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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酒小七

    田七以为皇上说的是胸口硌得慌,谁知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腿间,“这里可不能受委屈。”

    田七慌忙抽回了手。这时,外面有个宫女道了一声,“皇上,药煎好了。”

    这是纪衡给底下人新立的规矩,甭管什么事儿,都要先在门外说一声,不许随便闯进皇上的卧房、书房以及各种房。

    纪衡让那宫女把药端进来,田七接过,手托着药碗试了试温度,觉得好了,便端到纪衡面前,“皇上,喝药吧。”

    纪衡躺着不动,笑道,“你喂朕。”

    田七便用小勺子舀起药汁,送到皇上唇边。

    他却不张口,只笑吟吟地盯着田七看,接着视线向下移,落在了她的唇上。

    田七觉得,皇上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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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床,事儿陡然多了起来,总是提稀奇古怪的要求,但是他的伤是为她受的,她又总无法拒绝他,因此一步步退却,毫无底线。

    她低着头嘴对嘴地给皇上喂了药,皇上吃完药又按着她的后脑一阵缠吻,吻过之后,他低声说道,“田七,穿裙子给朕看好不好?”

    “……好。”

    ***

    纪衡自己心中有鬼,便不愿让田七在皇宫之内穿女装,于是便把她带到宫外。当然了,他出门也不单是为了看田七穿裙子的。

    田七还有些担心纪衡的伤势,其实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毒刺儿清理过,排了毒,消了肿,加上他身体好,恢复能力强,也基本无大碍。只不过纪衡就喜欢被田七照顾,他躺在病床上,小变态就对他百依百顺,多好呀。

    田七的裙子是纪衡亲手挑的,一套大红色绣浅粉桃花的半臂齐胸襦裙,里面套着一件白色软纱长袖衣,脚上踩着的绣鞋也是红色的;这颜色在皇宫之内不能随便穿,不过出了宫就无所谓了。她今日梳得依然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螺髻,不过这次插了一支金质桃花形发簪。

    她走起路时衣带飘飘,裙角轻曳,配上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又让纪衡看呆了。

    不止是他,他们两个走在路上,路边许多男人的目光频频往田七身上飘。

    纪衡很自豪,又特别地想把田七藏起来,不许旁人看。他丝毫没有感觉到,许多女人的目光在追着他走。

    田七又能穿上裙子,心情也很好,纪衡明目张胆地在街上拉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他今儿特地穿上了朱红色的衣服,单从服色上来看,两人倒是十分登对。

    两人拉上手之后,周围男人们的目光便分了一部分给纪衡,无一例外都是羡慕嫉妒恨,以及深深的仇视。

    纪衡心情大畅。

    这一双璧人在街上溜达了好一会儿,找个地方吃了晚饭,又回到他们之前开房间的那家客栈。田七刚才是从客栈换好了衣服才出来的。

    夜幕降临,没羞没臊的生活开始了。

    田七扒光了纪衡的衣服,她在他后腰靠近脊骨的那个地方亲了又亲,果然听到他陡然急促的喘息声,这印证了她的猜测。

    这地方有个机关,只要摸一摸亲一亲,就能让皇上分外舒爽。

    田七很想让皇上舒服,那种期待,不是下对上的尊敬和臣服,就是一种渴望。她渴望看着他因为她的侍弄而舒服到云端去。

    事到如今她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她对这个男人有着非分之想,她知道两人的身份隔着高山与大海,但这念想却无孔不入,无法遏止。

    不敢想,不能想,却偏偏去想。

    田七的嘴唇顺着纪衡的腰,从后面移到前面。她扶着他的小兄弟揉弄,仔细观察着纪衡的表情。她突然低下头,在那圆滑湿润的头部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

    臆想过千万次的画面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惊喜突至,纪衡素了好些天,陡然之间受到这种刺激,一时没忍住,精关失了守。

    田七没来得及躲。她唇上沾了许多白浊,流到下巴上,又滴落到床上。

    纪衡从那欲生欲死的快乐中回过神来,看到田七如此狼狈,他大窘,脸也红了,忙凑过来帮她擦。

    可是看到自己的精华洒在田七的唇上,纪衡心中又有一种微妙的甜丝丝的感觉。好吧,他一直就这么矛盾。

    田七由着纪衡帮她擦嘴,一动不动。她盯着纪衡的脸庞看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突然落下泪来。

    纪衡更窘了,“对、对不起……”他以为田七哭是因为他那样做太重口味,小变态接受不了。

    田七不答,突然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呜呜呜地哭起来。

    纪衡有些手忙脚乱,“别哭,我下次不这样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田七不理他,只顾自己哭。哭过之后,她从他怀中起来,坐直身体,说道,“皇上,我们回去吧?”

