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快叫女王大人
林大川心想这可能是个问路的,毕竟这片城中村经常有人搬走,有些找亲戚找不到的就会到旁边的邻居家里问路,“小伙子,你找谁啊?”
小伙子咧嘴一笑,十分有礼貌的鞠了个躬,“林叔叔你好,我叫冷长书,是林白白的朋友。”
朋友?林大川担忧的看了一眼林白白,他们家白白难道是谈恋爱了?这可不好啊,年纪还这么小,谈恋爱耽误学习。
这下林白白想装死也不行了。
虽然不打招呼就跑人家家里挺没礼貌的,但他是男主,有作死的权利。
林白白从凳子上爬起来,“原来是冷先生啊,希客啊,什么时候到的南山市?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儿?”
这话就十分的不客气了,冷长书跟没听出话外之音似的,老实的跟个小宝宝一样,一一答来:“叫我长书就可以啦,来南山市办点事,我刚回国,在国内也没什么朋友,想着正好你家在这,顺路就过来看看,你家的地址,额,报纸上有登。”
冷长书把手上的礼盒放到林大川手里:“小小心意,还请林叔叔不要嫌弃。”又看向林白白:“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林大川是个老实人啊,老实人耳根子软,一看人好好的孩子都被自家姑娘欺负成小媳妇了,心一下就偏了,“不打扰,打扰什么,家里也没什么吃的喝的。”
又从屋子里拿了两张五十的大钞塞到林白白手里,其实也有那么点子势力的意思,归国侨胞啊,一定要好好招待,“白白,你年纪轻轻成天窝在家里也不好,正好快过年了,街上很热闹,你正好带这小伙子出去街上玩一玩,回来的时候捎点菜。”
林白白听话的揣着钱,带他坐公交车到了市中心,这家伙身上的气息有点怪,有阴气,又不是鬼气森森的阴气,她拿不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还是带远一点比较好。
公交车上的人很多,冷长书用双臂在扶手杆处给她圈出了个位置,俊男美女,就电影明星似的漂亮,一看就知道是谈恋爱的小情侣,边上几个大妈鄙夷的目光快要把他两扎穿了,但两个一个塞过一个的脸皮厚,淡定的很。
下了车,漫无目的的走了两步,林白白想着,好歹自己是地主,应尽尽地主之谊的,扭头问他:“你吃过早饭没?”
她之前一直低头在看路,虽然知道冷长书在注意自己,却没看到他的眼神,这一下搞了个突袭,冷长书的眼神没来得及收回去,叫她看了个正着。
像是在看自己久别重逢的爱人,又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另外一个人,也不像是把自己当替代品的样子,除了深情,还有隐忍压抑着的疯狂,等等一眼难尽的复杂眼神,就像是火山将要爆发,千言万语都被苦苦压抑着,说不准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毁灭眼前的世界。
林白白就像看到了一只五彩斑斓的毛毛虫,瞬间就瘆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冷长书眨了下眼睛,眼里的复杂情绪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期待的看着他“还没吃呢,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我……那我尽尽地主之谊吧。”活了这么久,被个小年轻的眼神吓到了,她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
西大门那边有条老巷子,一水的小吃美味,是学生党们的最爱,她领着冷长书到了家酸辣粉摊前,跟老板娘招呼:“要两个大碗,多放点辣椒!”又朝冷长书嘿嘿一笑,“你在这等会啊,我去那边再买个吃的。”
冷长书笑着点了点头,过一会,林白白拎着两串臭豆干塞到他手里:“吃吧,来南山市不吃臭豆干就算白来了。”
冷长书用怀念的目光看了她一秒钟,然后问老板娘要了个碗,把豆干放在碗里,拿筷子夹着吃。
大冬天的,吃一碗热乎乎的酸辣粉下去,整个人都通畅了有木有,当然,通畅的只有她自己,冷长书满脸大汗,眼睛水汪汪,嘴唇被辣得红艳艳,活脱脱一个小受模样,林白白本来说吃不了就算了,给换个别的,但他坚持要吃完,好嘛,知道你是大丈夫。
等他吃完,林白白用塑料红瓢从水桶里舀了一大瓢凉水递给他,冬天的水是真的拔凉拔凉,冷长书就抱着瓢,咕咚咕咚给自己灌了一大瓢凉水下去。
虽然他这个人有点不一般,可能也不是人,但他目前行走在太阳下的这具躯体却实打实是个人,又是辣,又是冷,肠胃首先就受不了闹意见了,这不,没走几步脸色就变了,扭扭捏捏的问她厕所在哪里。
第一百八十六章 灵异世界之前世今生上
林白白表示人有三急,哥们我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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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到了公厕,他火急火燎的冲了进去,林白白掏了五毛钱,体贴的让厕所管理员帮忙进去送卷纸巾。
彼时国内的公厕是什么环境?
