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饵粮饲养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捧着脸蛋看着水中的自己,尔尔连忙揉了揉眼睛。天啊,怎么还是这张脸!真的没有看错!

    现在的自己就像个洋娃娃一样,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简直完美无瑕,蓝宝石般的眼睛在阳光下好似星辰邃海。还有这白色的毫无瑕疵的曳地长发,天啊,为什么摸起来会那么舒服。

    柔柔滑滑软乎乎的。

    “我怎么会……这么漂亮?”尔尔对着水中的倒影都要脸红了。

    “尔尔?”

    宿恒的怀抱就像疾风骤雨,被拥进怀中之后紧得快要窒息了!

    “放开我啦!”被箍得肋骨都要断了,尔尔推开宿恒大口喘气,显出红润的脸庞满是羞窘,“怎么突然这样……”

    不对劲。宿恒眉头微蹙,牵起尔尔的手反复摩挲。

    “嗯?”尔尔歪了歪脑袋,看着面前紧张万分的宿恒。脑中的记忆一点点复苏,脸蛋嗡的红透了,“哥哥?”

    她她她她她她……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啊!竟然真的和哥哥一起做了那种事。

    “还记得什么吗?”相比于尔尔的窘迫,宿恒立刻冷静下来,将她轻轻地拥回怀里柔声问:“尔尔,还记得什么,告诉我。这个很重要。”

    “唔?我没有忘记什么啊。就是感觉晕晕乎乎的,就像做梦一样。”

    小人儿晶莹的眼睛忽闪忽闪地,低着脑袋很是羞涩的模样,“我在梦里的时候,好像脑袋断了一次,然后心脏也碎了一次。但是一点也不痛,反而很开心。特别开心,开心的要哭出来的那种……”

    尔尔此时不着寸缕,只得揉捏着自己的长发掩饰不安。她真的哭了出来。

    “我还梦见你要和唐糖结婚了。她分明一点都不漂亮,哪里有我好看?而且身材,对吧,也没有我现在好。”尔尔抹着眼泪挺了挺自己浑圆的胸脯,咬着唇很是委屈:“大骗子,大骗子!我是你妹妹的话好歹也算个公主吧?地位身份比唐糖高多了,为什么还要娶她?小时候你答应过娶我的,长大后你也说过的,你都忘记了吗?就算你想三妻四妾,也得在我之后啊!”

    尔尔嘟起了嘴,小拳头不断地锤在宿恒胸口。

    不痛不痒的,反而可爱极了。宿恒抓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直至尔尔软了骨头才放开,“最重要的事竟然是吃醋?那你记不记得唐糖被你杀了,还被你鞭尸。”

    “唔?”

    自己竟然杀过人?脑内的画面一一闪过,红色的血与死者们绝望的求生话语,最恶毒的诅咒不断地盘旋缠绕。最后化为一柄利剑自头顶穿过全身。

    宿恒的魔力在她崩溃前一点点地渗入,和煦的温暖感包裹全身。他缓声哄道:“乖尔尔,不要怕。你已经死了,就当那是一个梦好么?”

    愧疚感和不安让尔尔难以承受,直到理清了思路之后,她才懦懦地点头。

    自己杀过人,自己灭过世,这都是残暴的罪行。现在的这具身体无法死掉,还是应该做更多的事来帮助宿恒才对。

    尔尔瞥见水池中另外三个男人,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艾洛,盖亚,还有克瑞斯。”

    “艾洛在决战前就死了,但身体没有毁坏,我想着他说不定还有用就带回来了。”

    显然对于尔尔那饱含情谊的目光有些吃醋,宿恒指了指最远端的两个白色人儿说:“克瑞斯是在皇宫里力竭而死的,盖亚则是在三年前失去了活力,现在应该算是长眠。他睡之前说如果你醒来了,就会知道唤醒大家的办法。”

    “啊,嗯。我知道。”尔尔将手掌贴在宿恒的胸前,很是认真地说:“我现在的魔力很纯粹,能够将生命力给任何东西。所以救活他们没有问题,只是会有点累。哥哥你的身体也出现变化了吧,你接受过我的血,拥有我的一部分魔力,还和我总是做……那个事……刺穿我心脏的时候应该就和我一样了。”

    她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让宿恒得到了永生的一部分。这也是为何宿恒现在模样毫无变化。

    “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只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没有哥哥陪我,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就会害怕……”

    就像在饲养所最初的几年里,孤独与恐惧令她难以承受。

    “能够永远陪着你,是我的荣幸。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了。”宿恒单膝下跪,清澈的水中亲吻着尔尔的左手无名指,“我们现在要去做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尔尔轻啊了一声,想着是不是应该把艾洛他们先唤醒比较好。

