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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胭脂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夭夭
    ‘杀’。

    他看完把纸吞进肚中销毁,又俐落地躲过其他宫人的视线,悄悄地回到了清宁殿。

    此时,小皇后正在审问小宫女,折腾了一夜,她身子疲倦着,一股懒意,斜靠在软枕上。

    见苏绾怎么问话这小宫女都顾左右而言它,她冷冷的勾起嘴角。

    “不用问了,把她关起来,好好注意着,这清宁殿必定不止一个叛徒,肯定会有人来灭口,看这个饵能吊几个是几个。”

    “娘娘,娘娘,奴真的没有要害你呀!”小宫女不停在宫人的压缚下挣扎着,直哭着喊着。

    “不就是一些催情药,不然就是生子药,怎么能算是害我呢?呵,分明是要帮我呀……”她勾唇笑着,眸中冷意却极盛。

    “拉下去吧。”

    她令小太监把药拿去暗中相熟的太医那查清究竟是什么,没多久,小太监赶回来后,还有些喘,他低着头结巴的说,“娘娘,太医说这是生子药……吃了有很大的机会怀上孩子,而且……是男孩,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药效太强,必伤胞宫……娘娘……若是生了这一胎……以后,怕是就不能再生了……”

    她脸色一寒,没多说什么,就让小太监退下了。

    而午后,被单独关押的小宫女竟无声无息的死了,却怎么都找不出凶手。

    她走进关押宫女的小厢房,看着小宫女侧趴在床底脸部发青的死状,她皱了皱眉,忍着恶心,蹲了下来仔细瞧,眼一瞥,竟见着她手指在床底尘土刮过什么。

    “来人,把床搬开!”

    宫人吭吭哧哧喘着气挪开床后,她凝眸一看,竟是一个凌乱潦草地‘中’字。

    中书令的‘中’。

    幕后指使是谁她心中早就一清二楚,但次次都存着一抹侥幸,除非看到确定的证据……知道又是父亲,她感到一阵疲累,真真是厌极,倦极,难受得后脊窜过阵阵刺骨的冷意,直冻得心尖发寒,在袖中的手指止不住的哆嗦。

    一步错,步步错,无论是谁,踏入这深宫都是步步惊心,却没想到,这么多年害她最多的始终是自己的父亲。

    她垂下眼,父亲,你这般野心勃勃,竟然忍心害我无数次……她咬着唇,死死忍着快要夺框而出的眼泪,水眸中浮着一片雾霭,纵使她早就知道,可不代表她不会觉得痛。

    她低声吩咐宫人清理宫女的尸身,便转身离去。

    父亲,等那一日对周家的审判到了──

    你,好自为之吧。

    清宁殿中可不止周家的钉子,亦有秦彻不少耳目,一出了事,消息就送到他案前。

    而下毒害死小宫女的太监虽然躲过了周莲葭的人,却没躲过帝王暗中放的眼线。

    深夜,小太监被秦彻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晕,压到了一处地下牢房。

    娇惰小皇后 第二十五章 扑朔,迷离

    *

    晦暗狭小的牢房中,空气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还有排泄物的骚味,秦彻的人正用各种酷刑盘问小太监,炮烙,剥皮,针刺,水溺,轮番用上,小太监被弄得失禁无数次,内心早已崩溃。

    “为何要毒死宫女?”执刑者拿着烧红的大熨斗贴在他后背,发出滋滋的烧焦声。

    “啊啊啊──都是上头……吩咐的……啊啊──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小太监尖叫着,颤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浑身都是黏腻的冷汗,抖着嘴皮不停地哀求。

    周家的钉子向来不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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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气,小太监的存在宫女并不知道,相对的,小太监虽知道宫女的身分,得了令要杀她,却不清楚她是想给皇后娘娘下了生子药才暴露。

    只是在残酷的盘问下,小太监在折磨下倒招出不少秦彻以往不知晓的事。

    年轻的帝王看着下属送上来的诘问书,修长的星眸微微眯起,这小太监已经跟了周莲葭四年,肚子里可存了不少货──

    原来在他尚未登上大位时,周家便有好几次暗中操作下药,想让两人成就好事,可当时还是太子妃的周莲葭却阳奉阴违,不肯听话……

    几次后,周惠品出了味道后,才改为安插了不少钉子暗中操作,这个小太监就是第一批被周惠派来的。

    可到底为什么,她不愿意听周惠的吩咐?

