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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虽说如此,处子的贞操也不能这般轻易抛却,她在他身下死命抗拒,便因知对方也是身不由己,没用上指甲抓戳的狠招,仍是不住地抵抗对方魔手的侵犯,急得都快哭出来的辛婉怡只觉呼吸愈发困难,倒不是因为他强壮的身躯压住了自己胸口双峰,以致呼吸不畅,而是因为他身上那炙热的体温,即便隔着衣裳都直透她毛孔,窜进体内四散延烧,弄得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一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但呼吸一日一不顺,身体里的力量也愈发难以使出,加上双方体格差距不小,这人虽看似清秀,但即便在一般男子里体格也是鹤立鸡群,偏生辛婉怡长得娇小,被他压制之后力量愈来愈难使用,更糟糕的是随着那热息窜流体内,彷佛与他的**互相呼应,内外夹攻的辛婉怡愈觉体弱无力,即便奋力挣扎,仍觉他的身体与自己愈来愈接近,愈来愈难推拒。

    而且淫欲的手段还不只此而已,也不知是淫蛊入体,以致于种种挑逗动作都化为本能,还是说此人中蛊已有大段时日,便心里再有抗拒,身体仍不由自主地习惯了这方面的动作,虽说纠缠之间辛婉怡钗横鬓乱,身上衣裳也乱了,勉强还保着没被他剥去,但男人魔手到处,一股股难以想像的热力直透心窝,每一触都令辛婉怡娇躯不由一颤,连隔着衣裳的身体接触都如此令人难以自持,辛婉怡可真难想像,若这层防线被他所破,自己究竟还能不能保持住抗拒的心意?

    挣扎之间,辛婉怡不由娇喘吁吁,本来女人的体力便不若男子,加上辛婉怡未习武功,身子娇弱,此人身上功夫却是不弱,更不用说辛婉怡情急之下呼吸加速,入鼻的都是男人身上的体味,彷佛连蛊中淫性都随着汗水催发,薰得辛婉怡身子好生难过,汗湿的身子更加敏感,愈发感觉得到男人对自己的强烈需要,野火一般直向她身上烧来。

    只是这挣扎之间的景象,却不由有些突兀,他虽是抵不住体内淫蛊驱策,不住对辛婉怡的娇躯上下其手,让**的热力董一得她晕晕忽忽,几乎再难保持清醒,嘴上却仍不住道歉,道歉声中挑逗抚弄的动作愈发邪淫,若非辛婉怡心慌意乱,挣扎之间再难顾及其他,只怕也要被这巨大的反差给逗笑了。

    可他不道歉还好,一说话那口中散出的热气,愈是暖洋洋地直烘辛婉怡耳珠,灼得她芳心混乱,整个人都酥痒起来,熬得她身子里的力气散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没力气反抗了。

    愈动作愈觉得娇躯乏力,体内乱窜的热流一**地冲击着理性的堤防,彷佛在要自己屈服于淫欲之下,放弃那护守的本能,与男人共赴巫山。虽说还没法真令辛婉怡处子的羞耻心为之崩溃,却也令她的抗拒不知不觉间愈显柔弱,加上他的道歉声,似在耳边骚乱着她的芳心,难以忍耐的辛婉怡终于睁开眼来,泪蒙蒙的美目直瞪向他,打算要好生怒盯他一眼,要他收敛收敛。

    没想到这一眼,却令辛婉怡的抗拒彻底崩溃!当她满怀怨愤地睁眼时,却见他正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那祈求的目光如此柔弱,含着大半的悲哀和歉疚,彷佛在向她摇尾乞怜一般,令辛婉怡胸中不由涌起一丝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说熟悉是因为以往在照顾赢弱病患、甚或猫狗白兔等小物之时,她也往往能从其眼中看到这令人怜惜的柔弱,可陌生的是,这绝不应该是对男人的急色侵犯死命抗拒的女子,在心中应该有的念头啊!