蹲位,长坑,用砖头砌出一道一道的矮隔墙,坑里也不知是多久的成年积粪,幸好是冬天,没有苍蝇飞着叮屁股,不然画面就更美了。
冷长书从厕所里出来后,整个人都是臭的,他自己闻不到,但是熏别人,但别说,闹了这么一出,再看他就觉得正常多了,没有了之前那种毁天灭地的boss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嘛,这才正常么,boss是她的职业,你一个男主,怎么能跟我抢呢。
南山市是改革开放先富起来的那批城市,人们兜里有钱,过年可不就得卯足劲往家里搬年货,林白白才懒得跟那群好像搬东西不要钱的人去挤,这不,还记得林大川的嘱咐呢,领着冷长书逛了一圈,去了农贸市场,买了两条草鱼拎着。
到了农贸市场门口,林白白就开始赶人,“年底的机票不好定吧,你买了回程票没?”她可不打算真留他吃饭。
“嗯,托关系买了两张。”
好的不学光学坏的,才回国没多久,留知道托关系了,“什么时候的航班?时间还来不来的急,我帮你叫出租车吧?”
冷长书看了她一会,有点失落的低下头轻笑了一声,“好啊,那就麻烦你。”
她们这其实是挺糟糕的一画面,两人站在农贸市场门口,到处都是拉货的小三轮来来往往,她手上还拎着两条滴水的鱼,但落在有心人眼里,那就不得了,男的俊俏,女的貌美,这多登对,看看那小眼神,多柔情蜜意!
立马就有个汽油桶被点着了。
汽油桶是谁啊,还能是谁,金大福呗,想他左防右守的,自己还没近水楼台呢,就让别人给捷足先登了,这怎么能忍。
蹭蹭蹭两步就冲了上去,跟个棒槌似的插进两人中间,阴阳怪气打量了一下冷长书,看这呢子大衣,看这小牛皮鞋子,感情也是个公子哥吶,公子哥也不行,跟咱抢人,务必要打断三条腿,气冲冲的盯了一会冷长书,又扭过头阴酸溜溜的问养林白白:“白白,这谁啊?”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跟只斗鸡似的冲过来,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酸倒人一嘴牙,林白白翻了个白眼:“一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就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了,他对林白白的脾气也是略知一二的,平常都是顺毛捋,跟大爷似的供着拜着,今个一激动就露了马脚。
林白白嫌恶的挥挥手,“我的事不用你管。”
金大福一下就委屈了,她的围巾是他买的,手套是他挑的,脚上踩的小靴子也是他精挑细选的,临到头,就为了这么个小白脸,她就要跟他划清界限?他心酸,他委屈,他难受!金公主的玻璃心哗啦啦的碎了一地,整个人森森的往外冒黑气。
林白白才不惯他这毛病,跟冷长书道了别,拎着两条鱼坐公交车回家了。
目送林白白离开,冷长书也不跟这么个小屁孩计较,漫不经心的朝他点点头,也去拦出租车了,依他的年纪,确实少有人事能被他放在眼里。
嘿,这小子看不起大爷!
