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胭脂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夭夭
这场层层叠加的**太过凶猛,使得余韵持续了很久很久,她的意识被这过火的情爱折腾的昏昏沉沉。
隐隐约约间,她感觉到一具火烫的躯体搂紧了她的身子,微温的唇贴在她耳际不停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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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摩挲。
耳边,沙沙的嗓音低低的叹道,“葭葭……朕知道,知道你不是荡妇……呵……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人的……”
忽地温柔的口气转硬,恶狠狠地道:“这辈子……你休想再逃离我的身边!”
那像是发誓,又像是赌咒的话缭绕在她耳边,叫她在彻底晕过去前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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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睡前修好了……宵夜送上!
前两天眼镜折断,一直戴旧的,度数不够,看字都有点糊糊的……
然后明后天照旧停更啊!
下周会完结!(~ ̄▽ ̄~)
娇惰小皇后 第三十七章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只一次索求实在是纾解不了他对她的**,可看她都累得晕过去了,到底是舍不得……他把娇娇软软的她紧搂在怀中,暗自忍耐着汹涌的情潮,明明都忍得快发疯了,大手还贴在她后背极轻柔的顺着,想让她睡得能更舒服一些。
他对她这般温柔以往也不是从没有过,只不过总是在她被**得迷糊昏睡时罢了。
男人熨热的掌摸得她舒服极了,她感到身子暖烘烘地,黏在身上讨人厌的湿气都被他发出来的高热蒸发了,就是熟睡着,她小嘴中仍不经意地吐出舒爽的娇哼,那低低的呢喃软绵绵的,像在对他撒娇,又像是赞许他,希望他继续,不要停……
他大手更加贴紧她后背的曲线,稍稍使劲摩挲,让她不由自主慵懒地伸了伸腰肢,唇中泄出更舒服的叹息。
秦彻眼角微微弯了起来,狭长的眸里只装着她一人,里头满是爱怜……
这么娇的一个小人儿,胆子却比谁都大,智计不输男子,竟把一场诈死筹备的天衣无缝。
从那一夜对奕他就明白,只要她想学,阴谋诡计怕是比谁都厉害。
可偏偏,她是那么骄傲,不曾算计他,不屑算计他。
就是夹在他与周家之间,她却活得比谁都高洁,若不是他玷污了她,要了她的身还惹了她的心,她肯定会走得更干净俐落……
他拨开熟睡中的她一头长发,一只白嫩的小耳垂正戴着他送给她的玉莲扣,他轻轻拨了下,玉莲上那一丝玫瑰红流转着浅浅光泽。
先蚕神殿起火的那一夜,他始终不相信她真这么死了──他跪在雨中一整夜,手里死死握着他给她戴上的玉莲扣,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想到这副玉莲扣是他另外着人打的,用得是一种不怕火烧的血凤凰玉,不应该只找到一只,应该有一对才是!
所以他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她肯定是匆忙间不小心掉了一只,另一只还在她身上……她,定然没死!
本来心如死灰的他一腔热血又亢奋起来,派人暗中去寻找,可没想到竟怎么都找不到……她逃跑的计划根本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做足了准备,一环接一环,他好不容易找出一个女官是她的人,可女官却只知道自己负责的任务,完全不清楚她下一环的逃脱方向和接应人,而找着找着……
线索就断了。
她的谨慎得叫他愤怒、心惊,于是他加快了对周家的攻击,想要引她出来,可周家都被他斗到树倒猢狲散了,她却从没现身过……
他其实也知道她和周惠父女间早没了情份,他偏激的想过要抓她母亲叶宁来诱她现身,但他转念间又想到若是这叶宁自己先想不开在狱中出了事……
她,肯定会恨死他!
就是对上周家,他也不曾这么无措,这么没有耐心……他想到各种引她出来的残酷手段,却又一一被自己否决,他知道他要是真伤了她在乎的人,以她倔强的个性,绝对宁愿玉碎,也不为瓦全。
他按捺着发疯的冲动,仅仅在暗中派人监视着叶宁,每一天都等的痛苦又煎熬,唯一能慰藉他的只有这一只玉莲扣,他贴身带在身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
而一直不放弃监视叶宁的他终于察觉到蛛丝马迹,继而找到了她……
她真真是小心到了极点!都过了两年之久了,竟然谨慎到两个多月前才在一隐密的绣楼偷偷见了自己母亲一面!而且还只待了一盏茶的时间!
他凝望着她,眸色深沉──周莲葭,你可真狠,对他狠就算了,竟然对自己也这么狠!
思及这些日子以来的相思之苦,他真是对她既爱又恨!
