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盗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日兼
赫莉身体猛地一震——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你是谁!”她颤抖着重复问了一次。
“闭嘴!”隐藏在黑暗中少年似乎被激怒了,伸手掐住她的脖颈,“闭嘴你这母狗!你不是被神诅咒了吗!灵魂应该被永远束缚在诅咒地才对!”
“咳咳咳……”她喘不过气来,两手被困,只能徒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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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着身躯。
“连绿洲也不见了!你这婊子到底干了什么!”他语无伦次地骂着,杂乱的语序中还夹杂着许多脏话,赫莉的大脑越来越混沌,已经没有办法辨明传入耳中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问是谁?……什么啊,转世的你已经没有记忆了吗?”他稍微松开手,看着赫莉剧烈地咳嗽,又用胶纸封住了她的口。“吵死了,给老子闭嘴!”
她被抓着衣领,用力地按在墙壁上。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少年的汗味,她的脸上与手背上也被他滴落的汗水濡湿了少许。眼睛无法视物,口不能言,双手被缚,但这些都比不上她心中已经成型的猜测那样让人心惊。
“你在发抖!哈哈哈……”他大笑,粗鲁地撕开赫莉的前襟,把手伸进去毫不留情地揉掐着她的**。“吓尿了?被陌生人强奸很害怕?”
“老子可是看到了,上课时间跟学生在实验室偷情么?真不愧是你啊!”他这么说着,张嘴大口咬住了她的脖子。“你这母狗一刻也无法离开男人的**吗?老子是谁都没关系的吧?”
好挫!
好挫啊这种台词!这种男性向撸片里侮辱女人的台词是怎么回事!
她完全没有被攻击到啊!
说起来难道刚刚从窗台看见的那个染头发的一年生就是他?
赫莉一边挺起胸配合他的侵犯,一边在脑子里胡乱想着。即使对方凑在耳边用尽各种粗言秽语辱骂她,也不会觉得难受,反而因此而变得更加兴奋。身体的本能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节奏,穿着窄裙的双腿主动张开,挺起腰隔着布料摩擦他的胯下。
即使身体已经不同,但这时候的习惯仍跟过去相同,少年低咒着撕开她的内裤,手指粗鲁地拉扯她濡湿的粘膜,迫不及待地将坚硬的性器刺入赫莉的身体。双手将她整个身体完全托起来适应他的身高,堵住嘴的胶纸被一把撕开,她疼得咧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凶狠的咬住了嘴唇,她被强烈的痛楚与快感刺激得飙泪。
这样太疯狂了!工具间只能从外面上锁,不知什么时候会打扫到这里的校工随时能打开。
如此担忧地想着,她……更主动地迎合着对方。
感觉到了赫莉的积极,少年冷笑一声,加重了进出的速度。
直到午休快结束的时候,一直圈在赫莉腰上的手臂才松开,全身都因为剧烈的活动而麻痹不已,面朝墙壁趴着的女人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慢慢跪坐下来。粘稠的液体汩汩流出,大腿处湿黏无比,整个工具间都充斥着浓烈的味道。
身后是拉巴鲁整理衣服的声音,反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子被粗鲁地扯开,就在她以为他还会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小工具房的门被打开,又嘭地一声被关上。
走、走掉了?
竟然走掉了!什么都不说地走掉了!!!
三两下扯掉还缠在手腕上的绳子,赫莉一把扯下蒙住眼睛的黑布,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
因为工具间这边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没有装摄像机,犯人没有留下任何作案证据,如果她真的是‘没有记忆’的话,说不定根本无法得知侵犯自己的是谁……
啊,说侵犯也不对。久违了的啪啪啪她还是很享受的。只是那家伙别这么换着动作折磨大姐姐这把老骨头就更好了。
在那以后的一个月里,她不止一次像这样被突然袭击。对方总能用各种层出不穷的奇葩方法在不让她看见自己脸的情况下将赫莉拉到没人看见的地方啪啪啪。
“老子的jb很粗吧?离开了就不舒服吗?”被压在厕所隔间的墙上啪啪啪,拉巴鲁粗喘着凑到她的耳边说道。“没有报警,也没有提高防范,嘁,你也很期待吗?”
说了也哦,拉巴鲁老爷!
嘴巴被封起来,一直没有机会说话是赫莉最头疼的事情,有的人就要说了,女主是傻逼吗?目标已经锁定是一年级的白发新生了吧!确认一下就好了啊!
