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造梦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乐乐不改名
我只是想着,每天两个时辰,会不会耽误您的时间。”
李三元没听完就哈哈大笑,说:“好得很好的很,我的白鹤长拳还有这种用途。芸娘天资聪颖,以后夫婿不尽心你就说我有李三元教的拳法,你敢忤逆我试试只要他有一丝上进心,保管把你当成祖宗供奉。
浪费时间倒没什么,拳法入门就是为身体打基础,这两个时辰你起码得站一个半时辰的马步,不然你这体力,还没摆出阵势,以后的夫婿就制住你了。”
芸娘听出李三元的意思,提点她只要她嫁的丈夫合心意,又是读书人,李三元会给些指导也说不定。
柳芸十分感激,当即下跪:“既是这样,芸娘就腆着脸叫您一声师傅了,刺绣得到的钱和练拳得到的好处不可同日而语,芸娘自能分清哪个重要,还希望您以后不吝赐教。”
李三元自己狂傲,却喜欢看别人谦虚。
听着柳芸一席话,他心里美滋滋的想,柳氏芸娘真是有眼光。刺绣和练拳当然是练拳重要,像那容老头,穿一身破衣烂衫,走遍五湖四海。连口热的都吃不上。画就算卖再多钱又有什么意义
“既然你下定决心,以后就别怕吃苦。”受了这一跪,他把柳芸扶起来,脸上已经是慈祥的笑了。
“快走,谢匹夫一直念着你呢。”
远处的少年见李三元谈笑间仿佛又收了一徒弟,还是女徒弟,还是与他咫尺之遥的地方,还是柳芸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这么收了!
天哪!
少年人捶胸顿足,感觉心都要碎了,嫉妒的碎了。
收徒的大儒如此之多,为何不能多我一个!
少年颓废转身,想着标新立异人设失败,下次是不是要逢迎拍马,才能得李三元青眼。可是李三元一定对他印象深刻,想到他一时大骂,一时奉承,会不会觉得他是小人
小人不要紧,只要入李门。
少年人失望的走了。
李三元和柳芸谈笑间注意到她手上挎的篮子。
“上次你说新图绣成再来见我们,篮子里放的就是你的大作吗”
原以为柳芸会谦虚一番,没想到她脸上挂了笑,神秘的说:“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说着把篮子上的布盖的更严实了。
李三元不满,心说你都拜我为师,咱们是自己人了,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还瞒着我。哼,老夫见过的能足以传世的绣图不知多少,你这幅图就算再稀罕,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话是这样说,心里还跟猫抓一样,时不时瞥两眼,想知道绣的是什么。
柳芸一路上含笑不语,成功调起了李三元的好奇心。
李三元回去后挨个瞧门,要他们去看柳氏的绣图。
大儒们被拉出门,心里有些不乐意,想的也是乡野之地的绣图还能怎么惊奇不过站了谢大儒的光。
谢大儒是个厚道人,承了情就千方百计弥补,要是别人,早在传播故事的时候就抹去柳氏的存在,省心又省力。
尽管不乐意,还是齐聚谢院长书房。
容大儒见笑吟吟的柳芸,也没好脸色:“根基还不扎实就想着炫耀,要不是眼前都是自己人,你如此轻狂,迟早要跌个大跟头。”
柳芸看过去,谢院长说:“这位就是要收你为徒的容大儒,当初你看松鹤书院画画得到启发。容大儒的画可是大应顶尖的,能得到他指点,算你三生有幸。”
柳芸察觉容大儒口中到底是担心比嘲讽多,就坦然接受他的批评,又说一定不会辱没师门名声。
绣图在万众瞩目之下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典妻(14)
说要推广麻线绣,柳芸立刻就行动起来,一百两银子可以做好多事,她买了城里一个大院子,招收了几个做事利落的妇人,把麻线绣教给她们。
绣坊就算正式营业了。
柳芸跟着李三元学拳法,每天雷打不动扎一个半时辰的马步。
就这么锻炼了一个月,感觉身上结实多了,力气也变大了。
这期间从府州过来的少年人智计百出,想要打动诸位大儒,只是没有一个成功的。
在松鹤书院呆了几个月,大儒们都要回去。
容大儒就问柳芸,跟不跟他去游学。
柳芸说要想想,青山镇的绣坊发展缓慢,人们要接受新的艺术形式还需要一个过程,不过靠着她的名气,绣坊也开始盈利了。
张婆子和孩子在乡下整天闭门不出,柳芸担心张婆子不舍得用钱,拉过去两车粮食,够他们吃好久。
唯一还有遗憾的,就是柳夫人。
柳夫人害了原主一生,又杀了桂福,柳芸不会让她好过。
