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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的男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Amy报社

    杜选的确比之前瘦了许多,一直以来没有什么食欲,总是强逼着自己吃东西,然后进行大量的体能锻炼,脂肪是减少了,附着在骨架上的肌肉却增多增强。

    不过穿着衣服倒看不出来,只会觉得他的脸比以前削瘦。

    赵恺很了解杜选的性格,知道他不会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做出回应,他抿了一口白兰地,将话题挑到刚才那个女人身上,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觉得她长得有点像小元啊。”

    赵恺说话从不避讳,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能往杜选心窝子上捅两刀,他乐不此彼。

    杜选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 冷淡的目光瞥了过来,随即继续无事般灌酒。

    赵恺的大腿跷在左腿上,皮鞋尖尖地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他笑着道:“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19回忆旧事

    当初杜元茗从楼顶上往下跳,往下十米处有朝外设计的石板,女人多处骨折,半张脸基本摔烂。

    等赵恺通知杜选,男人匆忙赶到医院,他见到的就是躺在重症病房浑身都被白色纱布包裹起来的女人。

    杜元茗的生病体征越来越弱,杜选拨开她脖颈后的纱布,看到上面的隐隐约约的破烂纹身,那个“杜”字只剩下半个“土”,好似在暗示什么。

    医生告之不可以继续在病房里停留,一点点感染都可能引起灾难性的后果。

    杜选像是雕像一样被赵恺强制性地拉了出去,他的思绪像是电脑短路,一片空白,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杜选靠在病房对面的座椅上,双手扶在膝盖上,勾着腰,往后梳理的头发纷纷掉了下来,脸惨白的吓人,跟僵尸一样。

    赵恺陪他坐了一个小时,也没见杜选吐出一个字。

    墙上的电子钟刚刚跳过一个数字,杜选如梦初醒般抬起头,迷糊的四处张望,看到赵恺,竟然问道:“我们怎么在这里?”

    他看到赵恺,继而又联想到之前把元茗送到酒店

    杜选的嘴唇动了动,后槽牙鼓了起来,斟酌地竟然带点紧张地说道:“她她怎么样了?如果如果你不喜欢她的话,可以把她送回来。”

    赵恺被他选择性失忆搞得头大,他原本以为杜选对女人无情,对自己的妹妹也是一样,可现在的表现怎么跟要疯了一样。

    不是所有的疯子都是大喊大闹的,神情疯癫的,而杜选已经神经错乱了。

    他根本不愿意相信那个事实。

    这时,监护室里响起尖锐的鸣叫声,几乎要刺伤人的耳膜。

    一群医护人员从走廊的尽头哗啦啦地涌过来,钻进了监护室。

    杜选看到这般大的动静,不由的也跟着站了起来,他像是莫名其妙般跟到玻璃外墙那里往里看。

    之间一群人围着一个包裹得严实的木乃伊,一两分钟就将病床从里面推了出来。

    正有个医生对着对讲机说道:“马上准备好三号手术室。”

    杜选被人群推得往后退了两步,脑袋正好磕到监护室的门牌上,他不经意的看了过去,病人姓名项正写着“杜元茗”三个字。

    杜选突然随着那群人冲了过去,长手直接捞住一个尾随在医护队伍里最末的女护士。

    女护士被他拉得差点跌倒在地上,赵恺赶紧冲了上去。

    杜选双手死死的抓住女护士的肩膀,眼眶欲裂,神情狰狞,跟她确认病床上的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不是赵恺从后全力抱住杜选,得到答案的杜选很可能将女护士活活打死。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杜选安静下来。

    结果男人赖在走廊的座椅上动也不动一下,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

    赵恺从未见过杜选这幅模样,他们这些人,理智和利益至上,人前一定是从头发丝到脚掌上的死皮都处理的干干净净的。

    赵恺到这时,还是纯粹的朋友的立场,他能处理的,他会帮杜选打理好。

    原本赵恺也心存了一丝愧疚,而这丝愧疚被凌晨三点发生的事情给打得无影无踪。

    杜选原本是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若不是看到他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跟个死人差不多。

    从下午到凌晨,他一粒米也没有沾,一口水也没喝,惨白的双唇起了微些的白皮。

    走廊十分寂静,赵恺的保镖站在电梯、消防梯和病房的入口。

    杜元茗手术过后已经被重新从了回来,心跳仪上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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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线游走低迷。

    杜选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越过监护室,走到旁边的消防栓,对着消防栓面上的玻璃镜子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男人对着影像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梳理,接着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将从裤腰里掉出来的衣服重新扎回去。

    他最后对着蓝色反光的镜片照了照,忽然伸出右拳击向镜面,一手鲜血地将里面的斧头拿了出来。

    赵恺被镜子碎裂的声音吵醒,见此喊道:“你要干什么?!”