对啊白发的新生。
她在工具间事件当天下午就跑去查了。除了头发的长度与颜色,根本没有任何跟拉巴鲁相似的地方,最可怕的是——他还是个学霸,以年级前十的成绩考进了这所升学高中。
骗人的吧!无论怎么想象、最适合拉巴鲁的职业都是混黑道啊收高利贷什么的,最不济也抢过便利店吧!
赫莉没有贸然跑去找那个素不相识的新生,劈头就问你是不是拉巴鲁。要是猜对就算了,如果没猜中还被隐藏在暗处的本人知道,一定会被嘲笑的吧。
而且每次提起裤子说‘老子这是最后一回’,却总忍不住再回来侵犯她的拉巴鲁太可爱了。这种情况再拖延一下也没关系……只要不被发现。
她从没想过跟学生发展出这种关系,但拉巴鲁完全不能归入‘学生’的范畴嘛!
下午是白发新生所在的班级的理科实验课。
“老师,这里的氢氧化钠要用完了。”
“好的。”
她拿了一瓶新的试剂给他。
“谢谢。”他道谢,用的是敬语。
取过空瓶,她装作观察学生实验的模样站在了他的身后。
校服穿得一丝不苟,戴了黑色的粗框眼镜稍微遮住脸,但还是可以看出跟拉巴鲁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而且他的皮肤白皙,身材……暂时看不出来。
究竟是不是啊!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嘛!
“为什么是这种颜色?”她装作好奇地问道。
“啊,我的头发吗?”
他温和地笑,摸了摸因为要做实验而扎起的半长头发,“家母怀孕的时候不慎受到放射性物质的辐射,医生说这应该是基因变异。”
“……”什、什么理由啦这个是!
“因为是天生的,所以刚开学染黑的要求,校长先生已经取消了。”
“是、是吗?那还真是不容易呢。”
声音似乎有点像,但好像也完全不同,光是每一句话都带敬语就完全不一样了,要知道拉巴鲁说话可是带弹舌的。
“老师——对不起我把试管打破了!”
教室另一角有人在叫她,赫莉不得不放弃这种试探性的闲聊前去工作。
结果,到最后还是什么答案都没有弄到。
那家伙到底藏在哪里呢?
晚上,洗漱完毕后,赫莉睡眼朦胧地躺在床上。
呵呵,此刻的作者一定也为无法自圆其说而苦恼着吧?
赫莉所住的公寓在四楼,房间外有一个小阳台。外面路灯的光线透过拉门门帘的布料隐约地透进了黑暗的卧室。
就在她放弃思考决定闭上眼睛入睡的时候,发现有个黑影翻过围栏,轻巧地跳入阳台。
小偷?
无声抄起放在床头柜里的电击棒收入长袖睡衣里,她刷——地拉开了门帘。
“……”
“……”
bingo!
一手拿着撬锁工具的白发少年僵硬地停住了动作,脸部抽搐着,似乎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赫莉推开锁,一手叉腰一手自认豪迈地拉开门:“我家可没有什么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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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饶了我吧,拉巴鲁老爷。”
啊啊好愉悦!
一直被强势地压着的自己也有让他表情扭曲的一天,如果不是深知对方小气又爱打击报复,赫莉恨不得翻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
“嘁,你想起来了?蠢女人!”
他嘴里低声咒骂着,粗鲁地摘下眼镜扔到一边。
白天那个严谨恭敬的好学生已经不在了,眼前的白发少年胡乱披散着半长的头发,领带不翼而飞,胸前扣子开了三颗,衬衫也从西裤里拉了出来。
这才是她认识的小混混——不对,是拉巴鲁老爷嘛。
“操,怎么不早说!”见她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自己,拉巴鲁白皙的脸微微泛红,粗声粗气地质问道。
“老爷您也没给我机会说话啊。”
赫莉重新拉上门帘,又开了灯。“而且有疑问的是我才对,你白天……那是什么德行啊!”
“装乖啊,你是傻逼吗?这都看不出来!”他似乎渴了,抓过赫莉放在床头的杯子大口喝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顺着脖子留下来好性感……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装乖是什么啦!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啊,对。老子就知道,这里就是你所谓的家乡吧?”
“我先问的你要回答啊!”赫莉揉了揉额头,在拉巴鲁身边坐下,“从头说起好了,在我被卫兵抓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拉巴鲁突然提高了声调:“什么都没发生!你就是个用来泄欲消火的女人,被抓走了也跟老子无关。”
“……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赫莉凑近了问,“你没来找我?”
