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别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渡衣
“生儿子就是这样不好, 养大了就不再贴心, 拉到身边说不了两句话就不耐烦。”关太太同江羡鱼抱怨。
关雎礼无奈:“妈, 我听的到。”
他连称呼都唤了, 可见内心多么无语。
江羡鱼眼眸笑意渐深, 看着他,仿佛有些难以描摹的温情。
关雎礼心头那股悸动又浮现出来,忍无可忍站起身:“我去休息了。”
背影竟然有些慌张。
关太太蹙眉:“他怎么心神不宁的。”
江羡鱼迟疑道:“妈,我也上楼了。”
“去吧,去瞧瞧他怎么了。”关太太捏了捏她手背,意有所指。
江羡鱼抿唇,神色黯然:“他不会跟我说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关太太鼓励她,“我的儿子我了解,他吃软不吃硬的,真不喜欢一个人,就直接无视你了。”
江羡鱼苦笑:“他已经无视我了,刚才。”
关太太忍俊不禁:“这哪里算?你是没见过他真正讨厌一个人的样子,快去……”说着话,又轻轻推了她一把。
江羡鱼顺势站了起来,柔声道:“那妈也早些休息。”
关太太含笑点头。
江羡鱼适当露出几分羞赧,犹犹豫豫上了二楼。
二楼卧室内,江羡鱼叩响门,见里面无人应答,便推门而入。
进去就听见浴室内传来的水流声,原来他在洗澡。
江羡鱼转了转眼珠,有心想推开门来个偷袭,可惜这样一来人设就崩完了,她撇了撇嘴,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看手机。
半个小时后,水流声渐歇,浴室的门推开,下半-身裹着浴巾的高大男人走了出来,视线不经意与床上的人四目相对,顿时僵住。
“……你怎么在这儿。”话一出口,关雎礼便觉不对,她都在这儿睡了两天了,这样说话未免太刻薄。
果然,江羡鱼脸色有些白,眼中原本闪动的光亮渐渐熄灭,她抿紧了丰唇,不发一言。
关雎礼有心上前解释两句,可他身上的水珠未干,又是这么一副赤-裸上身的模样,靠近她未免有些暧昧。
他摸了摸鼻子,只觉有些不自在。
良久,江羡鱼才冷声道:“明天我就离开这里,不再碍你的眼。”
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胸脯起伏,显得波澜壮阔。
关雎礼看的眼热,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蹙眉道:“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江羡鱼却不再搭理他,兀自取了衣裳走进浴室,冲洗一番,换上睡衣倒头就睡。
被全程无视的关雎礼试图解释,却发现不知该从何说起,翻来覆去,也渐渐入睡。
半夜,仍旧被落床的声音惊醒。
关雎礼面无表情爬起来,看到趴在床那边地板上的身影,半张脸肉嘟嘟堆起来,看起来软糯有又几分憨气,哪里跟睡前的冷美人有相似点?
他想着,嘴角莫名扬起,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这变化。
走上前把人抱了起来,放回床上,照例被圈住胳膊不肯撒手。
关雎礼拔了拔,却被缠的更紧,一张小脸也贴靠了过来,睡梦中竟泪湿睫羽,喃喃道:“关雎礼,为什么不喜欢我……”
这一次,他听得分外清楚。
他浑身一僵,同时看到一滴泪珠从她眼角滚落,扑簌簌掉落在自己手臂上,竟然有些发烫。
他心跳加速,等反应过来,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她的面颊。
他意识到自己的逾矩,有心停下,可那手却不肯听从大脑指挥,一点点轻柔抚摸着女人软嫩的面颊,爱不释手。
<任务完成度:28%>
江羡鱼勾起嘴角,仿佛陷入甜美的梦境,但她面颊犹有泪痕,看起来便格外楚楚动人。
关雎礼呼吸渐滞,如被蛊惑。
江羡鱼如何能不再推他一把?
“睡梦”正酣的人,如有所觉般睁开朦胧的双眼,痴痴望着他:“……关雎礼,是你吗?”
