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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造梦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乐乐不改名

    仅有两个人的时候,驸马突然就沉默了。

    并由衷地感到一阵可悲,至亲至爱的夫妻,还没到一年就落到这种相对无言的下场。

    都是因为无理取闹。

    何必呢

    反正我在你面前把你当成心肝,对你最好,你又何必知晓我在别人面前怎么样。

    你看了生气,不看猜疑,那又何必自寻烦恼。

    放彼此一条生路,让大家各自快活不好吗

     




第一百六十三章 跋扈公主(15)
    看到摆在公主身后几箱子的衣服,驸马捂住了嘴:“公主,你真不爱我了吗竟然要这么糟蹋我。”

    “这哪是糟蹋你,这是给你个机会让你随心所欲,只要你穿上女装,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题吧。”公主得意的说。

    驸马咬着牙说:“我的随心所欲算得了什么,最重要的是公主开心,既然公主想看,那我就勉为其难穿吧!”

    说着皱着眉头就往丫鬟那边走:“赶紧服侍我穿衣,公主已经迫不及待了。”

    脸上一副要上刀山下火海的抗拒,动作却是比谁都迅速。

    待他穿好了衣裳,别过脸一副受辱的表情。

    “做驸马真难。”

    说着就一步三叹的离开了凤仪阁。

    卫令郗看着他得意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这谢黎,还真是没皮没脸!没有女人他会死!”

    周围丫鬟看公主发怒,也不敢说话,跪在地上请罪。

    公主狠狠的瞪了谢黎离开的方向,吩咐婢女说:“让四号五号去见驸马。”

    “是。”

    谢黎离开了凤仪阁就蹦跳着走了,心情无比畅快。

    就公主这点道行还想治他从十四岁开始流连花丛,就从来没有人能拗过他。

    当初他逃课出去和邻家的小闺女约会,爹知道了打断了两根棍子,也没让他悔改。

    那邻家的小闺女知道他为她受了这么多的苦,感动的眼泪哗哗的,险些要私定终身。

    只不过那小闺女的兄长是个混不吝的,等他和小闺女约会的时候当场抓获,然后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当时他还小,一见那兄长打他,就以为英雄救美的时候来了。当场搂住小闺女说你别打她,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

    那兄长抡起碗大的拳头,气势汹汹说:“打的就是你这个王八羔子!”

    当场分开两人,拳头尽往他脸上打。

    那是谢小少年第一次感受到失恋的痛苦。

    小闺女不忍心他受苦,当场就对兄长承诺说只要你不打他,我就再也不和他往来。

    于是那兄长领着小闺女走了,只剩他躺在地上浑身流血,然后回家躺了半个月。

    谢黎非常不理解,大家青梅竹马,互有好感不是很正常,大人干嘛要阻拦。

    这件事情下来,他就多了个毛病,喜欢的女人非要弄到手,哪怕无法长久。

    他就喜欢被女人环绕,所有人眼中心中都是他。

    不就穿个女装

    嘁,小意思。

    清晨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金光染黄了云霞,给阳光下行走的人也染了一层金边。

    驸马大步潇洒走着,嘴角含笑,阳光把他的长睫毛镀成金色,整个人俊美无匹,穿着女装也改变不了他身上的勃勃生气。

    这样的人,让人看着心里都是舒畅的。

    他一路走一路向周围丫鬟抛媚眼,丫鬟被撩的眉眼含情,脸颊通红。他就得意又毫不停留的大步往前。

    就在走过一处小门的时候,一双手突然从门中伸出,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

    驸马准备双手扒开那人的手求救,可是那双手仿佛铁铸一般,驸马只能发出几声含糊呜呜声,接着就没了声息。

    他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这次只要能活着回来,不管被爹打断几根棍子,他也非要和公主和离不可。

    这女人疯了一样找他麻烦,老子不受这鸟气了!

