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是苏菲哈
是我傻是我天真,亏我还相信你们对我说的话是气话,没想到到头来就我看不清你们的坏,把我当妓女又何必来装什么痛心呢!”说到妓女这个词,她心碎的咽下眼泪,在心里唾弃自己,被别人瞧不起也就算了,你看你怎么也自甘下贱呢。
“大哥…不…荒川大人,给素姬个痛快吧,既然不愿意给素姬信任,那就大发慈悲赐素姬一死吧。”她那闪着水光的双眼,一反以往的温柔脆弱,坚韧平静的追随着荒川罕见的摇摆眼神。
在荒川那双幽深如古井的眼神下,她缓缓的闭上眼。
“素姬…愿意以死谢罪。”
“死?对你便宜了些。”荒川放开手,直起身来。
硬朗的五官染上邪气,“明天起,你写了多少情报,就伺候多少个男人吧,伺候完男人你就滚吧。”
荒川真的很少笑,为数不多的笑容都展露在素姬面前。
都曾真心,最后却落了残忍。
真美羽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笑呢?
等到荒川笑出声,身份暴露的真美羽正被整个寨里的男人轮流糟蹋。
“你有种,那就伺候全寨的男人,一边被操一边套情报吧,你一定能得到非常多的**情报,真美羽小姐。”
庭院深深,弯月高悬,周边没有一朵云,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连星星都那么寥落。
底盘粗壮枝节缠绕的花树晦寞的伸展枝叶,瑟瑟的落下翩翩的残花。
素姬拢着衣服抱着双腿,无神的盯着窗里漏进来的月光,静静的等待地狱一般的白日。
她曾经觉得很痛,不是被粗暴进入或凶狠揉捏的痛,是那种自尊和希望被碾碎的痛,她把自己掏出来给他们看,没人稀罕,踩的稀巴烂再也放不回去。
但她现在已经不痛了,因为那里已经腐烂空掉了,受了伤不填补反而踩在泥地里用脚踩,不烂才怪呢。
太空了,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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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大屋子都空。
素姬还在想,这个时候如果他们进来认错说冤枉她了,她会毫不矜持的奔进他们怀抱里,把他们咬的唧唧歪歪的再原谅他们,她可能会没出息的哭、也会没形象的傻笑,但她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痛或者心空。
毕竟,她实在太贪恋他们给过的东西,喜欢到想爱人,喜欢到想厮守。
哦,对了,她不能奔进他们怀里,因为脚上还有链子呢。
素姬醒悟过来。
可是她真的好想他们,想念狂野的胡茬摩擦头顶,想念均匀的呼吸声和有力的心跳。
在被那么粗暴对待过后还想着他们,自己是不是有些轻贱。
是吧。
一个黑影从门里矫健的窜进来,看见素姬未睡愣了一下,但又迅速回神,敏捷的用迷药浸透的巾子捂晕了想要惊呼挣扎的素姬。
捂晕,扎好衣服,砍断铁链,挂到肩上扛好,拉门飞窜上墙,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素姬迷迷糊糊的歪躺在一个柔软的毯子上模糊听见“将军久等了…我…素姬…晕…没人知道…保证干净…不会有人怀疑…”
她仍然没逃得开地狱,不过是从十七层落到了十八层罢了。
心神不济,她再度昏睡过去。
只感觉颠簸不止,她似乎又回到了刚遇见柏原的那段日子,山花烂漫,芳草茵茵,她在马背上幽幽转醒,一抬头就看见了倨傲风流的男人。
笑眼弯弯,都是细碎的星辰。
她在梦外笑出声,却在梦里哭的一塌糊涂,太好了,又遇到你啦。
这次可别把我弄丢了。
还没来得及撞进她想了好久的怀抱里去,就被一句话拉回了现实。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将军侧着身子躺在她身边笑的眼角都是逼仄的皱纹。
就像是凭空开了一个黑洞,黑黢黢的把她吸到一个肉欲地狱里去。
素姬闭着眼睛转过身子背对着威严的将军。
她不想说话。
“咣!”将军一把把素姬的肩膀扳过来,“贱货!看着本将军的眼睛!”
捏着素姬的玉一般的下巴把她微微提起来,“哼,跑了几日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敢对本将军不敬了。”
素姬抬着眼睛明明亮亮的对上将军浑浊幽深的眼神,那里正喷出邪恶与愤怒的火,火舌贪婪肆虐的舔舐素姬的面容,她看着自己的面容被那团火吞噬。
“跑得再远,你也是本将军的女人,要离开也是本将军玩够了才能走。”贪婪渴求的眼神放肆的打量着阔别多月的小玉人。
素姬背后窜起一阵子冷意,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素姬并不是逃跑,素姬是被掳走了。”素姬实话实说,不卑不亢。
“哦?那你怎么不挣扎不逃走呢?看见我不喜反惊,不像是不愿意被掳的模样啊。”将军的眼底都是怀疑与打量。
一把放开素姬的下巴,素姬堪堪的撑住自己。跪好伏礼,“素姬担心将军误会自己才害怕的。”说完直起身,目光灼灼对视将军。
将军大剌剌的挪到素姬身边,侧过粗大的手指摩挲素姬的脸侧,“难道不是被操的乐不思蜀,土匪的**就那么好吃?”