    只是这一眼交接,却让辛婉怡心中一阵温暖涌现,彷佛眼前此人不再是对自己大行无礼的淫贼恶魔,而是个受创虚弱、只待自己照顾怜惜的孩子,尤其想到他中了淫蛊,即便一心厌恶着这么做的自己,也是无法压抑那受蛊毒所催动的本能需求,这般身心相违的苦楚,也不知这人经历了多久呢?想来以此人武功,也真难昏倒道旁,想来该是他厌恶自己造成的身心不适吧!

    心中暗自叹息,这人也真是可怜,若只是普通小儿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武功高手,还生得如此俊美,想来以往该当是无所不利、只行顺境的得意少年,却不知为何受此苦楚?

    尤其那俊雅无匹的容颜,配上那充满绝望的无力眼神,格外令人心生怜意,竟令辛婉怡不由觉得,自己的推阻与拒他于千里之外,像是在犯罪一般。那柔弱的模样,实在令人难以抗拒,好像眼神可以穿透到心坎里,让人不由觉得想将这人搂在怀中,好生疼爱怜惜,而不是狠心地把他推得远远的。

    心中既软,手上便软,辛婉怡手上才稍稍放松一下,他已趁虚而入,整个人压了进来,迫得辛婉怡双手再没法推阻,回神过来的辛婉怡这才发觉不妙,偏是已难回天。

    虽说这人着实俊秀,虽说心中难免怜他不能自已,但此刻他对自己却是尽情使坏,辛婉怡便再温柔、再怜他,也并不因此把什么都忘了。她微一咬牙,避开了他那惹人怜爱的目光,咬牙轻轻哼了一声。

    「对……对不起……是我不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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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他这般紧密地一挤一压,辛婉怡只觉体内蒸腾的火焰愈发高燃,几乎连她自己都已难抗衡,尤其在那极柔弱无力的道歉声中,抗拒的本能竟是瓦解冰销,愈发地无力可施。

    事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多半是保不住身子了,心中不由浮起一丝失落,又多了一丝难以索解的思绪,竟不由放松了自己,让从他身上涌来的热火灼烧进自己体内。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声音软柔无力,飘飘忽忽地像是连自己都听不清楚了,「哎……你……你究竟是谁?告诉婉怡……名字……」

    「我……我名叫段翎……」

    感觉到辛婉怡的抗拒已然中断,那人狠狠地压紧着她,一双手不住在辛婉怡娇躯上游走,也不知是他聪明,还是经验当真丰富,竟在两人这般紧贴的状况下,还能一点不伤衣料地为她宽衣解带,羞得辛婉怡脸红耳赤,偏已没法抗拒,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原来是你!」

    听他报上了名字,辛婉怡可真吓了一跳。即便医庐与武林向来相涉不多,但她有邵雪芊这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密友,言谈之间对武林中一些出名人物听得久了也自熟悉。

    近几年来,这段翎可是出名人物,他数年前出道,挑战过不少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高手,虽说有胜有负,可即便战败,差距也只毫厘,一些江湖上的成名高手对他的武功都颇为赞赏:尤其此人也非恃艺而骄之辈,除了挑战高手外,便是行侠仗义,不少为患一方的帮会都被他教训过,只是江湖中卧虎藏龙,恃武为恶一方的高手所在多有,却不是区区数名侠士所能压制下来的。

    但这人最出名的事,还是在两年之前,此人一夕之间从高高在上的侠士,沦落而为采花淫贼,欺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说,就连一些江湖侠女也难逃其手,与「冷月仙姑」邵雪芊齐名的云深阁「飘香仙子」韩彩蝶与君山派明霞子都给他坏了身子:尤其令邵雪芊义愤填膺的是,此人饱食远扬也就罢了,据说过程中还不住道歉,边说的痛心疾首,边对女子大行淫邪之事,嘴上说的愈诚恳,身子干得愈欢快,利用这巨大的反差来令女子心软,所谓的表里不一便是如此。

    真要说来,在先前段翎行侠仗义的时候,江湖中人对其可是赞誉有加,也使得当他堕落沉沦之时,众人的恨意更深,受骗上当的感觉,让江湖中人对他的追杀,比之一般淫贼更要酷烈,至少邵雪芊便是如此。