    宿恒猛的发力把她懒腰抱起,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抱出了天园。

    “狗皇帝。”在水中一动也动不了的盖亚憋着一肚子怒火,但奈何除了模糊的听觉之外什么都没有。竟然想独占殿下,这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现在世上的魔力石少了绝大部分,尔尔的记忆才会模糊得没有温度,就像只是一段记录似的。

    所以她才记不得这个宿恒的独占欲到底有多可怕。

    事实上尔尔很快就想了起来。当她被宿恒抱在怀里,丢到皇帝寝宫里雕花复杂的大床上,帷幔被全部放下时,她的身体早已经比大脑更快的反应过来。

    ‘皇帝一晚上要和妃子做十次才满足,在完全舒爽之前绝对不会允许她们下床。’

    尔尔求救似的看向这古色古香的帝王寝宫,除了熏香炉中冒着缕缕暧昧的烟雾,根本没有其他人。她猛然想起,刚刚一路走来连个侍仆或官员都没有见到。

    完蛋了!

    当宿恒把房门从里反锁,又用魔力将所有的缝隙毫无遗漏地封锁,尔尔的小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自己说不定会被他……干死在这床上……

    修长的手指顺着胸前的锁骨,褪去华贵的衣物与织料。代表尘世权柄的勋章与金色的缎带碰触着发出低沉的脆响,尔尔一路退缩至大床的角落,已经退无可退。

    宿恒撩开了帷幔坐在床边,微微侧着身,好以整暇地看着尔尔。

    身上的疤痕比之前又多了几道,肌肉的线条结实优美,蜜色的肌肤让她心神荡漾。要是能摸摸就好了,这个念头在尔尔瞥见他胯下的**时便烟消云散。

    “宿恒……哥……今天就先算了吧?”

    怎么会那么大?他难道是十年来都没找过女人么?犹如炙铁一般的通红肉刃正在空气里耀武扬威,前端甚至吐出了几滴代表兴奋的液体。

    宿恒挑了挑眉,“哦?为什么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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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醒,身体……身体不是很好……”尔尔快哭出来了,“今天就不要折腾我了吧?万一……万一被你操死了……岂不是……”

    “我很想尝试下把你操死。”

    舌头舔过下唇,宿恒的魔力比才苏醒不久的尔尔强大太多。床边的帷幔刷啦一声撕裂开来。轻盈的柔软帷幔绕过纤细的手臂吊起,在手腕处交叉打了包裹,形成牢不可破的结。

    “我不介意你抵抗我,或者逃跑。”

    宿恒爬上了床,就像即将捕食的凶猛兽类,血腥又霸道,毫无抵抗的可能:“那样我非把你操死不可。”

    “哥哥!”

    尔尔低低地叫了一声,羞得别过脸不想看他。脚踝也被帷幔缠绕着,往两边拉扯而去。

    分明是坐着的姿势,却整个人都被打开展示在宿恒面前。

    “别……别看……”

    “很可爱。”宿恒凑近了,将贴在胸前的白色长发捋至身后,**上粉红的两颗茱萸已经挺立,泛出动情的诱人色泽。宿恒张嘴将它含入口中舔弄,手指却顺着小腹一路滑下了最隐秘的花谷。

    “已经湿了。”他提唇轻笑,抬起头看见尔尔羞涩难当的小脸。

    紧闭的花穴流出蜜水,早在宿恒碰触之前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小块。手指轻柔至极地揉搓着她的珍珠,描摹着花唇的形状,直到尔尔闷闷的喘了一声之后才将指节探入。

    “好紧。”

    媚肉紧紧地贴服着手指,哪怕有甜腻的水液润滑也无法顺利前行。宿恒轻轻地**戳刺,刮弄她敏感的点。

    “哥哥……不行……太涨了……”尔尔眯着眼睛已然挂上了泪珠。

    “才三根手指而已。”

    宿恒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薄汗,他的**已经积蓄了太久。如今经历过如此波澜起伏的生死绝境,小人儿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里,却不能立刻拆骨入腹。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大的酷刑。

    “可是……嗯……好胀啊!哈啊……轻点……”

    别过她羞涩的脸蛋将其用力吻住,宿恒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将自己的清冷气味深深地留在她的小嘴里。舌头卷弄着尔尔的小舌,好似侵略的霸道,不时发出**的吞咽声。手下的动作毫不停歇,三根手指聚拢,模拟着**的**频率将她的花穴捣得酥酥麻麻。

    一股又一股的**顺着手指流经手掌。尔尔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帷幔拉得更开,她不禁仰起了脖子:“呜……要丢了……要被手指……操丢了啊……”

    最紧要的时间,宿恒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划过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太狡猾了……尔尔呜咽着涌出一大股水液将床单喷得湿漉漉的,水眸看着得逞轻笑的宿恒满是委屈的控诉:“哥哥……”