    到处都铺着红色锦缎的新房内,床上躺着一个穿红衣的新嫁娘,新嫁娘安静的沉睡,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串阴影,红润的嘴唇紧抿,好像在对人发脾气。

    床头的龙凤双烛已经燃烧了一半,新嫁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迷茫的看看周围,接着看到自己身上穿的属于女人的红嫁衣。

    嘴里咕哝着:“公主不仅想把我扮成女人,还想让我体验一下作为女人出嫁的过程吗”

    他把头上沉甸甸的凤冠取下来,因为不熟悉凤冠结构,头发被勾的乱七八糟,



第一百六十四章 跋扈公主(16)
    谢黎怒火中烧:“谁是你夫人你也是常乐公主派来捉弄我的吧你滚回去告诉常乐公主,这次她踩到我的底线,我一定要和她合离!”

    贺嘉一把把谢黎扛在肩上:“夫人在说什么胡话赶紧去请大夫!”

    谢黎不停挣扎:“请什么大夫,你们脑子才有毛病。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我让在场的人都不得好死!”

    贺嘉一边向周围人道歉,一边让管家请退了看热闹的宾客。

    然后把谢黎抱到了新房。

    途中谢黎一直挣扎。

    贺嘉没办法,捂住谢黎的嘴。

    “夫人,新婚之日你在闹什么别扭为夫说了从此只有你一人,你还非要信别人的风凉话。行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夫人,今天是咱们最重要的日子,你就忍一忍,等新婚过后你想怎么教训我都可以。”

    贺嘉说的十分恳切,起码谢黎在他脸上就找不出说谎的痕迹。

    但即使这样,谢黎也不会轻易相信。

    他是在某些志怪上看过某人突然从天而降的故事,但他不认为这些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睡了一觉就变成别人呢

    他怀疑的看着贺嘉问:“你是贺嘉”

    “是啊,你叫谢黎,咱们从小青梅竹马。一年前我才向岳父岳母提亲,为夫等着和你成婚,等了好久。你摸摸我的心,这里面只有一个你。”

    谢黎厌烦的抽出手:“你真的喜欢我亲一个试试。”

    贺嘉脸上羞涩,挠着头说:“还没到晚上呢,现在就做这种事,真的好吗”

    谢黎喊:“我叫你亲!你是不是男人”

    辣鸡,总是找些一眼就能识破的人来戏弄他,看他还不露出狐狸尾巴。

    贺嘉听了谢黎的话,嘿嘿笑了:“夫人,为夫自然是男人,晚上你就知道了。但现在,天还早,一会儿为夫还要出去应酬宾客。你这么勾引我,万一我出不去……”

    谢黎只想尽快揭穿眼前这人,抓住贺嘉的衣服就往他脸上叭叭叭亲了好几口。

    贺嘉笑着捂脸:“夫人,你好热情啊。”

    谢黎一脸气愤的擦嘴:“再来,我就不信了!”

    贺嘉握住他的手说:“夫人,这次让为夫来。”

    还真敢玩,谢黎一脸不屑的看着贺嘉。

    谁知道贺嘉就真的抱着他给谢黎一个深吻。

    谢黎都惊呆了。

    他一脸震惊地看着贺嘉,并不停擦嘴。

    “你不是有毛病为了一点钱,你至于做到这样”

    谢黎感到一阵恶心:“你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咱们之间有什么好亲的,你特么究竟是为了什么做到这种地步

    我的身份你知道吧,现在你立马带我去找常乐公主,我保你加官进爵。”

    贺嘉深情的看着谢黎:“夫人,你说什么胡话。是不是太高兴了。我知道你激动,我也激动。但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等我。”

    说完拍拍他的背部就往外走,背影中透着一股志得意满。

    谢黎脑海一片混乱,他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逃出去。

    卫令郗势力再大也只能一时蒙蔽他,等他走逃出这个院子,谎言自然会不攻自破。

    新房里的丫鬟小厮很少,正好给了他逃脱的时机。

    谢黎找了借口,把几个下人支出去.

