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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皇的轮椅

    “哼!简直荒谬,我早就已经说过了,我从来都不带兵器。”

    包拯闻言,转头对任以诚递了个眼色。

    任以诚会意的点了点头,转而对崔光浩道:“崔大人,不好意思,得罪了。”

    崔光浩闻言一愣,随即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任以诚已出现在他面前,挥手封住了他的穴道。

    “你……”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朴人勇见状,勃然大怒道:“姓任的,你欺人太甚了。”

    任以诚直接无视了他,伸手摸向了崔光浩的腰间。

    然后,众人就见眼前银芒一闪,任以诚的手中已多出了一柄软剑,正自哗哗颤响,抖动不止。

    &




第十五章 尘埃落定
    “头上一片青天,心中一个信念,不是年少无知,只是不惧挑战……”

    酒宴进行到很晚。

    散席后,任以诚独自一人哼着歌儿,悠哉悠哉的回了家。

    院子里。

    楚楚正坐在石凳上,望着月亮怔怔出神,直到任以诚推开家门的时候,方才回过神来。

    “有心情唱歌,喝美了”

    “还好,无非就是听八贤王讲那些官场哲理,反正挺无聊的。

    顺便,他还想我拉拢我入朝为官,不过被我给拒绝了。”

    任以诚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楚楚的对面。

    “为什么能得到八贤王的赏识,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楚楚闻言,俏目圆睁,神情惊讶万分。

    “不为什么。”

    任以诚洒然道:“就是不想受那份儿束缚,在官场上天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哪有现在这样来的舒坦。”

    楚楚秀眉一挑,点头道:“也对,以你的性格,万一哪天被搞的不耐烦了,非一刀把崇德殿给拆了不可。”

    任以诚打了个响指,哈哈一笑,道:“没错,知我者,楚楚也!”

    说完,他又问道:“对了,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没什么,突然有点儿睡不着。”

    楚楚忽地神情一黯,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起来。

    任以诚眉角一扬,问道:“睡不着想家了吧”

    楚楚没说话,只是诧异的看着任以诚。

    显然,被他猜对了。

    任以诚指了指天上的月亮,微笑道:“再过些日子就是中秋了,这很难猜吗”

    提到“家”这个字,楚楚的情绪明显变得更加低落。

    “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这些年来,我一直跟我爹隐居山野,相依为命。

    从小到大,爹都对我管教的很严格,稍微做得不好,他就骂我,所以,我总觉得他不疼我。”

    任以诚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别傻了,他是你爹,不疼你疼谁,骂你就是因为他关心你。

    只是身为一个男人,他无法像女人那样,用比较细腻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而已,做父亲的不都是这样吗”

    “真的吗”

    楚楚闻言一怔,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沉默了良久之后,方才继续开口。

    “也许你说得对,要是能早点儿认识你就好了,前些日子,爹强迫我做一件不愿意的事情,我就跟他大吵了一架跑了出来。”

    “我猜,他应该是要让你跟一个不喜欢的人成亲,对不对”任以诚明知故问道。

    “这你也能猜出来”

    楚楚瞪着一双黑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眸子,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任以诚。

    任以诚调笑道:“这种桥段在戏文里都快唱烂了好吧,一两银子能听好几十段。”

    “讨厌!”

    楚楚忍不住抬手在任以诚的手臂上,狠狠地锤了一下,并赏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

    “唉!我爹是中秋节的生日,以往每年我都会陪他一起赏月,但是今年……”

    任以诚温声劝道:“干嘛搞得这么伤感,你们只是吵个架而已,你回去给他道个歉不就好了。

    之后,他若是还想逼你嫁人的话,大不了你再跑出来就是了,这里的房间永远都给你留着。”

    听到最后一句话,楚楚不禁有些感动,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多谢你了!”

    “头一回听你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话,嗯——舒坦!”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本姑娘很野蛮喽混蛋,去死吧你!”

    “嘘!小声点儿,别把她们吵醒了……”

    。。。。。。。。。

    翌日。

    天晴气爽,云高万里。

    明面上,高丽使团的案子已经彻底结束。

    闲极无聊的楚楚,便已放松心情为由,约了众人出去郊游。

    她依旧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仿佛昨晚那个想家的伤感少女根本不是她。

    郊游的地方,还是在百鬼竹林边上的那片湖泊。

    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任以诚左边是倪琼,右边是楚楚,双美相伴,活脱脱一副纨绔大少的做派。

    在他们的身后,沈良和小艾并肩而行,包拯则独自一人走在最后,一脸沉思之状。

    到了湖边后,众人开始准备吃的东西。

    任以诚提着两只在路上顺手打得山鸡,到水边开始清理起来。

    拔毛,去内脏,清洗,抹佐料,一气呵成。

    “怎么,连厨艺你也懂”

    楚楚发现自己实在是有些捉摸不透眼前之人,对方总是能让自己感到各种惊讶。

    “为什么不呢对于我来说,无论是学习武功、医术、亦或是厨艺,其实都是一种享受。

    只要你愿意去研究它,就能感受到其中的乐趣所在。”

    任以诚一边说着,一边从湖中摘了几片荷叶下来。

    “哈哈,说的好!”

