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粮饲养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不许碰!把你的脏手拿开!”宿恒顿时清醒,温柔缱倦的模样全数消失。他直接将尔尔从被窝里提起,修长有力的手扼着她的咽喉,黑色的眼眸直盯着她似乎要剜下肉来。
他的力道是如此之大,尔尔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最后一秒宿恒停了手,语调如冰:“你看得懂北国古语?”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尔尔咳嗽着,因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不住地掉眼泪。她刚刚是怎么了,竟然擅自去碰触那本书!
宿恒的气息危险得可怕,他将尔尔甩落下床,拿起那本书仔细端看。他用魔力仔细地探查后才松了口气。还好,照片没有损伤。
“那是您的妹妹吗?”
铺了地毯也摔得眼前一黑,尔尔强撑着身体跪直身子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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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真的十分对不起。”
收起书,宿恒坐在床沿交叠双腿,沉默许久。
他的脚背伸到了尔尔的面前,微微一抬。这是去亲吻舔舐脚背的意思,尔尔很明白,在对所有物宣誓主权与地位差距的标准礼仪。
尔尔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但她没有在意。
这是应该在带上项圈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因为她当时被宿恒抱了起来,所以忘记了。
唇瓣吻在宿恒的脚背,尔尔十分虔诚且讨好的伸出小舌舔着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正喷薄有力的血管。
“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宿恒的语气放软许多,但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威严,无比严肃地阐明两人的身份:“她在十八年前就死了,这是我唯一能留下的东西。”
“对不起。”
同胎之间的血缘最是亲近,宿恒说时语气,就像是捧在掌心珍惜至宝,容不得任何人碰触,那都是对他妹妹的侮辱与侵犯。真可怜啊,尔尔想,有宿恒这样魔力强大的哥哥,她如果还活着的话肯定无比幸福。
尔尔双手托着宿恒的右脚,将脚背舔得湿漉漉之后,他似乎没有叫停的意思。她张开小嘴,将他的脚趾含入口中。
“嗯”
宿恒喉中发出一声低吟。看着尔尔的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不解与**交杂。华贵的手工地毯上小人儿身上缚着绷带,诱人的**呼之欲出,其下就是被自己鞭打的伤痕。
脚趾被暖和的口腔包裹,比任何上等布料都柔软滑嫩的小舌细细地舔过每处角落。
她虔诚的模样让宿恒忍不住欺负。
宿恒的脚趾蜷缩,按压搅动尔尔的小舌,直到她口边的津液汇成细细的银线才停。
尔尔依旧没有抬头,只敢跪着,一动不动。
“腿分开。”他抬脚将尔尔往后轻轻一踹,小人儿就像摔倒似的,双手撑在身后的两侧,纤弱的小腿儿呈现m字型分开。
红肿的花穴呈现而出,宿恒伸脚,划过那处水淋淋的幽处。
“先生……”
早在舔足时就已经湿透了,尔尔眯着眼,困意和羞涩让她难以忍受。不住颤抖的模样十分可怜,宿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操你。别怕。”
可是好痛啊。尔尔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既然到了这一步怎么会有人停下来。哪怕往身下插入的不是**也够她疼的。
“别哭。你之前不是说痒?”
