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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胭脂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夭夭

    她明白这风口浪尖之时,他必须与她保持距离,否则支持他的臣子必定心寒,以为他是个贪图美色的昏庸之主……

    她亦清楚,比起这片江山,她在他心中微不足道。

    离周家倒台只剩近一年的时间,只是这一次叶家不再站在周家身后,会起什么变化不得而知,此外,而帝王的手段不知为何也比那场大梦更加雷霆慑人,不只周家,支持周家的贵族也被拔掉了不少。

    再三个多月,便是司天监给出祭祀先蚕之日,作为一国之母,先蚕祭祀十分重要,无论朝廷政局是怎么风起云涌,只要她还是皇后,就必须好好的完成这场祭祀,亲身到北郊先蚕坛采桑喂养蚕母,替国民祈祷。

    而这也是她逃离这深宫的唯一时机。

    叶宁入宫了一趟,暗中交给她一封用密语写下的信,告诉她离去的路线上接应的人马暗号,这件事周莲葭已筹划许久,祭祀当日重要的女官早都换成她安排的人,只是宫外有些细节只能交由母亲打点。

    牢牢记下后,她便悄悄烧毁了信件。

    她心中大定,只要再熬过这一阵子,她就能平安离开了!

    却没曾想过智珠在握的帝王比她以为的还要胆大妄为──

    深夜,清宁殿的宫人悄悄地被换得一干二净,而她亦被人强硬的‘请’到了紫宸殿内的密殿。

    “陛下,深夜这一番作为,是为何意?”

    她胸口起伏不定,明眸都冒出了艳火直勾勾的狠瞪着他,却不知她气怒时,那双桃花眸中的潋滟水光晃得更加勾人摄魄。

    密殿中,只点了两盏宫灯,晦暗的灯光照在秦彻脸上,俊美的五官显得邪肆,他一步步缓缓靠近她,眸色如浓墨深沉,周身浸润着帝王才有的凌厉气势,她倔强地仰头迎视他,心头却免不了发憷。

    她手脚微僵,心跳渐渐地跳快了起来,忍不住惊慌地想道,莫不是叫他知道了?她想在祭祀先蚕时逃走这深宫的计划……

    被他发觉了?

    娇惰小皇后 第三十章 密殿禁锢(h)

    *

    他迈步走到她跟前,沉沉的脚步声竟像是每一步都踏在她心尖上,她感到慌乱,逃开了他的视线。

    他停下脚步,眸色深深的凝视她,长指勾起她优美的下巴,低低的说,“你在怕什么?”

    “臣妾、臣妾没有……”她被逼得迎视他,眸中的浅浅的水光晃了晃,轻易地出卖了她的心。

    他轻笑,自喉间发出的笑声又低又沈,在这寂静的密殿中,愈发的蛊惑。

    他长指顺着她脸蛋的轮廓往上摩挲,极慢,极柔,最后停在她桃花般微扬的眼角,“你这双眼可真不会双谎……”

    她因为极度紧张害怕事迹是否败漏,绷紧了娇躯,听得他这一句,全身的血液像是一瞬间冲上脑袋,她白皙的小脸腾地染上两团胭脂,瞳中秋水荡漾不休,可看在他眼里却是妩媚到了极点,诱得他颈间喉结上下滚动。

    秦彻眸色一深,手掌捏在她细腻的颈子把她压到自己的怀中,俯首把脸埋入她温香的发中,深深一嗅。

    她心中正惊惧地等待着他的质问和判刑,却没想到他下一刻就不由分说的亲了上来,微温的薄唇贴在她颈侧一路舔吻,濡湿的舌头灵活放肆地来回扫着她的颈肉,激起她一阵阵的颤栗。

    “陛下、啊……你到底是……嗯……想做什么……”他的吻令她发痒,气息不匀,断断续续地嗓音既娇又软。

    “朕要你……想**你……”他的嗓音低低的,哑哑的,喉间发出的沉沉喘息在这安静的殿中萦绕着,盘旋着,浓浓的魅惑着她。

    他一双大掌在她动人的曲线不停游走,灼烫的掌熨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激起一道道**的涟漪,她很快就浑身发软,迷糊间被他斜斜放倒在榻上。