侧着手指头滑过素姬优美的脖颈,滑过静俏的小巧锁骨,滑倒衣襟处,勾着衣襟一点点缓慢的、势在必得的,漫不经心的拉开。
他每过之处,肌肤都微颤,素姬觉得羞辱恶心,不再有以往的娇羞还休。
素姬玉色的胸脯如同含苞待放的樱花,旖旎的铺开在将军满意眯起的双眼里。
美中不足,两团妖娆可口缀着红樱桃的美奶儿有几道青色的指痕。
其实脖颈也有吻痕和咬痕,只不过没有胸乳色情罢了。
他不满的用手背掂了掂素姬的娇软的下乳,“这是被玩烂了,**被掐的这么青,我心疼的紧。”
将军咧了咧隐在青白色络腮胡的嘴角。
素姬衣衫半解,一大片春光乍泄,神情没有**侵染的热烈妖娆,“将军又不缺素姬一个侍妾,又何必煞费苦心在路上等了多日呢,值得吗?”
粗砺的指尖揉搓着素姬挺立的红樱奶头“我也在想,值得吗,现在看看你这骚**,倒也不后悔,待我好好操操你,我再告诉你值不值得。”
素姬明亮的眼神似乎在一点点暗淡,她仍然没有想以前那般,柔软热情地缠上来,只是在用无动于衷进行无声的抵抗与拒绝。
“还在想你那两个情哥哥呢,哈哈哈,在他们眼里,你不过也就是臭婊子一个,你留恋什么呢,乖,自己扒开穴看我看看。”将军看见她这反应倒也不动怒,他更乐于征服这样一个看似柔弱实则倔强的女人。
征服一个脱缰野马更能满足他病态的成就感和**。
素姬才起来真的那么带劲吗,玩过了不少美人的将军认为不是。
起初他认为不过是丢了两个婊子,可是一旦看见曾经雌伏在他身下哭啼**的玩物乖巧温顺的归顺在其他男人的羽翼下,他就心痒的难耐,没有玩够,怎么放手,更何况这个尤物已经如同成熟的果实,咬一口都能迸发出甜美的汁液。
他喜欢纯青碧玉,也喜欢成熟**,更喜欢两者兼具。
一只青涩的小狐狸长大了,蛰伏在骨子里的妩媚会引来老练狡猾,虎视眈眈的野狼。
“将军…素姬求您,把素姬逐出门吧,素姬不洁不能侍奉您。”眼看着将军的大手熟练色情的伸进她的双腿之间。
“哎,还想着跑呢?跑回去找你的情哥哥们哪,没门!”他把握着素姬丰腴的胸脯揉捏,忘情的挑逗着素姬敏感的**。
手掌侧着挤进跪姿并拢的大腿根,伸进素姬柔软的**下开始下流的前后磨动。
他的手掌侧着磨动素姬的蚌穴,大拇指更是色情的微微抬起不时的刮动素姬小巧的阴蒂,甚至会微拱拇指来顶弄素姬逐渐湿漉漉的**。
老色鬼将军还嫌不够,另一只手也不玩素姬的**,转而抓住素姬的大腿分开,素姬被迫分开大腿跪在他面前,**被姿势拉开,鲜红粉嫩的女穴湿漉漉的宛如沾了露水的花苞。
将军满意的伸进中指和食指快速的扣弄起素姬的嫩穴,另一只手也没放过素姬被搓的红肿的奶头恣意的用手指拨动,肥厚的舌头热湿的舔着素姬细腻的脖侧,啃咬吸吮着素姬小巧的下巴,趁素姬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一嘴叼住,霸道猛烈的嘬住,伸进舌头剧烈地搅动,火热执着充满了占有欲与**。
马车吱吱呀呀的走在山间,邋遢的老车夫十分不耐,有钱有势的人脑子就是有泡,好好的路不走偏要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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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多日才出发,自己好几日没玩过婆娘快要憋坏了,等回了村子,他要用这次的薪金叫一个最骚最带劲的妓女好好玩!
