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主是反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画墨点金
他的眼底丝毫不染纤尘,黑色眼睛漠然的映着她的倒影,淡淡道:“嗯。”
女孩找来一张大纸铺在桌子上画了一条鱼的形状,用剪刀认真地沿着线条把它剪下来。
男孩放下手里的书,认真地看着她,看到她正在做的事情。她把一只风筝形状剪下来过后,开始做这只风筝的骨架,把一根竹子,切成竹片,削薄。她的手艺的确不怎么好,竹片被削得坑坑洼洼。
“我打算做一个风筝。”她冲小男孩微笑道。
苏晓琪忽然想要试着做成个中国风筝看看,按照记忆中的风筝样子勉强给做好后,她回头对小男孩道:“艾伦,我们出去试试。”
男孩的视线淡淡的扫过这件作品,他的神情明显是对这样的风筝是否能飞上天去持怀疑态度。
两人来到小镇上一片空旷的地方,对面有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她拉着风筝从这头跑到那头,它还是飞不上去,一停下脚步就歪歪斜斜地掉下去了。
在她身后,小少年静静地站在那里,漂亮却高贵的气质,复杂而巧妙的结合在一个人身上,反衬得他是家长带着孩子玩似的,苏晓琪突然有了这样挺囧的想法。
她转过头看去,风筝又掉下来了,不配合地躺在地上罢工。
苏晓琪狂擦汗了,看来自己真的没有动手做风筝的天份啊,她一脸遗憾的把风筝捡起来,准备回去吧,初步尝试失败!
“给我看看。”小少年的声音清润,还带着童稚。
他拿着风筝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掂了掂风筝,像是在看它的重量。
“有绳子吗?”男孩的声音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她反应过来,摸了摸口袋,里面刚好有一条很细的麻绳,准备用来栓东西的。
“你身上还带着什么?”
“一根小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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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会带一根小萝卜啊?而且放衣服口袋里,今天早上放错了奇怪的东西。
“都给我吧。”他回头道。
她上缴一根细绳子,和一根白净的小萝卜。
他用刀把白净萝卜削得只剩一小块,她看傻眼了,这是做什么?
男孩把萝卜拴在绳子的末端,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风筝的尾部,“你试试看。”
她惊讶看着风筝上吊着一根奇异的尾巴。“怎么可能飞得上去?”
男孩嘴角溢出一抹微笑,道:“会飞得比较稳哦。”
好吧,她把它高高地举过高,小跑了几步,开始放飞它。觉得这只风筝摇晃着开始飞上去很险的样子,一定会掉下来。没想到一阵风吹来,它扶摇直上了!在二人注视下,这只风筝拉着一根尾巴终于上天了。
太好了!
她眼睛注视着那只风筝,虽然样子难看了一点,好歹它飞上去了是不?
“艾伦,你看,终于飞上去了。”
“嗯。”艾伦的语言很简洁。
风静止了,她转过头时,发现那只风筝正好飞到几十米高空的高度,大概是风力不够强韧,风筝先生表示它受到了河神叔叔的邀请,一头栽到河里面去了。
艾伦淡淡地瞥了一眼被淹死的风筝,对此表示遗憾。
苏晓琪只好灰溜溜地跟着回去了。
一天之后,苏晓琪看到艾伦坐在桌前做一只风筝?
那那那货不是风筝……
她什么眼神呀,这是模型飞机,还可以带螺旋浆的。
“艾丽丝你试试。”艾伦把作品放在她手里。
苏晓琪张大了嘴巴,好吧,这是模型飞机么,囧,好像加入了中国元素?中国元素原来是她画的鲤鱼= = !!!!!
两人再次来到那里,她抬头看向蓝天,好吧!这一回,这只融合了中国元素的飞机模型的终于起飞了!
一年很快过去了,圣诞节的那天。屋子里,他几乎都没怎么和她说话,倒是她在和他说话。
他正在看书,头也不抬:“你想做什么?”
“艾伦,下雪了,我们去堆雪人吧!”也不等他回答。苏晓琪拿了个铁铲,跑到雪地里,把雪铲在一起,身体半蹲在地上,开始推雪人。
“嗯,需要二只眼睛,艾伦,你有没什么材料?”
