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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宠妃会读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迷雾黄昏

    “是呀,这进门都有四五年了吧?怎的还没怀上呢?嫂嫂也莫怪我多嘴惹人厌,只是我瞧着跟大郎年纪相近的那些个郎君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咱大郎却连个娘子都没,这心里头也急啊。”余氏一副忧心的样子,只是一双小眼睛怎么都掩不住眼底的幸灾乐祸。

    李蓉云淡风轻地笑道:“我这个亲母都没急,三弟妹倒是急上了。”不管有多看不顺眼陈氏,她都是她儿的妻,轮不到旁人来说三道四。

    范雪瑶清楚看到她大嫂飞快地看了一眼李蓉,神色中透出一点点的惊讶,以及随后而来的感激。显然陈氏没想到对自己挑剔颇多的婆母会为她说话。

    卢氏点了点头,面带微笑,捏着帕子掩唇道:“就是,三弟妹有甚可急的。难不成其实是三弟妹急着抱孙子?那不如催催三郎夫妇,好让你早日有个正正经经的嫡亲孙子可抱?”

    “我有什么急着抱孙子的,我这不是看着大郎成亲也有四五年了,这才心急了么。大郎是咱范家长子嫡孙,哪是我三郎可比的……嗨!真是钓鱼的不急,背胡娄的急,我说错话惹人厌喽!”余氏道,假意伸手打自己嘴。

    范老夫人及时出声道:“三媳妇就是说的不中听,心却是好心。”她本来想借问长房子嗣的事,来彰显一下自己对长房的关心与看重,没想到却被徐氏给破坏了。怕因为这事坏了自己的主意,范老夫人立即决定终止这个话题。“罢了罢了,左右大郎还年轻,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时辰不早了,摆饭吧。”

    余氏也不是真的为大房着想,她不过是找个由头气气李蓉罢了。范烨霖若真的有了儿子她倒才真得急上。

    她儿子才成亲数月,徐氏又尚且年轻,身子骨都没长成,怎么瞧都该是陈氏先生下重孙。范老夫人虽向着他们三房,可无论大房二房还是三房都是她亲骨肉,若是叫大房先生下重孙辈的头一个,到时候还不定范老夫人是个什么态度呢。她可不乐意范老夫人的心被分走。因此便及时住了口,没再继续不依不饶。

    一行人各怀心思,移步西屋,见众人过来,屋内丫鬟连忙安设桌椅,正面上座是范老夫人的,两旁打横的是李蓉、卢氏、余氏三个媳妇,往后一溜儿的孙儿辈的,人数有些多,都依照齿序一一落座。

    陈氏李氏徐氏三人立于案旁布让,丫鬟说了声:“摆饭”,捧着大漆托盘的丫鬟鱼贯而入,桌上一会儿盘碗森列,鸡鸭鱼肉,时令蔬菜一应俱全。

    渐渐的人散了出去,只余几个伺候端菜的人。

    范家虽然是小门小户,不过因为范老夫人喜欢排场,讲究,因此这做派倒跟那些权贵人家差不多了。而这窟窿里添进去的银钱,都是大房承担的。

    食不言寝不语,半晌鸦雀不闻之后,范老夫人率先搁下了筷子,其余众人也跟着停了筷子。丫鬟们用小茶盘捧上影青茶盏来,众人漱了口,吃了茶,众人说了两句闲话,便说不打搅老人了,适时起身走人。

    范老夫人习惯性只留下三房众人,忽然想起什么,想叫范雪瑶留下来多问些话,却见李蓉几人已经走远了。想想李蓉是懂规矩的,而范雪瑶这个四娘子自幼教养极好,从未有逾矩之事,想来是个可以放心的。而她对受选一事也不甚清楚明白,只是问问罢了,便就此作罢。

    李蓉与媳妇女儿回了院子,今日不是朝参日,范明辉还在前院吃饭没有回来,便对陈氏道:“你且去吧,让我们自在说话儿。”陈氏听了,忙告退,领着丫鬟养娘回自己的小院子去了。

    进了堂屋,李蓉拉着女儿上塌坐好,抓着女儿柔弱无骨的小手,心中无比感慨。心中悲酸辗转,半晌方才道:“若是依我的心思,我是绝不愿叫你去宫里的。我儿虽生的貌若仙人,可那宫里何时少过美人?我知道我儿心思缜密,自有一番主意,可那宫里说是吃人的地方也不为过。世人都以美人英雄为绝配,可美人走到英雄怀里,却不一定能收获幸福。”

