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想轻易狗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想静静
他自然不可能告诉江雨溪她其实中毒了,而且还是中的这种让女子羞于开口的毒。
敬王把她中毒的前因后果,以及毒性都告诉过他了,所以她会失去自己毒发时的记忆,他是知道的。
不记得也好,他们也没打算要告诉她,免得她知道了反而整日担心不安。
“可我回家一样可以养伤啊,何况我就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江雨溪没有发现他闪躲,坚持想要回去。
“乖,听话,你现在伤着,这样回家母亲肯定会更加担心。”江澄摸着她的头轻哄着,无奈只能抬出母亲大人了。
奈何江雨溪铁了心的想回去,瞪了他一眼,道:“娘见不到我才担心呢,哥哥你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道个别就回去的,结果道个别你就改变主意了。”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还是赵愈和他说了什么?不然为什么突然改变注意?
江澄见她一副噘着嘴不高兴的样子,只能无奈劝道:“妹妹你想啊,若是让母亲知道你伤着了,母亲该多伤心啊,不仅如此,说不定以后不会再让你出门了,毕竟你每次出门都出事,母亲可不会再放心你了。”
这话倒不是他编的,母亲若知道妹妹这次又出了意外,估计真不会再让她出门了。
江雨溪一听,这话有道理啊。
但她还是不想待在这里,左右为难,有些犹豫的说道:“那我们不要告诉母亲我受伤的事情,这样行吗?”
看着妹妹希翼的眼神,江澄一口回绝:“不行,你若请了大夫母亲肯定会知道的。”
希望破灭,江雨溪急道:“那我们就不请大夫嘛。”
“不请大夫怎么行?乖,别任性了,就先好好在这里养一段时间,哥哥保证每天都会过来看你的。”
江澄不明白,这里有洪水猛兽不成?宁愿不治伤也非得要回家,以前可没见她那么恋家的。
江雨溪瞪大眼睛,每天来看她?这意思是:“你不留在这里陪我吗?”
她以为江澄至少会留下来陪她的,现在不仅回家回不成,还得让她一个人在这里?
“我若也不回家,母亲就该起疑了,有我在,也可以瞒着点,而且我刚刚不是答应了每天都来看你吗?”
二房那些人已经知道妹妹伤着的事了,虽然已经让人告知过不要外传,但还是回家防着点会比较好。
何况这些事情他还得回家向父亲报备。
终于安抚好了妹妹,让她躺着休息,江澄出门准备回家,打开门却发现敬王竟站在门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不过他们也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就算被听到也无妨。
他本想让医馆里的人告知敬王他先行离开的事,既然遇到了自然还是亲自告知会比较好:“见过殿下,在下府中还有事,就先回府了,家妹就劳烦殿下您多费心了。”
打完招呼正欲告辞,赵愈却突然喊住他:“等一下。”
“殿下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江澄疑惑。
“过几日,我会去你府上提亲。”赵愈说完就走。
他刚刚在房门前等着江澄就是为了将此言告知。
他们两人在房内说话的时候,他就在门外,他们说的话,他全都听见了。
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急着要走,就是因为不想见到他吗?
总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既然她不想见,他就偏要出现在她面前,不仅要出现在她面前,还要把她娶回家日日相对。
这么一想,赵愈心里总算好受些了。
江澄:“???”
什么情况?提什么亲?说清楚再走啊。
江澄一脸懵圈的回到了安乐侯府,心想无数猜想。
莫不是因为刚刚他表明立场,殿下决定要娶了雨溪好安安乐侯府的心?
还是说殿下见自家妹妹貌美如花,起了心思,所以想要娶回家?
他摇了摇头,似乎都不对,索性不再去想,还是明天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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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去问清楚比较好。
刚踏进安乐侯府的门,就被他母亲给堵在了门口,同行的还有他父亲。
江镇与他对视一眼,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江澄只好无奈一笑。
江夫人朝他身后看了看,发现没人,皱眉问道:“你妹妹呢?”
“儿子不是让人回来告诉母亲,妹妹去薛家住几天吗?”江澄摊了摊手。
“真的是去薛家了吗?我怎么听府里人说你妹妹受伤了?”江夫人怀疑的看着他。
“真的,儿子什么时候骗过母亲呀?母亲若是不信,大可现在就去信薛府。”他已和薛府通过气,丝毫不担心会暴露。
江夫人心里已经信了,但还是开口说道:“我等下就去信薛府。”
江澄故作委屈,垮下脸说道:“母亲果然不疼儿子了,都不相信儿子说的话了。”
“少装可怜,这招对我可没用。”江夫人面上嫌弃,其实心里早软了,也没有去信薛府的想法了。
自己生的儿子,她自然是要相信的。
哄好江夫人人后,江夫人就去忙内宅之事了。
江澄和江镇一同来到书房,江澄把江雨溪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后,又说道:“儿子已向敬王殿下表明安乐侯府会站在他那边。”
“你向来有自己的主见,从龙之功固然诱人,但其中风险你不会不知道,为父想听听你是如何想的。”
江镇不会一上来就直接指责,他会耐心聆听儿子的想法和意见。
安乐侯府从开国以来,能存活至今,是因为他们向来懂得明哲保身,从不参与党派竞争。
虽然不得皇上重用,但也从不会被忽略或者打压。
江澄不会不知道这些,可他还是这么做了,但他并不会因此就直接指责他,何况敬王确实是个好人选。
“之前父亲曾和儿子一起分析过京中形式,敬王机会最大,他又救了妹妹,这个人情侯府必须的还。敬王人品能力都是上上之选,我们侯府也沉淀的够久了,父亲难道不想恢复往日荣光吗?”
