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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囧囧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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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谢谢……”

    安久微微垂着头,她知道刚才饭间他是为了自己才不顾礼仪提前离席,只有他看出了自己不舒服。

    傅景希看着她,问:“值得吗?”

    “什么?”

    “为了他这样委屈自己,即使是身体这么不舒服也要压抑自己,顾忌长辈,步步小心……值得吗?”

    安久了然,他以为自己是为了讨长辈的欢心。这个说法也不算错,只是,仅仅是为了这个,她还不必压抑到这种地步。

    而现在,她似乎更是没有理由费尽心思讨好他们,之所以尊敬他们,是因为她真的是打心底里尊敬这两个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公婆。

    “安久,其实,你才是我心底的白月光……”

    半晌后,傅景希突然说。

    这话题跳转得太迅速,安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色僵了一下,回忆起那个时候的自己,实在是没办法把自己和白月光三个字联系起来,讪讪地笑,“还是别玷污白月光这个词了吧!”

    “从小母亲就告诉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不可以相信,不管对谁都不可以交心。我戴了那么多年的面具,过着别人赋予我的人生,喜怒哀乐全都不是因为自己的情绪,只不过是选择题……”傅景希轻抚着枝头的一朵梅花,用轻柔的音色诉说着。

    “日子久了,我以为活着本该如此,可是,你那么鲜活地撞了进来,只要是你存在的范围,就隔出了一个毫无压力没有虚伪的真空,只有在那里,我才可以有片刻的时间做我自己……即使如此,也要小心翼翼,不能让人发觉你是那把打开小黑屋带我去外面世界的钥匙……否则就会被没收……”

    傅景希的声音有些孩子气,飘渺得像天上的云朵,却因为负担了太重的哀伤堆积成了雨雪……

    一个用尽全力做到最好,一个肆无忌惮的堕落。

    相同的是,没有一个在为自己而活。

    安久有些哀伤地笑了笑,不过是两个同样悲伤的孩子,不过在人群里相遇,互相取暖,走过一段,再各自生活。

    “安久,不要爱上傅臣商。”傅景希的声音如雨幕中闷闷的雷,压抑而惊心。

    她潇洒得像一只孤鹰,不必为谁而活,不必在意任何人的目光,没想到,到了最后,她竟还是走进了自己的世界,以那样不堪的方式,被束缚,被圈禁。而他却只能无力旁观。

    安久轻叹一声:“覆水难收啊……”

    景希只看到了她的自由,却没有看到自由背后的空虚,否则,她又怎会那样容易沉迷在傅臣商给予的关爱。

    “不用担心我了,我没你想象中的脆弱。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为

    我做到这种地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谢谢太单薄生疏,总之这辈子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死而无憾了!”

    傅景希苦笑一声,手掌抚摸着她的头发,“安久……”

    “嗯?”

    “我刚刚,是在跟你告白。”

    “……”

    “并非在诉说和你有多兄弟情深,是以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立场。可能,已经太晚……”

    “……”

    看着她呆滞的模样,傅景希无奈扶额,她果然是没有明白。

    “我的意思是,早在五年前我就已经对你上了心,只是,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去碰触你,所以一直作为兄弟陪在你身边,不敢逾越一步,也不能有非分之想。却没想到……最后你竟还是进了傅家,以我二婶的身份!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娶了你!”

    中间的停顿,省略得是不能严明的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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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伴随着手腕的用力,那只梅花被他从枝头折断下来。

    “Σ(°△°|||)︴…”

    “怎么?”安久半天没说话,傅景希有些担忧地起身看她,“吓到你了吗?”