金大福一下就领悟到他眼神里的意思了,这漫不经心的一眼,叫金大福气的呀,心想大仙给我脸色看我受着我甘愿,你小子算老几,不管你在外头多威风,来了南山市,就是你金爷的天下,是条龙你也得给我盘着,于是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暗搓搓的跟了上去。
本来金大福一家人在他奶奶家,老奶奶心里高兴要亲自下厨,一看家里没酱油了,就指挥这个后辈出来买酱油,他倒是好,打个酱油,人都打没影了。
冷长书挥着胳膊拦计程车,但这会的计程车不是那么好拦,他似乎也不介意,眼神缥缈,遇到路过的车,胳膊时不时挥舞一下。
他心里有事,整个人都陷到回忆里去了,警觉性大大的降低,一辆黄色车应召停下,拉开车门就闪了进去。
一辆车拉着金大福和一群狐朋狗友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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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白回了家,把两条鱼往厨房一扔,就躲进了自个的屋里,从床底拉出一个小皮箱,打开盖子,拿出几样东西,用一只空盘子接了一盘子清水,然后从手套里摘除一根半截指头长的头。
她要做什么?
自然是做法。
用符纸裹着头烧了,灰烬扔进水里,开始嘀嘀咕咕,正常看去,这盘水还是盘水,最多上面飘着点灰烬,她却能从中看到一幅幅画面,就跟无声的快进默片似的。
冷长书到了南山市,只到过一个地方,就是八一医院,八一医院被那场雷火烧过以后,什么鬼魅魍魉都没了,干干净净的一地儿,当然看起来不是那么干净,两栋楼都被烟火烤得个乌漆墨黑,仍旧是荒废在那,冷长书熟门熟路的摸到了阳台上,找到的自然是一堆灰烬。
林白白把盘子里的水往大路上一泼,跑到代销点给赵成文他爹打了个电话,托他帮忙查一查八一医院的事情,赵爹倒是应了,但告诉她,毕竟是荒废了有些年头,起码自从林白白记事起,那就是个荒地,少了也得十年来,恐怕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林白白表示了解,反正试一试呗,且就算查出来了,也只能佐证她心里的猜想罢了。
赵爹在南山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点能耐的,不过两天就给她带来一袋资料,八一医院一直是个挺正常的医院,只不过因为医院搬迁,变成了市第三人民医院,所以旧址才被遗弃了,且市政规划往北走,那地方就一直被荒废着,怎么着也就是个普通医院,查不出来什么爆炸性的东西,倒是有件事情有点疑点。
第一百八十七章 灵异世界之前世今生上
八一医院曾数次到警局报过案,统一都是些没有家属的急症病人失踪的案件,那个年代,对失踪案,还真是不怎么上心,录个口供留个档了事,绝大部分人心里都觉得这是病人能动了,逃医药费呢,意思意思走个章程了事。乐—文
赵父是领略过八一医院里的那东西的威力的,虽然他没有直面过,但三狗头会给他交代啊,一看到失踪人口,立马就联想起来了,十几份失踪档案一调出来,没有失踪人的照片,连姓名年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白白看到这些资料的时候,面色略有些不自然,赵父问她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没说,把档案塞回去还给他了。
当初报警的八一医院的那医生叫冷长书,十几份案全是他报的。那个冷长书和这个冷长书有没有什么联系呢,或者干脆就是同一个人?
除非是夺舍,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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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投胎转世哪有人能熬得过胎狱,一出娘胎,必须得焕然一新,重新做人。
但夺舍也不是毫无限制的,首先夺舍也是有次数的,毕竟夺舍也是消耗魂力的,任你魂力再强,也强不过天道规则。
不是夺舍那是什么呢?
搞不懂就不管他了,总之见招拆招么。
到小年了,林白白架了梯子在大门口糊对联,嘎吱一声刹车声,一辆小车停在她家门口,扭头一看,金正元火烧火燎从驾驶室出来,“林同学,大福出事了!”