柳夫人在家也听说了柳芸的名声,听说她被大儒收为徒弟,自己又开了一家绣坊,如今名利双收,过得比她这个夫人都快活。
柳夫人心想那贱蹄子,完全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天瑞帮她脱离苦海,到头来发达了竟然也不帮天瑞一把。
认识那么多大儒,就是介绍一个给天瑞当师傅,天瑞科举的把握也能大一点。
还开了绣坊,真是好大的胃口。
她配吗
一个爬床丫鬟生的贱蹄子,就该一辈子在土里刨食儿。
柳夫人已经打定主意要置柳芸于死地,只是众位大儒在的时候她不好动手。
听说大儒们要走了,柳夫人迫不及待让人请柳芸入府。
在柳芸面前,柳夫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丫鬟们前呼后拥,身边一个老嬷嬷扶着她的手腕,染成红色的指甲捏着一方帕子,浑身珠翠,见了她都不正眼看。
拿帕子在鼻子周围挥了挥,嫌弃皱眉:“什么味儿。”
一丫鬟立刻机灵的回去拿香炉,袅袅的青烟徐徐升腾,柳氏闭着眼睛轻嗅,好久才展开眉头说:“起来吧。”
以为柳芸还像以前一样见到她就下跪行礼。
柳芸站的直直的,状似担忧说:“母亲是不是身体不好,我听说有些人吃多了肉浑身会散发膻味,难道母亲也有那种状况哎呦,人又不是牛羊,怎么会有这种怪病”
柳夫人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本来想用大阵仗吓柳芸一吓,再点香嘲讽她浑身的泥土味儿。柳芸一向懦弱,被这样挤兑肯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到时候还不是她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没想到啊,柳芸偏不上钩,还将她一军。
柳夫人冷笑一声没说话,身边的嬷嬷立刻冷了脸说:“二小姐,三年不见本想着您也做了娘能长进一点,体会到夫人的慈母之心。没想到您在乡野之地呆了三年,规矩越发懈怠,人也被影响的无礼了。就刚才说的那些话,夫人给你按上一个不孝的罪名,按族规处置您,谁也不会有二话!”
“呦,母亲还没说话,你一个奴才嘴倒是厉害,母亲要真是想让我体会慈母之心也简单,先把你这个害我娘的狠毒奴才处置了。芸娘自会感念恩德,对母亲毕恭毕敬。”
“放肆!”柳氏大怒。
柳芸笑了:“母亲,怎么,说到您痛楚了也是,不过早些年在五品官家里做过丫鬟,从此就学着高人一等的样子抖起来。还学人家高官家里的做派,您也不想想,您配吗
我是奴婢生出来的女儿,您也不遑多让。当过奴才的人,过了多久身上都沾着那股奴才味儿。您也别生气,听说两年前您还准备去旧主家里磕头,感念人家的恩典。
可结果呢,门都没让您进去。您还以为您是谁装夫人样子装的再像也不过是个奴才!”
柳夫人气的头脑发昏,紧紧捏着凳子扶手大喊一声:“孽障,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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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典妻(15)
柳芸挥着盆景冬青树在院子里大发神威,一时无人敢靠近。
柳夫人在丫鬟搀扶下捂着胸口吓的够呛:“你,你,你反了天了你!”
柳芸放下冬青树:“说吧,让我来有什么目的。”
柳夫人被柳芸这一下子弄懵了。
刚才还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势不两立的样子,怎么现在就安分了。
一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柳夫人本想着用柳芸不会经营替她经营的说法把绣坊拿捏在手里。
可刚才已经撕破脸皮了,还怎么装慈母脸让她听话
柳夫人心一横,拉下脸说:“我听说你在镇里置办了一家绣坊,那是柳家的东西,不拿回来你也干不长。识时务者为俊杰,别等到打官司才知道后悔。”
柳夫人干脆威胁恐吓了。
柳芸啪啪啪的拍手:“来的时候我就想过您会不要脸抢我东西,可我没想到您会这么不要脸啊。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愧是大官家的奴婢出身,盯钱的眼睛比谁都毒。您还想要我亲手办起来的绣坊
您是不是还没醒还是觉得我就是个傻子还是这么多年顺风顺水让您没了脑子您真是做梦!”