    接着就到处找能穿的衣服,结果在新房里还真找了几个嫁妆箱子一样的东西,里面装的都是新衣服。

    他胡乱拿一件穿上,只能说卫令郗为了整他真的下了血本。

    谢黎看着四下无人,就朝着一个方向走。

    周围都靠各种方法避开守卫,终于找到宅子的围墙。

    谢黎一阵兴奋,搓搓手,搬了几个石头垫在脚下。

    然后往上一跳,就摸到了墙头。

    心中一喜,很快他跳下了墙头。

    自由的空气就在前面,这宅子并不是立在荒郊野外,看起来就像城里一栋普通的民居,周围都是宅子。

    谢黎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是下人开的门。

    “你好小哥,这是什么朝代”

    下人狐疑的看看他,见他穿着一身绸缎,气质非凡,不像普通人,就不敢怠慢。

    “现在是



第一百六十五章 跋扈公主(17)
    谢黎一抬头,看到对面那个年轻男人对着他露出一个自以为英俊潇洒的笑。

    谢黎怒了,卫令郗这个女人当他是傻子男男结婚本就匪夷所思,现在还让他嫁给两个男的

    他站起来大步走到年轻男人面前,一把掐住他脖子,恶狠狠的说:“老子不陪你们演了,立刻给我备马,不然老子就掐死你!”

    卫令郗一夜之间可能把他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村镇。但是她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让周围所有的市镇都听从她的命令,只要他骑上快马疾驰一夜,跑出卫令郗的势力范围。

    到时自然能揭穿她的险恶用心。

    不仅如此,他还要去告御状。

    虽说公主没打他也没骂他,可公主做的比所有恶毒的公主都恶毒一百倍。

    真是毒辣的女人,因为他无法做出承诺只守着她一个人。

    这女人就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想让他永远呆在这诡异的地方。

    真是痴心妄想!

    谢黎心中怒火滔天,也管不了别的,他想就是现在把这个人当场掐死在现场,他也不会有一丁点的后悔。

    要怪就怪他听从公主的命令戏弄他。

    谢黎的眼神太凶狠,年轻男人不由自主地露出想后退。

    “大哥!”他咳嗽着向后求救。

    贺嘉眼神一闪,慌忙跑过来拉着他:“夫人,你是不是犯病了你不认识他了吗他是你的青梅竹马贺洲啊!他要是惹你生气,你就跟我说,我教训他,不必如此恐吓他呀!”

    “大夫,赶快来看看!我夫人刚还说他失忆了,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来了来了。”大夫背着药箱就要扶上他的手腕诊脉。

    谢离现在是决计想不到什么尊老爱幼的,他往后大力一踹,把那个老头踹得哎呦呦跌倒在地。

    接着拔下头上的簪子,放在贺嘉喉咙前。

    “立刻给老子备马!”他厉声呵斥。

    “好好好,夫人您别冲动,我立刻去。”说着一步步后退。

    谢黎把簪子抵到了贺洲太阳穴,威胁到:“按我说的做,不然我让他血溅当场!”

    贺嘉连忙跑出去准备。

    谢黎把簪子下移,狠狠的抵住了贺洲的喉咙,很快簪子尾端就见了血。

    这簪子本是插在头冠上的装饰品,尾端磨的圆钝。

    但是现在见了血,可想而知谢黎用了多大的力气。

    贺洲没想到谢黎会来真的,眼神逐渐惊恐。

    谢黎不屑的撇嘴,啪啪扇了贺洲两巴掌:“就凭你这怂货也敢戏弄我老子不教训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说,你叫什么”

    “贺……贺洲。”

    “老子问的是真名!”谢黎把簪子往里面戳。

    贺洲发出痛苦的求饶:“驸马饶命,驸马饶命!”

    “呵呵。”

    谢黎眼角闪过危险的光,抽出簪子反手戳进了贺洲肩膀。

    贺洲痛叫一声。

    谢黎面色不改,又抽出簪子,拍着贺州的脸,血迹把他的脸染得斑驳。

    “还知道我是驸马,你现在立刻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本驸马让你见阎王,你死了也是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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