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追妻路漫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雏禾oO
连长也笑了。
随后他问:“选拔赛进行到哪儿了?”
“自由搏击。”苟小小往操场中央睇了一眼,“我让他们在那边摆了个擂台,谁觉得有自己有本事就上去,谁不服就上去挑战,谁输谁下台,谁赢谁继续守擂。”
“嗬,这个主意好。”连长表示赞许,“那我估计良子只要一上去,可能就要守到最后了。”
苟小小一脸懵逼,“他有那么厉害吗?”
她跟任良相处的时间感觉也不算短了,咋看不出来他哪儿有多厉害?
连长笑着道:“他现在跟你比,那还是差点儿。”
说完,连长往常斌那儿看了一眼。
常斌缠着郑国华,不知道在干啥。
常斌当然清楚自己在干啥,他知道连长一向比较听郑国华的话,就想说动三连的这个政委去掣肘连长。
然而他最想看到的,还是苟小小受到制裁。
常斌在郑国华面前吹耳旁风,“政委,你不觉得任良那个表妹苟小小很奇怪吗,又能文又能武的,出身来历也不清楚。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敌国派来的间谍!”
“敌国派来的间谍?”郑国华真是佩服他的想象力,有些哭笑不得的反问他,“她要真是间谍,她到咱这儿鸟不拉屎的敌方打探啥?咱们这儿有啥线索或者情报值得她孤身一人到这儿来打探?”
郑国华不是傻子,他知道常斌是嫉妒苟小小的才华。
他不动声色,劝慰常斌:“苟小小啥底细,我跟连长都清楚,你就不要多想了,快去参加选拔赛吧。”
见挑拨不成,常斌兴致索然。
郑国华不再理会他,独自去操场那边看热闹。
☆、第343章 坑深343米 后果严重
自由搏击选拔赛以打擂的方式,正火热进行。
擂台,就在人群中央。
一开始上台比赛的,毫无技术可言,就纯粹是摔跤比赛,直到任良上台。
他一上台,那擂台就整个就是他的主场,大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架势。
任良这个擂主次次守擂成功,却高兴不起来。
常斌指使人去找苟小小麻烦的那事儿,一直缠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他从人群中掠见常斌的影子,不由得大喊一声:“常斌!”
常斌脚步一顿,接着发现大家都循着擂主的目光看过来。他头皮一紧,后颈也绷得发疼。
他没翻看今儿的黄历,也知道今儿的黄历不利他出行。
任良抬起胳膊,冲常斌勾了勾手指。
他这是在向常斌下战书。
周围的人起哄道:“常斌,上去把良子打下来!”
“嗷——嗷呜——这下可有的看了!”
“常斌,上啊!”
常斌脑门上滴下一大串汗水,开玩笑道:“我怕我上去,良子就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任良冷冷的勾起唇角,“那你敢不敢上来?”
常斌从来没有跟任良正式交过手,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过他,而且也不了解任良实力如何。
任良当众向他挑战,他要是不应战,那就是认怂。
思来想去,常斌还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上台应战。
他双手抱拳,对任良做了个江湖礼节,“良子,手下留情啊。”
常斌向任良作了一揖,他刚抬起头来,眼前突然一黑——
一个拳头,直直朝他面门砸了过来。
常斌躲闪不及,将这记重拳生生吃下,后退了许多步,方才站稳住身子。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滑落,常斌嘴里很快泛起腥甜的滋味。
他抬手一摸,满手鲜血。
周围的人替他打抱不平:“良子,常斌还没准备好呢,你咋偷袭人呢!还下这么重手!”
只是一拳,任良完全不觉解气。他对鼻血直流的常斌冷哼一声,回那人的话:“我还觉得下手清了呢!”
今天常斌诸事不顺,本来就积了一肚子火。
任良这一拳砸在他脸上,反而帮他砸出了一道宣泄口。疼痛刺激着他,将他所有的情绪放大。
他脸上平静,然而整个人却处在爆发的边缘。
常斌抬手狠狠一抹脸上的鼻血,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浓痰。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冲过去挥拳往任良脸上砸。
任良公然挑衅他,就等着这一刻。
躲过了这一拳,对方还会出下一拳,任良愤怒至极,不躲不闪,吃下常斌这一拳,脸歪向一侧。
就在常斌暗自得意时,任良突然扭过头来,对常斌左一拳右一拳对他步步紧逼,将他揍得毫无招架之力,最后一脚将他踹进人群!
有人看不过去,上前阻止追打常斌的任良,“良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还觉得我下手太轻了!”说完,任良将一口带血口水吐在常斌脚边。
常斌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脸上突然漾开一个笑容。
然而他的笑容在猩红的颜色下,显得异常狰狞残忍。
常斌说:“任良,你爸是军区司令,你从小就受过训练,身手比我们好。你一直霸着擂台不下来,你觉得这样对我们公平吗?”
“我谢谢你提醒我有个当军区司令的爸爸,但是你说我从小接受训练,那你就说错了。这些擒拿手,是我自学的。学到的本事,也是我自己的,不是我想让给你,你就能拿走的。”任良冷冷嗤笑一声,冷嘲热讽道,“还是你觉得,荣誉是要靠让才能拿到的,而不是靠自己的实力争取来的?人家让给你的,只能说明你还是技不如人,这样的荣誉你拿到手,不觉得心虚不觉得受之有愧吗!”
