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苏玛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死之后
“没错亲爱的。”黄埔铁牛宠溺的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的,我跟‘秦墨’目前共用一个身体,只不过他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而我,只是外来的一抹幽魂。”
幽魂!!
黄埔铁牛的话给了苏玛丽非常大的冲击,她甚至不能理解这两个极为简单汉字的意思。
她在订婚礼上一睁眼就来到了这里,本来以为这已经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没想到,她的未婚夫不知道怎么也来到了这里,只是与她不同,他现在跟别人共用着身体
虽然她也是占用着别人的身体,但是她能感觉原主的意识已经消散了。
此时,苏玛丽的三观摇摇欲坠,她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要从何问起。
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会变成了幽魂,为什么在别人的身体里,为什么···
最后她舔了下干涩的嘴唇,问了一个她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黄埔铁牛皱起好看的眉,他内心非常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不想想起另他悲伤心碎的回忆。但是看着苏玛丽期待神情,他还是说了。
“亲爱的,你在婚礼上被该死的疯子捅了一刀,飞速的送到医院治疗之后,你仍然昏迷不醒。我看着躺在病床上如天使一样美丽的你,想着我们幸福快乐的日子就在我的面前被毁灭,那种感觉另我生不如死。我每天都受着痛苦的煎熬,期待你能醒过来对我轻轻的微笑一下——”
“可是上帝没有听见我的祈祷,你的呼吸却越来越弱。”黄埔铁牛的眼眶瞬间红了,手指在微微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终于有一天,你还是离我而去。你呼吸停止的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追随你而去呢。”
“然后···你···自杀了···”苏玛丽听着从别人说着自己昏迷之后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无比的荒谬,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控制不住的心酸,颤抖
哦,原来那个梦不是梦。她是真的死了。
没有死在婚礼上,而是慢慢消散生命力死在了病床上。
她是真的死了。
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重新活过来呢,为什么要使用别人的身体,重新恢复了呼吸呢?!
“亲爱的。”很遥远的声音传到苏玛丽的耳朵了,她目光迷茫的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黄埔铁牛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俊美的少年对她扬起笑容。
“其实我比你来的更早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决定,之后剧情的发展,会按照自己心里最初的想法走。蠢作者觉得自己可以抢救一下。(很可能两点的时候更一半,第二天早上补齐)
☆、毫无预料的转换。
“你来的比我早!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埔铁牛:“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虽然不能控制这具身体,但是却可以借‘秦墨’的眼睛观察这个世界。那时候我看到过‘苏玛丽’,她绝对不是你。”
“可是你不是死在我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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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吗?怎么······”苏玛丽疑问不解。
黄埔铁牛摇摇头。“亲爱的,我也没搞明白。”
“好吧。”
老乡相遇的话题终于截止了,两人都沉默了。
苏玛丽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未婚夫,不知道自己该开口说些什么。
她是不知所措,而黄埔铁牛是在拼命的克制自己的情感。
他的血液滚烫烫的沸腾着,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要把苏玛丽带回家,然后用铁链把她锁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的保护她,不让她在受任何的伤害。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亲爱的,把手给我。我先带着你离开这里。”
苏玛丽迟疑的伸出了手,即将拉住面前如同艺术品白皙精致的手指时,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等等。
黄埔铁牛给她的冲击力太大了,她居然把最基本的问题忽略了。
“铁牛,你怎么知道我被绑到了这里,还特意跑过来救我!”
“亲爱的你别急,出去我在慢慢跟——”
“哎哎哎,铁牛你怎么了?!”苏玛丽连忙用伸手搂住话说到一半就突然晕倒的黄埔铁牛,防止他一头摔倒在地上。
“铁牛,铁牛你说话啊!”
苏玛丽搂着秦墨的肩膀,清晰的闻到秦墨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是一种淡淡的柠檬香,闻久了,清香好像变成了一片羽毛,不知不觉就把苏玛丽的心撩痒了。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只想赶快把黄埔铁牛叫醒。于是便伸手去使劲拍秦森的脸:“铁牛,黄埔铁牛”
奇怪,怎么话说到一半就晕倒了呢。
“嗯······”
秦墨发出了声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清醒了。果然下一秒,他睁开了眼睛。
苏玛丽惊喜道:“铁牛,你终于醒了!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啊!”
秦墨沉默的眨着眼睛,在微弱的亮光中看见了女孩的惊喜的表情,他低头瞥自己肩膀上的两只手。
“······”
“哦,”苏玛丽发现秦墨的视线,把手松开,解释道:“刚才是怕你摔地上。对了铁牛······”
在对面冰冷刺骨的视线,苏玛丽慢慢禁声了。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铁牛的气息是那么冰冷吗,明明刚才不还是很好说话吗······苏玛丽想到刚才铁牛说的话,心里大叫一声不好。
我跟“秦墨”共用一个身体。
!!!
不会是···
是···秦墨出来了!
