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湾奇迹

“……”电话另一端一片死寂。
汤普森立刻打蛇随棍上，“基尼，这是我们的判断、我们的选择，正如我告诉你了，我相信我们的教练，所以我们作出了选择，但你们是否相信我们，这就是你们的判断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还有球员需要选择，如果你愿意，可以把第八顺位交易给我们，这样的话，你们就不需要烦恼了。”
“你想要第八顺位？你想要选择谁？尤金-梦露？”基尼紧接着询问到。
现在是关键——
因为杰克逊维尔美洲虎总是可以放弃杰森、选择梦露的，同样是进攻锋线，梦露的潜力也值得肯定。
汤普森也觉得有些棘手，抬起来看了陆一奇一眼。
陆一奇主动说到，“史密斯先生，我们没有那么愚蠢，告诉你我们的选秀策略，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不，我们的目标不是尤金-梦露。”
“什么？”基尼觉得自己大脑就要爆炸开来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理由，阿奇，你需要给我一个理由。”
“哈，史密斯先生，我不能，我只是想说，如果你们觉得这是一个烫手山芋，那么你们完全可以交给我们来选择。”陆一奇又再次作出了引导，但显然，挖坑工作依旧没有结束。





绿湾奇迹 1051 乾坤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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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你们准备选择尤金-梦露，对吧？你们交易第八顺位之后，准备选择这名进攻截锋，对吧？”基尼-史密斯还是保持了一丝清明，似乎识破了绿湾包装工的意图。
陆一奇哑然失笑了起来，“史密斯先生，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浪费时间了，你们现在就可以用自己的第八顺位选择尤金-梦露，然后自己承担风险，就是如此简单。不如我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陆一奇停顿了一下，和汤普森交换了一个视线，默数：一、二、三。
汤普森就出口说到，“基尼，再见。”
“等等！”基尼的声音终于还是没有能够压制住，“泰德，你们真的不准备选择梦露吗？他也不行吗？”
“基尼，如果我们准备选择进攻锋线的话，你觉得，我们为什么不和辛辛那提交换签位呢？我们都知道辛辛那提需要进攻锋线，我们必须抢在他们的前面才对，否则，我们喜欢的球员可能就要被选走了。”
汤普森重新接掌主动权。
“我只能告诉你，我相信我们的教练，我们不准备选择进攻锋线，你可以相信我。现在的关键就在于，你对杰森-史密斯或者尤金-梦露感兴趣吗？如果感兴趣，那么你们就直接选择，我们就不需要浪费时间了。”
“但如果不感兴趣的话……”
汤普森停顿了一下，拖长了尾音，让紧张感和悬念感蔓延开来，然后才继续说到，“那么你可以把第八顺位给我们，我们选择其他自己喜欢的球员，然后你们可以拥有其他顺位，选择自己中意的球员，同时又避免了风险，这可以让你的第一年职业履历表看起来非常抢眼，明年人人都会好奇你的动向。”
“我不知道，泰德，我不知道。”基尼还是非常紧张。
但陆一奇却知道，他们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汤普森接着说到，“基尼，我现在也很紧张，因为我们也无法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我们的教练，然后，相信我们的直觉。你呢？你现在的直觉正在发出信号，告诉你应该怎么选择？”
沉默。
漫长的沉默。
汤普森强忍住自己说话的冲动，但他也知道错过这样的机会，可能就要错过“抓住”杰克逊维尔美洲虎的机会了，抬起头来，汤普森就可以看到陆一奇的眼神，带有鼓励的肯定，于是——
“基尼，给我第八顺位，我给你我们今年的第二轮，还有……明年的第二轮。”
交易。
陆一奇的眼神就是在鼓励汤普森直接提出交易，用实际价值来打动基尼，这才是打破天平平衡的关键。此时此刻，就是最完美的时机。
“泰德，你在和我开玩笑，两个第二轮来交易首轮第八顺位，你以为我是谁，白痴吗？”基尼暴躁地开始骂粗口。