    虽说她与姬园已然成婚,连孩子都有了,不虞被勾走了心,但先前她仍以为这人是少年英侠,本来还想拉他进威天盟共事呢!偶像破灭的感觉,让邵雪芊愈发无法原谅他。

    只是现在看来,段翎之所以淫欲焚身、难以忍耐,对女子乱伸魔手,看来却不是因为**难忍,而是体内淫蛊作祟,辛婉怡不由怜心大盛,甚至已压过了护守身体的本能。

    她放松了抗拒,任得他魔手到处阵阵颤栗直透体内,不知不觉间粗衣布裙已给他褪了下来,**的**相亲,比之隔着一层衣裳,那感觉可要强烈得多,让辛婉怡都有些忍耐不住,差点想呻吟起来。

    第四章 欲火中烧

    被他的魔手恣意抚弄,辛婉怡只觉自己娇嫩的**似若火焚,原本就因着满腔怜意,她还得压下抗拒的本能,专心于被他逗弄的火热感觉上头,现在可是就想倒过来也来不及了,别的部位不说,光是他的吻雨点般滋润着脖颈之间,火热的掌心托揉玉峰柔肌,那温柔而带着怜爱的滋味,便令初嚐此味的辛婉怡难以抗拒,只觉被他指间轻夹慢捻的峰顶蓓蕾,慢慢地胀疼硬挺起来,愈发敏感地接收着他的百般挑逗,那火热的刺激,使得辛婉怡遍体酥麻,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尤其可怕的是,随着辛婉怡放弃了抗拒,那**的刺激,更是如潮如浪地直冲辛婉怡而来,娇小柔弱的身子很快就被欲火充满,恰可一握的玉峰被那热火烘得愈发胀大,被魔手掌握的感觉也愈形热烈,舒服之处让辛婉怡不自觉地扭着纤腰,似想逃离他的魔手,更似迎合着他的玩弄。虽是羞得整个人都烧透了,可这没用的身子,却渐渐喜欢上了被他玩弄摆布时的种种曼妙感觉「嗯……段……段兄……求求你……别……别太急了……婉怡……哎……婉怡还是处子……经不得狂暴……啊……」

    话才出口,辛婉怡已羞得连声音都不敢再发出,这般羞耻的话语脱口而出,不只是通告着她的降服,更是无言地告诉他,自己已准备好承受淫风浪雨的洗礼了!

    辛婉怡原本还想连动都别动,就这么任他祸害也就罢了,却没想到从此人手上身上传来的邪淫气息,是那么令人难以忍耐、难以抗拒,在在都告诉她,接下来的事儿,是多么的令人**,多么的让人渴望,一次又一次。

    即便明知这些手段,只是段翎还在勉强控制自己的状况下所施的法子,待淫欲到了高峰,他只怕便控不住自己如野马脱缰的冲动,到时候也不知自己是否会被弄到坏掉:即便晓得这般手法,看似情侣夫妻般的款款蜜爱,可对段翎而言,多半也只是挑情用的手段,让女人获得无上的满足快乐,让女人被他的技巧给吸引,但此时此刻,辛婉怡已陷入**的陷阱里面,泥足深陷到不可自拔,一心一意只享受着男人**的磨擦和气息侵袭,让体内的火和他一起亢奋地燃烧。

    更重要的是他那柔弱乞怜的目光,配上原本俊雅清秀,如今却被绝望和自怨弄得再没一点自信的容颜,令她不由自主地只想照顾他的需要,浑然忘却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那难以想像的淫欲侵犯。如果不是身为大夫,难免与男人有所接触,虽仍是守身如玉,却不像闺阁女子般对男人只知退避三舍,能避得多远就避得多远,对男女**不至于惧若蛇蠍,辛婉怡也不至于到此时还能保着稳定,虽被**的手段强烈冲击,却不会毫无理由的推拒反抗,丝毫不肯放松。

