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与食俱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省略号挪挪
沈恪恪睁眼去看,发现来人正是颜梓。
颜梓见她没有下去洗澡冲凉,微微有些讶异:“看你走哪都补妆,我还以为你会第一个奔下去洗洗干净呢。”
沈恪恪装着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身旁睡得很熟的谢希时:“没办法,放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事实上,她才没对这个小魂淡有半点不放心,随随便便卖萌就能勾得路人为他折腰的软萌正太体质完全就是打家劫舍轻轻松松刷怪过末世必备的好嘛?
唯一能让她纠结着不去洗澡的原因自然就是怕洗澡洗化了妆了。
她当初为了能够既显得脸上的妆不浓得比僵尸还可怕,又要遮住怪异的皮肤成功混成正常人,可是化了好几个小时的妆,若要洗掉了重来口胡!她才不要洗掉呢!
人家实在不愿意洗你也没办法。
颜梓挣扎了一会儿,实在没想到更好的方法来,只得捏着拳头心事重重地出去了。
哎哎话说,心事重重?
是她睁眼的方式不对吗?为毛她不去洗澡会让这货有了心事
他是想用行动告诉咱,他是个死洁癖吗?
被自己的设想乐呵到,沈恪恪狂摇头,甩掉一脑袋的黑线。
不过,视线碰到谢希时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看着她诡异的动作。
沈恪恪不好意思一笑,扶正了脑袋:“把你吵醒了?”
谢希时很难得地没再卖萌,安静地摇摇头,无声地用嘴唇说了个口型给沈恪恪:“%&#%&。”
沈恪恪:“听不清。”
谢希时无奈,他叹了口气,脸上很严肃,直接伸手用软软的爪子开始在沈恪恪手上写写画画。
沈恪恪不知道丧尸是没了痛感还是其他所有感觉都没了,反正她在那白嫩的爪子触到手心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痒痒的。
身为一只怕痒的丧尸,沈恪恪觉得这很有损尸颜。
不过那爪子长得还真讨喜,软绵绵的一团,看起来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触在手上,软得不可思议。
“看清楚了吗?”谢希时声音糯糯地开口。
被声音惊醒的沈恪恪猛的抬头,茫然:“啊?”
谢希时送她一个“你真是蠢到无可救药”的眼神,奈着性子又在她的手上写了一番。
沈恪恪这才发觉到他是在自己手上写字,她看着他手指划过的痕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挨个在脑中成形,化作了一句话。
“她们拿的衣服里面下了药”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第二更奉上( ⊙ o ⊙ )啊!
╮(╯▽╰)╭还有一更估摸着要到十一点半左右,么么哒,看我这么勤劳都不鼓励一下吗~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沈恪恪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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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句话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说是衣服里裹着什么有助于身体皮肤或者缓解身上酸痛的药膏,而当大脑卡机两秒后,她才将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有药?什么药?
为什么会有药?谁弄的药?为什么会弄在她俩即将要换的衣服上?
最后就是弄药想要干嘛?
一堆问题瞬间在脑子中成形,砸在她本来就不够给力的脑细胞上,砸的沈恪恪晕头转向。
谢希时继续趴在她的手掌上用爪子写字:只有一件衣服有,应该是暴脾气阿姨弄有药的衣服给漂亮姐姐的。
一个阿姨,一个姐姐
话说她俩明明年纪差不多啊喂,偏心有必要这么明显吗?
沈恪恪嘴角抽了抽,也学着谢希时的模样准备在他手上写字,刚将他的爪子扒拉过来沈恪恪就放弃了
这么小的爪子,比划出来的字能看清就怪了。
她只得自己在自己手上画字,一笔一笔都耐心让谢希时看清:你怎么知道的?
谢希时写:因为我是神啊。
沈恪恪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深觉他要是不想说,稳定这辈子都拿不到答案了,不过她也没多纠结,反正相信这个孩子不会在这些事上开玩笑就是了。
她继续写:那你知道是什么药么?
谢希时鼓鼓嘴巴,探爪子写道:你当我是神啊,什么都知道。
沈恪恪:“”
会觉得这娃善良可爱很靠谱的她绝逼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物种。
谢希时看她一眼,又写道:我只知道有药,其他就都不清楚了。
得,能知道这个劲爆消息已经够给力了,沈恪恪耸耸肩,有些不理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车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以沈恪恪现在的视力,还能看到湖水四周栽了一圈的树,密密麻麻的绿树在夜空里迎风招展,发出哗哗的声音,不由地让人觉得心里发麻,就这么一副情况,即使是清理干净了周围的丧尸,也没人能坦然下水洗澡的吧?