现在侯府固然不错,但和往日相比,终究是差的远了。
父亲曾与他说过,以前侯府男子皆习武,父亲曾被祖父教导武艺,当今上位后打压武将,父亲只好弃武从文。
江镇几乎已经被江澄给说服了。
除去还敬王的人情,他确实也想恢复侯府荣光,想当年他父亲老安乐侯在世之时,不像现在满朝都是文官,那时候文武均衡,父亲又在军中甚有威名,安乐侯府的人走出去都是多受敬重。
不像现在,习武竟被嘲笑为莽夫,真是无知。
“我记得父亲曾说过,您儿时的梦想就是像祖父般征战沙场,您难道不想实现他吗?”江澄继续说道。
第60章
江镇心里微动, 他当然想。
敬王乃是武将,他若上位,定能打破如今众人皆习文, 轻视武将的行为。
江镇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认同了江澄的说法:“你说的对, 安乐侯府沉淀得够久了。”
江澄犹豫着要不要将敬王说要来府上提亲的事情说出来。
江镇见他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 道: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儿子就先退下了。”
他最终还是决定先不说了,等问清楚了再告诉父亲也不迟。
……
江雨溪躺在床榻上一直想着,如何避免既定的命运。
告诉父母亲江雨萱想要害侯府根本就不现实, 母亲可能会相信, 但母亲相信了没用, 只是会找点小麻烦而已。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得不偿失。
父亲根本不可能相信江雨萱能伤害到侯府,没人会相信一个闺阁女子会对自己的家族做什么, 就算做, 也不可能成功。
一个闺阁女子而已,哪来的那个能力。
这也是她之前没有告诉父母江雨萱对侯府抱有敌意的原因。
有敌意又怎么样?她又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仅凭江雨萱一人,根本不可能动摇到侯府。
但江雨萱有赵愈在身后, 江雨萱什么都没有, 可赵愈他有权有势, 想对侯府做什么轻而易举。
现在回想起当初看的这本书, 江雨溪只觉得好笑。
女强文是吗?女主确实是强,但最强的不还是男主吗?
女主那么强,不也还是靠着男主才能扳倒她看不顺眼的人吗?
若没有男主,和身后一众男配,她再厉害也不过也厉害不过皇权,最终也只是被捏死的命运罢了。
所以关键还是在男主身上吗?
若是男主不帮女主,他们安乐侯府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可男主怎么会不帮女主呢?
她闭眼想到梦中见到的场景。
而且赵愈他,在原书中那般对待他们一家,甚至亲眼看到她被侮辱而视而不见。
虽然她知道这不能怪他,是原主先找来人想要侮辱女主的,原主并不无辜。
可原主不无辜她无辜啊,她什么都没有做,却要承受这些,凭什么?
所以就算他现在什么也没做,她也还是迁怒在了他的身上。
她心里暗骂作者的狗屁垃圾设定。
除了赵愈和赵陌二人,其他皇子不是如二皇子般自大没脑,就是懦弱胆小,或者存在感低。
不是性情不好就是能力不行,不是能力不行就是没有势力。
赵陌又是个没有争位之心的。
而赵愈又有女主相助,所以皇位注定是赵愈的。
若不然,他们投靠别的皇子也不错,至少还能抗争一下,不像现在,进退两难……
想着想着,她便睡了过去。
这次她做了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场景似乎是她在皇宫被下药后,她被救后所在的宫殿。
而她正被一男子压在床榻上往我的亲着……
梦中的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她想推开他,却变成了主动回应。
衣衫微开,罗裙半解,他的手也越来越往下,就在她以为马上就要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只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心里松了口气,但在他离开她时,她却又紧扒着他不放。
在她抬头看向她的那刻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竟然是赵愈!
可她记得,那次救她的人不是那名白衣男子吗?赵愈为什么会来?
坐在床榻边上的赵愈看着床上突然脸色俏红的姑娘,一边踢着被子,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裳,嘴里还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喘息声,让他喉头忍不住紧了紧。
想到大夫说的毒发症状,心里猜测难道是药性发作了?
他本是想告诉她,他已经将聘礼准备好的事情的,没想到她却睡着了,本想等她醒来,她却再次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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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抓住她拉扯着衣服的手,想要给她把衣服穿好时,她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赶紧缩回手,赵愈面上淡定,心里却一阵打鼓。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毒发了,若是没有,她该不会误会自己脱了她衣服想要对她做什么吧?
毕竟刚刚那番动作确实让人有些说不清啊。
可她的表现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只见她睁着迷蒙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瞅着他,扯着他的衣角甜腻腻的喊道:“夫君~”
“离魅”乃是漠北皇室秘药,是专门为了用在女子身上而制。
据说是因为漠北曾经有位皇帝爱上了一个不服管教的女子,而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的留下,于是皇帝让人制作出这这种药,让那女子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依赖于他。
可偏偏药出了点问题,导致中药者不记得毒发时所发生的事情了。
此时的江雨溪药性发作,记忆出现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拖长了尾音,赵愈被喊得浑身一个激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毛孔直达心里,以至直通四肢百骸。
“你,你叫我什么?”
赵愈觉得可能是他疯了,然后出现幻听了,这姑娘之前还一副视他为洪水猛兽,恨不得立马离开他,以后都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现在现在却……?
只见她扁了扁嘴,一副受委屈的表情:“叫夫君啊,夫君坏,刚刚又想趁着人家睡着脱人家衣服。”
“我没脱你衣服。”赵愈下意识反驳。
不对,什么叫又?
她之前难道还趁着她睡觉脱了她衣服不成?
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她微开的衣襟,这真不是他扯的,是她自己扯的,但她似乎是毒性发作了,说什么都不会听的,他不应该和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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