这不省心的倒霉孩子,林白白柳眉一挑,“怎么了?”
“嗳,一言难尽,你赶紧和我走一趟吧!”
听到外面有声音,林大川走出来一看,一见一中年男人跟自家女儿拉拉扯扯登时就不高兴了,小宇宙爆发,冲过去,一把推开金大福,“和我姑娘拉拉扯扯做什么呢!?”
“林兄弟你误会了,我是林同学她同学的爸爸,找林同学帮个忙,人命关天的事情,咱们路上说!”金正元都要急死了,眼见三两下说不清楚,林大川又不休不止的,索性给一并拉上了车。
车是往市医院开的,金正元把个油门踩到地,和她囫囵的交了个底,原来金大福这几天一直有点仄仄的,他们也没太当回事,只当是不能出去放风给他憋萎了。
昨个晚上,金奶奶煮了一锅汤圆,当夜宵,可劲敲孙子的门,想叫他出来吃点汤圆,也不见应声,就拿备用钥匙开了门,准备拎他起来吃了再睡,这一开门了不得了,差点没给老人家吓出心脏病来。
宝贝孙子横在床头,脸色发紫,双手紧紧掐住自个的脖子,把个眼珠子都要挤出来了,这是发臆症啊,老人家也是个见多识广的,颠着小脚跑到厨房拿了双红筷子,一把夹住他的中指,然后用针放血。
他本来一身腱子肉都鼓鼓胀胀的,被个小脚老太太这么轻轻一扎,就跟那泄气的气球似的,扁了、软了、瘫了。
一家子人围着这么个宝贝蛋,又是掐人又是扎指头,他们家有个亲戚的崽据说是读医科大学,搞了洋人那套,两个大小伙子,捧着脸人工呼吸,大概是这几口阳气起了效果,他总算缓过来,有气了,喉咙里开始咕噜咕噜吐白泡泡。
有气就好办,拧了块毛巾塞他嘴里,然后送医院。
家里其他人知当是普通发臆症,但金正元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偷偷把自个皮夹里林白白给他画的那张符塞在了金大福的口袋里。
大概是那张符起效果了,他昨个一夜还算安稳,可今个一早,情况就不对了,开始把脑袋往旁边偏,从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这越偏就越是不对,似乎要把自个的脑袋扭到后头去,待脑袋真到了后头,那人还有活路?金正元看了一下那张符,那叫个不了的,整个朱砂绘的纹路都黑了。
这不叫几个人掰住他的脑袋,自个火速找林白白救命来了。
林白白两手一摊,无奈道“那你不早说清楚,我这两手空空,什么准备都没有,怎么搞?”
金正元也是急了慌了,怎么能不急,他可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啊,眼见都到医院了,怎么办?
林白白拍了拍他的肩,“你别急,告诉我在哪个病房,我上去看一看,你和我爸回去一趟帮我取点东西。”
林大川云里雾里呢,整个人还懵着,这叫什么事?生病了去医院,见鬼了去庙里,怎么就跟他家白白扯上关系了?
“爸,我床底下有个紫红皮箱子,你陪金叔走一趟,帮我取过来。”
得,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但他看金正元满脸的急色,也知道事分缓急,点点头应下了。
林白白一到病房,好家伙,七大姑八大姨的,挤满了整个病房,几个医生和壮实小伙子撸起袖子,掰着金大福的头,那倒霉蛋,脸上又是黑又紫又是青的,还有好几个泛白的指印,好不凄惨。
她看到的自然和旁人看到的东西不一样。
一个三头六臂面色狰狞的邪物正搂着金大福的脖子,使劲的往左边掰,偏偏金大福是有知觉的,但他的命魂被压制,控制不了自己,急的要哭出来,好在他也是有队员的,旁边三四个壮实小伙子也不比那邪物差,也搂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右边掰,两相互抵,情况还算乐观,就是被当成战场的他的脸有点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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