他稍稍伸直右腿,结实的肌肉似乎颤动了下,充满力量的线条令尔尔有些炫目。随后,宿恒用尔尔舔的湿润的大脚趾感受了下花穴的热情,终究没有再做什么,而是剥开小小的花唇,按在她的阴蒂上。
快速充血挺立的阴蒂被踩得很疼,尔尔大口地喘息,想要并拢腿却又不敢。
宿恒拨弄的力道很重,一下又一下地擦过柔嫩的肉粒,不时还用精心修剪的脚趾甲划过。
“哈啊……先生……”
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尔尔不觉软下了腰,上身往上挺直。白色绷带中的粉色乳果娇艳动人,高高仰起的脖子上挂着纯银的项圈,在宿恒眼中无比可口。
他没有折磨尔尔,一路穷追不舍地按压下将她送上**。
咕唧——她的花穴中吐出了春水与药膏,还有他早些时候射进去的精液。挤出身体的单薄药棍被宿恒用脚顶了回去。
“对不起,我这就清理。”
尔尔努力站起身,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宿恒看她摔倒了两次,轻轻一叹,将她捞进怀中揉着头发。
“磨人的小东西。”
他好不容易用读书软下的性器又一柱擎天,他在冷水和她身上的小嘴之间选择片刻,而后将尔尔按向自己的胯间,命令道:“舔它。”
尔尔的口技在饲养所也算一等一的好。她将之前因**而泛滥的口津吞回腹中,吻上宿恒火热的**。
巨大的尺寸对于小嘴实在太过吃力,仅仅只是含着**就没有多少空隙了。小舌舔着暴起血管的柱身,扫过他最敏感的冠状沟,而后吐出来些试着往那小孔里钻去。
宿恒没有给她展示自己的机会,自己找了个位置,就着她火热的口腔一捅而入。
“呜呜……”
被插入的食道痛得厉害,尔尔却没力气去锤他了。宿恒皱着眉看着神情痛苦的小人,双手抱着她的脑袋说:“忍一会儿。这是惩罚。”
他甚至没有让尔尔动,而是按压提起她,欣赏着她的小嘴被自己**撑满插入,囊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发出闷声。
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灌入尔尔的食道。他退出来的时候,尔尔已经眯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宿恒舔去她开裂嘴角流出的血,将她抱在怀里亲吻额头。
他仔细想了想,今夜在尔尔身上一共射了十一次,本该精疲力竭的身体却越加兴奋。魔力流淌的无比畅快。
想到尔尔念出的永恒二字,他眸光深暗,小声道:“先睡吧,明天再问你。”
这一夜尔尔睡得十分沉。
她恍惚梦见自己坐在秋千上,被和煦的微风吹起裙摆,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混着哥哥的笑声,面前白色的小桌上摆满点心。
远比在甜品店见到的更丰盛可口。
“哥哥……”
尔尔呢喃着,努力想回头看清哥哥的样貌,但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她什么也记不起来,她醒来时便在饲养所,没有之前六年的记忆。她至今小心翼翼地度过了十二年。起初改造身体的技术并不成熟,每天失败死掉的人一车又一车地送进地下的流水线制成速成肉快。
“哥哥,我已经十八岁了啊!”她在梦里这么喊,却什么回复也没有。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床边空无一人。窗外的天际线墨蓝深邃,星辰依旧闪耀。还不到早上六点,尔尔穿回白色的浴袍,推开门的时候,一名女子看着她说:“大人吩咐你与他一起吃早餐。”
她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眼镜后的眸子十分精干。她只看了尔尔一眼,便不屑地转过头。
“我明白了,谢谢告知。”
尔尔恭敬地弯腰行礼,随着她走下楼梯,离办公室三米之外她便没有走,只是严厉警告说:“管好你的眼睛。
尔尔点头,独自推门而入。
宿恒左手边堆满了档案和报告,右手边的似乎是处理过的,显然已经工作了不短时间。
原来位高权重的贵族们也那么辛苦,尔尔忽然觉得自己过的也不算太惨。
“尔尔,跪过来。”宿恒分开双腿说。尔尔心下明了,乖乖地四肢着地爬过去。办公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她看见宿恒的胯下鼓起一大块。
这应该是晨勃吧,尔尔想着,伸手去解开拉链的时候听见外头嘈杂的混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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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见到大人!”
随着这声喊叫,门被人用力地撞开。宿恒同时往前一顶,将尔尔紧紧地锁在桌下,同时**也打在她的脸蛋上,一突一突地跳着。
第16章 他选择带回的人
有人进来了!尔尔吓得浑身一僵,牢牢地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任何声音被人察觉。
“呵。”宿恒轻笑了一声,左手伸到桌下,扶着性器戳着尔尔的唇示意她张嘴。
尔尔吓得大脑空白。他还在办公呢,强行闯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怎么能这样?
咬紧的牙关只抵抗了一会儿,脸蛋被烫的红红的,尔尔哼了一声被宿恒插入口中。他上头传来极小的声音,“饿不饿?”
尔尔想说不饿,但口中含着硕大的**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敢说话,更不敢摇头。只是不知所措地含着。
似是不满意她的行为,宿恒往前又顶了顶,尔尔这才委屈地搅动舌头舔弄起来。
口中的**越来越大,隐隐还有**的趋势,她赶紧伸手推了推宿恒的腿示意停下。空气变得稀薄又暧昧,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处境让尔尔的脸蛋越来越红。
宿恒微微往后一靠,瞥见身下人儿被胀满的小嘴。喘息声如此之大,如果不是他用魔力阻隔,严宁早就发现了。
“大人,不知道犬子犯了什么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惹您生气,我已经遵循您的吩咐将东西带来了。请您网开一面!”
