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闯荡娱乐圈[润玉*魇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朴一朴一
“另外,你明天之前搬到长流殿去!璇玑宫我另有他用!”
“润玉哥哥,你就这样心疼我这个弟弟的嘛!长流殿可是在南天门的边上,离北天门的布星台可有着半个时辰脚程呀!”
“锻炼一下脚力,对你来说算是一件好事。”彦佑终于帮了润玉一次,“长流殿下去人间,最先到的就是我的扑哧山。”
笑声从屋内传来,并没有影响外面胜负欲正盛的天将仙人。
润玉想着袖中的小酒杯,慌忙起身,返回了省经阁。
☆、娇俏小仙姑
回到省经阁的偏殿,天帝润玉将琉璃酒杯从袖中拿出,女儿红的酒香扑鼻而来,纯香浓郁。
只见天帝眉头紧锁,不知这小小魇兽趁他不注意偷喝了多少女儿红,若真是助她幻化成仙,到也算不得浪费。
将酒杯放置在魇兽素来休息的绒毯上,准备取消法咒之际又深觉不妥,便拖了床榻上的锦被下来,把那小小酒杯盖得严严实实。
法咒去除后,锦被随着里面物体的形状发生了变化,却死寂一片。
“不会是魇兽刚刚化形,连着小小的困术都能伤到元神?”
细思极恐……
“天帝伯伯,我娘亲说你抱了一个甚是漂亮的小仙姑回来!”小白鹭停在润玉正前方的锦被上,一边兴奋的跳脚,一边继续道,“天帝伯伯,我要看那漂亮的小仙姑,要是比得上娘亲六七分,我便娶她做我媳妇儿!“
天帝此刻不知该如何应对棠樾的童言无忌,只能无奈地抱起棠樾真身,轻轻放在地上,那一瞬,棠樾幻化出自己的人类摸样。
“棠樾,这魇兽刚刚化形便被我用困术压制,现在它正在这锦被之下,不知生……”
“死“字万万不忍说出口的,若这小小魇兽也离自己而去,那他真的要应了那天生孤独的明个,孑然一身了。
咕噜。
只见那锦被动了一下,小白鹭慌忙抱住润玉的大腿,“伯伯,小魇兽可不能死呀,你快救救它。”
“唉,我真的对你们男人太失望了!”
听语气便知是卿天无疑了。
“一个是当今天帝,一个是战神之子,竟如此这般……”
卿天不知是词穷,还是不敢在天帝面前太过放肆,只见她大步上前,掀开了似乎是魇兽脑袋在的那端。
“呀!不愧是小魇兽的化形,肌肤真是白玉无瑕,宛若凝脂,这弯弯细眉,寒山点翠一般,小小巧的鼻子嘴巴,真是粉雕玉琢!”
“卿天姐姐,我也要看!”小白鹭附冲到晴天身边,“小魇兽的鹿角变小之后好可爱呀!”
天帝终于看清了那张娇俏的小脸,因醉酒,脸颊上浮着红晕。
到处是魇兽的痕迹却美的不可方物,即使无法艳冠六界,也称得上绝色了。
“润玉伯伯,这小魇兽生的真是漂亮,又甚是有趣,棠樾长大了要娶她做媳妇。”
衣袖被棠樾牵住,润玉正不知该如何应对,庆幸卿天再次发声,“小白鹭,你还是等到再长大些。多花些时间去忘川河边掉媳妇儿吧,这小魇兽必定看不上你这样的小屁孩!”
棠樾虽不服,大抵是年纪小,不太会拽文嚼字,只能任由卿天欺负。天帝索性返回书阁,翻看起书卷来。
直到晚膳时间,两位小仙才离开省经阁。
邝露上仙的谢辞宴已经在九霄云殿开席,天帝放下手中的书卷,踱步至省经阁偏殿,小魇兽依旧醉醺醺的,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换上一袭更为轻便的长衫后,润玉拿上提前备好的星辰镜,这是他和魇兽一起为邝露选的,碧玉做成的镜柄中有着众多星星模样的明片,轻摇一下,挥挥洒洒,似一群流星划过。
孰料,润玉才踏出省经阁三步,身后忽传出乒乒乓乓的声响,想必是那小魇兽醒了。折身回去,便瞧见那小魇兽,酥背赤-裸,双手扶着寝塌边缘,似乎正努力想要站起来。
由于还不懂得控制力度,手上没用处什么劲儿,背后的凳子倒是收到了波及,东倒一个,西歪一个。
润玉下意识背过身去,右手从桌子上端来茶盏,捏了滴水珠朝魇兽撒去,顷刻间,那水滴已幻化成白色罗裙。
借着润玉予的神力,小魇兽终于起了身,怯生生地想要往前行走,却脚下无力,只能再用双手去撑地。
四足行走,本是魇兽最擅长的走路方式,现在却怪异的很,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往前挪了两步,还因为同手同脚倒在了绒毯上。
用十分恳切地眼神望着天帝,他才似大梦初醒,一脸平淡地将她从地上抱起。
当魇兽的双手攀上润玉的颈,温热的触感,一股战栗的感觉从他的心房划过。
待轻轻将魇兽放在寝塌之上,再帮她盖上锦被遮挡马上要来得春夜的冷。
“古往今来,梅花魇鹿本就稀少,能幻化出人形的你倒是头一个!如今,你元神虚弱,多多休息才是,不着急学那些行走坐卧的事情。”润玉摸摸魇兽额头的鹿角,似乎跟自己小时候的龙角触感相似。“再不去九霄云殿,我们选好的星辰镜可就送不出去了。”
话毕,转身欲走,却被魇兽用嘴巴咬住了衣角。
“呦呦呦”
润玉低头沉思片刻,玄机舒然一笑,“魇兽呀魇兽,任你被点化成仙,竟还是小哑巴一个,幸亏你的主人,聪明绝顶,就算这样也能把你的意思猜出七八分来,走,带你一起去给邝露践行!“
运功为魇兽输送灵力,从润玉的指腹到魇兽的眉心,似乎不只灵力在输送。
出门前,润玉又好好帮魇兽整理了一番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 很开心,恭喜小魇兽幻化成人!