    李蓉轻叹一声:“我儿许是不知道,前朝曾有个能歌善舞的宠妃,明眸善睐,艳盖宫廷,当时的皇帝对她宠爱有加,甚至连皇后对上此人都要退避三舍。到了后来,皇帝甚至都有意要改立她生的皇子为太子。可最终这个宠妃怎么样了,我儿可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失眠,躺床上就是睡不着。。。一天只睡4个小时,怎么办qaq

    第5章 第五章 劝说李蓉

    范雪瑶已经从李蓉的心声中知道了她想要说些什么,可她没有打断李蓉的话,只反握着李蓉的手,静静听她说完下面的话。

    “这个皇后兴许在争夺宠爱上敌不过这个宠妃,可她的儿子却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轻易动摇不得。当时皇帝病重,无奈封宠妃生的皇子为信王,并托亲信大臣跟随这个皇子去了封地,好护爱子周全。谁知皇帝归天之后,太子登了基,皇后成了太后,第一道旨意就是将宠妃打入了冷宫。皇后将宠妃的秀发一根根扯下来,像栓狗一样用铁链拴住脖子,穿上粗笨的囚衣让她洗宫奴的衣裳。为了防止她自杀还派了内侍日夜看守。宠妃不堪折磨,很快就被摧残的衰败了下去,一双玉手溃烂的都能看见骨肉,甚是凄惨。”

    “信王听说了这件事,便向他的哥哥,新继位的皇帝求救。太后得知之后便派人毒死了信王。又让人挖了宠妃的眼睛,刺瞎了她的眼睛,熏聋了她的耳朵,毒哑了她,让她像狗一样整日在地上爬,以馊水为食。最后,把曾经风华绝代,此时却惨不忍睹的宠妃扔进了茅厕,让她被粪水溺死。”

    说道这里,李蓉深深凝视着范雪瑶双眼,然后又继续说了下去。

    “曾经盛宠宫廷,令皇后都不得不忍让的宠妃,下场却是这样惨,当初她风光的时候,又有谁能想到?而皇后虽不得宠,却毕竟占着妻尊妾卑的体统,所以即便她为皇帝所冷落厌弃,皇帝一死,也一样有守礼的大臣拥护她。而宠妃得宠时人人都巴结讨好,趋炎附势。可她一落难,那些人就全不见了!那凑上去的人说的难听些,那都是些阿谀谄佞之辈。当你受宠时,有利可图,他们比亲孙子都热切孝敬,可一旦瞧见你失宠,势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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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们立刻就会翻脸不认人。更有甚者,不仅翻脸不认人,甚至还会落井下石踩你一脚。”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你瞧你耶耶,妻妾四人,单论相貌属林姨娘最甚。”李蓉毫不介意地直接用上自己给女儿做范例,甚至不顾为人母的矜持和体面,言辞不避讳地提起本不该与子女言说的,他们夫妻的房中秘事。

    “我最初嫁入范家时,曾听说林姨娘也曾颇得你耶耶几分眷顾。事实上,便是我入门后你耶耶也未曾冷落过林姨娘,每逢年节应有的她都有,不应有的,也有。府上得了时令鲜果,林姨娘那儿总有一份,有时东西不多,你阿婆那儿和我们三房人分一分也就没了。你耶耶不吃也往林姨娘那送一份。这份心也算是少有的了。可我进门两年方才生下你大兄,而在这两年里,林姨娘那里你耶耶过了夜后,送去的凉药从未断过一次。”

    “后来,又有了王姨娘,刘姨娘,两人相貌都及不上林姨娘。王姨娘甚至性情良善,循规蹈矩,是个难得的好女子,我原以为会是她较为得你耶耶喜爱,谁知却是偏偏叫那嘴甜心苦两面三刀的刘姨娘风光了。打那之后,王姨娘也好,曾经的心头好林姨娘也罢,都给你耶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有时在我屋里碰见了,那眼神都跟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冷淡。若不是我时常问及关照,两个姨娘的日子不知有多难过。”

    末了,李蓉满含深意地笑了笑,说不出是轻蔑还是什么。

    “你瞧,男子就是这么回事。曾经捧着手心上的,转眼就能踩到泥地里去。有时甚至不是你做错了什么,只是情到浓时情转薄,喜新厌旧罢了。”

    这时范雪瑶听见李蓉心里在冷笑:哼,子女都大了才来什么幡然悔悟,不过是腻了莺莺燕燕,方才想起我这个操持家务的糟糠妻最贤惠罢了。

    于是范雪瑶便明白了,别看着李蓉和范明辉早就和好了,但其实心里头还是怨气难消。她心想也是,人说和好如初,破镜重圆,可既然破了,又怎么可能重圆?再怎么样遮掩弥补,也是回不了当初的。

