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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有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柳暗花溟

    她来十洲三岛也有些日子了,从没听人叫过花四海为公子,都是恶狠狠又有点恐惧的称他为“那个魔头”,要不就是魔道中人战战兢兢又尊敬无比的叫他魔王殿下。

    公子?!公子应该是她这样的潇洒翩翩、见了女人就把笑容全含在面部肌肉中,不管春夏秋冬,永远拿着一把折扇,还会吟两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样子好不好?

    那魔头哪点像浊世佳公子了,明明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王,应该是站在鲜血中狞笑的poee啊!可是等等,为什么贼小心不害怕她,还一脸崇拜和欣赏的样子。

    不好!她眼神还水汪汪的,好像是对这魔头一见钟情了。

    天哪!这世界上哪有这么粗线条的姑娘,人家差点掐死她,她居然还产生了好感和爱慕。她不是被西贝始乱终弃的吗?难道她猜错了,是贼小心对西贝始乱终弃?!

    想起当年初见花四海,她也是想当人家秘书来着,为什么贼姑娘和她用一样的招数?早就知道不能让这魔头随便进入民间,不引起骚乱也要招来无数桃花。

    想到这儿,她连忙跳起来,挡在花四海身前,恐怕人家抢了她的。

    看来像她这种不做善事的人是不能随便行善的。这不,马上遭到了报应,有人要抢她的男人哪,而且抢夺者还很可爱的样子。

    “他家仆人多的是,这四个就是。”虫虫胡乱向后一指,目光所到之处,魔道f4踪迹全无,眼神向下掠,才发现这四位已经单膝跪倒,诚惶诚恐。

    “王,属下保护不周,还请降罪。”有一个人说。

    因为他们都低着头,不知道是谁说的,但听口音好像是三红。

    花四海“嗯”了一声,还没说话,虫虫就道,“不干他们的事。呃不,他们的确有罪,但不用重罚,就罚他们——带贼小心姑娘去找西贝。嗯,这个好,快去快去!”

    要把危险阻拦在大门外,要把情苗杀死在摇篮里,虽然知道这魔头专一,但有贼姑娘这样喜欢偷拿且不以为意的人惦记上她的人,她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我不找西贝大官人了,我想请问这位公子,贵府有什么工作要我做吗?”贼小心一下跳了出来,“我从乡下来,盘缠用尽,找不到朋友,流落街头,还请公子有好生之德,赐与一粥一饭。”她尽量把自己形容得可怜,一路顺手从别人家拿东西的事根本不提。

    不过她眼神亮闪闪的,没有一点可怜样子。

    “我给你钱,你快回去找你大牛哥。”虫虫拦下话来。

    好生之德?那是形容老天的话,敢情贼小心把花四海当成老天了吗?难道要对她负全责?

    “不,无功不受碌,我不能白拿公子的钱,还是自食其力的好。”贼小心边说边向花四海和虫虫靠近了一步,好像他是她盯了好久的一件宝物,只等着从虫虫手中“顺”出来。

    “走开。”花四海皱着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全距离,有的人的自我安全距离是两尺,就是说只要相隔两尺左右,他就不会觉得难受,如果不足两尺,就会不自在,并自动后退,形成这种距离。有的人的安全距离是一米,有的人的安全距离是一尺,这个因人而异。

    花四海的安全距离比较大,他不喜欢别人靠近,当然虫虫例外,这从他在两个人独处时,他总要抱着她看得出来。

    现在贼小心走近了,他开始不耐烦。

    不过也不知道贼小心的大脑是什么构造,她不但没有被拒绝的尴尬,似乎更喜欢花四海的“高贵气质”了,坚定信心要接近这个冷漠的男人。

    为此,她眼神中散发出坚定的、必胜的光芒,并且又向前走了一步。

    在花四海就要发怒前,姚虫虫大声道,“贼姑娘,这个男人可不许你偷,他是我的,你不会偷我的东西吧?萍水相逢,我对你那么好!”

    贼小心有点发愣,“你不是男人吗?”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相爱。”虫虫现在跟她解释不清,只好顺口答音,“不信吗?我给你证明。”说着转过了身,在花四海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当着一大街的人,她攀住了花四海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使劲亲了过去。

    而且,她不是轻轻一吻,而是舔开他的嘴唇,伸出舌头一阵搅动,来了个极其热烈的湿吻。

    从早上到现在,好几个时辰没有吻过他,真是想念啊。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哪样亲密了,他的吻还是令她浑身震颤、酥麻,很是沉醉。

    花四海根本没有预料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虫虫居然胆大到如此地步。他一愣之下,本能的想抗拒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不雅行为,但更本能的东西则随着虫虫的吮吻迸发了出来,后像平常一样,变被动为主动,把虫虫扼在怀里,热烈回吻。

    一大街的人、四名手下、贼小心姑娘,就这么吃惊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吻了个死去活来。

    “回去。”他放开他,哑声道,这番示威性的行为让他动了真情。

    “等不及了,开房吧。”虫虫把头埋在他怀里,咬紧他胸前的衣服。

    第39章 柴房春色

    花四海不懂“开房”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却明白虫虫要干什么,因为他们所站的地方旁边就是快活林最大的一间客栈,虫虫拉着他就往里走。

    她随手扔了一个小金元宝给掌柜的,吩咐道:“要一个最隐蔽的房间,好不好的无所谓,重要的是清静,未经许可,不许任何人打扰!有吗?”