汤普森摊开双手，“我知道，我也想要给你首轮的，但我现在已经没有了，我还能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不管，泰德，你必须给出比现在更好的条件来打动我。”基尼的话语，已经开始动摇了。
绿湾包装工的作战室嗡嗡嗡的骚动起来，陆一奇快速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给予汤普森思考的空间——
这是汤普森的专业，即使是陆一奇也需要相信汤普森，这才是团队的力量。
汤普森沉思了片刻，转头看向了倒计时时钟，现在杰克逊维尔美洲虎还有八分钟，他需要抓紧时间，“再加上后年的第三轮。”
绿湾包装工的作战室倒吸一口凉气——这也意味着，今年的第二轮、明年的前两轮、后年的第二轮和第三轮全部都没有了，球队几乎等于打包把接下来三年的机会全部拱手让了出去，这……太疯狂了。
但陆一奇这次却没有大惊小怪，而是以信任的眼神注视着汤普森。
又是一阵沉默。
“四年，我要大后年的第二轮签位。”基尼开口了。
“不，不可能，基尼，你知道我们教练的眼睛现在已经可以把我生吞了吗？我不可能作出这样的交易，刚刚的就是最后报价，接受的话，我会说服我们教练的，不接受的话，你应该现在就选择杰森-史密斯或者尤金-梦露。”
但汤普森并没有顺势挂断电话，而是接着说到，“基尼，你应该实际一点，你知道，我的报价很公平。我已经在努力了，现在轮到你了。”
“……所以，两个第二轮和一个第三轮？”基尼终于再次开口了，“阿奇教练，你真的不选择尤金-梦露吗？”
坐在旁边的陆一奇满头都是问号，但他还是开口回答到，“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史密斯先生，我不会选择尤金-梦露。”
“……成交。”基尼的声音快速传了过来。
耶！
无论是电话另一端的杰克逊维尔作战室，还是电话这一段的绿湾作战室，全部都欢呼起来。
电视屏幕上，古德尔正在宣布，杰克逊维尔的签位已经交易给了绿湾包装工，现在绿湾包装工正在倒计时中。
熙熙攘攘的喧闹之中，绿湾包装工却没有时间庆祝，因为汤普森紧接着就拨通了圣路易斯公羊的电话。
“耶稣基督，泰德，我真的需要好好感谢你，现在杰克逊维尔正在倒计时，他们看起来依旧不会选择杰森-史密斯。你可以想象吗？你们花费了两个首轮一个二轮却跳过了所有进攻锋线，现在所有人都疯了。”
电话另一端，德万尼展现出了成竹在胸的冷静与睿智，隐隐能够感受到他的春风得意。
然后汤普森就露出一抹冷笑，“比利，现在是我们在倒计时，我们。”
根据选秀规则规定，倒计时阶段进行交易，倒计时并不会清零重新计算，而是继续下去，也就是说，现在绿湾包装工只剩下七分钟不到的时间，而他们依旧在进行第二次交易，滴答滴答……
“什么？”德万尼的笑容就这样凝固住了。
“嘿，德万尼先生，这里是阿奇，我就是没有办法让球队错过进攻锋线，我没有办法。”陆一奇对着电话微笑地说道。
汤普森紧接着说道，“比利，你听到我们教练了，我准备选择小史密斯，除非你比我们更加想要小史密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就进行一笔交易吧。”
轰！
乾坤大挪移，兜兜转转了一圈之后，绿湾包装工重新找上了圣路易斯公羊，卖拐卖拐又转到了原点。




绿湾奇迹 1052 追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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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德万尼有些烦躁，因为他以为自己完全掌控全局，所有情况全部都在预料之中，事情正在朝着自己有利的方向靠近，但绿湾包装工却又杀了一个回马枪，猝不及防地就将自己逼迫到了一个死角。
该死！
德万尼朝着自己作战室里的工作人员投去视线，然后就得到了确认的眼神——绿湾包装工和杰克逊维尔美洲虎完成了交易，现在绿湾包装工正在倒计时。
该死！
德万尼狠狠地挥了挥拳头，却只是砸在空气里，快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泰德，你和他们交易了什么？”
“比利，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就在倒计时中，我准备选择小史密斯，比利，除非你告诉我，你们更想要选择他，如果是这样，你现在可以开价了。”