    沈良突然拍掌大赞道:“难怪任兄弟这么年轻,就拥有这般高明的武功,如此境界,属实令人佩服。”

    “沈大哥,过奖了。”

    任以诚用荷叶将收拾好的山鸡包裹了起来,然后又和一滩稀泥糊在了上边。

    “你这是要做什么”楚楚不解道。

    “这是叫花鸡,一会儿保证让你们食指大动。”

    任以诚扒开了火堆,将手里的泥团放了进去。

    “这……能好吃吗”楚楚皱着眉头,犹疑道。

    任以诚挑眉道:“你可别小看了它,曾经有一名少女就凭着一只叫花鸡,成功为自己的心上人,从一位绝世高手那里,换来了一套盖世绝学。”

    “哪会有这么贪吃的绝世高手”楚楚仍旧表示怀疑。

    然后,一个没有具体朝代,也没有具体时间的射雕英雄传的故事,就从任以诚的嘴里讲了出来。

    华山论剑,五绝争锋,爱恨情仇,江湖恩怨,家国大义,直听得众人如痴如醉,除了包拯之外。

    半晌后。

    故事讲完了,叫花鸡也熟透了。

    “咔!”

    泥壳被敲碎之后,露出了里边白嫩的鸡肉,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扑鼻而来。

    ‘真香定律’不论在那里都是好使的!

    一只叫花鸡,很快就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包拯,从出来开始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楚楚见包拯一直不说话,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包拯道:“我在想高丽使节的案子。”

    楚楚疑惑道:“凶手不是都已经抓住了吗”

    包拯摇了摇头,皱眉道:“我总觉得这里边还有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任以诚道:“如今这样其实已经是最完美的结局,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包拯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凶手是高丽人,两国便不会开战,这是最有利大局的结果。

    但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黎民百姓,我不懂也不想理会什么朝政。

    对于我来说,真相只有一个,这就是我的信念,我的目标就是要找出真相,不计后果的找出真相。

    真相虽然从来都不美好,但却是唯一的、真实的,如果会因此带来严重的后果,那也没办法,就让我勇敢的面对和承担吧!”

    “承担”

    任以诚问道:“如果两国当真开战,辽国势必也会掺合进来。

    到时便会有无数的士兵和大宋的百姓,因此而家破人亡,这千千万万条的性命,你——承担的起吗”

    “这……”

    包拯闻言,登时一阵哑口,眼神也迷茫了起来。

    但很快,他眼中的迷茫,又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给代替了。

    “真相就是真相,如果高丽郡主和崔尚书是冤枉的,那我就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总不能因为事情的后果会很严重,就放任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吧这样的话,天理何在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问心无愧,倘若两国当真开战,以致生灵涂炭,那错的也不是包拯,而是凶手!”

    “啪嗒!”

    就在包拯话音刚落之际,沈良手里的鸡腿突然掉到了地上。

    小艾看着神色莫名有些惊慌的沈良,关心道:“沈大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手滑了一下,我去洗洗手。”说着,沈良便起身向湖边走去。

    任以诚望着包拯坚定的眼神,笑道:“既然你想清楚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言了。”

    他是真的想劝劝包拯,但可惜的是包拯就是包拯,那个为了真理,义无反顾的包拯!

    视真相为唯一的包拯!

    “嗯”

    忽地,包拯无意中看了一眼正在河边喝水的沈良,眉心登时一皱,一缕凝重之色在眼底一闪而过。

    “难道……是他”

    。。。。。。。。。

    我叫沈良,庐州城现任刀头。

    但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辽国兵马大元帅,耶律楚雄的长子,耶律良材。

    我还有两个弟弟,二弟叫耶律俊才,是名武将,除了偶尔犯二之外,其他的都很合格。

    三弟名叫耶律文才,是个读书人,博学多才,官居我大辽南院大王。

    父亲为了向辽主表示忠心,便派了我这个长子到大宋来当间谍。

    可父亲不知道的是,我一点儿都不喜欢战争。

    所以,我没有去京城,也没有去边境,而是来到了庐州这个前后不搭的地方。

    沈良这个名字我已经叫了十年,我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第十六章 雨夜暗行
    “铛!”“铛!”“铛!”

    一道道金属敲击之声,接连从任以诚的家中传出。

    原本宽敞的院落中,此时已经多出了一座铸剑炉,炉中烈焰高炽,热浪滔天。

    一旁,任以诚正在卖力的锻打着一柄被烧得通红的刀胚,神情专注,挥汗如雨。

    在他的身旁,还有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他的动作,脸上带着满意之色,不时地点着头。

    为了能铸就出一柄趁手的兵器,任以诚特地请工匠在家里建造了这个铸剑炉,并请了庐州城里最好的铁匠来引导自己入门。

    如今,距离高丽使节案结束,已经将近一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经过这位老铁匠的指点,任以诚对于传承中所记载的铸造术,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领悟,现在总算是小有所成。

    眼下正在打造的,就是他学成之后的第一件作品。

    通红的刀胚被反复折叠锻打。

    在任以诚玄妙的手法之下,伴随着飞溅而出的火星,刀身中不断有杂质被淬炼而出。

    这是一种专门用在铸造之上的技巧,需要极其深厚的功力方能运用自如。

    经过内力加持,这种手法在施展的时候,会产生一种奇异的震荡之力。

    不但可以淬炼铸材,更可以反哺自身,产生淬炼真气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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