    “有有有!”掌柜愣了几秒,之后急忙抢过元宝,塞入怀里,生怕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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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粉嫩的小公子、豪气的大金主反悔,“小店服务一流,包您满意。倘若怠慢了您,我割下头来谢罪。您二位这边请,小心着。”他连伙计也没叫,亲自跑出柜台。

    “我最不喜欢‘小心’二字,不许说!”虫虫怒喝。

    “好——那您二位留神脚下!”掌柜顺溜着改口。

    虫虫心里舒服了点,心想还是古代人的商业态度好,服务够专业,真正拿客人当玉皇大帝了。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

    随着掌柜的绕过楼梯后的一个小门,拐进了后院,转过一口水井,踏过几级台阶,穿过诡异的、黑暗狭窄的短巷,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才来到一间破烂的木房前。

    据目测,这木房也就十几个平方大,不足两米高,花四海要进门时还得低头。从外观上看黑乎乎一片,像是快塌了,木门是用烂木条拼起来的,中间的缝隙有巴掌大,一股股混合着尘土气息的怪味儿扑鼻而来。

    “这里——”虫虫瞪大了眼睛。

    难道这是打家劫舍的黑店?!谁这么大胆,敢劫持魔王殿下,而且还是在白石山的修罗微芒脚下?

    “这里是小店的柴房。”掌柜的大言不惭,神色正经的道:“完全符合客官的要求,是本店最安静隐蔽之所在,因为离店面太远,已经弃用很久,没人会来。所以客官放心,绝对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您二位的。”

    “我看出来了!”虫虫气得柳眉倒竖。

    这不明摆着吗?门前屋角都是灰尘,屋角房檐结了厚厚的蛛网,肯定很久没人来过,连结网的蜘蛛都不留守了。

    从与店面的距离看,也肯定是最安静且没人打扰的。

    “其实这里很干净的,连老鼠也没有。”掌柜的睁眼说瞎话。

    “当然,这里除了烂木头,什么也没有,老鼠来干嘛,喝西北风?”虫虫愤恨着。

    真会做生意啊!这不是明显的欺诈吗?她花了一个金元宝,按理说应该好吃好喝,在香喷喷的上房上房上上房住上一个月,还会有余额。怎么,就给她住柴房?!

    收回!收回刚才夸奖古代生意人的话。真是无商不奸,至少现代的生意人不会那么无厘头,逮着她话里的漏洞,居然给她这种待遇。

    头一次和男人出来开房,不说住超五星的酒店,至少也要是个标准间、有个热水供应吧。现在呢?不过她目前“性致”很高,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想再走上五到十分钟,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客官可还满意?”老板谄媚的笑,那张脸看来真的很欠抽。

    “满意。”虫虫从牙齿缝挤出了两个字,“还不快滚!”她衣袖一甩,差点摔了那掌柜一个跟头。

    她法术低微,但好歹是八剑弟子,对付凡人还是有把握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她先忍了,过后好好找这掌柜的晦气。

    所以老人们常说吃亏是福,占便宜是当!只要等她腾出时间,一定要这掌柜深刻理解这句民间哲理的真正含义。

    一个小小的掌柜算什么,渡海人、孙二爹、桃花师叔,哪个不是最后栽在她手上!哼,现在忙着缷了妆干大事业,小事先放一边。

    这么想着,她一脚踹向木门,不过没有想象中朽木断裂的声音,反倒是她脚上传来一阵微疼,不禁跳了起来。

    她这番折腾,花四海都看在眼里,此时不禁好笑,挥掌轻轻一劈,木门上的大铁锁立即断裂落地,门也随之而开。

    虫虫拉着花四海进了柴房,呛得咳嗽了两声,见里面昏暗破旧,还好有限的一些杂物堆在了墙角,中间是一大片空地,而房子的四面板壁和房顶都有漏洞和缝隙,射下来一道道光线。

    柴房内部没有想像中那么气味难闻,只是灰尘味重些。

    花四海又一挥手,木门再度关闭。

    与此同时,虫虫一跳,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高有差距,脚已经离地,但她紧紧攀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又是亲又是咬,热呼吸拱动着,像一只小兽。