但终究是爱远大于恨……
他抿着唇,提起长指描摹着她又长开的五官。
两年过去,她变了许多,身上多了一种为人母才有的柔婉风情。
方才在院中偷觑时,她的一颦一笑轻易地迷了他的心窍,他眼中除了她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耳中也只听得她温柔的话语声,她关怀孩子时说的每一句话宛如一阵阵微风拂进他胸口,引得他心口像绑上了风鸢不停的荡着……但同时,他心中亦觉得万分酸涩,她舍了他去海阔天空的逍遥,却叫他每日思念得她几欲发狂,饱受煎熬。
可在她哭着直说她想他时,那酸涩竟霎时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秦彻知道自己栽了,栽得彻底……却也栽得心甘情愿。
他瞧着她粉嘟嘟的可口樱唇,忍不住俯首含住一瓣,轻轻吃了好几口,薄唇柔柔的辗转舔弄着,百般温柔。
温存了好一阵子,他才万分不舍的从她诱人的暖玉温香抽身,他忍着胀痛的**亲自把她的身子都清理擦净、又替她换上干净的中衣。
然后,他持笔写了一张字笺放在桌上,把那张雕金面具压在字笺上。
弄好这些后,他动作小心地关上房门,免得吵醒了她。
外头,他带来的隐卫见他出来,立即迎上,低声的汇报,“小主子还在午睡。”
帝王龙行虎步迅速走进隔院,推开房门后,挥退了其他人。
他轻轻迈步到床沿,凝眸端详着这没打一声招呼就蹦出来的儿子──小奶娃养得白白嫩嫩的,睡得很熟,肉嘟嘟的脸蛋红扑扑的……他忍不住勾唇一笑,这小家伙也就这睡相跟他娘一模一样!
查到她藏在哪后,有关她这两年发生的事他亦暗中派人巨细靡遗的查了遍,他知道一年多前她难产诞下一子,足足生了一天半才生出来,耗损太大,差一点血崩,只要想想那险境,他便冷汗直流,她这副娇弱的身子怎堪得如此折磨?
生产后,虚弱的她一直服药调养,可身子骨毕竟是伤得厉害,每日白天都得三次小睡,却还不解乏,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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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被自己折腾到累的睁不开眼,他心怜得不敢再动她……
他叹气,替他生下这孩子,她真是遭大罪了!可从她给孩子取得小名‘福满’,就知道她有多疼他的孩子……
只是这名字作为大名可不够响亮,他之后得再给儿子取个好的。
在他的注视下,小家伙打了个哈欠,慢慢的睁开了水灵的眸子,乍然看见个陌生的大人瞪着自己看,他竟一点也不怕!只是张大了眼仔细的瞧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珠满是好奇。
小家伙正是学讲话的时候,不知道想到要说什么,‘啊啊啊’的兴奋胡乱喊着,奶声奶气的,惹得秦彻情不自禁地笑了开。
他高大的身子坐下床沿,大手绕过小娃娃的腋下把他高举了起来。
小福满以为这人在跟自己玩呢,高兴的眯起眼,不停蹬着两条藕结般的小肥腿。
秦彻忍不住笑着摇起头,陪他玩了起来,有力的粗壮手臂轻轻的一举一抬,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清脆的笑一声声连着。
“呵,倒是个爱笑的……和你娘一个样。”
他瞧着奶娃娃的笑靥,也喜欢得勾起了嘴角,他先前顾着看他娘,远远看着小家伙只觉得像足了自己,却没想到这么傻兮兮的笑起来,压根就是她的小翻版,又招人,又可爱,呆萌中隐隐透着一股鬼灵精。
玩了一会他放下他,指着自己慢慢的说,“朕是你的阿爸,阿爸──阿爸──”他一个字又一个字缓缓的念,让小家伙看仔细了他的嘴型。
小福满啊啊啊的叫着,忽然就娇憨地喊出──‘啊爸爸爸爸’!
秦彻一个高兴,薄唇咧得开开的,把他抱住‘啵’地亲了一口,含着笑意高声道,“对,对!不愧是朕的儿子!一教就会!聪明!真聪明!”
小福满有点嫌弃的用小肉爪抹了抹被亲过的脸,这家伙一点都不香!还是娘亲好……
想到娘亲,他就不想和秦彻玩了,软软的小身子挣动着,想要下床。
他哪里不知道他想去找自己的娘了?可她被他折腾得累惨了,可不能放小家伙现在就去吵醒她。秦彻想了想便一把举起小家伙,带着他出门去玩──
父子俩又是看鸟又是看鱼的,兴起时,他还用轻功带他上了树抓虫抓蝴蝶。
小福满正是觉得什么都新鲜的年纪,一下就忘了要找娘的事,高兴的哇哇大叫,玩得不亦乐乎,小嘴更是一直阿爸爸阿爸的唤个不停,听得秦彻可爽了。
一直玩到晚膳时间,他亲自喂完小家伙,才让下属神不知鬼不觉得弄醒院中所有晕过去的人,悄悄地离去。
这些奴仆醒来后都是一片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负责院落安全的女护卫立即赶到她房里,赶快把女主人叫了起来,说起方才院子里发生的怪事。
她脑袋还有些迷糊,浑身无力,着急地说道:“你先去看看福满怎么了!”