    秦彻心中想到第一次合房时她的拒绝,目光闪动,拇指搓了搓玉扳指……要说她是演戏也太真了,竟真的能骗倒他,激得他腹中怒火中烧……

    还有,其母族叶家在他登上大位暗中投诚的事,绝不可能与她毫无关连。

    她这桩桩件件背叛周家的行为下隐藏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周莲葭,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秦彻看着案上的诘问书上刺目的血印,猜想着她背后的理由,眸色愈发幽暗,胸口中的心房悄悄悸动着,加快了跳动……

    两日后。

    夜已深,清宁殿仍宫烛尽点,灯火通明,只等着帝王的莅临。

    被帝王彻底地滋润过,小皇后又长开了一些,娇艳似火。

    明明不着脂粉,她却双颊绯红,堪比抹上胭脂,眸中情波恣意流转,明媚动人,身子愈发地娇软无骨,透着股强烈的诱惑,叫这两日在一旁伺候的宫人瞧得脸红心跳。

    早早的梳洗后,她小小的身子斜倚在凤榻上的软枕读书,脸颊红润,水眸微眯,一头柔滑如缎的乌发如瀑披散在圆润肩头,发丝如青嫩的枝芽攀在如柳的腰肢上。

    秦彻不让宫人大声通报,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副美人慵懒地斜卧,身姿袅娜,似睡非睡,风情万种。

    她又调皮地没穿罗袜,一双雪白如玉的莲足交叠着,珍珠般的脚趾时不时一点一点,趾甲粉嫩的像是一朵朵桃花瓣,他目光灼灼的盯着,下身霎时间坚硬了起来,直想把她的小脚抓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她虽沉浸在书中,但他如狼的目光太灼热,她后脊蓦地打了一个激灵,从书中抬起了眼。

    见着他不经通传就闯进来,她楞了一瞬,便要从榻上下来行礼,可他却急跨了两步,伸出大掌捏住了她光裸的小脚丫,把她刚软软撑起的身子又摁回了榻上。

    “啊、陛下……不要……好痒……”娇嫩的脚心被他粗糙的指腹搓揉着,痒得她直哆嗦,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笑声又甜又脆。

    听得美人这娇滴滴的一笑,他骨头都酥了,加上手中的足踝滑嫩柔软的乱动,惹得他心中又是一荡。

    被他爱不释手的捏着,她感到痒之外,一种奇特的感觉丝丝在身体内窜动,她身子渐渐酸软了起来,脸蛋红扑扑的,含在唇畔的笑意渐渐地变成难耐的柔柔呻吟,“啊,别揉了……陛下,嗯……不要了啊……”

    他俯下首,把俊脸贴在她脸侧,薄唇啄吻着她发散着阵阵幽香的雪颈,一手捏着她小巧的玉足,另一只大掌不停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声音发哑的含在嘴中,低低的呢喃,“小荡妇……朕只是捏你的脚……就想要了?”

    说着,他大口含住细嫩的颈肉,卷起舌尖重重一舔。

    “啊……”她柔柔的娇喘一声,双手抱住了他的头,纤纤十指插进了他的发,身子在他火烫的爱抚下颤抖着,仰着头红唇娇吟连连,水眸眯起,意乱情迷。

    他刚躯随即沉沉地压上她,一室春意融融,热度不停攀升,凤榻摇晃了起来,重紫纱幔无风自飞,直到夜露结珠,才渐渐平息。

    那日后,年轻的帝王时不时的留宿清宁殿,虽谈不上夜夜笙歌,然留宿的夜不挞伐到天明绝不罢休,此一香艳谈资早已悄悄传开……司天监得知后,亦不再多余的呈上合房日程的奏章请帝王批覆。

    自从那夜迷糊的以为是场春梦后,她与他交欢时倒是放开了更多,愈来愈能享受鱼水之欢,更是夜夜都能到达那颠峰的快乐,一次又一次的飞入云端,好不快乐,恍恍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虽然年轻的雄狮**过于炽烈,每次都会作得发狂,但亦愈常表现出温柔的一面──

    每每两人交颈相叠时,他埋在她发中,吮着她的耳垂,嗓音暗哑,亲昵地喊着她的小名。‘葭葭……’两个字随着他的叹息、他灼烫的呼吸,拂进她小小的耳洞,钻进了身体每一处。

    低沈魅惑的音节如电流滋滋的刺激她,像蕴含着饱满深沉的情意……她每每听得,心尖尖便不受控制地颤栗了起来,毫无所觉地沦陷在他的温柔陷阱,不可自拔。

    不经意间,一个多月,她被做得镇日都晕呼呼的,日子荒唐地度过了。

    这日,是腊祭,天子去南苑狩猎祭品时,胯下骏马忽然发疯,瞬间驮着帝王奔得不知所踪,一群侍卫慌乱的分头去找。

    此时,帝王正陷入了一场埋伏暗杀。

    当他的座骑发疯时,帝王毫不犹豫抓紧时机拿起靴上的小刀割破发狂骏马的脖子,趁马渐渐失去力气,他立即翻身跳下,可林中却突然窜出了七八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