汤普森转头看向了陆一奇，用眼神确认——不是尤金-梦露，而是杰森-史密斯？即使陆一奇和舒尔穆尔沟通过杰森的情况，他们也依旧会选择杰森？
陆一奇点点头表示了确认。
对于绿湾包装工来说，杰森-史密斯不太适合，一方面是他的战术意识跟不上陆一奇的要求，另一方面则是他的地面拆档能力不足；但对于圣路易斯公羊来说，杰森-史密斯比尤金-梦露更加适合斯帕诺洛的战术体系。
陆一奇无从得知舒尔穆尔在圣路易斯的话语权，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选秀，第一选择永远都是最合适的，第二选择才是最优秀的。
“泰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算计什么？”德万尼并不上当，而是反客为主。
汤普森瞥了一眼倒计时的时钟，而后又瞥了一眼负责倒计时的杰瑞米-怀特，时间依旧正在流逝中，现在他们还拥有五分钟，不对，四分五十九秒、五十八秒……
汤普森站立了起来，解开衬衫的领口和袖口，将袖子卷了起来，“人人都在猜测着，杰森-史密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们都试图从我们教练身上寻找答案，但是，比利，你知道，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帕特已经和阿奇交谈过了，对吧？”
德万尼抬头看了舒尔穆尔一眼，尽管舒尔穆尔非常希望发表意见，但此时他并没有越界——从陆一奇那儿得到的资料，他全部经过二次验证，然后整理成册，交给球队了，然后由整个团队进行评估。
但有一点汤普森说对了，圣路易斯公羊确实想要杰森-史密斯。
舒尔穆尔闭上了嘴巴，坦然地面对德万尼的视线——选秀大会开始之后，他就没有和陆一奇沟通过；即使是选秀大会之前，他也没有和陆一奇讨论过任何关于选秀的事情。
汤普森看不到电话线另一端的火花四射，他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说下去，“比利，你们的调查工作非常出色，我相信你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你们即将得到今年选秀大会之上进攻锋线最出色的球员。”
“但是，你需要我的签位，我的第八顺位才能够选中杰森-史密斯，所以，开价吧，比利，时间不等人。”汤普森展现出了真正的专业姿态，在谈判桌上，他的眼睛明亮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这是陆一奇所不熟悉的汤普森，却并不奇怪——去年，面对法弗和麦卡锡的联手，汤普森能够全身而退，就说明他不是什么草包。自大，是因为他有资本。
“泰德，你在玩火，上帝，你正在玩火。”德万尼一下就明白了过来，绿湾包装工居然挖坑让他跳下去。
汤普森没有否认，“是的，我在玩火，比利，记得吗？我原本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完成今天的选秀，但来自某人的一通电话打乱了计划，以至于我牺牲了两千万的工资帽，然后在第二顺位选择了马修斯，耶稣基督，我的玩火技术应该已经得到了联盟的盛赞。”
汤普森勇敢地自揭伤疤，不是为了承认错误，而是为了让德万尼上钩。
作战室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憋笑憋得非常辛苦。
但汤普森抬起头来就看到了陆一奇的眼神，平静而专注，没有偷笑也没有鼓励，这也就意味着没有同情和安慰，而是真正全心全意地投入选秀之中，那份专业姿态让汤普森的恼怒和羞耻稍稍平复了些许。
汤普森的话语并没有停止，“比利，你是正确的，你应该充分利用我的缺点，看着我继续玩火然后引火自焚，所以，你不准备抓住这个机会吗？”这才是汤普森的真正目的。
暂时将今天的怒火放到一旁，关键时刻，陆一奇还是无条件站在汤普森这里，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他必须承认，汤普森真正火力全开之后的状态，确实是令人刮目相看——也许，过去一年的经历让他有些低估汤普森了。
电话另一端有些蒙了。
看起来就好像德万尼被汤普森突如其来的一阵组合拳打晕了，然后，第一次担任球队经理的青涩还是暴露了出来，于是，电话另一端就陷入了沉默，许久都没有能够发出声音。
德万尼抬起头看向了斯帕诺洛，交换着眼神：他们应该选择杰森-史密斯吗？绿湾包装工是真的准备选择杰森，还是在诈他们？亦或者说，他们应该让绿湾包装工选择杰森，而他们自己选择尤金-梦露？