一想到这,他晒的黑铜色有力的扬起鞭子,鞭打马走的更快更急。
马车角上系的风铃在山风里摇的清脆,叮叮叮…
马车里突然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声,老马夫敏感的捕捉到,紧接着是男人的低语声,女人压抑的呜咽声。
在老马夫耳朵里,那声音透过车帘柔媚勾人又拼命压抑,不敢放声吐露,像只猫儿细细的呻吟。
细细的听,似乎还能听到女人的求饶声“不敢了不敢了”,还有更加激烈的**撞击声。
老马夫想,这女人真够骚,听她的呻吟声就知道骚浪的紧,主人急促的粗喘声勾起他的意淫,通体雪白柔嫩的丰满女人疯狂的晃动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干,操的小**骚水汩汩。
老马夫低骂一声,掏出自己的黑臭**恨恨的撸动着。
比自己玩过的妓女都淫荡,呸,有钱人就是好,玩**都玩最好的!
秋里的山野小路春情盎然,山下寨子里的气氛却甚于凛冬。
独自斟酒坐在屋子里,柏原抓着那几张信纸反复的看了多遍,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把北泽叫来,问他和花子哪日回的寨子,他清晰记得自己是十月二十四日回寨的,在这之前素姬没出现过她是怎么得知二十四日前的情报呢,难道说间谍不止她一个?
北泽谨慎的回忆,我们十月二十二日回寨。柏原蹙起俊秀的剑眉点头,确定吗。北泽笑道,花子当时还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寨子了,我说这还算慢的呢,我们十月十六日就出发了只用了两天就到了,带着你们速度反而被拖下来了。
柏原一伸手示意他停下,花子?
柏原的黑眼珠一转看到别在北泽腰上的香袋,那是什么?
北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里面花子给我抄的佛经,保平安的。
柏原灵活的夺过来,北泽觉得难为情想阻止,但拗不过柏原。
他展开一看,字迹十分熟悉,似有一道惊雷劈的他喉咙发紧。
与摆在桌上的书信对比,虔诚的佛经,详细的情报,字体如出一辙。
不是素姬写的!
第二十八章 沉冤得雪
柏原心头狂跳,他好开心,爽朗的大笑几声后嘱咐北泽一定要看好花子,这些信都是花子写的。
北泽听了以后一脸不可置信,十分挣扎。
怎么可能,花子是间谍?间谍不是素姬吗!难道不可能是素姬偷情报指使花子写的吗,她怎么会傻到自己写呢,一定是委托他人好开脱!
柏原一怔,是啊,素姬仍然可疑,她仍洗脱不了嫌疑。
心头热火被浇灭,一阵青烟起。
快把花子押过来,我要好好审她!柏原恢复冷漠的神情,冷冰冰的下着命令。
北泽神情晦暗不明,眼底都是挣扎与惋惜。
寨子后的青山一点点褪去颜色,漫山遍野的黄叶,金灿灿在深秋的冷阳里瑟瑟发抖。
院里,花子被押过来的时候,柏原一挥袖子从腰间利落冷酷的拔出长剑,手腕一扭剑尖直直的插进湿软的土地。
她放佛猜到了将要发生的拷问。
往来的信鸽只是命令自己栽赃嫁祸素姬,在自己的任务完成后她再也没收到过鸽子。
当然,一方面是因为寨子的戒备心增长,信鸽易暴露不能再用,另一方面恐怕就是自己已经是个弃子了。
收集完情报,栽赃完素姬,自己的最后一点价值都被榨干。
在将军恼羞成怒、理智暂失为栽赃素姬而道出间谍的安排时,自己就被放弃了。
她和素姬虽然都去寺庙修为,目的却不同。素姬是祈福,自己是借祈福之名在寺庙里休整伺机潜进寨子。
将军命令自己想办法潜进寺庙,将军的意思是如此大张旗鼓的祈福仪式容易诱出土匪打探,所以故意放了假消息导致土匪晚到,将军再三叮嘱她一定要趁这几天与土匪有交集!
也算误打误撞的遇见了土匪吧,两个健壮蓬勃的年轻男人从树上一跃而下,她的内心害怕又期待。
那是和将军完全不同的气息,朝气勃勃与活力四射。
自小就被洗脑效忠将军,自己的身体也被将军享用过。她的人,她的忠心都是将军的。
她一直认为自己窃取情报是正确的,直到这一刻都不曾后悔。
“花子…你是被逼的对不对?告诉我!”北泽单膝跪在花子垂下的脖颈前。
“山本素姬是将军的妾,她是间谍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你一个信女和将军又没什么关系,怎么会是间谍呢!”北泽看似是对花子说话,但其实是在提醒身后沉默不语的男人。
北泽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被突然掳走的普通信女。
她不想抬头,她本来是不怕痛的,她已经做好被斩首的准备,可是一听见北泽焦急的声线就心酸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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