    正所谓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当初造成的伤害即便愈合了,伤痕也还是在的。且女子的青春多么珍贵,李蓉十年的青春都在范明辉宠爱妾室的日子里磋磨去了。即便后来在她的撮合下,刘姨娘的真面目暴露了,范明辉醒悟了,也挽回不了逝去的十年岁月。

    李蓉的心早就在这十年里冷了,即便后来和好了,夫妻恩恩爱爱的,可心里依旧残存着怨怼。怨范明辉宠爱妾室,听信妾室的挑拨冷落她,使她难堪,在漫长的孤枕难眠的夜晚里品尝尽了酸楚的滋味。

    范雪瑶心里有些难受,身为女人,真是再理解李蓉的感受不过了。只是范雪瑶性格冷静,擅以理智来分析利弊,她知道李蓉心底始终放不下那纠结的怨怼,不过,与其让李蓉日后几十年都生活在不受宠中,不如与范明辉和好。

    至少这样往后她就不用再受妾室的气了,夫妻恩爱了,当她面对范老太和卢氏余氏时也就能挺直腰杆子,不必每每被提到刘姨娘和范明辉时就被戳的血淋淋的。她实在不愿再听到她端庄微笑时,心里却抽泣着的哭声了。

    范雪瑶心里忽然一片怜惜,别看着李蓉是她娘,可将她活的两辈子加在一起,李蓉其实比她也大不了多少。而且她从小心性就很成熟,以至于在面对李蓉时,心里总抱持着几分照顾的心态。

    忍不住伸手附上李蓉的手背,迎上李蓉触动的眼神,范雪瑶抿嘴一笑:“耶耶是有些喜新厌旧,可如今待娘娘却是一心一意的了。上次婆婆要将翠羽与耶耶,耶耶不都推拒了?女儿瞧翠羽生的眉目明朗,身段儿窈窕,比之林姨娘也不差呢。更是十六七花儿一样的年纪,谁瞧了不心动?可耶耶却犹豫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就给推拒了。”

    那不过是你耶耶年纪大了,花丛里飞够了,不在乎了罢了。换作年轻时,别说一个翠羽,来个七个八个红羽蓝羽紫羽的,他绝不嫌多。

    然而李蓉只是笑了笑,嘴上没有接话茬。

    她终究是不愿在女儿面前将丈夫说的太穿太透,还是让丈夫在女儿心里留下个威严高大的耶耶形象吧。

    范雪瑶却失笑,她耶耶在她心里哪来的威严高大形象?早在她还在小婴儿时,从范明辉与刘姨娘的心声里听到他们俩前一夜做的那档子事的情节的时候,耶耶形象就不存在了。

    “险些给你晃过去了。”李蓉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不由伸手点了点范雪瑶的额头,“我哪是要说你耶耶,我是说你呢!别看你耶耶如今虽然与我琴瑟和鸣,那也是刘姨娘做的太过,叫你耶耶看出来了。若是她谨慎些,潜移默化,指不定最后你耶耶都看不出她原来是那样的人,还会像那皇帝一样,心全给妾室庶子女拢了过去,只想着他们要好,哪管我们母子三人的死活。”

    提起这事,李蓉不禁暗暗庆幸她嫁的人还不算太糊涂,虽然宠了妾,但没想着要灭妻。不然她一个弱女子,丈夫不爱,婆母不疼,在夫家想要凭自己的本事护住一双子女真的难如登天。

    “我还算好的,至少是个正妻,名正言顺。可若凭我们家的家世,你进了皇室怕是身份不高。到时候人家一句话,让你伺候你就得伺候,罚你跪甚至连由头都必找。甚至连个由头都不必找。你是我宠着长大的,哪受的住人家的磋磨?”

    李蓉只要一想起她听说过的那些官宦侯爵大户人家正妻折磨妾室偏房的手段,有朝一日会落到她乖女身上,便不寒而栗,打了个哆嗦。

    她一把抓住范雪瑶的手,急切道:“还是算了吧,奴奴。宫廷真的不好进啊。不若我为你寻户好人家,做个正正经经明媒正娶的正室妻子岂不好?况且凭你的姿容气度与才识,哪怕做侯夫人也尽够了!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何必去那虎狼之地做那与人虎口夺食的险事?”

    范雪瑶心中不慌不忙,她早就知道李蓉心里不太支持她入宫受选的决定,只是拗不过她和她耶耶罢了,且兼之这个时代女子被扭曲塑造成的事事顺从长辈、夫君的本能,因此心里再不愿意,也半推半就的到了现在。

    不过,她要入宫的主意却是早就决定好的,不容更改。

    范雪瑶面上不急不忙,笑容冷静沉着,安抚住了李蓉激动的情绪,待她稍稍平静下来,方柔声缓缓道:“豪门大户与那宫廷又有何区别呢?就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的地方。便是嫁进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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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我们家的门第,女儿怕也不会受婆家重视,反而要因这容貌受累颇多。届时,任夫妻之情如何笃至,恐怕都难以维系。不入宫,日后亦未必有好结局。入宫了,也未必就不会有好结局。既如此,都将险阻万难,女儿何不选那至高无上的?”