苏玛丽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秦墨自睁眼就没有开口说话。他紧紧的抿着嘴,压抑着情绪,只扫了苏玛丽一眼,不再看她。
只是低头用黑沉沉的眸子看着自己凌乱不堪的领子和裸露的胸膛。
苏玛丽的视线也随他视线转动,当看到秦墨的宛如遭到什么色狼袭击的衣服,她僵住了。任何语言在此刻解释好像都是苍白的。
可是·····还是要苍白一下。
她干巴巴的道:“说不出你可能不信,不是我动的手。”
是黄埔铁牛用你的“手”把衣服拽成这样的。她只是个目击证人,并没有参与犯罪。
他相信吗······
呵,很明显,他不相信。
苏玛丽苍白的解释,秦墨仿佛跟没有听见似的。他看着衣领,沉默的抬起手把皱纹抚摸掉,把最上面的扣子扣上。
他把自己重新整理了一遍,直到从诱惑风重新变成了禁欲风,才把个胳膊放下,抬头视线平静的注视着苏玛丽。
“我们准备干什么。”秦墨淡淡的问。
一句很正常的询问。他对眼前的一切很平静的接受了,漆黑的眼眸里是死水一样的毫无波澜,往里面看,你什么都发现不了。
明明是同一个声音,同一张脸,却清楚的展现出了两个人的模样。他们的差别大的出人意料,大到苏玛丽再也不会把“黄埔铁牛”跟“秦墨”搞混了。
可是现在问题来了。黄埔铁牛知道自己占据了“秦墨”的身体,跟他共用一个身体。那秦墨呢。
他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外来意识,知道这个意识还可以暂时借用他的身体来做事。
他是不是拥有黄埔铁牛一样的能力,在不掌管自己身体的时候,也能通过黄埔铁牛的“眼睛”,来观察这个世界呢?
这些苏玛丽通通不清楚。在对事情的条件都不清楚的时候,一个是她从小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个是毫无交集堪称陌生人的秦墨,选择帮谁根本就不用考虑。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回答。“我不知道,你是突然出现在这里。”
哈。
天上的星星好像在偷窥这对男女,然后忍不住愉悦的轻笑了一声。
秦墨对苏玛丽的回答一点也不意外。半晌,突然又抛出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来这。”
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苏玛丽道:“我放学被人打晕,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醒来之后没看见什么人吗。”苏玛丽的话刚说完,秦墨下一个问题已经来了。
这场面跟警察审问犯人一样。
你的身份就是一只恶心的“死苍蝇”,不准你这种肮脏的生物靠近秦墨,甚至看一眼······
苏玛丽缓缓的摇了摇头。
“只看见了你。没有其他人。”
“是吗。”
秦墨口气淡淡的,说不清楚是信了,还是不信。不过他放弃了这个话题。向外望着外面黑呜呜的夜景。
“已经很晚了,各自回家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们学校里慢慢谈。你觉得呢?苏玛丽。”
苏玛丽明显的感觉到秦墨对自己的态度跟之前短暂的接触想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可是她又说不上来。
转念一想,就此时她知道真相都感觉诡异的场面,秦墨肯定比她更加疑惑。态度有所变化也是正常的。
“好。”
苏玛丽跟着秦墨后面走,她走到楼梯口,却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她刚才是被绑在那颗柱子上。
现在她都已经离开了那里,恍惚间却好像看见了仍有不知名少女被困在柱子上,苍白着脸,不断摇头,惊恐的看着前方,直到她的眼睛上失去了最后一丝光彩。
就像即将要绽放的花瓣,在最美丽的时刻,却被人生生的碾压成了灰烬。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我只是偷偷的喜欢,偷偷的暗恋,我只需要远远的看上他一眼,不会打扰他的,为什么就是不可以,为什么就是错误了?!
这是错的,你不该这样。
究竟是为什么!!你们凭什么替···他·····决定···
你不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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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说过,不乖的苍蝇,只能去见上帝了。
不,不——啊——
“你在看什么?”秦墨停住脚步,回头望着苏玛丽。淡淡的目光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有什么东西忘记了吗”
“哦。没,没有。”
苏玛丽抖了一下肩膀,把莫名的寒意驱散掉,下了楼梯。
“走吧。”
她们呆的地方是六楼。就算下楼比上楼要轻松多了,从六楼下到一楼,苏玛丽还是累的够呛。
秦森凭着第六感,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一楼的后门。那是一个小铁门,它经过风吹雨打,已经有些生锈了。秦墨看一眼在一旁挂着的新锁。
“从这里应该就能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解锁烧脑剧情了。(嘤嘤嘤努力不写崩)
再想要不要给黄埔铁牛换个新的称呼。
毕竟他现在深得我欢喜。
☆、一场大戏
秦墨推开了铁门,一股阴冷的风就吹了过来。苏玛丽打了个寒颤,跟在他的后面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明显比破旧大楼里的要清新凉爽多了。苏玛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子清醒了许多。
秦墨停住脚步,身子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在月光的照耀中。他目光平静的与苏玛丽对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不用。”
她现在看着秦墨的这张脸,控制不住的就会想起黄埔铁牛,脑子就重新变的混乱不堪。
还是她自己回去吧。
“明天见。”秦墨用黑沉沉的眼眸最后看了苏玛丽一眼,转身离开了。
“呼——”
苏玛丽看着秦墨的背影,松了口气。刚才虽然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可她却控制不住的心里发毛。
可能因为天色黑暗的原因吧。苏玛丽环绕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好像就是在学校的附近,她选择一个方向加快了脚步。这么晚她还没有回家,奶奶该担心坏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家。至于别的回到家再慢慢的想吧。
······
“苏苏呜呜你究竟去哪了这么晚了苏苏”
苏玛丽刚要推开门,断断续续的哭声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的动作一顿,觉得这个声音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在那里听过呢。苏玛丽一边想着,一把门打开。结果刚走进院子没几步,她就愣在原地。
苏妈妈正嘤嘤嘤梨花带雨的哭着,听见声响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担忧的女儿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呜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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