    他侧身躺下搂着她,粗暴的撕开她的衣裙,把滚烫的龙头抵在她微微湿润的穴嘴,劲腰一挺,从身后进入了她温柔火热的身体。

    “啊……”她带着痛楚媚吟了一声,**瞬间塞满了她的媚穴,满满当当的,合丝无缝地肉贴着肉,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就这么溢了出来,好似含着喟叹的娇吟一声声情不自禁地自她喉间柔柔地倾泻而出。

    他亦重重粗喘了一声,更紧的把柔软的她揽在怀中,他灼灼地瞧着她胸前,红稠小兜凌乱地垂挂着,衬得她那一对跳动着的浑圆**特别显眼。

    他饥渴地伸出大手抓着一只狠狠地揉,软嫩的**不停地在他手中变换形状,一枚嫩蕊似的的红樱被他两指夹着欺侮,早就又挺又翘,他粗鲁的一捏,她就浑身一激。

    “啊、陛下……你……轻点……”她仰首眯眼,眸色迷乱,柔柔的折着一只藕臂往后抚摸他,她纤嫩的青葱指尖刮着他棱线分明的阳刚脸庞。

    她柔软的腰肢和嫩白的双腿不停的轻摆,像是一条水蛇,妖娆地迎合着他过人的肉刃在她体内的冲撞。

    他胯下的龙根一在她体内抽送进来,她脑中就一片晕濛,意乱情迷到失去了自我,他握着她的手臂是那么有力,坚硬的刚躯火烫的温度熨贴着她的后背,插入她媚穴的大龙根,好粗,好硬,好充实……

    粗长猛强的**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她最要不得的敏感凸起,凶狠地摩擦过每一块媚肉,爽得她**直流,眼眸迷离,唇角勾着吞咽不住的丝丝银丝,灭顶的**激涌而来,一波后,又是一波。

    他被挟得欲仙欲死,喉间低喘不停,手掌大力粗鲁的搓揉她软嫩如水的身体,“葭葭……这么想朕……嗯……爽得小**挟个不停……都要嚼烂朕的龙根……”

    他灼热的吐气包着她一只小巧的耳朵,低沈的喘息全钻了进她耳洞的深处,挑起一阵搓磨心尖的痒意,“陛下、陛下……哈啊……”酥酥的滋味窜入身下,痒得她难耐的快发疯,她扭着雪白的臀部主动去含那只大**,想要他**得更快,**得更深……

    他突然将她捞了起来,蛮横地掰开她两条腿勾在强壮的手臂上,白嫩的小腿如面条垂挂下来,娇小的她柔弱无力的仰躺在他壮实的胸口,她能从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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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晰感觉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那有力的、狂乱的震动引得她愈发忘情。

    “陛下、陛下……”她娇喘着,仰直脖子,任凭他把自己抱起来。

    他挺拔的站直身子,一只手绕过腿弯扣紧她的腰,另一只手用力抓捏着她娇嫩的大**,拇指欺侮着她硬挺的红樱,不停的摩挲画圈,胯下急遽地向上发力,龙蛋大力的挺动摆晃,啪啪啪地击打她,中间一只紫红色的巨龙深深没入她体内前所未有的尽头!

    “好紧,你好紧……葭葭……”他薄唇咬着她的耳珠,嗓音迷乱的嘶吼着。

    这姿势蜜壶的小嘴被强迫打开,粗长的肉刃来去自如,直顶到底,他胯下挺动如飞,**得她身子飘了起来,那硕大的龙根每一下都凶猛粗暴地贯穿她,身子全面崩溃,**淋漓地喷洒出来。