她收到了二颗胡桃。
他站在雪地里,只是静静地看着小女孩,在雪地里忙乎着。
她低下头,着实冒充了一把小孩去玩堆雪人,堆完雪人,她回头去看艾伦,他的眼睛里稍稍一眨,长长的睫毛交织在一起,样子很可爱。
苏晓琪突然觉得他这般年龄的男孩子身上有一种模糊了性别的美,就是太安静了,眼底透出一种黯然的神采,年纪小却给人一种无法琢磨的感觉。
小男孩性格过于冷静,眼神太过清冷,真不像孩子啊,她想道,手里捏了一把雪,突然朝艾伦打过去,落在他的身上。
一般人受到攻击的反应是马上回击,但是艾伦习惯于分析,在他抬头看她时,第二波攻击已经到了。
艾伦侧身闪过了她掷过来的一大把雪。
他弯身捏了一把雪,回掷了过去。
二人混战立刻开始。
苏晓琪扔过来的雪团,都是散的,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团飞的距离也不远,而艾伦扔过来的雪团被他捏过,飞得又远又准。
苏晓琪渐渐不敌,她表示要休战。她苦笑着清理身上的雪迹,过来拉艾伦行走,没走两步,脚下打滑,一方拉着另一方都跌在了在雪地里。
两人齐齐地倒在雪地里。他被当成垫子了!某人一脸无辜的压在自己胳膊上。视线相对,他的睫毛纤密,幽邃的光晕映在眼底。
她抬头起来,轻轻道:“圣诞快乐。”
他的眼睛清澈,神色淡然,道:“嗯。”
☆、第46章
法国海边小镇。
海岸线上传来沙沙的浪声,从海平线消失的夕阳收敛起绚丽的光彩……
邃蓝海洋被光线染上了一层红晕,悬崖下湍急的水流里,时不时有惊起的海鸥扑棱翅膀地贴着水面疾飞。
一辆卡其色轿车停在了公路上,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他们下车后,关上车门,向着山路间乱石嶙峋的一条小道走去。
约摸走到山顶,夜的帷幕渐渐垂落,冷冷的天光从灰暗的云层投射下来,那幢房子有着灰色的小尖顶,衬托在微红的天幕下,晦暗死寂,令人窒息。
接近那里时,他们从腰上掏出手枪来,一步步地小心翼翼地逼近门口,猛地撞开了那扇门——视线迅速朝屋子角落里扫了一眼,
咖啡色头发女子眼睛逡巡着屋子,放下了手枪道,“看来,那家伙已经不在这里了。”
男人环顾四周,侧过脸道: “希望没走得太远。”
年轻女子巡视了一遍屋子,步伐坚定走到大厅正中央,“行了!我们不要做这种白日梦了,如果他脑袋已经生锈到可以在这样的地方停留超过半个小时,让我有机会抓到他——”
男人神情慎重地点点头,然后道,“若非如此……就用不着ett1了。”
女子攥住了手中的枪道,“那么,我们也就没有必要玩这样的猫鼠游戏了,这家伙才不配作我们的小点心。”
年轻的咖啡色头发女子微微蹙眉打量着房间里面的陈设,走到窗台前,从一束盛开的鸢尾花下面抽出了一张信纸,上面一行印刷铅体字赫然闯入眼帘:“如果你现在陷入我的圈套中,我一定会用最快的方式杀死你,但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因为,我讨厌人们在我眼前死的太快,一点一点消逝才是最美的,不是吗?”
“怎么了?罗兰?”男子回头道。
年轻女子皱眉,“这里有一封信。”手指摊开了那封信,放在桌上,分析道,“为了与某人打赌,他在警方眼皮底下,连续犯下了十桩杀人案,需要杀掉十二个人,来证明自己在杀人方面与众不同的天赋和能力。”
“——还有两位潜在受害者,在那之前一定要找到他。”
二个星期前,他们乘飞机从苏黎世回来就受到了法国巴黎警方的求助,请求他们帮助当地警方抓捕一个凶手。
初步推测是白人男性,25-35岁,3个月前将一个女孩从一辆飞驰的列车上推下去了——地方警察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此人大约每五天作案一次,之后突然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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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迹直到15天前出现,随之而来的是全新的受害者类型——全都是受过良好教育、头脑聪明又漂亮的女性,她们是在家中或路上被杀害的。
凶手对人的内脏器官非常了解,知道怎样解剖和割掉肝脏后不立即致死,他似乎是借此炫耀自己的能力,受害人往往要拖到第二天早上,流尽最后一滴血才死去。
“作案手法干净利落,实施的相当于精确的外科手术——”
“这并不是普通的凶杀案,根据分析,那家伙是职业杀手来的,到这里来之前,他已经杀了很多人了吧?”罗兰环抱双手道。
为了找到他,他们分析他的用词语句、纸张规格材料、墨水的深浅和性质、被害者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地点——这些都有助于找到那家伙的藏身之处。
ett1和国际刑警为了抓到他,布下了天罗地网,由于一位女警的失误被对方逃脱,一封信留了下来——
“其实,我喜欢消磨时间,既然你们要激怒我,那么,尽情玩吧,游戏马上就开始!反正国际警察那种白痴一样的家伙,果然是毫无用处!——继续,i’m ing……”
凶手躲过了这一次,他不久就会卷土重来寻找新的目标——他们必须得比对方更快。
二天之后。
法国卢浮宫学院三年级学生贝丝在回家的路上,眼睛瞥见了一位受伤的男人身体倚靠在一面墙上。
贝丝停驻下脚步望了他一眼,不禁问道,“喂,你需要帮助吗?”