    “我们今晚不回去了。”

    “可是……”

    纪衡解释道,“没关系,宫里头我已经嘱咐好了,我还在养伤,明日也不用上早朝。”

    田七还有些犹豫。

    纪衡突然叹道,“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抱着你睡一觉。”

    田七低头不语,心口又有些酸酸的。

    他安慰道,“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田七便点了点头。为了以防万一,两人都穿戴整齐了,田七才肯躺进纪衡怀里。

    历史经验表明,男人对于“不脱衣服”的许诺都该反着听。

    纪衡一开始也没想怎么田七,他是真的很想抱着田七睡一觉。可是两人这样交颈而眠,心上人软玉温香的身体就在怀中,他那古怪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田七……要是个女人多好呀……

    会不会是个女人呢……

    他就这样一遍一遍地想着这个问题,直至夜深人静。

    田七突然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她已经睡熟,呼吸平稳。

    纪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魔怔了,他总觉得自己胸前像是被两个圆鼓鼓的东西压着。

    他果然魔怔了,终于决定剥开看一看。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看看田七下面有没有那一道疤,只要看到了,他也就能死心了。

    于是纪衡不剥上衣,直接从裤子开始扒。毕竟是趁人之危,做这种事情一定要动静越小越好。也不知道当初选这衣服时是不是潜意识做怪,这裙子是齐胸的,没有腰带,下面的裤子简直再好剥不过了。

    撩开裙子,轻轻解开里边儿的腰带。纪衡捏着田七的裤腰缓缓地往下褪。他比做贼还紧张,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儿,他这二十多年就从来没经历过这么紧张的时刻。

    裤子终于褪下去,眼前现出两腿之间的一片幽草。草丛里什么都没有。

    哦,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万一真是切得干净呢。纪衡想着,颤抖着手指去拨开幽草来看。

    鸡冠微吐,粉珠半露。

    这、绝、对、不、是、疤、痕。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接下来皇桑要走进流氓新时代了,大家祝福他吧!

    ☆、第67章 疯狂的皇上

    纪衡丢了魂儿一般,大脑一片空白。他平静地帮田七穿好裤子,系好衣带,裙子放下来整理好。

    ——后来每每回忆到这里,他的记忆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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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断片,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怎么能够在六神游离的情况下仔细地做完这些。

    做完之后,纪衡翻身飘到窗前,如一缕红色的幽魂一般。

    他打开窗户,翻到窗外,飞出去的时候脚向后一蹬,把窗户又关了回去。

    皎洁的月光之下,朱红色的衣袂翻飞,墨色的长发飘扬,俊美的男子自空中轻盈落地,像是从天外而来的谪仙。

    这位比月华更高洁比红莲更妖冶的谪仙刚一站稳,便撒开了腿在大街上狂奔起来,一边奔跑一边嗷嗷怪叫。

    田七她是个女人!!!

    是女人!!!!!

    女人!!!!!!!

    嗷嗷嗷嗷嗷嗷!!!!!

    哈哈哈哈哈哈!!!!!

    要不是因为跑得太快倒不过气儿来,纪衡此时很想引吭高歌一番。他像是一挂失控的大炮仗,毫无目的地冲撞着,身上隐埋的激烈情绪一旦被点燃,一定要散发殆尽,才肯消停。幸而此时是深夜,街上几乎没人,街道又很宽广,不至于因他的疯狂而跟人冲撞。

    不过这宽广的街道似乎满足不了他了,他突然一纵身跃到旁边的屋顶上,踩着那一片青瓦继续飞奔。

    纪衡轻功虽好,但此时情绪狂乱,脚下偶尔没有轻重,把人家房顶踩出一阵响动。有睡眠轻浅或的人被吵醒,推门走出来往房上看,也只能看到隔壁或是隔壁的隔壁房上一道红影闪过,鬼魅一般地飘向月夜深处,只留下一阵阵狂笑以及狂喊:

    “她是个女人!!!”

    “我不是断袖!!!”