    “啊啊……太深了……哈……”她被捅出了癫狂的快意,**强烈的酸麻痉挛,白嫩娇躯一直抽搐,红唇张着,停不了的媚声呻吟,欢愉奔流在身上每一道血管,激烈的沸腾不休。

    他在她体内疯狂地颠弄、冲撞,数百下后,深深地抵在她娇弱的蜜壶碾磨,强力的射出洪水般的滔滔龙精,一腔滚烫的热液在小子宫中翻腾着,**却仍顶送不休,她已经支撑不住,眼前一片黑潮,朦胧的意识中,感觉得到他正温柔的啄吻着她的颊──

    他暗哑的声音低低喘着说,“葭葭,别想逃开我……”

    那句话引得她心尖一颤──他,究竟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帝王的浓重的**从来不是一次挞伐就能满足结束的,疯狂的一夜后,她被灌满了龙精,再度可怜的被**晕过去。

    醒来后,才知道这场抵死缠绵不过才开始──

    他竟然该死地把她禁锢在了紫宸殿中的密殿!

    无论白天或是黑夜,**旺盛的雄狮只要一发情就闯入殿中狠狠**她,她被他**得都合不拢大腿,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再也没给她服用过避子汤。

    还好母亲给她的密药她一直贴身收着,她偷偷地塞进腔内,至少能确保这两个月不会怀上孩子。

    而她身旁服侍的宫女全都被换成了新面孔,连苏绾都不知去向,这些宫女会和她交谈,但绝不会提及宫中和外头的事,像是曾被严格的训练过……

    她彻底和外头断了联系。

    现在的状况实在太过诡异,她真的不懂秦彻这番作为是什么意图,是惩罚,是宠爱?她一点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每次她想问个清楚,他那只可恶的大**一插入她腿心,她就受不了的投降,把什么都抛之脑后。

    身体次次都背叛她,擅自享受着在他身下极致的欢愉,如置天堂。

    才过了数天,秦彻的胃口养得愈来愈大,竟然还命令把她打扮成小太监的模样,大胆的搂着她在正殿中交欢。

    她有心想偷看案上的奏则,看能不能得知外界的事,可每次都被他扫掉,案上唯一留着的永远只有她黏稠的滩滩蜜液。

    这么**浪荡地度过了三个月。

    她起床一照镜子,镜中女子眉宇间媚意流转,双颊不用扑粉就染着嫣红,小小的樱唇被男人吸得肿翘,眸中水波潋滟,扬起眉稍便春情荡漾,分明是被男人疼爱得狠了才会有的艳丽相貌……

    她一愣,想到近日的欢爱──有时他做的狠了,不知给她那处抹得什么药,第二天就没事了,甚至那处还愈吸愈紧,愈来愈敏感,甚至他粗暴的直接捅入,都能带给她无上的快感,捣得**泛滥成灾。

    她心中大吃一惊,如今她这身子真真是被他调教成了一个荡妇!

    忽然,密殿的门被打开,几个宫女捧着繁复的凤袍进来,她很久没看见这身大礼服了,这三个月来,帝王只给她穿最轻薄的红绡,亦不给她穿亵裤,方便他随时撩起衣袍就能一逞兽欲。

    而她算算日子,今日正是祭祀先蚕的日子。

    娇惰小皇后 第三十一章 神殿起火

    *

    她自是猜得出清宁殿中必然有她的替身,然而这祭祀之礼必须与外命妇一起采桑喂蚕,诸多交际,有着不少她熟识之人,岂是替身能胜任的?

    装扮好后,他进来密殿,挥退了宫人,深眸逡巡过她这一身庄重的衣袍,暗火立即窜出,直想扒光她!**得她在也无法庄重、直在他身下淫荡的扭腰吟叫!