    “没……没有……我早知道自己天生丽质,你会喜欢我,这很正常……”安久强撑着笑道。

    不是早晚的问题,就算是早说又怎样?就算当初两情相悦,都有所顾忌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没有如果。

    没有早知道。

    他毕竟不是傅臣商那个唯我独尊肆意妄为的衣冠禽|兽,可以将她从自己的洞里拖出来叼回窝里不管不顾地一通乱啃乱舔……

    她明明在笑,却比哭还要难过,傅景希难以自持地将她拥进怀里,“不管发生什么事,要记得,你还有我……”

    身后,苏柔手里端着一壶热茶,看着相拥的两人,嘴角微勾,不动声色地退了回去。

    第138章 葬礼[5000字]

    更新时间:2013-5-16 23:31:12 本章字数:5248

    妊娠反应越来越严重,本来只需要应对三个人,傅景希一家来了之后,又多了三个,除非一整天闷在房间里,否则随时都可能被发现,几天下来近乎心力交瘁。

    而这种时候,老公却在别的女人身边。

    明明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还是不甘心,断不掉。

    她痛恨变得这样可悲的自己。

    可是,看着屋里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是自己的丈夫,这里是自己的家,有疼爱自己的长辈,总是搞怪犯二的小叔,还有,腹中意外到来的小生命……这温暖太过令人沉醉……她怎么舍得轻易放弃彗。

    他剪断了红线潇洒离去,却留下了自己作茧自缚,在这场困局里找不到出路。

    如果外婆还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告诉自己怎么做……

    那时候,快要放弃自己的时候,是外婆把自己骂醒鼓。

    可是现在,再没有人可以教她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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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久裹得严严实实下了楼。

    这会儿老爷子正和傅弘文下棋,苏柔在一旁煮茶,傅景希不在,傅华笙估计还在睡,冯婉正从屋里走出来,见她下楼,似乎要出门的样子,有些紧张地问,“要出去吗?”

    安久点头:“去看看外婆。”

    “外面下雪了,改天再去吧?”冯婉劝道。

    “去吧。让谦仁送你。”老爷子发话了,冯婉不敢再有异议。

    “也帮我跟你外婆问好。”临走前,老爷子叹息着说。

    这些年,他自己是一次都不敢去……

    安久应了一声,出了门。

    苏柔抬眸看了眼安久离开的背影,不紧不慢替老爷子和傅弘文倒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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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不是很大,悠悠扬扬、不紧不慢的飘洒着,好似整个世界的节奏都变慢了。

    安久无精打采地将脑袋靠在车窗上,懒洋洋的一动不动,直到突然刹车,耳边传来刺耳的刮擦声。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崔大哥!雪天路滑!”纪白认出了这是崔谦仁的车,抱歉地凑上来给他点烟。

    崔谦仁打开车门走出来,无语地看他一眼,然后查看了下刮擦的情况,车身长长一道刮痕,这倒是其次,糟糕的是整个后视镜都掉了,这种路面天气再开会很危险。

    纪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咳,那个啥,算我头上算我头上!”

    崔谦仁抽了口烟,“自然算你头上,你小子,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吗?”

    纪白讪讪干笑,赔着不是,“这不是赶时间么……”

    这时候,安久将车窗降了下来,“怎么了?”

    崔谦仁头疼地回答:“后视镜撞掉了。”

    看到车里坐的是宋安久,纪白立即变了脸色,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轻松,“二嫂去哪啊?我送你一程得了,说不定还顺路呢!”

    纪白一身黑色西服,胸前一朵小白花,明显是去参加葬礼的。

    听他这么说,安久瞬间脑子便转过了弯来,难怪自己说要出门冯婉看起来很不放心的样子,还劝自己不要去,原来是以为自己用看外婆做借口去苏绘梨父亲的葬礼上闹事?

    安久轻笑一声,“你说得没错,顺路。”

    知道苏远的葬礼是今天也没什么,照样去,凭什么因为别人的葬礼就不去看外婆。

    崔谦仁想了想也只好这样,“那二少奶奶,我先去修车,等会儿换一辆车过去和您汇合。”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安久说。

    “放心啦,我帮你把人送回去还不成么?”纪白一边说着一边替安久拉开了车门。

    “你开慢点。”崔谦仁交待。

    “知道啦!我的车技你还不放心!”

