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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崩坏剧情拯救计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临九

    根据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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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离剧情开始的时候还很早,男主,也就是小皇帝司马沂还只有七岁,而先帝也才刚刚驾崩一个月。

    原剧情中,太后顾央不知原因常住宫中佛堂,不问世事,而男主司马沂伺机从宦臣傅听雪手中夺回权力,扮猪吃老虎。女主兰若入宫为妃后对傅听雪深恶痛绝,后来与司马沂相知相爱,对他鼎力相助,最后的结局本该是除掉大反派走向人生巅峰,但傅听雪察觉了两人图谋,杀掉了程梓潇,软禁了司马沂,于是,世界崩塌了。

    因此现在顾央要做的,就是养成小正太司马沂,帮助他掌权,促成男女主的姻缘,同时也要保证傅听雪的性命,并尽可能地攻略他。

    正梳理好了脑中的资料,忽然传来轻微的开门声,接着就是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立在墙角的小太监低声询问来人的意图,那宫女便轻声道,“回公公的话,是陛下来拜见太后娘娘了。”

    小太监闻言,立即斥道,“太后娘娘正歇着呢,陛下来了就让陛下稍稍等着,自古就是天家也得守着孝道,你是新来的?这点规矩还不懂?”

    宫女连连应是。

    只听这小太监的口气,也知道顾央如今有多大权势,不过原主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并未与小皇帝明目张胆地撕破脸皮,先帝在世时,原主膝下无子,先帝早年沉迷女色,却子嗣凋零,只在原主嫁入宫中三年后得了司马沂这一子,当即大喜封为太子,原主虽不至于热络,倒也没有故意刁难,而司马沂的生母只是一小小宫女,生下他不久便横死于这混杂后宫中了,这其中,原主也没有插手。

    现在顾央要做的,就是联系好与司马沂的关系。

    顾央便撑起身坐了起来,青丝万千倾泻而下,她微皱了眉,嗓音暗含不悦,“皇儿既然来了,就让他进来,在这吵吵嚷嚷的做什么?”

    小太监正训着宫女,不想正主却忽然发话了,此刻美人蹙眉,真是好一副如花画卷,然而那两人人却面色惶恐,慌慌张张地跪下,榻边扇扇的宫女也跟着低眉跪了下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惊扰了娘娘,请娘娘恕罪!”

    她轻笑一声,不知是喜是怒,“起罢,”她垂眸抚了抚护甲上镂空的凤凰纹理,淡淡道,“按着规矩办,去把采苓和采薇叫来,哀家梳妆好了要见见皇儿。”

    “是,是,”小太监知道自己留下了一命,白着一张小脸带着那个宫女出去了。

    顾央将目光落在榻前跪着的少女身上,缓缓道,“你也起罢,此事与你无关,不必跪着了。”

    “谢娘娘恩典。”少女面容沉静,叩首后才站起,背脊微微弯着,一副随时听令的模样。

    “扶哀家到镜台前去。”她微微抬臂,明黄的绸料宽袖内探出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来,指如玉笋,保养得宜,搭上宫女的手后,看起来竟比少女的手还要雪白柔嫩几分。

    顾央在琉璃嵌铜镜前坐下来,扶了扶微散的发鬓,漫不经心道,“你瞧着,倒像个生面孔。”

    少女恭敬道,“奴婢德音,是德嬷嬷的女儿,今日采菽姐姐身子不适,怕病气沾染了娘娘,便叫奴婢来伺候娘娘。”

    德嬷嬷是宫中的老人,是专门伺候宫中太后的嬷嬷,也是刚刚来顾央身边不久,不过品行能力比起一般下人好上许多。

    “是么,”她执起妆匣里一只红翡翠滴珠耳环在白玉的耳边比了比,又放下来,“倒是个聪慧的,往后就在哀家身边伺候罢。”

    德音屈膝,“奴婢遵旨。”

    很快,采苓和采薇两个大宫女也进来了,一番梳洗后,顾央在太后宫殿长乐宫的正殿里见到这个世界的男主司马沂。

    要说这个男主对顾央有什么好感也不是,但顾央如今身为太后,身为皇帝的司马沂就必须要做出孝子的模样来,因此每日都会来长乐宫请安。

    顾央坐在殿内的上座上,看着殿门处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他身着金与黑相间的五爪龙袍,头戴高高的冕旒,天子的服制于他来说似乎有些大了,走在路上时险些绊了一跤,顾央见他攥了攥手,似乎有些恼恨,但还是头也不抬地跪拜道,“儿子给母后请安。”