令人奇怪的是,无论怎么询问,那人都默不出声,额头上明明看得见鲜血汩汩流下,但即使面孔扭曲痛苦得像是快要失却了知觉,也只是伸手护住伤口摇摇晃晃戳在地上。
贝丝扶起了对方,“需要去医院吗?”她有些紧张的问道,“要不要报警?”
“不!请别送我去医院!”男人侧着脸,声音很轻地说道,“其实,我来自一个大家族,我兄长为了争夺家产,对我下手……所以不得不躲在这里。”他那白化病一般苍白的皮肤和那一头浅淡得接近没有颜色的金发,配合起来倒真有几分像落魄的贵族。
男人低着头从唇间很流利地吐出了一串谎言,“请不要报警,我家的势力很大。”
男人的胳膊上带着枪伤,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落难王子,仿佛总能满足女性的幻想,他慢慢从唇角挤出一道无色的笑,“小姐,麻烦您了!”
他那苍白的皮肤,看起来善意的微笑,让贝丝信以为真。
事实上,有不少被他杀死的人,至死都难以相信这样带着温柔微笑的人,会是一位夺命杀手。
金发女孩想了想道,“那先去我家吧!”
*****
苏晓琪在房间里逗着金毛利兹玩了一会儿,就让它出了门回狗别墅去了。
看看钟表时间还早,现在才凌晨六点,躺到床上再次合上眼,她不久便沉沉的睡去。
当清晨的一束阳光照在脸上,她感觉皮肤上略微有些庠,觉得是利兹在和自己玩耍,想开口,刚睁开双眼就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蓝色的眼眸凝望着她。
她怔怔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金发年轻人,他飘落到肩上几绺金发有着很好的色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眸光有些迷茫,片刻后,蓦地坐了起来。
“艾伦?!”苏晓琪手里抓着被子坐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年轻人看向她说道,“你惊讶什么?”
见她瞪大了眼睛,偏着头瞧着自己的神情有些呆滞,他淡淡地道:“我以前也这样叫过你起床吧?”
他说两人以前也这样?
她想起来了,自己过去和他住在一起时,是有过那么一回事。有一次,周末的前一晚她睡得太迟,早上倦成一团缩在被子里不想起来了,她被早起的少年从一团被子里面像拆粽子似的给拉出来。
因为那时他们二个都年少,艾伦不过十四五岁,她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这点。
直到两人分离前,他吻了她,才知道眼前的少年已经不再是男孩子,她被这场意外吓了一跳,没法把对方当孩子看了。
苏晓琪有点发懵的道,“你为什么进来?”
年轻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来叫你过来用早餐。”
她反应过来,他说的两人像以前那样相处,果真是像以前那样相处?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直接就进来了,没有避讳地来叫她吃早餐。
“艾伦,你先出去。”她想起自己穿着一件丝薄的吊带睡衣。
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她,“你睡觉的样子我见了很多次,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她有些茫然,接着想起在少年十五岁的时候,自己和艾伦生活在一起,就没把他当成男人,一直把对方当孩子看。
苏晓琪皱着眉头纠结,一个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从门缝钻进来了,利兹吐着舌头,跑到了她卧室里,将两只爪子扑到了女孩的双膝上,它欢快地向她求抱。
利兹舔了一下她露出的小腿,把鼻子埋在肚皮上好奇地嗅了嗅,呀!苏晓琪尖叫了一声,这只笨狗,在干什么?
苏晓琪忍不住大声道:“艾伦,我要换衣服!你带着你的狗一块儿出去!”
好吧,可怜的金毛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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