她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在寂静的夜晚却格外撩人。
关雎礼如梦初醒,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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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回手,却连带着把她拖了过来。
“为什么?”她几乎是躺在他臂弯里,长发披散,星眸失焦,显然并不是真正醒来。
“……什么为什么?”关雎礼忍不出沉声道,声音暗哑,显得异常磁性。
话一出口他有些后悔,跟一个睡着了说梦话的人交流什么?他真是脑子不清楚了。
可有些事一旦开了头,感觉就如同泄洪一般,再难扼制。
“为什么……不喜欢我。”她半阖着眼,表情看起来异常迷惘。
“为什么,不喜欢我,关雎礼……”
“我明明,那么喜欢你。”
“……第一眼,第一眼就喜欢了。”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哪怕一点点?”
越来越轻的声音,逐渐低进尘埃里。
关雎礼如遭雷击,却又隐隐证实了先前的预感:原来她真的,喜欢他?!
他怔怔的看了她良久,神色渐缓,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心肠已经变得柔软。
<任务完成度:30%>
第二天醒来,关雎礼习惯性的看向床头,却惊讶的发现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唯独不见了人影。
他立刻想起昨夜入睡前那细微的争执,脑中映出的,却是她垂泪呓语时的脸,那样令人心折。
他面色一变,匆忙起身收拾好,快步下了楼。
关太太在摆弄一只插瓶,见他面有急色,问道:“这是怎么了?”
关雎礼顾不得掩饰情绪,沉声道:“妈,江羡鱼她人呢?”
“清早就出门了啊!”关太太诧异道,“你今天起的倒是晚……”
再看他神色有些不同往常,不由心中一动:“你跟她怎么了?”
关雎礼面色整肃,显然不欲多说。
关太太睁大眼:“你不是又说难听话,把人气跑了吧?”
眼见着关雎礼神色复杂,她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一时恨铁不成钢,挥手撵他:“算了算了,我也不要管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抱着花瓶气咻咻去了一楼书房。
关雎礼心知她又要找父亲告状,顿时大为头疼,但想起不告而别的江羡鱼,这股头疼就转化成了慌乱:
她不会,真的跟他生气了吧?
江羡鱼回了自己的别墅,一时神清气爽,打电话召见梁非白,气势雄浑道:“走,朕带你吃鸡!”
“落地成盒了解一下?”梁非白握着电话表情复杂,“我说,你怎么突然心情大好?跟关先生圆房了吗?”
“我圆……”江羡鱼难得吃瘪,瞪大眼睛,“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他了?”
梁非白淡然:“是的呢你以为呢亲。”
江羡鱼转了转眼珠:她的演技当真是炉火纯青了。
“……除了我,”梁非白的声音传来,“反正我是不信的。”
江羡鱼挑眉:“此话怎样?”
梁非白惊讶:“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你第一次淋得跟落汤鸡一样坐进关雎礼车子里,然后被他嫌弃了一路险些赶下车的事儿?”
江羡鱼:“……”努力扒拉剧情拼命回忆,卧槽还真有这回事!
这踏马就尴尬了,梁非白这种亲近人都不相信她暗恋关雎礼,这要怎么演下去?
她啃着指甲越想越烦,最终大手一挥,不管了!反正全世界数关雎礼最瞎,拼着崩人设,只要把他哄上床完成任务就行了!
整一个月,江羡鱼彻底消失在关雎礼的生活中。
关先生和关太太订了新的旅游|行程,关太太对他已经放弃治疗,关老爷子高居钓鱼台看戏,全世界最苦逼的关雎礼,被人撩了心,却又甩手的干净利落。
但其实这才符合江羡鱼的风格,不是吗?她就是这样行事张狂、胡作非为的人……关雎礼立在落地窗前阴沉的想,说不定她又和以前一样,开始四处勾搭人玩暧昧了!
他暗戳戳的捏着手机,表情严肃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串号码,迟迟按不下拨出键。
直到这天晚上,他与姜泊在斯诺克贵宾区看到了江羡鱼一闪即逝的身影。
她脚步有些踉跄,仿佛是喝醉了,一条臂弯挂在另外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怀里,姿态亲密。
关雎礼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让他几乎想立刻冲上前,用手里的球杆敲碎那男人的狗头。
——看吧,她就是这样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不值得你在意!