    又被男人强势的搂进怀中,她伸手轻轻推他,柔声说,“陛下,可别弄乱了臣妾这身。”

    他张口咬了她娇嫩的耳朵,沉沉的嗓音说,“葭葭,你只惦记这个,都不惦记朕吗?”他说着挺了挺已经硬起来的下身,直直戳在她柔软的下腹。

    她真是快被他这么动不动就发情的模样折磨得要疯了,明明在那场梦中,他金屋藏娇的对象应该是孟将军之女,那个女侍卫才对啊……

    他火热的大手已经钻入她衣襟,揉着她一对软绵的**,上面两颗翘挺的乳果天天被他含在嘴中又捏又咬,一直都是肿胀的,极致敏感到只要他拨个两下,她就受不住的一酸,下身**霎时间涌了出来,**已经开始悄悄地一收一缩。

    “陛下、陛下……嗯……等臣妾回来……再弄啊……”她瞋他,柔荑压住他在胸口作乱的掌,可柔弱的喉间已经受不了的轻轻娇喘起来。

    那软绵绵的莺啼喊得他淫心大动,丝毫不听劝阻,剥得她好不容易穿好的繁复礼服一团乱,一个挺腰,强硬的挤进她体内!

    他把娇软的她抱在怀中颠来倒去,她青丝晃荡松落,衣袍都被两人的体液浸湿,好歹他知道不能太过,只弄了一回,就咬着她的颈肉,凶猛地射进她体内,他粗喘道,“……你回来后,朕饶不了你!”

    唤人来替她重新着衣绾发后,他忽然从袖袋中拿起一对玉莲扣,看样式正是她上次落进浮碧池中的,他拿在手上,替她双双扣在耳珠。

    “陛下……怎么找得到……”她低喃,楞楞地看着镜中他温柔的替自己戴上,如玉的长指轻柔的抹过她的耳珠挑了一下,刚戴上的玉莲轻轻晃了晃,闪动着美丽的光泽。

    他低笑道,“呵,只要朕想要,一定会找得到。”

    她仔细的看了看那玉莲,还是有些许不同,隐隐带着一抹玫瑰红,看来是他另外着人打的……想到这,她脸蛋蓦地一烫,这是他第一次送自己东西!

    她盈盈美眸看向他,眸中有点羞涩,有点欢喜,帝王一见着,只觉得下腹又蠢蠢欲动,忍不住又俯身吻上她,从温柔吻到激烈,含住她微嘟的丰唇不停吸吮,她意乱情迷,伸出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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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嫩的莲舌迎合他,才刚涂好的樱色口脂全都被两人吃下嘴去,

    一吻罢,她觉得魂都给他吮没了……

    离殿前,他背着手,又变回那一派冷厉的帝王,清洌的嗓音冷冷的吩咐宫人道,“祭祀结束马上护送娘娘回来。”

    她闻言心口一跳,这三个月他从没提过她是不是要逃走之事,这会又放她去参加先蚕祭祀……

    看来,他竟是毫不知晓她的计划。

    而她……

    到底是要逃,还是要留?

    直到她都坐上了凤撵,领着浩浩荡荡的宫人出宫,看着久未见着的天空,她心中仍是一片惶惶。

    她在心中分析着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这样子分明是要把她养成他专属的禁脔……可是,他总有一天会玩腻她的身体吧?

    梦中,等周家倒台后,他就立了孟亭玉,也就是那个女侍卫做了新皇后,才大婚的隔日,就赐了冷宫中的她毒酒和白绫……

    想到这,她用力的闭了闭眼。

    她不敢赌,帝王的心难以抓摸,同样的,她也不敢爱!在那场梦中她何尝没有对丈夫的期盼与念想?次次违背了周家,结果一腔真情也只是付诸流水。

    呵,最是无情……帝王家。

    在那场梦她都死过一次了,怎么可能还傻到得不到教训?

    是了,她要逃!她只能逃!只有逃离他,她才能真正的远离那个恶梦!

    然后,她要活下来!在这片深宫外的天空自由地翱翔!

    ***

    祭祀十分冗长,当带着外命妇去采桑时,叶宁也在其中,她不着声色地走到母亲身边,闲话家常。

    叶宁眉宇间的神色满是担忧,近三个月求见女儿都被阻下,她怎么能不担心?还有……今日这计划到底要执行、或是要放弃?

    周莲葭眼神对上母亲,抿着唇,神情坚定地点了点头,可这一瞬间想到就要离开他,她心口竟莫名地绞紧刺痛,被自己的心背叛的感觉真不好受,她勾起一抹苦笑,心中却清楚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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