柳芸叭叭的把柳夫人骂了一通,用词之犀利让柳夫人面红耳赤。
“我话放在这里,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文钱。”
柳芸施施然走了,柳夫人气的躺在床上几天都缓不过来劲儿。
张嬷嬷肿着一张脸站在床前:“夫人,要不要叫大少爷回来”
“我儿正是学习关键时候,任何事情都不能打扰。”
“夫人,可是您因为柳芸那贱蹄子受了这么大罪,少爷一点不知道。在书院还对柳芸像以前一样好,您就能咽得下这口气”
柳夫人顿时咬牙切齿:“说,就给天瑞仔细说说他那个好妹妹做了什么好事。”
“还有,你去找王二……”
张嬷嬷领命下去。
柳芸回到松鹤书院去找李三元,请他帮一个小忙。
李三元本就对她的遭遇义愤填膺,一听立刻就答应了。
给时任礼部尚书的赵维翰送去一封信。
这边柳芸刚收到绣坊管事说街上地痞无赖找麻烦的消息,柳天瑞就气愤的敲门。
她打开门:“兄长,找我什么事”
“你还有脸叫我兄长,我没你这样的妹妹!”柳天瑞一甩袖子满脸愤怒。
“兄长有话细说。”柳芸去给他倒茶。
“我听说你对母亲无礼,砸了她的盆景,打了她的丫鬟,还将母亲气的卧病在床。”
“啊母亲气的卧病在床”柳芸做出惊讶的样子:“我昨天是见了母亲。”
“只是张嬷嬷一见就折磨我,说我奴才秧子。我一时气不顺,就打了她一巴掌。兄长,当时在公堂上张嬷嬷一句句都是为我考虑,可是事实真是这样吗我当时在府里的处境怎样,府里的人都知道。
张嬷嬷句句都是谎话,如今还对我如此不恭,说奴才秧子,可见从来没把我当做小姐看。当时的事,我不信张大山一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占我便宜。如果没有人里应外合,张大山怎么能进二门
这次我听说母亲要夺我手里的绣坊,一定是张嬷嬷撺掇的。她不仅离间母亲和我之间的关系,还经常撺掇母亲做糊涂事。就比如放印子钱,大应律法明文规定民间不准放贷。因为印子钱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就是为了兄长您的名声考虑,母亲也不应该做这个。再一个,绣坊不是我一个人的,其中有五成股是松鹤书院的,我只是赚个辛苦钱。怎么能做主把绣坊给母亲呢
得知母亲重病,我也心急如焚,只是她一定在生我的气,等母亲气消了我再去看她。”
柳天瑞听完满脸复杂:“母亲真是糊涂啊,还有张嬷嬷这刁奴,回去定然处置她!芸娘,是兄长莽撞了,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兄长给你赔不是。”
说着就要拱手行礼。
“不用,兄长,你要记着柳家就我们两个骨肉亲人,我和母亲都
第一百二十章 典妻(16)
“孽障,你这个贱蹄子,当初就应该把你沉塘!”柳夫人满脸恨意咬牙切齿的说。
“是啊,当初您怎么不把我沉塘不就是想看我能过的多苦可这三年我熬过来了,亏您还跟着赵府夫人读过书,没听过莫欺少年穷吗”
柳芸看着柳夫人痛苦的样子,眼神平静:“你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吗可你不能。你是丫鬟出身,所以对丫鬟出身的我姨娘恨之入骨,用你肮脏的内宅手段打压我们母女。
这些在哪家嫡妻善妒的后宅都可能发生,吃这十几年的苦,我也认清了你的真面目。真本事没有,折磨人的手段却层出不穷。
你凭什么傲气呢凭你手里的两间铺子凭你能把柳员外玩弄于鼓掌还是凭你那天之骄子的儿子
你杀了我娘,你就等着我把你凭仗的东西……一件件毁了!”
柳芸抬起头脸上泫然欲泣:“母亲,既然您不想看见我,儿这就走了,望母亲保重身体。”
说完掩面走了。
站在屋外的丫鬟们以为夫人终于治住了柳芸,脸上露出笑。
房间里的柳夫人哆嗦着喊张嬷嬷,张嬷嬷打开帘子进门。
柳夫人扶着张嬷嬷的手焦急的说:“赶快,赶快去找天瑞,就说柳氏那贱蹄子要毁了他的前程,让天瑞千万当心!”
张嬷嬷一听事情不对,连忙去松鹤书院找人。
出了正堂见丫鬟们露出笑脸,啪啪打了几个嘴巴:“有没有眼色打搅了夫人把你们脸扇烂也赔不起!”
丫鬟们捂着脸诺诺求饶。
张嬷嬷重新树立起自己大管事的威严,哼了一声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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