    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身体里的欲念,辛婉怡双目雾蒙蒙的,贪婪而慈爱地被段翎的目光吸得紧紧的,再也分不开来。她无力地轻扭娇躯,发觉身体在他的触摸爱抚之下愈来愈软、愈来愈热,唔嗯呻吟之间,只觉那**的酥痒,既陌生又火热地在体内延烧,尤其幽谷深处更是酥痒湿润,令她不由自主将滑润的**轻轻磨动起来,摩挲着他火烫的**,觉得体内的**就要爆发。虽说身为大夫,对人体的构造与感官之熟悉,甚至连武林中人也难以匹敌,但淫欲之事辛婉怡终究是头一回尝试,哪里想像得到他的魔手竟有如斯威力?整个人似都被欲火烧灼着,再没一寸肌肤能得自由。辛婉怡不由暗忖,即便自己没被他那乞怜的眼儿所惑,没有放弃抗拒,以这人的手段,要让自己献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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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之身以供泄欲,怕也不是难事。

    一边任他的手在身上来回巡游,辛婉怡一边胡思乱想起来,也怪不得邵雪芊对此人如此憎恨,除了侠女对淫贼的天生厌恶,还有偶像破灭的失落外,更重要的是当邵雪芊为了追杀此人,向一些曾遭其毒手的女子探询此人线索时,好些被他坏了贞操的女子,竟似恋奸情热,丝毫不肯供述,让她索敌时常遭困阻,想来这人除了淫蛊控心、无法自拔之外,**挑逗手段怕也相当厉害,至少身受的辛婉怡便知,要在这人魔手下保持心神不失,确实是极难达成的不可能任务。

    「哎……」

    感觉到他的手段从温柔渐渐激烈,原本轻柔纤细的抚触,也渐渐带了些力道,让她身受的欢快添了些许疼痛,但在强烈的欲火烧灼之间,却如沾了少许盐分的瓜果一般,非但不觉其咸,反而更感其甘美。辛婉怡知道那火辣辣的刺激就要来临,眼中望见他的眼神,在柔弱歉疚中愈发显得血丝满满,就连呼吸都显得烫人,想来先前的温柔爱抚,已是他强抑欲潮的极限。

    知道如果不是段翎真有歉疚之心,在忍耐不住发泄之前,先以挑逗手段诱发女体**,被他毁了贞洁之人所受的苦楚只怕还要倍增。只是淫蛊入体,本就操控着人体**,一旦贲张爆发,要克制便是极难,这人还能强忍着强攻猛打的纵欲冲动,记得要先让女儿家动情,与体内野火燎原般的**挣扎时所受的苦楚,恐怕远超旁人所能想像。

    一思及此辛婉怡心中怜意更增,她原本无力的被压在一旁的纤手,娇柔地抬了起来,缓缓缠到了他颈后,压得他吻自己胸颈之间更深。

    「没……没有关系……慢慢来……就好……」

    强忍着体内矜持的抗拒,辛婉怡放松自己,将他口舌大手的威力全盘承受,只觉幽谷润湿得快要流出来,只怕正被他**厮磨着的幽谷口都已湿了。

    她羞赧地放轻了声音,天晓得要这样主动要求,需要多少勇气?但他那茫然无助的模样,令辛婉怡只觉自己绝不能将他丢着不管,更不能让他愈发深刻地厌恶起中蛊的自己来,「别担心……」

    「不……不行的……」

    被她温柔的双手缠绕,段翎只觉强自忍耐的欲火就要爆炸,在她纤巧细致的肌肤间吻舐着的舌头,都渐渐不能自拔地从吻吮变成了轻咬,偏偏她却是这般温柔,令他愈发不想伤害她,却是难耐体内蛊毒混着本能的刺激,胯下**似有着自主的神识,不住向她湿润的股间钻营,钻得她暖润柔滑的玉股不住发颤,明明就害怕偏还是满怀怜惜,温柔地承受他的侵犯,令他更不忍也不愿狂张,「婉怡姑娘……这样下去……你……你会……会受不了的……我……会忍不住……」