    “这不是车技的问题。”

    “越来越啰嗦了!”纪白一边嘀咕着一边发动引擎。

    看他放慢了车速,崔谦仁才放心收回了视线。

    实际上,刚离开了崔谦仁的视线,纪白就猛得加快了车速。

    只是,不论他怎么飙车,安久都是那副清清淡淡、不屑一顾的样子,甚至还很不给面子得打了个哈欠,一百二而已,当年飙三四百的时候早就习惯了,还会在乎这个?

    纪白看她一点都不害怕,觉得没意思,这才降了车速,“你这女人,真无趣。”

    “是你太无聊。”

    “……”

    “这好像不是去墓地的路。”

    “本来就不是。”纪白毫不遮掩地回答。

    说话间纪白已经在一家咖啡厅前停了车。

    纪白绕过来替她开了车门,安久却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挑眉询问他什么意思。

    “请你喝杯咖啡,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你不是赶时间吗?”

    “现在不赶了。”纪白笑得人畜无害。

    安久同样回以一笑,“你是见了我就不赶了吧?我就闹不明白了,喜欢就去追好了,追不到就去打击你情敌,你盯着我有什么用?”

    纪白的脸都气绿了,扶着车门,一字一句道:“宋安久,你怎么可以如此理所当然地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走了狗屎运嫁了傅臣商,天天守在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身边,就像戴着一顶从别人那里偷来的王冠,你觉得很得意、很骄傲吗?那是你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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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来的?从哪里偷来的?苏绘梨那里吗?傅臣商是她的所有物?你当傅臣商是没有思想没有脑子的死物吗?谁想偷就能偷得走?”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当着他们的面吃了,一转身就吐了,这会儿再被他这么一气,头都开始发晕。

    “再说,老娘就算是偷了,偷你的男人了吗?你叫嚣个什么劲!”安久从车里走下来,“我现在和你多说一句话都要折寿,一个男人,比女人还难缠……”

    “为什么不敢听我说,你怕了吗?”身后,纪白急急地说。

    “我怕什么?”安久好笑地转过身。

    “难道你就从没想过,傅臣商为什么娶你?”

    安久顿住脚步,僵直了脊背,半晌后轻嗤:“他为什么娶我,关你屁事?”

    “我有你要的答案。”纪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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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面对面坐在咖啡厅的包厢。

    纪白不紧不慢地往咖啡里加糖,“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在乎得不得了……”

    安久强忍着没把跟前的咖啡泼到他脸上,大概是最近疯魔了才会在听到那句话之后就鬼使神差地跟了他进来。

    自嘲一笑,现在她已经被逼到了绝路,除了守着傅臣商那一句会给她一个交代,毫无办法,随便逮着根狗尾巴草都能当救命稻草。

    “那天晚上,是你关掉二哥电话缠着他不许他出门的吧?消息倒挺快!你知不知道那天绘梨发病从楼上跳下来差点没命?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苏伯父病逝的时候她正在昏迷,以至于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现在……连葬礼也不放过!”纪白越说越激动,“本来以为你虽然工于心计,至少还有点人性,却没想到……根本连人性都没有!”

    “说够了吗?”

    “怎么?敢做还怕人说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这个正妻应该替丈夫穿好衣服打好领带,亲自送他出门去安慰别的女人才算是心地善良、温柔贤惠是吗?小三再怎么悲惨……也是自找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安久说完起身要走,纪白扔了个棕色的密封档案袋到她跟前,“你要的答案。希望你看到之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说别人是小三。”

    那个档案袋如同有着魔力一般吸引着她重新坐下来,拿起,撕开封条,抽出里面的文件……

    纪白的视线追随着她的动作移动,心情同样紧张不已,因为这个档案袋是密封的,里面的内容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苏绘梨说了,这个是傅臣商娶宋安久的真实原因,是让宋安久死心的证据,只要把这个交给她,她就会不再纠缠傅臣商,她就可以得到救赎……

    紧张,因为,这个决定,意味着彻底成全苏绘梨和傅臣商,彻底放弃对她的心思……

    就这样吧……

    能看到他们幸福,也好……

    安久一目十行,很快便一页一页看完,直到最后一页傅臣商的亲笔签名,那些文件还包括他们的结婚证复印件,安久拿着文件的双手渐渐开始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像是垂死挣扎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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