    胆小一点的人遇到这样情景,会当场吓得两腿打颤几乎失禁;胆大一点的,就会摇头感叹:又到了月圆之夜,阴气最盛的时候,什么妖魔鬼怪都跑出来了,真是世风日下啊……

    纪衡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他扰民的范围不断扩大,差不多把半个京城的房顶踩了一遍之后,他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一些,停下来扶着膝盖喘气。

    轻功再好也不是这么用的,纪衡这会儿也累得像狗,就差吐舌头了。

    不 过虽然累,他恢复得也快,过了一会儿呼吸平稳下来。感觉到额上汗珠汇聚成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他掏出帕子抹了一把脸,背着手站在一个屋脊之上,又从神经病 变回了谪仙。此时皓月当空,月华如水,洗净凡世尘埃。纪衡沐浴在纯净的月光之中,他向东方望去,只见数点寒星,被月亮盖住了风华,隐隐现现。

    他突然恍惚又看到了那里遍布繁星,有流星划着白线穿梭在这些繁星之间,一颗一颗,一道一道,虽短如昙花一现,却深知人间情长。

    他那日的痴念,它们都听到了。

    纪衡内心涌起一阵深沉的感动,激得他眼眶发热。

    他的愿望实现了。

    小变态真的变成女人了。

    纪衡突然一撩袍子,朝着东方屈膝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他闭着眼,额头抵在又凉又硬的瓦片之上,良久未离。

    月光下,男人的侧脸仿似白玉雕就,长而密的睫毛微微抖动,有晶莹的液体渗出眼睛,顺着眼角滴落下去,被月光折射,晶亮璀璨,浑如鲛人泣珠。

    ***

    纪衡之后又在街上晃荡了许久。狂喜过后,他终于想起了愤怒。是的,他怎么可能不愤怒呢,她瞒得他好苦,害得他更苦。他为了她变态来变态去,纠结得要死要活,她倒好……

    不行,一定要狠狠地惩罚这小变态。纪衡在脑内演练了一下惩罚田七的各种招式,越想越不纯洁。

    想了一会儿,他终于从脑子里腾出点地方去想一个现实的问题:田七是谁?又是如何进的宫?女人做太监实在太不可思议,她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是发现其他某个太监竟然是女人,纪衡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这个人对皇室是否欲图不轨,可是田七在御前伺候了那么长时间,又和他有着超越主奴的亲密,她要是想不轨,有的是机会。

    而田七对他做过的最不轨的事情就是捏他的蛋蛋了……

    由此可见田七所来并非不善,可她到底为什么要入宫?再者说,太监入宫都要查清楚户籍,净身之后再验身,不可能你来历不明自称太监就能进宫当个太监了。田七是怎样伪造身份、又是怎样逃过入宫时的验身的?就算她逃过第一次,那么第二次又是如何逃过?

    种种匪夷所思,实在令人费解。

    看来想要弄清楚所有事情,必须首先搞明白田七的身份。纪衡突然发现他对田七的过去竟然一无所知,就连她伪造的身份都找不到了。

    等一下……田七的基本资料被偷了?

    而且很可能是被阿征偷了……

    那么这是不是表明,阿征也在怀疑田七?甚至他已经知道了田七是女人,所以才去查她?

    纪衡有一种被人捷足先登的不适感,他很快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如果阿征真的知道田七是女人,那么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难道像他那般……?

    纪衡突然怒不可遏,正巧看到脚边一个竹筐,便想也不想地一脚踢上去,竹筐被踢翻,里面呼啦啦滚出许多黄里透红散发着清新果香的山梨,散了一地,沾上许多尘埃。

    一个老汉便对他怒吼,“臭小子,脑子有病吧!”

    此时天光渐亮,东方已经有了鱼肚白,勤奋的劳动人民早早地起来,挑着各种货物来早市准备贩卖。这老汉头天自己摘了新鲜的山梨,宝贝似的,天未亮就挑了过来,想占个好地方,不想还未开张,先遇到一个疯子,怎么不恼火。

    纪衡也很恼火。他恼火的方式就是摸出一块银子照着老汉的脑门一打,一下把他打了个跟头。老汉捂着脑门从地上爬起来,刚想骂,看到地上的银子,连忙拾起来咬了一口,真的!

    老汉也不恼了,满脸堆笑地对着纪衡作揖。

    纪衡思绪被打断,此时看看天也快亮了,便加快脚步回去找田七。他现在满心的郁闷,想要找田七问清楚许多事情,还想好好教训她,最想做的是把她扒光了衣服好好地蹂躏一番……

    他来到客栈,翻窗户回去,却看到田七不在。

    纪衡一时便慌了,连忙找到伙计询问。

    伙计打着哈欠回答,“尊夫人已经起了,刚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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