年过五旬的严宁跪在地上,面前一条右腿已经僵硬,倒还不至于腐坏。
宿恒凌厉的眼眸抬了抬,双手环在胸前,“你竟然不知道?他在公众场合虐待饵粮,不通过手续就想私自交易。”
竟然真的是为了一只饵粮?严宁冷汗连连,气的不断发抖。
这突然来到东三区的检察官虽然让他忌惮,但没有想到被召寻是这个原因!
为了一名饵粮要他儿子的右腿,那可是他十几个孩子中唯一一个魔力到达a级的!
“那只是一个饵粮,能为贵族的欢心而死是他的荣誉!”严宁低吼道。
“法律明确规定不准虐待饵粮,更不准私自交易。”
宿恒将上身挺直了一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严宁,巨大的威压将他吓得一动不动,“这是陛下规定的法律。你是对陛下不忠吗?”
可这个法律只是为了减少损失,防止改造的饵粮不够需求,同时便于管理而已!
严宁脸颊的肉不断发颤,他却不敢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忤逆陛下,不忠,这都是足以毁灭整个家族的罪名。
“下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怎么也想不通这国都来的检察官究竟是何许人,严宁重重地叩头请罪说:“是我没有教导好犬子,已经卸去他的右腿,命他在家闭门反省!”
“呵,是么?”
宿恒浑身忽然绷直,在严宁的眼里就像是即将发怒的前兆。
难道他发现这条腿只是一条身形相近的奴隶右腿?不可能,他分明专门请人掩饰遮盖过了。
宿恒眉头忽然蹙起,而后重重地咬牙道,“给你三天时间,回去整理东三区这两年的财政报告,全部。”
竟然一开口就要这么重要的东西。严宁汗如雨下,“东三区每季的财政报告都送到国都交由陛下亲自审阅,从来没有什么问题。”
“是么?那我再审阅一遍又如何?”
严宁灰溜溜的跑了。
随着门重重关上,宿恒终于将喉中隐忍的音调发了出来。双手按住尔尔的脑袋猛的**起来。
“舔的那么不认真。想糊弄我?”
“呜呜……呜……”
尔尔被逼出了眼泪,想要说不是的。她只是太害怕被发现才不敢有所动作。只敢用舌头不时舔弄一下。
就是这样紧张的模样显得技巧格外青涩,却给宿恒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好像在操弄清纯的小女孩,强逼着她做不堪入目的淫事一般,令他无比兴奋。
他将精液全数射在尔尔的脸上,命令道:“吞进去。”
腥涩的精液很是粘稠,沾在脸上十分难耐,尔尔伸出舌一点点地舔干净。才吃了一半就被宿恒制止了。他扯了纸巾擦净她的脸,从抽屉里摸出一瓶药水滴在尔尔撕裂的嘴角。
“嘶……”
尔尔捂着脸很是委屈,只是做个表情都疼的厉害,更不提说话。
“一会就不疼了。”
对于她盛着泪珠氤氲柔弱的水眸毫无抵抗力,宿恒揉了揉她的脑袋,将桌上所有的文件合拢后才把尔尔抱在膝盖上。
黑色封面的书翻开,里头是犹如冰晶般线条锋利的文字,宿恒翻到靠后还来不及做注释的部分问:“尔尔,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修长,与这书浑然相配。尔尔的心思很不集中,费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念道:“向魔石献上最忠贞的崇拜与信仰,用处女的鲜血浇灌它,取悦它,获得它的赏赐。”
“处女?”
宿恒语调很疑惑,但没有打断尔尔的话,接着指向下一句。
这句话又变得更加古怪,尔尔看了足足三遍才说:“冰雪落在少女的唇,冰晶穿过她的心脏,秃鹰啃噬她的身体,用血侍奉,以命相随。唯有献上全部的生命,方能获得永恒的……生命。”
永恒的生命吗?
尔尔觉得这实在太过诡异,头疼得厉害,摇头说:“不要了,先生,我好难受。”
这本书就像是毒蛇,爬在她的身上吐着冰冷的信子,虎视眈眈地想要将她拖入深渊。
“再念一段,就一段。”宿恒强迫她接着读下去,但尔尔凄厉地惨叫起来,双手抠着自己的喉咙。
她的力道是如此之重,挠破皮肤,项圈上都沾着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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