☆、天帝赐名
省经阁到九霄云殿并不远,借着天帝赐的灵力,小魇兽一路小碎步紧紧跟着自家主人,路上偶遇仙家,变慌忙躲到天帝身后。
待抵达九霄云殿,殿上好生热闹,小魇兽似乎顾不得怕人竟走到天帝前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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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有目光扫来,又慌乱退到天帝身后,小手紧紧攥住天帝的衣角。
“莫怕,这大殿之上都是你熟识的仙家。”
虽得天帝宽慰,但是众仙家们的看她的眼神与之前大不相同,小魇兽依旧怯生生,慌乱无措之际,又发出“呦呦呦”的声音。
天帝落座后,凌炘便携新婚妻子邝露来到大殿正中,正式叩谢天恩。
但大殿之上四处皆是对小魇兽的议论,“惊为天人”、“倾国倾城”等形如绝色美人的词汇不绝于耳。
“殿下,这真是小魇兽?”邝露上前两步,似乎想要把魇兽看的更真切一些。
天帝侧目颔首,难掩嘴角笑意,“正是,大概是你赠的那盏星露功劳,如若不是,那便是太巳仙人备的女儿红过于醇香,竟勾去了这小魇兽的魂儿,不知贪饮了多少。“
小魇兽倒是一点不怕邝露,歪头用迷离的小眼神直勾勾望着邝露。
“恭喜殿下。”邝露轻声道贺,“这魇兽自幼便跟在殿下左右,细看之下,这形神与殿下温润的气质有好几份相似。”
天帝笑而不语,片刻后,拿出备好的星辰镜,“邝露仙子,今你远去东海,本座实在选不出比这镜子更衬你的礼物,愿你与东海太子携手一生,纵享天伦。”
转而,再对着凌炘说到,“邝露仙子可是太巳仙人的掌上明珠,虽已嫁与你为妻,今后有大把时光与你厮守东海,切记时常回这天宫走动。”
“陛下之言,凌炘必铭记于心。“
值凌炘与邝露下殿之前,邝露拉住凌炘,朝天帝的方向俯首,“陛下,邝露仍有一事相求,这魇兽与我还算亲近,如今幻化成小仙,总不能还以魇兽称呼,可否让小仙为其取了名字。“
天帝不语,算是应允了。
“人间有个名人的诗篇中道---扬云霓之晻蔼兮,鸣玉鸾之啾啾,这“啾啾”念之可爱,又与魇兽的叫声相似,邝露以为……“
“不妥不妥。“
诸神的视线循声而去,竟是文曲星。
“斗胆打断邝露仙子,这啾啾,与鸟儿发声最为形似,若是群鸟齐鸣,太过于凄切,换做名讳甚是不妥。”
“文曲大仙,这魇兽也曾跟在我身旁一段时间,聪敏机灵,唤做“灵儿”可好。“锦觅忍不住开口,说着还想伸手去碰碰那小兽,却被魇兽机敏躲过。
“不好不好!“
这次是小白鹭。
只见他离开坐席,走至天帝桌前,“天帝伯伯,棠樾有个好名字,最近爹爹正在给我讲庄周梦蝶的故事---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明月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如邝露姑姑所言,这小魇兽是天帝伯伯花了诸多心血抚养长大,蓝田日暖玉生烟,蓝田日暖玉生烟,棠樾觉得烟儿这名字甚好。“
锦觅长吁一口气,玉生烟,这可不是她期待的场面,慌忙起身,把小白鹭拉至身边,“陛下,棠樾还小,哪里懂得如何起名,童言无忌,莫要往心里去!“
“娘亲,烟儿真的不好听吗?“小白鹭听了锦觅所言,沮丧之情跃然脸上。
“花神,这名字的确比灵儿更有诗意一些。另外亦有诗云—风烟节物眼中稀,这魇兽本就世间少有,烟儿倒是个别致的名字。”
文曲大仙不愧是主管文运的神仙,灵儿,烟儿,本来并无太大差别,却在他三言两语之后,让众人信服烟儿就是比灵儿别致。
有了文曲大仙撑腰,小白鹭脊背挺的笔直。
“烟儿,众仙家看这小兽蓝色鹿角还无法跟着化形,倒成了别致的点缀,不如便赐名蓝烟,亦不辜负棠樾的良句。”
一语毕,天帝望向棠樾,“棠樾,觉得如何?”