    秦彻眸色一沉,看来这一切都是有心人安排的……

    一场不公平的恶斗揭开了。

    他虽暗中修习武功道术,但双拳难敌数手,更别说这几人的出手极其狠厉,训练有素,他死死苦撑,焦灼地等着侍卫赶来,尽量闪躲过那显然粹过毒发着绿光的兵器。

    千钧一发间,‘跶跶’地马蹄声响起,一个英姿飒爽的骑士驭着一匹黑马闯入包围,伸手拉起了他。

    两人骑着马迅速奔逃时,黑衣人不甘心射出一箭,却没射中帝王,反倒是骑士不幸地在腿上中了一箭。

    小皇后在帝王回宫后听得他遇上的暗杀,吓得心慌意乱,想也不想就匆匆摆驾去了从没主动去过的紫宸殿。

    帝后这段时间的恩爱,天子周围的宫人都看在眼中,没有多加拦阻,竟然就放了小皇后闯入内殿,仅仅在最后一道门,才由大太监练鹏通传。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门内传来帝王清洌中带着冷意的声音,“是谁放皇后进来的?”

    门没关紧,她能清晰听得帝王不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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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心尖像是被谁浇下冰凉冷水,一阵哆嗦,冷得透彻,身子蓦地一僵。

    她的目光朝门缝看去,龙床上躺着一骑装打扮的人儿,虽是男装,但身形娇小,分明就是个女子……

    霎时间,她脑中闪过如幻似真的梦境中的一个画面──皇宫西园,海棠花开遍了,白粉的花瓣零落飘荡。年轻的帝王在花树中长身玉立,面如冠玉,他侧着头,对在身旁女扮男装的护卫勾唇轻笑,亲手折下了一朵粉嫩的海棠递给她……

    周莲葭胸口大力起伏,轻轻喘了起来,她来了!

    那个女人来了!

    那个本就是秦彻青梅竹马的女子,被她父亲构陷下狱的孟大将军之女!将来会取代她的新皇后,孟亭玉!

    不受控制的,她眼前闪过那蓄意被她遗忘在脑海深处的那一幕──

    在他与那女子大婚的隔天,她被人压着跪下,膝盖重重地敲在石地,她眼前是红色的木盛,一条白绫,一杯毒酒,冷宫破败的小屋中,太监奸细的嗓音扬声道──

    “周莲葭!皇后念你毕竟无过,虽是反逆之女,仍大发慈悲赐你体面的一死,你自己选一样吧!”

    她神情呆楞的看着那木盛,周家事败,她想尽办法保住了母亲,可从没想过他会饶自己一命,之后如她所预料的,他剥夺了她皇后的身分,却不知是何缘故,他迟迟没有下旨要她的命,原来,只是时候未到……

    他不过是想把这恩泽交给新的皇后……

    她勾起唇,拿起毒酒,仰高秀美的颈子,没有第二句话,优雅的一饮而尽。

    太监和宫人们退了出去,她软倒在陈旧的木床上,咬牙忍耐着毒药入腹后万蚁噬心的痛楚,疼得眼泪直流。

    她最是怕痛,牙都咬破了唇,血丝流过唇角,却倔强地没有哼出一声痛呼。

    她泪流满面地看着黑漆漆的屋顶,竟莫名想起了他、想起两人间那些不欢而散的画面,心里头蓦地一涩……

    渐渐地,她灵动的眸失去温度,临死前,谁忽然大力踢开了房门,炽热的光一大片洒进灰暗的房中,她被刺得反射的闭眼,模糊中,她听得有个人凶狠的大喊,只是──

    她,再也看不见了。

    紫宸殿中,她脚步突然一个踉跄,往后急退了一步,竟差一点绊倒自己,还好身后的大宫女即时伸手扶住了她。

    “娘娘,没事吧?”大宫女苏绾小声问着,赶紧扶好她。

    她的手压着自己狂跳的心口,喘着气,声音哆嗦着,“臣妾、臣妾……不该擅闯内殿,这就回去了……陛下……请、好生修养。”

    说罢,她转身,头也不回的领着宫人,迅速离去。

    内殿中,床上的女子沙哑着声音说,“彻哥,这么让她回去没关系吗?”

    秦彻亦从门缝瞧见了一抹红绝尘飘去。

    他皱眉,不过是听得她话语中的慌乱无措,他心里头竟莫名地揪了起来,不适的感觉久久不散。

    只是,他面上并无表露,语气淡淡的对女子说道,“无碍,她本来就不该擅闯此处。”

    龙床上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双颊忽地泛红,隐秘的有些欢喜,他不让自己的皇后进来,却亲自把受伤的她抱到龙床……想到这,她嘴角不由得一翘。

    孰亲孰远,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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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就一更~

    娇惰小皇后 第二十六章 皇后失宠?

    *

    清宁殿。

    大宫女苏绾见主子一回宫就脸色灰败的坐在凤榻上一动也不动,担心的说,“娘娘,哪里不舒服吗?可需要叫太医来诊脉?”

    她神色恹恹的,摆了摆手,轻柔的嗓音低低的说,“无事,只是有些累了,歇息一下便好,你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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