    杜选神情冰冷至极,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平静冷酷的朝重症病房走去。

    还没等赵恺反应过来,杜选举起斧头就砍向玻璃窗。

    这玻璃窗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杜选砍了一下,上面只出现一条炸裂的白色痕迹,他挥起斧头要继续砍下去。

    赵恺对着保镖大喝一声:“你们站着干什么,赶紧组织他!”

    黑色西装的保镖涌上去,警惕看着斧头的方向,从杜选的背后涌上去,抓手的抓手,抱腿的抱腿。

    杜选看着病房里面的女人,睚眦欲裂,重重的低喘着,他半张着嘴唇,颤抖着,似乎要嘶吼什么,最后仅仅只化为一句“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明明是你背叛了我”

    斧头被人夺下,他就用头去撞玻璃,脑门上的皮被磕破,暗红色的血液从上往下流到他的左眼,一眨眼,再流都嘴角。

    赵恺抽出保镖别在腰后的警棍,朝着杜选脑门上一挥,男人拼劲最后一丝精力瞪着眼睛,随即还是软倒下来。

    赵恺当晚就将杜元茗转移到自己的私家医院,保镖围了一圈又一圈,他怕杜选发神经真的把杜元茗搞死。

    三天过后,赵恺电话通知杜选,医院已经出了死亡证明,问杜元茗的丧礼怎么准备。

    杜选在那头什么都没说,激烈的呼吸声让他说不出话,最后直接挂了电话。

    没错,“杜元茗”的葬礼是赵恺一手准备,阴雨绵绵的天气,赵恺看着带着女人骨灰盒的白色木棺缓缓下陷。

    而杜选,独自撑着一把黑伞,远远地站在一颗松树下,一步都没靠近。

    赵恺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问题,杜选这么发神经下去,杜元茗没有好果子吃,为什么不让女人过得更快乐一些呢,何况他还挺喜欢她的。

    人都是自私的,难得他赵恺无私一回呢。

    赵恺哼笑一声,啜了一口洋酒,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杜选。

    20想要干仗

    俊介晚上匆忙回来,见珊妮坐在沙发上抱着已经入睡的麻叶发呆。

    珊妮的目光转过去,看着门口的男人,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有块儿石头沉甸甸的压在胸口。

    俊介不像她,飘到哪里是哪里,一生并无追求,就算有追求,也不过是让自己无拘无束的快意一些。

    而他确实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工作认真,品味优雅,原本以为他有个健全完美的家庭,享受着普通人里算得上幸福的生活,然而那些都是她从细枝末节中错误的揣测。

    自己的主妇妻子,却并不顾及家庭,就在自家楼下与人私会,而俊介这个男人,却一年三百六五天在店中辛劳。

    珊妮想不清楚,问题在哪里,她的心情十分低落,越想越难过,不由地低下头了不去看这个被蒙在鼓里的男人。

    也许世事多半造化弄人,不是单独的个人所能控制的,也不是说努力就能够获得上天的眷顾。

    俊介原本步伐匆忙,从店里驱车赶回来,三步作两步的往上爬楼,打开房门,见到完全与往日不同的整洁两居室,一个低头思索的女人和一个入睡香甜的女儿。

    他站定在门口,凉太的话再次浮现在脑海,然而很快又随着女人低潮的情绪给驱散了。

    俊介换上拖鞋,慢慢走到珊妮面前,半跪在地上,抬手抚摸着女人的发顶,笑道:“这是怎么了,麻叶不听话吗,让你不开心了?”