    「嗯……没……没关系……」

    好不容易才把这三个字吐出口来,毕竟两人体格差距不小,加上从身体的接触,她也感受得到这淫贼的本钱,做个淫贼确实是名副其实,若他当真狂野起来,那粗长之物尽根而入,把娇小如辛婉怡蹂躏至死都不奇怪,但还在挣扎的他,却愈发惹人怜惜。

    「婉怡姓辛,好歹……嗯……也是个大夫……」

    把自己的姓名报了出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辛婉怡总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全无说话地就把身子献出,好歹……也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只要你……嗯……稍微放松一点,别让婉怡受伤太重,事后……婉怡至少还有办法……有办法治,痛不死人的。可你若再压抑自己,身子未必受得了……婉怡试过你的脉,强行压抑间造成经络间已有暗伤,如果还……还这样苦自己,以后说不定会造成无法救治的伤害。无论如何……身子总是……最重要的……」

    好不容易把话都吐了出来,辛婉怡只觉下体微痛,他似已难抑**对女人的本能需求,那火烫的硬物不住在她柔软的肌肤上钻营探索,溯源去追寻那湿濡的源头。她微微咬牙,轻轻地分开**,感受着那**在腻滑的腿股间磨擦着、钻营着,一点一点地向内里攻了进来。

    从清醒之时,听到女子声音为止,段翎便已觉得体内淫欲耸动,再也难以控制,强忍至今本已极为辛苦,尤其先前即便强自忍耐,到最后总是败在体内蛊毒催动的本能之下,段翎的抗拒早不如淫蛊初发之时强烈:再加上身下的辛婉怡都已说到了这地步,**更感觉到她**微分的欢迎,教段翎哪里还忍得住?他一声低吼,虽是极力放轻动作,**仍火辣辣地挤进了幽谷谷口。

    「呜……」

    虽说已极力放松自己,而段翎带来的情潮,早已令辛婉怡没顶,但精致纤细的幽谷初次被破,就遇上了如此巨伟的人中之龙,教她如何承受得住?

    当**顶端将幽谷口撑开之时,那灼烫胀痛的感觉,让辛婉怡不由哀吟出声,只是她欲火已炽,湿润的幽谷习惯得快,又不愿段翎因此更受心理上的压力,是以幽谷虽疼,却也逐渐放松,仍是闭着嘴儿不放声,吃疼而微颤的身子也不敢有所动作,慢慢放松了下来,甚至连那声哀吟,都是从鼻中透出来的。

    被辛婉怡那苦忍的呻吟直叩心扉,段翎身子一震,这般哭叫他也不是头一次听到,只是之前听入耳中的,不是坚持许久、终于失守的失意苦闷,就是无力反抗、只任摆布的绝望哀啼,哪曾感受得到女方体贴温柔、深怕令自己难受的慈和心意?他勉力压抑着体内勃发的冲动,极其努力地放慢了脚步,努力在辛婉怡那纤细娇小的裸躯上爱抚温柔,减少她的苦痛。

    只是体内淫蛊的操控,远远不是他所能抗衡,何况娇嫩暖柔的幽谷肉壁甜蜜夹挤,那似挤似啜、如吻如吸的曼妙感觉,无论尝试过多少次,仍是那么**蚀骨,令人难以抗拒,即便段翎如此苦忍,**仍似自己生了眼般,不住往濡湿柔润的幽谷深处钻去,终于触到了那薄薄的阻碍。幽谷被那灼烫粗壮的**步步开垦,即便窄紧的密处被撑开时颇有几分疼痛,但他先前的温柔已生了效果,湿润的幽谷中甜蜜混着痛苦一起涌来,令辛婉怡不由有些难以适应,甚至不知该苦还是该乐。

    在这般复杂难解的刺激之中,她感觉到**已然兵临城下,只要再一突入,她的处女身子就要被他摘走了,本能的矜持与对他的怜意在心中拔河,后者仍是占了上风。她忍着股间的痛楚,环在他颈上的玉臂微微一收,带着他与自己接触的更亲密了些,羞答答地亲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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