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粮饲养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不……不行了……”
**弥漫的眼眸还是水雾,尔尔只觉得被宿恒的性器捣弄得浑身酥麻,每次即将**的时候都强咬着不敢泄身,快感越积越多,就像即将被撑满的气球,只差最终的啪啦一声。
外头的下属们双膝跪地表述着工作,连头也不敢抬。
黎羽偷偷摸摸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床帏内的宿恒,只有隐约的身形,肌肉的线条优美流畅,她一想到宿恒此时正敞开的胸膛就心猿意马,不禁脸颊发红。那是所有贵族名媛都奢望的强健身体。
还好她的魔力足够强大,面上并没有任何变化。
“竟然让奴隶和饵粮逃了。玩忽职守的人找到了么?”
宿恒的语调十分严肃。尔尔什么也听不见,她只能见到他正经万分的神情。就像俯视众人决定生死的权力者,充满了践踏人间烟火的血腥味,她不由得弓起身子,将他的**抽出去几分。
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已经快忍不住了……
宿恒往上重重的一个顶弄,唇角勾起,似乎在嘲笑她的小聪明。他面上没有任何波澜,被子下的动作却越发粗暴,尔尔被快感逼出了眼泪,伏在他胸前委屈地咬牙。
“十分抱歉,还没有找到!”
黎羽伏下脑袋说:“我们会完善行馆的安保措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嗯。”
宿恒的喉咙颤了颤,多亏字音短小,没有露出浓烈的**。尔尔到底是没有忍住,被他操弄到了**,疯狂收缩的软肉令他爽的发疯,丰沛的温热体液淋在**上,宿恒挥手斥退了所有人。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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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门被关上,他掀开湿漉漉的被子,翻身将尔尔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右腿狠狠地插入花心,“勾人的小东西,差点被你的嘴儿咬到射精。”
“啊……宿恒……好深……”
沉浸在**里的尔尔整个人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她努力地迎合着宿恒的讨要,不知餍足地将他的精液全部吞入。
忍了一晚的人将她身下的两张小嘴都灌得满满的,直到小腹都鼓了起来,尔尔不住地喊涨,要流出来了才放过她。
两只硕大的按摩棒代替了**塞在尔尔的身下,将两张嘴儿插得一丝缝隙都没有,宿恒这才满意地给她穿上粉色的小内裤。
柔软的布料上印着可爱的草莓图案,他亲手给她戴上乳罩,趁机托起小小的**舔了个遍。尔尔只觉得身体软的没有力气,靠在宿恒的怀里看着他,像是在控诉他的索取无度。
“小傻瓜。”
宿恒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想出去玩就跟我说,合适的话我会带你去。”
尔尔不住地摇头,她不敢出去了,外头实在是太可怕了。
“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谢谢您原谅我,以后不会了,真的,我发誓!”她绞着手指小声说。
这模样让宿恒的心被刺了刺,他伸手揉着尔尔的脑袋,托起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
果然又哭了。宿恒用手指拭去她的泪。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是我不好。”他将尔尔搂在怀里轻声细语道:“我该给你一个黄金项圈,这样就没人敢觊觎你了。魔力石碎屑实在太过稀有,没人认识,这才让你受了委屈。”
尔尔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项圈是宿恒亲自选择的材质。她有些感动,主动亲了亲他的唇。
“我很喜欢。”她小心翼翼地说:“真的十分喜欢。谢谢您。”
饵粮一句轻飘飘的喜欢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尔尔又送上唇瓣,被宿恒失笑地锤了锤脑袋。
“回去吧,你的奴隶应该从惩罚室出来了。我还有工作忙,待会的早餐记得吃完。”
宿恒想了想,终究是毫不留情地说:“再让我发现你把豌豆吐掉,我就亲手把它塞进你的花穴里,除非把它夹烂才许你吐出来。”
尔尔的脸蛋顿时烧得通红通红。
这是性骚扰吧?一定是,实在是太羞人了。竟然还一直观察她吃了什么。尔尔又羞又气,刚想说什么,宿恒忽然打开了振动棒的开关,嘴边控诉的话语变成了一声蚀骨的呻吟,她灰溜溜地跑掉了。
手脚酸软地回到房间里,尔尔看见栗子浑身都是鞭痕,并没有破皮,只是有些青紫色交错。
他手里捧着膏药,但碰不到背上的伤。
“别动,我来给你上。”
尔尔连忙制止他的动作,很是心疼地说:“你这样乱抹没有效果的。我来,你别动。”
“尔尔?你还好吗?”
