她胸口犹如被巨石压制,闷的喘不过气,迷蒙醒来,撞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顿时打了个激灵。

    “江临——”嘴巴被人捂住,江羡鱼像只小猫崽儿被人提溜出来,抗在肩上大步出了门去。

    回到婚房内,江临渊把人甩到床上,一条腿压住她扭动的身子,一边抽出皮带把她双手捆了个结实。

    江羡鱼俏脸通红,眼睛水汪汪看着他慢条斯理脱着衣服,咬住下唇嗫嚅:“你不要这样,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江临渊眼波睥睨,微微挑起唇角,“要谈可以,先操了再说。”

    江羡鱼缩了缩身子,为他骨子里溢出的匪气,以及那双烈火焚身的双眼。

    她急喘两声,被人咬住了脖颈。

    “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她声音娇慵地发出抱怨,听起来却像是邀约。

    江临渊一言不发,只狠狠动作,弄到她生不如死,哭着求饶。

    一整夜不消停。

    第二日江羡鱼便学乖了,任他把自己抱进怀里,颤着睫毛抖抖索索,十根指头被他挨个舔了一遍,缠绵悱恻。

    “你是大狗吗……”她发出小声的抱怨。

    江临渊埋首在她颈窝里,深深吸了口她甜美的体香,沉沉笑声从胸腔深处传来,宛若雷霆,震得她半边身子发麻。

    他把她抱到窗边,江羡鱼以为他要在此胡闹,立刻绷直了身子颤声道:“你想怎样?!”

    “紧张什么……”江临渊失笑,他是有些迷恋与她的亲昵,却不至于青天白日如此丧心病狂。

    他弯腰握住她一只小巧的足,慢条斯理的抚摸,眸中深深浅浅,如波浪起伏:“指甲长了,帮你剪。”

    江羡鱼头摇的像拨浪鼓,抽了抽脚,被他捏住足踝挣脱不得,只得无奈的嘟起嘴。

    斑斓的日光下,男人垂眸,专注于为她修建圆润的脚指甲,十个白嫩的脚指头躺在他手心,娇憨可爱。

    江羡鱼渐渐放松了身体,爱娇地唤他:“临渊哥哥……”

    江临渊动作微顿,抬起眼眸撩了她一眼,眼波流转,万千深意隐含其中。

    江羡鱼只觉心旌摇曳,抿了抿唇,不死心再唤:“江临渊。”

    娇滴滴的,藏匿着蛊惑,诱人爱怜。

    但这次江羡鱼失望了,因为江临渊毫无反应,冷静自持。

    她狐疑的看着他:方才那一眼分明饱含情意,怎么转瞬又这样淡定?

    她自不知,江临渊此刻用了何等自制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将她扑倒吃干抹净的欲|望。

    这吸人精气的小妖精,真是一日比一日放肆,时时刻刻都在引诱他失去体统。

    指甲修剪完,他把人抱了下来,拍拍小屁股:“走吧。”

    江羡鱼扬起脸看他,表情分明欲言又止。

    江临渊不动声色:“今晚有军务要处理,不必等我,自己先睡,乖。”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大步离去。

    江羡鱼被丢在原地凌乱不已:他竟然、竟然就这么走了?!

    江羡鱼满心怨念:难不成是吃的太饱,如今对她丧失兴趣了?!

    啊,好气……

    当晚,江羡鱼孤枕难眠,数度抱着江临渊那只枕头捶了又捶,犹自难以发泄心中不满。

    他凭什么不接受勾引?!

    一连三日,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江羡鱼心烦意乱,犹在强撑着不去寻他,撑到这日傍晚接电话,又是他忙于军务不回公馆的消息,顿时恶从胆边生。

    她转了转眼珠,拉开衣柜,将早先买来始终没派上用场的西洋蕾丝胸衣取了出来。

    樱粉邹纱与雪白蕾丝交相辉映,柔软的细丝托起初具规模的胸脯,一条幽密的沟壑终于显露出来,令人目眩神迷。

    江羡鱼挑唇一笑,取出一件旧式中袖和长裙穿上,原本就有些显瘦的收腰,更把她身段衬托的窈窕细致,不盈一握。

    她坐上车子,一路驶向军部。

    此刻,口口声声因为忙于军务而夜不归宿的江少帅,实则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旧日军报,满脑子都是那娇俏灵动的身影。

    他扶额轻叹,突然有些后悔与她对着干,如果不是想调一调她的性子,此刻必定已是温香软玉,抵死缠绵。

    刹车声传来,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异常清晰。

    江临渊心头微震,莫名生出几分期待,这期待在触碰到那推门而入的身影时,变成了一腔浓烈的欲热。

    宛若少女般初为人|妻的她,双手提着一只保温盒,娉婷而来。

    江临渊喉结动了动,眼神幽深:“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江羡鱼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提的东西,微倾身将汤一点点盛了出来。

    她侧对着他,妩媚动人的轮廓如一道闪电劈亮了他的夜空,令他落在大腿上的手,无端端收紧成拳。

    江羡鱼好似不曾察觉,自顾自端起汤碗走上前,递给他:“喏,你辛苦啦,多喝一点……”

    江临渊的手猛然攥住她手腕,她轻叫一声,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汤汁也溅落在江临渊的大腿根,深色的军裤瞬间晕湿一片。

    江羡鱼身子一转,被人拉进了怀里,跌坐在他大腿上。

    “你干什么!”她挣扎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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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黏的,很不舒服……”

    “等下就舒服了。”江临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手拨过她的下巴,凑近唇瓣。

    就在她以为他会亲吻她时,他却停住了,近在咫尺,呼吸缠绵:“你就穿着这个一路过来?”

    他的手指一路滑下来,落在她轮廓诱人的身前,声音染了情|欲,显得分外沙哑。

    “……想把司机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抬手一挥,书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散落满地,昏黄的纸页漫天飞舞。

    江羡鱼听到了衣裳撕裂的声音,身子一凉,她抱住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你别乱来……”

    江临渊眼底火星四溅,抬手不紧不慢解自己的军扣,浑身上下都是风雨欲来的威势。

    江羡鱼双腿发软,眼睛里雾气弥漫,声音湿润又动人:“临渊哥哥。”

    江临渊浑身一震,低声骂了一句,旋即暴躁的扯掉了衣裳,啪的一下把配枪按在桌角,抱起她毫不迟疑的进驻。

    狂风暴雨之中,江羡鱼如一叶小舟随波逐流,情浓时刻,她咬住他耳珠吃吃轻笑,活似阴谋得逞的妖姬。

    江临渊的喘息声慵懒而魔魅,仿佛一头永不餍足的兽,沉沦于她缔造的人间天堂。

    次日清晨,二人在一片狼藉中相拥醒来。

    江羡鱼捡起自己的小衣,见已被撕坏的不成样子,顿时怨念的瞥了某人几眼。

    江临渊穿戴整齐,见她衣衫不整伏在床上,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小衣,顿时眯了起来:“给我。”

    他走上前,弯腰从她指缝里捞出那不成形的香艳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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