    花四海本就因为那众目睽睽之下的一吻,闹得心头火起,此时更是觉得欲火在全身燃烧,而且此时虫虫穿的是男装,脸红扑扑,蒙着一层细汗,别有一番韵味,更动他心。

    不过相比较起来,似乎虫虫更急,因为随着嘶啦一声,他的衣袖被她扯破了。

    “你的衣服。”她有点不好意思。

    “别理衣服,我多的是。”他低沉着声音,一手甩掉长衫,铺在地上,之后轻轻把虫虫压倒在地。

    男装没有那么多丝绦、扭绊,在花四海的大手忙碌下,虫虫丰满圆润的身段很快呈现了出来,因为光线昏暗,泛着淡淡的莹白,美得令花四海几乎窒息。

    他有过许多绝代佳人,但只有她动他的心魄,不知道她会什么迷惑人的法术,让他沉溺其中,从没对房事这样不可自拔过。也许,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心里爱着,又怎么能不迷恋?

    “虫虫。”他低喃,虽然身体坚硬似火,却依然温柔款款。

    他慢慢咬着她的唇,细致温存,不给她热情的缠绵,只以手去抚弄她颈间的脉动。

    虫虫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颤抖着,想要变被动为主动,但仍然做不到,身体化为早就在花四海的掌与吻间化为一池春水。

    而她的缄默给花四海以信息,证明她可以接受了,于是他转而亲吻她的颈窝,轻舔她的锁骨。当他的手触及她的酥胸,他感到她的心在急速狂跳。

    还是被反推倒!

    一声屈服的轻叹,虫虫颤抖的手顺着那强健的手臂而上,勾住他的颈,深长而彻底地回吻他。花四海紧紧压着她,轻吻变得狂热,而后抱起她的身子,变化最亲密的姿势,给她另一波绝对的冲击。

    昏暗的光线,破旧的房间,躺倒在地板上,随时有人能偷窥,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在这种情况下**,本来让虫虫感到愤怒的,但在此刻却都变成了一种格外的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受。

    仿佛世界在他们周围转动,但所有人都被隔绝之外,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永远。

    “啊——大魔头——你——我会报复的。”她破碎的呻吟,在他的进攻中说不成话,和他高亢的喘息一起,汇成欢乐的河,奔流了许久也没有停息。

    第40章 两个人的不安

    “回去吗?”花四海吻了吻虫虫的额头问。

    “没力气了,衣服也装不上。”虫虫腻声道,汗湿的头发已经干了,可还是浑身暖哄哄的无力。

    “天黑了。”

    “哇,从这里可以看得到星星。”虫虫惊叹的望着屋顶,没理会花四海。

    幸福就是这感觉吧,懒洋洋的无力,心里很满足,似乎动一下就会溢出泪来。可是却总感觉这幸福是梦境似的,当现实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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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虚妄。所以,虫虫从内心深处很抵触思考很多紧迫的问题,很鸵鸟的希望糊里糊涂的过日子。

    花四海没回话,随她去。

    此时两个躺在柴房的地上,他铺在地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刚才缠绵的翻滚甩到哪里去了,他怕虫虫着凉,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手臂也垫在她的腰下,让她肉乎乎的小腿放在他强健的大腿上。

    或者他不该这样缠她,毕竟她的外伤虽然好了,可内伤还没好,需要慢慢调养。可是她总是在诱惑他,不出现是诱惑,出现了也是诱惑;对着他笑是诱惑,低头不语也是诱惑;何况这丫头色得很,总是主动考验他的定力。

    他不得不说,自从两人间有了肌肤之亲,他的定力等同于无。其实从见她第一天起不就是如此吗?

    她会让他生气、让他笑,有时候恨不得把她关起来,又有时候觉得她滑稽,但她却是唯一让他的内心不断掀起波澜的人,让他情绪有变化的人,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人。

    以前对罗刹女——从没有过这番心思。

    那时,两人的师父为了魔、鬼两道的势力结了亲,他同意或者拒绝的表示,一切从了师父。因为他觉得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玩物而已,再者他当时沉迷于修炼,无睱他顾。

    初见罗刹女时,也震慑于她的绝世容光,相处下来,更是惊异于她有如此美貌、有如此高的地位,却还能如此的善良。在他以前的经验里,一个女人如果有其中的一点就算不错了,何况罗刹女三者同时具备。

    而且,她那样温柔顺从,对他一往情深,从未违逆他。她虽是魔女,却比仙女还要美好。

    作为一个男人,不得不说,他是得意的,久而久之,也生出些满足的感觉。可是当他遇到虫虫,对她不是恨得咬牙切齿,就是一心挂念,每天都要自觉或者不自觉的想上好几回,被她搅乱了心,影响了判断。

    这时,他才明白什么是喜欢一个人,什么叫动了真情,什么叫不可抑止的迷恋。

    几乎是无法预料的,他好像是一只夜兽,孤独的走在黑暗的山间,所有的生物都退避三舍,他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只为一个目标而生存。

    他如此坚定,可就在这时,树丛中突然窜出来一只小白兔。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就那么打破了他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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