栗子连忙拉起尔尔的裙子,发现里头全是绷带,血液混着药膏暗乎乎的一团。而她身下不断震动的东西,鼓起的小腹,属于男人精液的味道,让他很是尴尬地放下手。
“对不起。”他说:“害你被罚的那么重!”
“没事的。”
尔尔当然不会把昨夜的事说出去,只是咬着牙将喘息压在喉中,努力做笑说:“只是挨了三鞭,先生已经给我上过药了,不是很疼。”
而且宿恒的魔力如此强大,含着他的精液比吃魔力丸的效果还要好,事实上昨晚并不算难过。
栗子低着脑袋没有说话,任尔尔给他上药。他将白鸟抱在怀中,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了?别哭啊。”尔尔发觉他不对劲,连忙捻起袖子给他擦眼泪,“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
“不是。”
栗子摇着脑袋,而后伸手掰开了自己的臀部,尔尔这才发现他的菊穴开着,虽然涂了药,但依然惨烈。这是被干了多少次,她大概能够猜到。
“好痛。”
二十岁的男孩哭的撕心裂肺,“我求他们不要干我,他们不听。说我生来就是挨操的。”
其实他们说的没有错啊。尔尔伸手揉着他的发,不知如何安慰他。
“其实我早就知道的,调教师们说过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但真的好疼……”栗子看着尔尔,“你难道不疼吗?”
“疼……当然是疼的……”
尔尔叹了口气,给栗子擦着眼泪,“习惯了就好了。”
栗子咬着牙,满脸的委屈与不甘。良久,他忽然说:“尔尔,我们逃吧?”
“你胡说些什么!”
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尔尔惊慌地看着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松开说:“别发疯!”
“可是我不想这样!我也想像昨天在街上看见的人一样,难道有错吗?”
栗子哭泣着喊道:“我也不想当奴隶,我也可以去工作,为什么要跪在男人身下挨操?”
可是你什么魔力都没有,连咖啡机都启动不了,甚至连身份手环都无法启动,还能做些什么?尔尔摇了摇头,想到那些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工作至死的奴隶。
活着,便是工作,死了,便是肉块,被活着的奴隶吃掉。
“我只是没有魔力而已啊……”
栗子抱着膝盖抽泣,“我不想这样!如果没有魔力石就好了……”
“闭嘴!”
尔尔严肃地甩了他一巴掌。“再说这种话,就不是被男人干那么简单了。你会死。死的很惨。”
怎么也没想到尔尔会打他,栗子生气又愤慨,躲在角落里再也不搭理她。
“真是傻啊。”
尔尔忽然能想到为什么饲养所从不允许饵粮私自外出,奴隶们更是被剥夺了一些可能接触社会的机会。
或许不知道对于他们而言反而是一种幸福。
她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事情,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可就像栗子说的,如果没有魔力石,一切是不是就好了呢?
尔尔抚着脖子前的项圈,那是魔力石的碎屑,哪怕是衰落的点滴也如此美丽耀眼。引得无数人疯狂的曼妙毒药。
“如果没有魔力石……”
尔尔觉得自己似乎知道没有魔力石之前的世界,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似乎又有区别。她越想越头疼,浑身的血管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微响声。
刺疼,顿疼,如同被刀斧撕裂绞碎,她躺在床上艰难地吊着呼吸。
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冷意与疼痛持续了很久很久,她很不清醒,只觉得世界变成一片片的,索然无趣又陌生无比。
“哥哥……”
尔尔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宿恒正握着她的右手,在床边满脸忧愁。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他用力地亲吻尔尔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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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苍白手指,对着一旁的医生厉声问道:“还没查出来是什么病吗?”
大有要杀人饮血的模样。
“对不起,大人,她可能……”
房间除了宿恒和医生再无他人,医生跪倒在地上,被宿恒用眼神剜得快要掉下肉来,颤抖着双肩说:“她这个症状,很像……很像是魔力觉醒时的样子!”