常斌以前从来没觉得任良有伶牙利嘴这项本事,恐怕是跟苟小小在一起久了,嘴皮子功夫也变得厉害了。
常斌眼中闪动着淫邪之光,“你不止有个厉害的爹,还有个厉害的表妹,就是不知道你这个表妹,那方面厉不厉害!哈哈——”
说完,他放肆的大笑起来。
他的话,他的笑声,成功的再次激怒了任良。
常斌的笑声戛然而止。
任良扑过去,将常斌骑在地上,一顿捶打。
这次,再也没有人帮常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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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倒是有几个人,过去把任良拉开,那也不是心疼常斌被打,而是担心下重手的任良会受到首长的责罚。
任良好不容易被两人拉开。
这时候,首长们也出现了。
“连长,政委——”
这下好了,连长和政委亲眼目睹任良痛宰常斌。他们肯定会对任良重罚——
很多人都这么想。
连长看看地上一身凄惨狼狈的常斌,再看看还没有消火的任良。
任良满手是血,那手上的血不知是常斌的,还是他自己的。
有好事者提醒连长:“连长,常斌被良子打成重伤了!”
“重伤?”连长忽略了那人想要表达的重点,目光掠过常斌,状似关心他的样子,“受重伤啦,既然受伤,那就好好养着吧,接下来的选拔比赛,也别参加了。”
众人大惊。
然而谁也没有常斌本人惊讶。
连长这金口一开,不仅剥夺了常斌参加选拔赛的权力,也把他参加连队大比正式比赛的资格也给拿走了。
常斌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这一步。
他在人前,真是丢尽了颜面!
得罪苟小小的后果,真的很严重。
见常斌瘫在地上不动,连长体恤似的招来两个人,说:“来来,常斌受伤走不动了,来两个人把他抬去医院。”
被人抬走时,常斌一肚子郁愤。
连长、任良,就连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丫头片子苟小小也压着他出不了头。
他们凭啥!?
常斌的内心,一直在愤怒的嘶吼。
然而没有人听到他内心的声音。
操场上一片欢乐。
连长强制任良下台,拍着他的肩膀手,“好啦好啦,你也出完气了,这场选拔就算你过了。回头把手包一包,这几天别干重活儿,在连队大比之前,一定要把你这双手给我养好。到了连队大比上,拿出你刚才发泄在常斌身上的那股劲儿,好好宰他们一连二连一顿!”
“是!”
☆、第344章 坑深345米 简单的包扎
任良双手破皮见血,脸上也有一片淤青。
段大勇把受伤的任良带到苟小小面前,这…是几个意思?
他是想让苟小小看看任良被人打得有多惨,还是想让她亲眼验证任良守擂有多辛苦?
段大勇跟打报告似的:“教官,良子他受伤了!”
苟小小点头表示:“我看见了。”随即,她一口气又说了一大串儿,“人受伤不送医院不送你妹那儿不送其她护士小姐姐那儿该上药上药该包扎包扎,你把人领到我这儿弄啥嘞?”
段大勇一怔,继而憨笑起来,“我高兴糊涂了!”
苟小小做恍然状,拖长音说:“哦,他受伤,你这么高兴啊。”
任良整张脸黑了一半,另一半也满布阴霾。
段大勇手慌脚乱一脸惊恐,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生怕谁误会似的忙做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跟苟小小拌嘴,段大勇嘴皮子功夫得磨练个百八十年才成。
“行了,班长,你去打擂吧。”
听任良叫自己班长,段大勇很是受宠若惊。
恐怕从今以后,常斌在任良心里的位置,早就不复存在了。任良改变对段大勇的称呼,那便是一种证明,也是对段大勇的认可。
段大勇不明白任良心里到底是咋想的,满眼关心的看着他,“良子,你脑子没事吧,是不是叫人给打坏了?”
没来由说这种话,有毛病吧!
任良怒了:“你脑子才有事!你脑子才叫人给打坏了!”
段大勇担心不减反增,“良子,你今儿情绪莫名的多啊,真没有事儿吧?”
“去去去!”任良懒得跟他废话,带着几分危言耸听的意思催促他,“你再不去打擂,自由搏击的名额可就没有你的份儿了!”
很多人为争那几个有限的名额不惜头破血流,段大勇对自由搏击这一项比赛的名额可是势在必得。他之前一直没有打擂,就是因为任良守在擂台上不下来,而他自己又没信心从任良手里把擂主之位给抢过来。
现在好了,任良已经经过连长同意,拿到了自由搏击这项比赛的一个名额。他不用再守擂,已经从擂台上下来了。那段大勇就不担心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擂台那边的情况咋样了。
他一边磨拳擦掌一边着急忙慌的去操场了。
把段大勇打发走,没有其他人插足他跟苟小小中间,任良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变美好了。
这些当兵的男孩子正值青春年少年轻气盛,每天不是操场训练下田干活,就是凑在一块儿吹牛打屁,没有别的啥消遣,每天都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擂台,是一个很好的争高低论短长的平台。
决定采取这种选拔方式的时候,苟小小就知道一定会有人流血受伤,毕竟拳脚无眼。但她没想到的是,她见到的第一个伤员居然是任良。
要是别人,她倒不觉得奇怪。
任良是谁?任良可是在自由搏击选拔赛上,连长看好的人。
他的手都打破了皮,可见他下手有多狠,只怕被他打的那个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下手这么狠,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恨?
苟小小十分好奇:“你跟谁打,打成这样?”
任良诧异:“你刚才没去看?”
苟小小不是没去看,是没有坚持看下去。一开始上台打擂的两个人对着比招,就是不交手,比的那招式吧还是他们自创的。这样的,哪是来参加选拔的,分明就是来搞笑的。
一点也不正经,一点也不严肃。
看他们打架,还不如看武林风。
苟小小怕被闪瞎双眼,就没再看下去了。
其实吧,她是忙了一上午,肚子饿了,去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
由于她的缺席,苟小小错过了任良吊打常斌的那一场好戏。
她茫然问:“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也没啥。”
任良看着自己的手。
他的双手指关节处破皮严重,虽然不再流血,但看着仍觉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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