一秒。两秒。三秒。
汤普森没有能够等到回答，再次瞥了一眼倒计时时钟，“跟我交易吧，比利，第八顺位，你就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球员了。”
“不，你不想要杰森-史密斯。”德万尼还是稍稍沉稳了下来，识破了汤普森的策略，“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就不会给我开条件了。”
汤普森微微愣了愣——不是因为情况意外，而是因为德万尼的冷静，比起刚才的基尼要冷静了许多。
汤普森这一点点愣神就错过了回应的最佳时机，电话另一端的德万尼已经嗅出了异常。
但就在此时，陆一奇开口了。
“德万尼先生，是的，你识破我的想法了，我不想要杰森-史密斯。”陆一奇对着电话说到，汤普森有些慌乱，朝着陆一奇望了过来，但随后就看到陆一奇冷静的视线，他也暂时闭上了嘴巴，将主动权交给了陆一奇。
“但现在的重点是，我和你之间，谁更加想要杰森-史密斯，德万尼先生，你觉得呢？”




绿湾奇迹 1053 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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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的重点是，我和你之间，谁更加想要杰森-史密斯，德万尼先生，你觉得呢？”
沉默。
陆一奇的话语让电话另一端陷入了一片沉默，蛇打七寸地抓住了要害，然后陆一奇又再接再厉地说道。
“德万尼先生，你想要杰森-史密斯，你不想要尤金-梦露。所以，我现在掌握了主动权。你知道我可以直接选择杰森-史密斯——整个联盟都知道我们现在需要什么球员，尽管他不是我最迫切的需求，但我选择了他也不会犯错。”
“那么，现在就看你多么想要杰森-史密斯了。”
简洁而利落的话语，瞬间就掐住了德万尼的喉咙，然后，就可以看到陆一奇靠近桌面之上的八爪鱼，压低声音说道，“滴答。滴答。滴答。”宛若倒计时的催命时钟，“德万尼先生，抱歉……”
就在陆一奇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整个作战室的心脏都高高悬了起来，唯恐电话就真的这样被切断，然后，千钧一发之际——
“诺亚，你想要什么？”
德万尼说道。
有趣的细节，德万尼对陆一奇的称呼是“诺亚”，而不是“阿奇”，可以看得出来，德万尼并没有认同陆一奇的打算，尽管言语之中并没有流露出来，但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压制。
此时，陆一奇并没有冒然回答，而是看向汤普森。
汤普森也知道，此时就是气势之争，这也是陆一奇最擅长的，于是他轻轻颌首示意。
陆一奇这才开口说到，“我要今年和明年的第一轮、后年的第二轮，全部都回来。”
这也意味着，绿湾包装工上午为了第二顺位交易出去的签位，全部都索要回来。
吼！
赫！
绿湾包装工的整个作战室都倒吸一口凉气，就连汤普森都是满脸错愕地看着陆一奇，但随后就展露出了笑容，用嘴型说到，“你个疯子”，因为陆一奇的条件着实太疯狂了——
他们用这些条件交换了第二顺位，而现在陆一奇却要求用同样的条件交换第八顺位，这就等于为绿湾包装工赚回来了一千万左右的工资帽，而且需要注意的是，现在圣路易斯公羊的首轮不是三十二顺位而是第九顺位，如果交易成功，绿湾包装工就等于直接拥有第九顺位，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疯子，我为什么要给你这些？”德万尼立刻就不满爆发了，后续还骂了一堆粗口。
陆一奇轻轻摇了摇头，“因为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谁才是选秀大会之上最聪明最成功的那个人。德万尼先生，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球员，而且，你原本用第二顺位选择、现在却用第八顺位选择，你为圣路易斯公羊节省了一千万的工资帽，就我所知，你们的工资帽的确是需要稍稍松绑一下了。”
“真的吗？”汤普森用眼神询问陆一奇。