第21章 北国王族
“你说什么?”
宿恒眯起眼睛,看着地上不断打颤的医生冷笑:“你在欺瞒我?”
“属下绝没有这个意思!”
从国都急匆匆赶来的医生风尘仆仆,浑身不断地发颤,“她这个模样的确和觉醒魔力时一模一样!之所以她的血管在裂开,是因为身体太过脆弱承受不住自身的魔力……而且……”
“魔力是先天血统决定的!”宿恒打断他的话,重重地说:“出生就会有,最晚的三岁时也该觉醒了!从来没有十八岁才觉醒的可能!你是帝国的首席御医,跟了我十多年,我现在要你把她治好,而不是说什么鬼话!”
眼看着就要被宿恒的怒火吞噬,医生喊道:“但是可能真的有例外!例如您,您不就是个最特殊的例子吗?”
话题引到自己的身上,宿恒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只听得医生颤颤巍巍地说:“您应该记得,您出生时也不过将将a级的魔力,但是在六岁时却接近了最本质的sss级,难道这不是违反常理违反一切的例外?而且您也一度患有魔力抵抗症,现在还随身备着魔力丸,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的确是这样。宿恒叹了口气,抓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尔尔亲吻手背。
她雪白肌肤下已经显出红粉色,毛细血管全部裂开,再这样下去哪怕是魔力抑制都回天乏术了。
“可是魔力觉醒,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情况。”
宿恒伸手拂去尔尔脸颊因疼痛溢出的冷汗,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除了让她自己忍,没有其他办法?一点都没有?”
“是的。世界上对魔力最了解的,除了北国王族,不就是大人您了么?”医生站起来,将尔尔手背的输血管拔出,“魔力抵抗症的无魔者觉醒魔力,结果……”
北国王族。听见这四个字,宿恒的心都揪了起来。那与世隔绝的冰雪之国,哪怕真的有办法也不会救尔尔。
更何况东方帝国的铁骑已经整装待发,只待铲除可能入侵的西方帝国势力后便大举北上,誓要将那片冻原收入版图。
宿恒的眼神流出悲伤的绝望,已经没有任何虚伪遮掩的力气。
医生看着宿恒的面庞,顿了顿,终究是残忍地说:“这个饵粮,有死无生。”
“退下。”
宿恒抓着尔尔的手不断摩梭,而后对汗涔涔的医生叮嘱:“有人问起来,就说是给我检查。懂么?”
“属下明白!”
冷然得如同刀刃在颈的威胁怎么会听不出来,医生鞠躬后关上了门。
整个房间只剩下两人。灯光渐渐熄灭,宿恒只能听见尔尔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噼啪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从手臂的血管开始,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往身体内,任凭他的魔力运用得再精细巧妙也无法延缓。
工作被堆积在外,前来关心的人也被挡在门外。
“哥哥……”
靠近心脏的血管也在渐渐的裂开,尔尔终于痛醒了,她看见宿恒泛红的眼睛很不清晰。
“别……别哭……”她试着给宿恒擦了把眼泪,发现面前的人是温热的,真实存在的,这才想起来是宿恒。
自己可能是要死了。尔尔十分肯定。
“我会想办法的,尔尔,相信我。”
宿恒将尔尔紧紧抱在怀里,一遍遍地重复:“我已经派人去帝国找最好的医生,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有医生回来了。”
项圈前的魔力石碎屑越加璀璨,美的令人心神沉醉,尔尔摇了摇头。
“玩忽职守,会被皇帝陛下责怪的……”她努力说出完整的句子,“不疼的,真的,我只是想睡一会儿。”
“宿恒,我好累,抱我睡……”
渐渐失去血色的双唇闭上,唇边的血嫣红明媚,宿恒拿着手帕替她擦拭,怎么也擦不干净。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黎羽叫道:“大人,如果您再不开门属下就要进来了!”
的确是不能再拖了。
替尔尔掖好被子,魔力紧紧锁住这个房间,宿恒才面色憔悴地走出去。
“您的身体还好吗?是不是那个饵粮服侍不周,需要给您换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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