    范雪瑶前世时曾费心学过心理学,擅于打动人心,使人的思维渐渐按照自己的想法转移,她语气不急不缓,认真且充满说服力,渐渐使得李蓉也觉得她说的很对。只是身为人母,又是唯一的一个女儿,李蓉始终不舍得她去宫廷里与人争宠。

    女儿不受宠,她得心疼死。受宠,她又担心女儿会受人嫉妒,而嫉妒会滋生邪恶,怕她会被人阴谋暗害。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又失眠了,只睡了5个小时就醒了,我以前每天至少都得睡8个多小时才回自然醒的。睡神抛弃我了吗?

    第6章 第六章 烂泥扶不上墙

    李蓉听了范雪瑶的话,心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女儿幼时便开始展露的与众不同。

    范雪瑶其实并不算聪明的人,她在琴棋书画、针织女红上从来没有什么过人的天赋,现如今为府中人所称赞的才华,不过是她自幼坚持下来的成果罢了。一分一毫,都饱含着艰辛的汗水。

    这孩子自小心智便坚韧的不像个孩子,毅力超绝。

    比她大个几岁的娘子们还在整日里玩耍嬉戏,她却能日复一日的坚持习琴练字,哪怕手臂都抬不起来了,手指上的水泡磨了又磨,也从未有一日辍下功课。倒是她这个做母亲的看着实在心疼,忍不住劝她好歹也稍微歇歇,出去与姊妹们玩玩儿游戏什么的。

    没成想,她当时答应了,也的确是去与姊妹们玩耍了,可白日里落下的功课,都以消耗夜晚的时辰给补了回来。

    看着女儿睡不饱的萎靡模样,比之前还要辛苦。心知女儿主见大,劝不来的,她便不再干涉。幸好女儿的种种辛苦有所回报,现如今范家上下谁不知道她的四娘子琴棋书画,针黹女红样样皆精?甚至连厨艺都令人赞不绝口。

    更难得的是女儿心思清明,看人看事十分有眼光。而且无论是看待事情的角度,还是处事为人都很有一番想法。在女儿尚且年幼时,她还没有与夫君和好。那时她在范家处境不太好,她虽然是长房媳妇,主持着范家中馈,可因着婆母偏心三房,导致长房与二房三房总是龃龉不断,连带着小辈间也不太和平。

    虽然都是孩子,可孩子间的战争也一点也不轻松。很多人就是在幼时因受自家兄弟姊妹欺负,性子养歪了,日后想要扭转过来都难了。

    她心疼女儿,怕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吃亏,便总会叫女儿的乳母来细问。当时大娘子二娘子三娘子都还没有出嫁,二娘子紫荆是王氏的女儿,与她一般性情,对嫡妹瑶娘言听计从。难就难在大娘子与三娘子身上。

    大娘子二娘子同出二房,虽有嫡庶之分却同仇敌忾。先前二娘子因两人受了不少闲气,她原以为雪瑶也会因此受些委屈。没承想,瑶娘对上两人不仅没有吃亏,还很轻巧的就使两人的姊妹情谊分崩离析。日后姊妹相争还来不及,哪顾得上挤兑欺负她?

    当时她只当女儿聪明,并未深想。

    只是后来种种件件,她发现刘氏真面目曝光,她与夫君和好也是女儿一手促成时,她才彻底明白过来,她的女儿不像她。

    别看着她的女儿瞧着娇娇小小的,仿佛个小猫儿一样柔弱。事实上她厉害着呢。平时忍让着只是因为她不在乎,没放在心上,笑笑就过去了。可真正对上事儿,她心思却不小。就像那史书上的智客,军师一样。

    每每想起独女的优秀,李蓉就不禁敬佩赞叹。

    她活了三十余年,见过的姑娘少说也能从街头排到街尾,她女儿这般的娘子却是她生平仅见。

    那些才女她也见过一些,长安城的贵女出身的娘子多如天上的白云,擅长书画琴棋的女子层出不穷。然而那些女子只是有几分才气罢了。其中许有数人可称聪慧之人,却绝及不上才智二字。

    难得的是,瑶娘不仅有这份智慧,还从不显摆招摇。不仅范家其余人只知她美貌过人,却不知她有这份心计。连她这个亲身母亲也是因为日日相处,且女儿没有瞒她,才得以发现的一点皮毛。否则传扬出去,智慧二字对女子而言绝非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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