要真想洗澡干嘛非得大白天的,就算今天一天都没能碰到机会,可是明早不是还有机会么?现在抹黑去洗澡,诚心找麻烦不成。
沈恪恪深觉想不通从这些人的脑回路中蹦出来的想法,所以她干脆懒得想了,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自己都以为快要变成一只能睡着的丧尸的时候,突然被什么奇怪的声音惊醒了。
她从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顺着声音困盹地朝右侧车窗摸索了过去。
声音是从那一侧的车窗外传来的,她越靠近,那怪异的声音就越大。
而等到真正靠近了,她整个人也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猛的被惊醒了过来。
那奇怪的声音,分明是女子的shen吟声
沈恪恪越听越觉得那声音万分熟悉,一声高过一声的shen吟夹杂着男子粗重的低喘声,震得她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这这这什么情况
打野战?还末世里打野战?
啊喂,这位兄弟姑娘,你们的节操呢?
黑天半夜里公然车外宣yin,让她这个年岁刚满十七连成年都还没有的小姑娘情何以堪?
沈恪恪捂着脸,觉得即使平日里没少看gay片,触手sm神马的,虽然没有深刻理解其精髓,但要让说出个所以然她还能头头是道口若悬河地讲个把小时的,可是这么高清的现场版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啊!
要不要再吓人一点啊魂淡!
觉得被羞射到的沈同学刚缓和下一颗如狼似虎(误!)少女心,就恨不得立马长上一双翅膀飞回几米外去给又睡着了的谢希时塞住耳朵!
那声音还在继续,不过除了shen吟喘气啪啪啪外,又多了说话的声音。
“这娘们真爽,颜哥,改天试试你妹妹啊”说着,声音的主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声音里满是放肆。
“边儿去,我妹也是你能碰的。”颜梓没好气地回答,“快点,别让兄弟们等久了。”
而后又有了其他人的说话声音,沈恪恪洗礼在yin乱不堪的嘿咻嘿咻声音里面,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被这场盛世仙草给震精了。
这是在np的节奏?
真是
为什么不带上她!
啊呸呸呸,想什么呢,错了错了重来。
为什么不直接在车里来一发,车震其实比野战更劲爆啊有木有!觉得她会碍事主动要求长针眼神马的,她可以躲起来偷偷透过指缝来看现场直播啊!
正想着,她已经能看清车窗外的情形了,第一眼,怎么说呢,她只能看到一堆黑黝黝的人,还特么连给打马赛克的机会都没给,因为他们都是背对着她的。
沈恪恪小心翼翼地缩着,只露出一双眼睛去看这可能一辈子都只会经历一次的亲临现场嘿咻。
人影晃动间,那被簇拥着的女子突地大声发出了不知是难过还是快慰的尖叫,唯一能让沈恪恪看清的一条雪白的大腿在地上拼命抽搐着。
听声音,还没反应过来那女子是褚帘的话,她的脑袋应该已经彻底被丧尸占领了。
反应过来后,沈恪恪突然就不能说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想法了。
就连她自己,都无法不承认,自己的心思在变成丧尸变得越来越诡异了,妈妈的死,她不难过,或者说没难过多久,几乎是一闭眼就会忘记这个人。
车队里面唯一一个她有好感的女子被人那样对待,即使她有能力阻止,她也没想过要去伸手援助一把。
心里千转百回间,底下的黑黝黝们又一次挪了个位置,而沈恪恪也能看清这次趴在褚帘身上的人又换了一个,那人头发很长,看背影就知道是身材破坏艺术,头发创造艺术的那位。
沈恪恪抿嘴,脚步却一步都无法挪动了,因为她突然发现底下有一道目光已经对上了自己。
是颜茴。
她在车子外面,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她讽刺地勾唇,露出了一个笑脸,目光看向沈恪恪时是带着满满的挑衅的。
“哎呀哥,被小宝贝发现了呢。”颜茴的声音在黑夜里不轻不重地响起。
正趴在褚帘上身擦口水擦得有滋有味的颜梓闻言放下了种草莓大业,直起了身子,恢复了初见时一直摆出来的严肃脸,沉默地看向了沈恪恪这边。
其他人见颜梓停了动作,也没好意思继续玩下去,纷纷抹了把口水提起裤子双目注视着车子里面的沈恪恪。
沈恪恪躲闪不及,只得龇牙咧嘴着,干巴巴地打招呼:“颜哥真有性质,晚上好啊”