“嘁,那怎么可能!你是傻逼吗!被卫兵抓走绝对是判死刑,老子是疯了才会去监狱找你!”他摆出像吃了shi一样的厌恶表情,一把推开赫莉凑过来的脸,“别贴那么近!你这个丑八怪!”
“以前就算了,我在这里长得也算好看的吧!”
“啰、啰嗦!丑八怪到哪里都是丑八怪!你长得难看死了!”
“……”幼稚鬼!“后来呢?”
“关你屁事!”
“告诉我嘛拉巴鲁老爷!”她识相的抱大腿哀求。
“老子又去了一次阿克那姆王的坟,没想到一时大意中招,被诅咒死了。”他语速很快,似乎根本不想让她听清。“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老子就在这里出生了。”
“……”什么啊这种奇幻的神展开!
“硬要说的话,应该是这个。”拉巴鲁偏头侧过脖子,用手指从衣领中勾出一条长吊坠,“老头是考古学家,去埃〇的时候买了阿克那姆王的陪葬回来送给老婆,然后老子就出生了。”
他嗤笑一声,“竟然用陪葬品来当礼物,真够蠢啊。算了,多亏这个老子才能重新回到人世。”
把陪葬品送给孕妇算什么,欧洲人还把木〇伊磨碎了作为颜料和调味品呢。
“你的灵魂……那什么、夺舍,所以才变成现在的双重人格吗?”
“你眼睛瞎了吗?老子就是老子,哪来的双重人格?”
拉巴鲁搔了搔长发,“只要装乖就能从老头那里拿到钱,坐在一点危险都没有的课室里背书就能提升地位拿到学历证明,这也太简单了。”
……请不要用这个时代的人都是傻逼超瞧不起的口气说话好么!
不过对这个出身贱民受过各种苦的少年来说,平凡的学生生活的确很简单吧。
“啧,收起你那表情!”他毫不留情地伸手用力拉扯赫莉的脸颊。“恶心死了!丑八怪!”
“你的皮肤比我还要白的说!”疑问被解答得差不多,赫莉开始思淫欲,把手伸进他敞开的衬衫里。
虽然现在是个学霸高中生,但拉巴鲁不知道从哪里练了一身肌肉,摸起来的手感跟过去一样好。“要装成好学生对你来说一定超难吧。”
“不。”他按住赫莉已经拉开拉链伸进裤裆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老师,您自重。”
“……好、好恶心啊!”赫莉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屁股拼命往后蹭到了床沿。
少年没有了刚才嚣张粗鲁的气焰,苦笑着直起身,用手指将凌乱的半长发梳到脑后:“是吗?其实我不能确定这样算不算双重性格。有时候也会出现像这样转不回去的情况。”
“呃……也、也不是特别恶心啦……拉巴鲁老、老……同学……”赫莉连忙摆手,但‘老爷’这个词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你讨厌这样子的我吧?没关系,很快就能恢复的。”他翻过来安慰道,露出她在学校看到过的那种温和的好学生笑容。“啊、趁这个机会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
啪地一声巨响,拉巴鲁猛地闭眼,将手掌用力盖在脸上,过了许久才睁开眼睛。“烦死了!闭嘴!”
“拉、拉巴鲁老爷?”赫莉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干嘛?”
怎、怎么看都是双重人格嘛!
或许是那个被附身的身体原本的灵魂,又或者只是拉巴鲁在十多年伪装生活里衍生的另一个人格,赫莉没打算问……至少不能在拉巴鲁老爷明显心情不好的时候提起,只能咽了咽唾沫,把手重新伸进他裤裆里。
“说起来你这么晚还出来没关系吗?粑粑和麻麻会担心的吧?”
“老头和老太婆常住埃〇,老子自己住。”他把枕头立起靠在床头,伸手去解赫莉的睡衣扣子。
“诶?为什么?”
“烦都烦死了,一个人住多自由。”
“但是我以为你会比较愿意回到埃〇住呢。”
“不知道,总觉得不能离开这里。”拉巴鲁抓住赫莉的手腕一扭,将她压在身下,像扑倒猎物的猫科猛兽一样张嘴咬住她的脖子。“现在的埃〇是穆斯林国家,跟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好痛!”被这种啃咬疼得飙出眼泪,赫莉用力捶打他的后背,“放开啊好痛!你想咬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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