    “嘘。”啄了啄她的脸蛋,宿恒将粘着**的手指艰难地抽出来,实在是紧得过分,哪怕是泄身过了一次反而咬的更紧。

    咕唧的挽留声让尔尔羞涩难当。

    “要尝尝吗?很甜,比世上任何一种媚药都有效。”

    宿恒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口中,毫无芥蒂地舔得晶莹剔透后,又伸到了尔尔的口中。他津液的味道混着自己的咸腥味,尔尔呆呆地张嘴,任凭他玩弄着粉色的小舌。

    “你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帷幔放松不少,尔尔被宿恒整个人推倒在床。脚腕处的帷幔却向上方与两边拉扯,还沾着春水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宿恒灼热的视线下。

    饱满的花谷泛着极其暧昧的粉色,晶莹的淫液挂在随呼吸一张一合的花唇上,透过才被手指干过一次还没来得及彻底收缩的小孔,宿恒能清晰地看到里头层叠的媚肉。

    宿恒跪坐起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了尔尔的水穴,将她烫得浑身一颤。

    “要操进去了,尔尔,这十年来每天我都在奢想现在。你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离开我了,现在我要你好好履行承诺。”

    他实在是等的太久了,险些快丧失继续等下去的勇气。如果她真的永远不醒来,那这近乎永恒的漫长寿命将是最恶毒的诅咒与惩罚。

    “哥……宿恒……”氤氲的眸子看着男人,尔尔有些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了。”

    “乖。”

    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硕大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捅开她的甬道。每一寸褶皱都与他亲密接触着贴在一起,滑腻的水声中尔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到上头暴起的血管。

    宿恒满足地低吟了一声,看着身下人儿迷恋的水色眼眸,攻城略池般地插弄着她紧致的**。

    “咬的真紧,尔尔。”

    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的春水,香甜的令宿恒难以把控。他直起腰来,将尔尔被吊起的双腿放下圈到自己精壮的腰肢旁,低头观察着那令人**的粉色花穴是如何吞下自己的**。

    些许红肿的花唇因**几乎透明,体液被碾成了白沫,抽出时的柱身满是尔尔的**。宿恒坏心地往上一顶,花心被刺激的尔尔不住地呻吟。

    “哥哥……哥哥……好深啊……这么操我的话很快就会……嗯……”

    “会被我操得泄身。”他勾起玩味的挑逗笑容,**的幅度更大了一分,汁液纷飞的穴口混着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诱人蚀骨的呻吟,令宿恒全身心的满足与幸福。

    他先给予尔尔更高的快感,被软肉吮得舒爽至极的**强忍着不射,如同硬铁一般在她娇嫩的花穴中来回**。

    “不行了……宿恒……不行了……”

    尔尔噙着眼泪摇头求饶:“快点……再深一点……操丢我……啊!”

    猛然顶上她最敏感的花心,宿恒闷哼一声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欢愉的动情喊声荡在空白的脑海里。尔尔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哥哥在做这种事,还被他操的如此舒服,**又不断地收紧。

    “勾人的小家伙。”

    宿恒皱着眉头感到她的热情,松开了缠绕她的帷幔,将尔尔抱住说:“继续。”

    “不行!”

    腰已经酸的快断了,被他那么**怎么可能受得住?尔尔的抗议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在宿恒的**下被甬道中酥麻的快感化为求饶和奉迎。

    从床头到床尾,甚至是床边和卧室的镜子前,两人交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洒了满屋。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宿恒仍旧不知餍足地将尔尔压在墙面,自背后挽起她的一条**插入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了……哥哥……不要了……”

    尔尔艰难地摇头,嘴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还混着一缕白浊。

    “你要的。尔尔,小嘴分明咬的我那么紧。”宿恒吻着她的脖子,每次插入都会将射在她身下两张小嘴里的精液挤出来,他又射入新的填满。

    “真的会被操死的啊……”

    泫然欲泣的可怜模



分卷阅读79
    样,尔尔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白光。**来得太过真实也太过激烈。

    宿恒的行程变得十分固定,两点一线。

    去朝堂处理政事,处理完必须见面才能详谈的问题之后便回到寝宫。侍仆们早就被撤去,除了每天的餐食送到餐厅之外,偌大的寝宫只有尔尔和他两个人。

    就连寝宫的天井中也没有放过,宿恒毫不介意地将性器埋在尔尔的水穴中,抱着半月没出过门的尔尔一路走一路插弄。

    “这样算放风了。”仅仅只是几分钟而已,宿恒坏心的说:“还是你想让我这样操着你,在皇宫走上一圈?”

    “大坏蛋。回去,我要回床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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