陆一奇轻轻颌首：怒火中烧的几个小时时间里，他可不是傻乎乎干坐着的，信息搜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对于前世身为记者的陆一奇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汤普森并不清楚其他三十一支球队的工资帽状况——因为工资帽的计算太复杂了，即使是绿湾包装工自己的工资帽，都有一支专门的团队负责计算，避免违规；但陆一奇还是专门收集了几支迫切需要进攻锋线球队的工资帽状况，有备无患。
德万尼朝着圣路易斯公羊的主席卢西亚-罗德里格斯（lucia-rodriquez）望了过去——后者流露出了兴致勃勃的表情，一千万的工资帽确实是一笔非常划算也非常实在的交易。
德万尼暗暗咬了咬牙，不甘与郁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但他也知道，当圣路易斯公羊再次往上交易得到第九顺位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暴露了自己对杰森-史密斯的需求，现在却成为了对手掐住的软肋，如果他们交易第七顺位、抢在杰克逊维尔美洲虎之前选择的话，那么就一切安好了。
但是，没有如果。
“不，我不能这样做，这样看起来就好像白痴一样，别人都知道我临阵慌了阵脚，你拿走吧，你可以选择杰森-史密斯，诺亚，这就是你们最需要的进攻锋线。”德万尼比基尼还是老道，关键时刻抓住了一丝理智。
汤普森看了陆一奇一眼，询问陆一奇是否需要自己介入，陆一奇轻轻颌首，汤普森马上就靠了过来，“比利，但是你们需要进攻锋线。看看斯帕诺洛，看看你们的进攻组，你们迫切需要一名进攻锋线，甚至比我们更加迫切，我们没有进攻锋线，但我们拥有罗杰斯；而你们，我也不知道巴尔戈还能够坚持多久。”
德万尼试图开口，但汤普森没有给他机会。
“比利，这是你第一年加盟球队担任球队经理，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我的建议是，你需要听听主教练的想法，我相信我们的教练，选择了罗杰斯，你现在就应该看看你们的教练，他到底需要什么来重建球队。”
下意识地，德万尼就抬头看向了斯帕诺洛，而汤普森依旧没有结束。
“比利，当你把第二顺位交易给我之后，我看了圣路易斯公羊所有的公示板和球迷聊天室，他们都想要你立刻滚蛋，还有斯帕诺洛，你们才刚刚来到这座城市，没有站稳脚跟，然后就被球迷的嘘声包围，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急，你需要一个英雄，杰森-史密斯就是你的英雄，你不要再迟疑了。”
“而我，我就拥有你的黄金门票。”
漂亮！
陆一奇朝着汤普森竖起了大拇指，果然球队经理和主教练的思考角度是不同的，只有球队经理能够压制住球队经理。
德万尼，慌了。
“呃……”电话里传来他迟疑的声音，“不如这样，我给你第二轮的签位。”
“不。”汤普森根本想都没有想，直接否认了，“不，我的条件刚才阿奇教练已经说了，那就是我们的条件。”
“那不公平！泰德，你知道的。”德万尼表示抗议，“诺亚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所以呢？你想要躲到角落好好哭一下吗？这是选秀大会，事情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我已经哭过一场了，现在轮到你了。”汤普森咄咄逼人地展露出了锋芒，不经意间暴露出他的烦躁和愤怒。
显然，今天对于汤普森来说也不好过，尤其是现在面对让自己陷入困境的德万尼，汤普森更是火力全开。
“你到底是准备唧唧歪歪地犹豫不决，还是在时间结束之前，干脆利落地展现出你的魄力，证明你就是圣路易斯公羊最合适的球队经理！”汤普森，再次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绿湾奇迹 1054 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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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三十三秒，三分三十二秒……
时间，依旧在流逝，利益的拉锯战让双方陷入僵持，无论是圣路易斯公羊还是绿湾包装工，都紧绷得不行。
“比利。”卢西亚-罗德里格斯压低声音呼唤德万尼，“一千万的工资帽，对于我们现在来说是非常宝贵的；而且，我们需要给球迷一个交代，你和教练团队刚刚过来，我们需要球迷的支持才能够开启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