他恨恨的在心中骂道,下一秒却摔了球杆,在姜泊愕然的眼神里,阴沉着脸大步朝着那两人走去。
第31章 总裁你人设崩了(11)
江杭看到浑身酒气, 又一次喝的烂醉的江羡鱼, 内心顿生一股无力:他是做了什么孽, 有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妹妹?
花天酒地不都是男人的事吗?怎么他们两个颠倒过来了。
身为“三好男人”的江杭很是无语,伸手戳了戳江羡鱼的脸颊:“喂,醒醒……”
江羡鱼自然没醉,但也算不得太清醒, 她记挂着来惹某人的眼, 自然不会真醉死过去。
“……啊, 江大少!”她伸手去勾自家大哥的脖颈, 八爪鱼一样往他身上缠, “嘿嘿,三好男人!我大嫂最有福气!”
“你给我起来——”江杭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扶稳了她, 没好气道, “才好了几天,怎么又开始让人操心了?”
“你都不问问你妹妹受了什么委屈!”江羡鱼嘟着嘴,一脸怨念,“算了,哥哥都是嫂嫂的, 我是没人疼爱的……”
江杭无奈的把她一条胳膊撘上肩, 搂着她站好, 同屋子里几个漂亮妹子打招呼:“你们先玩, 我把阿鱼带回去了。”
“江哥慢走啊。”几个姑娘嘻嘻哈哈的接话。
江杭为人斯文规矩, 不太习惯跟她们凑趣, 简单两句便带着人走了。
一路被江羡鱼左摇右摆的带歪了路,江杭好脾气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扛起来了。”
“你抗,你抗我吐你一头一脸……”江羡鱼嘿嘿笑,打了个酒嗝。
两人就这么招摇过市——至少在关雎礼眼中是如此。
电梯前,江杭因为怀中人一直往下坠,被带的步子歪了一下,正要再往上提一提,忽然一股大力把他臂弯里的人拽了过去,直接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电梯。
江杭站在电梯前表情有些懵:“……妹夫?”
被叫了妹夫的人却没留意,他几乎是刻意避开了对方的脸,因为怕自己忍不出一拳捶爆对方狗头,不想却因此错失了真相——被他险些捶爆狗头的男人,是他的大舅子。
电梯一路下到负二层。
江羡鱼才发现自己被人接手了,一脸懵逼的揪着对方领带,伸手抠他的脸。
“……江羡鱼你给唔组搜!”被捅了鼻孔又捏脸的关大总裁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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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直接把人丢在地上扬长而去。
“何方妖孽!报上名来?”江羡鱼扯着他的脸皮用力拉,一边咯咯笑着,一指头戳在他脑门上,“咦,你长得好像我男人?”
最后两个字成功取悦了某人,阻止了她被丢弃的命运。
江羡鱼惘然不知,一边踢着腿一边缠着他的领带玩,嘴里嘟嘟囔囔:“不对,我男人是个棺材脸,你比他好看!”
真·棺材脸·总裁关雎礼,鬓角狠狠跳了两下,咬牙切齿把人扔进了车后座,嘭的摔上车门,一把扯开自己已经松垮的领带,狠狠摔在了地上。
“我他妈真是有病!”他一拳捶在了车门上,看着凹陷的洞,深深觉得再没有比自己更蠢更可笑的男人了,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出轨,却只能把人强行带走,不敢出声质问!
质问……他凭什么质问?凭那一纸契约吗?
契约,该死的契约!
关雎礼怒火难消,憋屈的厉害,忍不住又捶了一拳。
车玻璃慢悠悠摇了下来,江羡鱼探出狗头,下巴搁在车窗上,醉眼朦胧冲他痴笑:“嗨,帅哥,约吗?”
关雎礼:“……”不约不约不约!阿西吧!
愤怒的总裁大人,张开大手盖住她的脸,用力往里一推,那人软软倒在了车后座上,再爬不起来,却开始呕吐。
酸腐的气味飘出,关雎礼在这一刻,非常,非常,想抽一根烟。
驱车把人带走,在自己的住处和江羡鱼的别墅里二选一纠结了一番,关雎礼最终决定把人弄到自己的地盘,方便收拾残局。
至于他的地盘在哪里,以事业为核心的男人,当然应该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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