顿了一下见没得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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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她又轻声提示:“注意卫生,人人有责,乱搞什么的小心得艾滋。”
颜梓自始至终都是一言不发得看着她,眼里的感情多到让人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狗爪子里的毛线团,越翻越乱。
颜梓仍是没回复他,来不及思考他有些苍白的神色,沈恪恪就在脑子做出下一步动作的指示前跑去把车门“唰啦”一声关上了。
确定门被关得很严实后,她奔去车窗边,在众人瞠目结舌中得意洋洋地扯了扯衣袖,捏细了嗓音冲底下的人道:“不去给我通通把身上的异味洗掉休想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点擦边h╮(╯▽╰)╭,应该没问题吧咳咳,话说我应该让女主勇敢无情地开着车子跑呢,还是留下来渣给渣颜梓同学来点心痒难耐呢╮(╯▽╰)╭
好吧,虽然二千多咳咳好歹还是完成了今天的三更,星星眼求表扬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会有人听从她的话乖乖去洗澡冲掉身上的异味吗?
答案是当然没有。
先不提大半夜冒着生命危险去湖里只因为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威胁很没面子。光是这威胁他们的小姑娘还是个没成年的嫩娃,会不会那么心狠因为他们不洗澡而不放他们进车都难说就足够他们有勇气继续赖在原地和沈恪恪僵持了。
沈恪恪突然想起了刚刚主动要求借衣服给自己的颜茴
还有知道了她不打算下车洗澡而有些试探自己的颜梓
冷汗涔涔啊冷汗涔涔,她就说颜茴怎么那么好心并有向傲娇进化的趋势,她就说颜梓特么怎么就因为自己不愿意洗澡而心事重重呢。
一看到车子底下那群大棕熊亲戚这副yin乱不堪的模样,沈恪恪就觉得从心底里厌恶出来了。
最让人三观尽毁的是,他们即使是让一个小姑娘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或者慌乱什么的,更没想过遮掩。
“哎哎,小姑娘,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别怕啊,这些没什么的,更刺激的哥哥都玩过,要不要改天哥哥亲自教你啊~”说话的是罗武的哥哥罗文,他故意也捏长了声音学着沈恪恪刚才的腔调说话,怪声怪气的看着叫让人想在他那满是肌肉的身体上捶两圈试试弹性。
沈恪恪不想和这群自以为是肉文男主的渣渣们纠缠,所以她强忍着爆粗口的冲动站在车窗边看着他们闹,一副“你们不去洗赶干净我就不开门”架势。
若是在a市被半路抛下倒还好接受,那里一没丧尸二没啥人,车子还满地堆,就算被抛也完全没压力。但这里就不一样了,这里一是郊区没车子,二偶尔还会有游荡的丧尸路过,要是被甩下来可以说是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
这群大棕熊也不是完全不害怕,只是害怕到了一定境界就成了不相信。
不就是
“不就是玩了个女人嘛,你和她又不熟,有必要拿咱们出气吗?”说话的是钱山,说话同样怪声怪气让沈恪恪想在他肌肉胸脯上捶三圈试弹性。
的确是不熟悉,但若要是熟悉就不仅是将他们拦在车外这么简单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的,只要有了干坏事的机会,都会这样做,她只觉得,这样的末世对手无寸铁的女性来说真的是一种悲哀。
钱山说完,立马还有好几只大棕熊跟着附言,像是完全没把这当回事。
当然,沈恪恪也没把这当回事,以她现在的状况,真正放在心上的还真心没啥,除了个可能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的哥哥外,就只有看起来很神秘并能给她很多帮助的谢希时了。而今晚的这场np,也顶多是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夺车的理由罢了。
一路跟着颜梓这样的人变数太大,再加上他莫名其妙的能发现丧尸的异能已经够她烦心了,虽说据可靠观察分析得出,他还没发现她是丧尸,但沈恪恪也觉得没必要继续待在他身边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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