    珊妮是喜欢俊介的,特别是他这般像如水的长者一般对待自己的时候。

    但这种喜欢似乎并不涉及**,她从未体验过一个正常家庭的温情和模式,俊介有时候真的像一个倾听的哥哥,又像一个作则的父亲,他有着宽广的胸怀,良好的容貌,衣食物质条件刚刚好,如果她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她希望自己可以是俊介的女儿。

    俊介对于她来将,就是一种象征,生活中隐隐的希望。

    如今希望也藏着泥垢,叫人如何能不难受。

    珊妮将麻叶交给俊介,起身告辞。

    俊介抱着麻叶,柔柔的抚摸的麻叶的头发和脸蛋,却十分清楚珊妮为何如此。

    美智子美智子早已与他面和心不合,她的出轨对于细致的自己,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就连躺在自己怀里的孩子,都不是自己亲生的。

    陈珊妮悠悠的神思不属的走在夜间的小道上,白色的灯柱下,连着她长长的倒影。

    这时,怀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无聊地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跟只锲而不舍的臭虫般,非要扰得她更加不愉。

    陈珊妮接起电话,朝对方大吼道:“你有完没完,知道几点了吗!”

    那边起初并无人说话,反而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通过听筒涌过来。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手机,对方似乎正在一路走动,渐渐走到了稍微安静的地方,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这才传来。

    “你在哪里?”

    竟然是杜航,她立马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珊妮努努嘴,郁气压着胸口让人憋闷,道:“有什么事吗?”

    “我喝多了,不能开车,你过来接我。”

    什么?陈珊妮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不等她问清楚,对方快速报了一个地址便挂了电话。

    珊妮现在并无理智可言,她很想跟谁干仗一番,看看自己身边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有病。

    她并没考虑到,或者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对于杜航的认知,即使是干仗,自己也是不可能干的过杜航的。

    所以等她兴冲冲地拦下出租车冲到市中心的酒吧,豪迈地一路挥开阻隔她的人流,茫茫人海里寻到杜航搂着某个夜女郎的背影,她将将斗志满满地一屁股坐到杜航的对方,对方直直对视多来一个眼风,珊妮便像气球般被扎了一针。

    鼓起的脸蛋慢慢的消了下去,她不由自主的想瘪嘴撅唇道歉离去,然而迎上那一双在嘈杂环境截然相反的眸子,她只得砸吧了一下嘴角,将目光移到贴着他坐着的夜女郎。

    女郎穿着裹胸半长裙,紧紧的贴着自己身上的曲线,一双**应该是格外受了男人们的爱戴,所以也毫不吝啬地挤出深沟,让所有人都能一目了然的欣赏到。

    女郎见到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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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的年轻女人,一张完美得平庸的俏脸,见客人并没有驱赶她,心里有些嫉妒的火焰。

    她施施然从杜航身边站了起来,在男人的脸颊上香了一口,转而坐到了陈珊妮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端起一杯洋酒便开始劝酒。

    陈珊妮躲避着杜航的视线,肩膀上挨着软软超大号的胸脯,一边感叹杜航的品味竟然如此恶俗,一边赞叹那对**手感估计的确挺佳。

    不知不觉竟然被女郎喂了足足两杯并未经过兑水的洋酒。

    女郎喂得并不细致,她就是想看这个女人出丑,第一杯还算徐徐的,第二杯就快快的灌,灌得珊妮满下巴都是流出来的酒水。

    冰凉的酒水从嘴唇里落下,一路朝胸前的衣衫挺近,将夏日薄薄的衣衫搞成了半透视装。

    珊妮喝着就,喉咙里火辣辣的一片,胸口又是冰凉一片。

    她的脑子近来似乎总是不够用,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喝了酒,又如何开车送人?

    杜航当然不需要她送,他啜了一口洋酒,跷着左腿,欣赏着对面的景象。

    醉人的夜色早已不醉人,他生陈珊妮的气,几天来在床上辗转。

    杜航用手背扣了扣桌子,声音并不大,但是**女郎其实时刻用余光注视着他的反应,所以顿时停了动作。

    男人从咖啡色的折叠钱包里取出现金,对女郎云淡风轻的挥了挥手。

    夜店女郎皱着眉头,有些不舍,但是不能过于夹缠顾客,所以她也就拿着钱扭着臀部走了。

    杜航忽而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珊妮跟着站起来道:“要走了吗?”

    她说这话,是惊于自己这次可以如此轻松的脱身。

    男人垂下眸子,轻哼了一声,珊妮听不见,但是看得见那短暂的出气动作。

    杜航扫了她一眼,道:“陪我去外面抽根烟。”

    珊妮跟着他走,越走越不对劲,杜航不往大门走,反而专挑会所后面弯弯绕绕的小道走。

    走廊狭窄,杂物随意在两旁堆砌着,绕过一段弯了,杜航拧开一道笨重生锈的铁门,乍一打开,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原来是酒吧把垃圾桶放在后巷处,紧挨在铁门边。

    21酒吧后巷被艹,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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