她想办法起身,双腿却酸得直颤,腿心一股撕裂的痛楚,她脸色刷地一白,想到方才她正要沐浴时,有个采花贼闯了进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印象模糊,只觉得仿若做了个梦,梦到了许久不见的他……
这时她目光一低,刚好看到桌前的桃花字笺和一块金面具,心口顿时一个猛跳!
那、那面具不就是那个采花贼戴着的吗?
她惊慌失措的自床上摔下,身姿凌乱的扑到桌沿,颤抖着手拾起那张字笺──
印着桃花的字笺上阙写着:‘弱骨丰肌,柔滑如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下阙则是:‘风流夜夜与朝朝。’
当看到那上面含着她闺名的香艳词句,她登时羞愤得全身血液都冲到脑袋,小脸红的快要滴血。
她竟然、竟然真的让采花贼夺去了贞洁!
她眼眶一热,忍不住痛哭了起来,气愤的狠狠撕烂了字笺,把面具砸到地上,甩得‘乒乓’作响。
女护卫带着福满进来,就看到她伏在桌上直呜呜的哭着,登时一大一小都吓了一跳,小福满哪里看过娘哭成这样,都不敢说话了,傻楞楞的瞪着大眼。
女护卫这才看到被扫落在地的金面具,大吃一惊,失声喊道,“啊,这、这这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淫贼‘桃华’的面具!”
娇惰小皇后 第三十八章 相看
“你说什么?”她吃惊的抬起泪眼,“你知道这个人?”
她本想问个清楚,可一瞥到福满吓楞的模样,赶紧先擦干了眼泪。
她把孩子抱了过来哄着,“没事没事,娘不哭了,你别怕啊……”在孩子面前,为母则强,就是她心中再痛再恨,也得逼自己坚强起来,这么哄了孩子一顿,她亦平静许多,让人先带孩子回房喂一些点心,自己则是和女护卫细细说起这采花贼的事。
“夫人……这个采花贼是前阵子开始在南方犯案的,据说已有二十数个女子受害……”女护卫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记得……榜文上说他十分大胆,要是犯案后留下面具,就代表……还会再来采一次。而至今官府埋伏了几次竟然都没能抓到他……他握有一种奇怪的香粉,只要一洒,满屋子的人便会立即晕过去,官府的脸面都丢光了……”
她想到那笺上说什么风流夜夜与朝朝,又听得护卫说他留下面具就是还要再采一次,脸色再度吓得刷白。
女护卫的话还没说完,“只不过,这人不采夫君尚在的良家妇女……一开始,有一个女子被采了后着急的嫁人,采花贼竟只悄悄的拿回面具,留笺说自己不喜给人带绿帽子,这事传开后,被采过又有留下金面具的女子都赶紧找人嫁了,果真没再被采过第二次。”
女护卫把知道的都说了后,又问道,“夫人,今日之事要去官府报案吗?”
“不、不用!”她赶紧摇头,万一那官爷是个仔细的,真查出她的身分那还得了?
更何况至今都没法抓到,就是她去报案又能如何……
她想着女护卫说得嫁人就能躲过再被采一次的厄运,想了想决定叫她再去打听清楚一次,是不是真有其事,还是道听涂说。
隔日女护卫去官府仔细打听后,回来说却是如此,还补充道,“只是有个女子和家中的护院假成亲,弄个仪式做做样子,采花贼竟知道是假的,还是又采了她一次……”
她楞了楞,她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做做样子,骗过他……
又考虑了几天后,她心想说怎么也不能再让这采花贼得逞,终究还是找来了媒人──
“梅大娘,我想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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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最重要的条件便是他不能行房事,为人诚实温良好商量,其他就无所谓了。”
梅氏有些吃惊,还是第一次听到要找个不能行房事的男人,她看这小娘子戴着面纱,遮着容貌,神色有点踌躇,伸手指了指她的脸说,“小娘子……这个,你是不是脸上有什么疤痕,能让我瞧瞧看吗?我得看过了才好和男方说说……”
“不能。”她斩钉截铁的拒绝,然后拿出了一袋银两递了过去,“这是订金,你先收下,要是事成,会再给你更多。”
梅氏手拿过去,秤了秤,唉呦不得了,这可是有三十两了!
啧啧,这小娘子出手还真是大方!
这么有钱的姑娘,看这身形也不错,就是长相有瑕疵也不算什么,只是没想到她又说了一句──“对了,我已经有孩子了。”
“啊?你不是黄花大闺女?”梅氏吃惊一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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