坐在锦觅怀里的小白鹭欢喜不已,还仰头朝娘亲做着鬼脸,彰显自己的胜利。
诸仙恭贺天帝,邝露也觉得蓝烟这名字起的甚好,蓝烟,难掩,难掩一往情深。
这一场取名的热闹,主角魇兽倒似个局外人,她不太能听得懂那些颇长的句子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倒是大多句子里都有一个“玉“字,而她的主人,表字润玉,听着心中十分欢喜。
宴会继续,殿中开始新一轮的节目,火神旭凤表演起了拿手的竖琴,琴动舞起,花神锦觅从天而降,惊鸿之姿……
此时的小魇兽不似之前癫狂,只乖乖地坐在天帝身侧,偷偷丢一两个果子到口中,不仅咀嚼费力,也不甚好吃,但比起那些卷心菜之类,还是甘甜许多。
酉时,诸仙散去,仅余太巳仙人、天帝、蓝烟三人送凌炘邝露夫妇至南天门。
邝露泪眼婆娑,舍不得爹爹,舍不得魇兽,舍不得某人。
待太巳仙人也离去,魇兽才敢放松下来,小脑袋靠在天帝的胳膊旁,长叹一口气,“呦呦呦”叫出声。
“我知你累了,这就送你去璇玑宫。”天帝本想再用幻化之术,但又不忍她受那困顿之苦,索性打横将小兽抱起,念了隐身之咒,往璇玑宫的方向去了。
☆、夜宿璇玑宫
自在省经阁安寝,润玉便不怎么来这璇玑宫了,宫外的彩虹桥也极少路过。
去除隐身咒语,现身彩虹桥上。
这里一如千百年前,不远的天穹月光朦胧,岸边仙树枝桠垂坠,桥下清泉粼粼。
遥想那时,他还是无太多人关注的夜神大殿,无尊位,少亲朋,倾其所有,不过几只小兽,一宅陋室。总是喜欢在夜深无人打扰之时,漾龙尾于水中,有时看书,有时小憩,有时只是悠然看鹿,做一回放鹿散仙,虽清寒,却也总能在百无聊赖之中找出几分悠然自得。
垂眸看看怀中已经沉沉睡去的某人,润玉心头一紧,在千百年前一个相似的夜晚,有个仙童路过,夸他的尾巴无与伦比,还赠他一根红线时,似曾有过这种感觉。
那是尘封的心门被叩开的感觉,痛中带着甜。
但当年那堪称事故的往事令润玉不敢深想。
夜更深了,寒气不着痕迹的袭来,小魇兽下意识抱他更紧,令人窒息的感觉倒是第一次涌上润玉的心头。
这一夜,魇兽睡得香甜。
润玉本想安置好魇兽,便折返省经阁,没想到院子里的昙花竟然开了。
就是在这个院子里,锦觅签下了婚书,第一次提出了双修,两次答应要嫁他为妻;也是在这里,放在心尖的人儿扔了他送的龙鳞,歇斯底里的求他放过。
“你根本不爱我,从一开始,你只是骗我说你爱我,你骗爹爹说爱我,骗芳主们说爱我,你骗全天下的人说爱我,只是你骗到了最后,骗得你自己都信以为真了,但是你根本不爱我,你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
昙花盛放不过一个时辰,便渐渐开始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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萎。
望着这般景象,润玉暗自庆幸,幸亏锦觅临别前的那番话曾一遍又一遍地刺痛自己,才让他明白,锦觅之于他,不过是清冷人生里第一缕暖光,而他曾用力想要留住这种感觉,可锦觅心中只有凤凰,无论他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也许锦觅说的对,他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因为这六界,从未有一人认真的爱过他。
翌日清晨,小魇兽被饥饿的感觉唤醒。真是蠢笨,幻化成人形后,她大半时间贪睡,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参透变回真身的方法。
睁开双眼,慢慢起身,四处张望,明明是自己在天宫最熟悉的璇玑宫,用了人的眼睛,却感觉有很大的不同。
魇兽慢慢适应用人的视角观察璇玑宫内的每一个摆设,右侧床边一个梳妆台,她曾见过邝露上仙在这里点睛画眉。
学着记忆里的模样,魇兽有模有样的坐下,看到镜子映照的景象,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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