    按说,虽是私下面见,皇帝见太后也并不需要行如此大礼,但司马沂每次请安都如此恭恭敬敬,不得不说很有一番忍劲。如今傅听雪掌握朝廷大部分权力,身为太后的顾央还垂帘听政,司马沂这个皇帝如同虚设,他七岁年纪能懂得向太后靠拢,也实属不易。

    顾央这般想着,起身上前亲自扶起司马沂,微笑道,“皇儿能日日来给母后请安,母后心中甚慰,只是皇儿既为九五之尊,不该向母后行如此大礼,我大锦的皇帝,能跪的只有天地。”司马沂的小身板比顾央想的还要瘦弱几分,好在面色并无病态,小脸绷得紧紧的,大而黑的眼瞳中还残留着几分对顾央动作的惊诧。

    他见顾央低头看来,立即垂眸道,“儿子知道了,谢母后教诲。”

    顾央牵起司马沂袖中的小手,往自己坐着的地方带,“采薇,将哀家小厨房里的瓜果饮子和糕点都拿过来。”

    采薇应声去了,顾央让司马沂在自己身边坐下,问道,“皇儿的功课做得如何了?”

    司马沂还在为她这一连串反常的动作疑惑,见她问起,一字一句地答,“先生今日还夸赞了儿子的策论。”

    “那就好,”顾央理了理他的衣襟,悦耳的嗓音足以迷惑任何她想迷惑的人,“皇儿要记住,若想在此世立足,便要足够的本事才是,否则”她染着深红丹蔻的手指一顿,“那也只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盯住他黑黑的瞳仁,优美的凤眸里有几分意味深长。

    司马沂怔愣片刻,才又掩饰般地点点头道,“儿子知道了。”

    “皇儿能听得母后唠叨便好,”顾央微微一笑,连先帝那般见过无数女色也为之动容的出色容貌越发端妍,采薇这时也端着东西回来了,“快尝尝,这是母后特意让小厨房做给你,剩下的让你身边的内侍带回去。”

    金玉托盘里各色的精致糕点陈列整齐,勾人的香味散开,刻纹玉杯里盛着清透的瓜果饮子,司马沂年纪还小,比起茶水,更喜欢这类香饮子,只是身为天子,宫殿中是不会备这类东西的。

    顾央从盘内随意挑了一块糕点咬下,“皇儿快尝尝,若是喜欢,母后以后都为你备着。”

    司马沂犹豫地看着她。

    幼年丧母,宫廷冷暖,让这个孩子极为早熟敏感,他不知道这个难以亲近的“母后”为何会忽然这般温和地对他,理智让他不愿相信,情感却让他很想靠近他还从没有,享受过一日被母亲宠爱的滋味。

    顾央此次的模样自然是极好,但更惹人注目却是她周遭沉稳大气、不由自主令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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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的气质,否则,先帝也不会直接将她立为皇后,此时她浅笑温和,令所见之人无比觉得是一位慈母。

    司马沂宽袖下的手微微起落几下,终于拿起顾央挑选的旁边一块糕点,在她的注视下轻轻咬了一口。

    糕点还带着几分余热,微甜酥脆的感觉在舌上散开。

    司马沂又抬眸瞧了顾央一眼。

    心里有个地方似乎也变得热乎乎起来。

    第三十五章 太后&九千岁(二)

    送走了小皇帝司马沂,采苓连忙将案上的盘盏撤下来, 换上了一套芙蓉白玉茶具, 其中正是温度刚刚好的茶水,她将透澄的茶水沏入茶盏中, “娘娘尝尝, 这是今年刚呈上来的贡茶,唤作灵溪, 奴婢闻着这味都与旁的茶不同些。”

    顾央左手支颐,接过采苓双手呈上的茶轻轻一抿,深红的唇色沾了茶水, 多了几分晃人的妩媚,“哀家觉着, 还是原先的那碧涧茶饮着清爽些。”

    采苓便道,“奴婢这就让他们把这茶从库房里撤了。”

    “嗯,”顾央淡淡回了个音节,她摩挲着茶盏上的芙蓉绘纹,忽然又道, “将那茶给皇儿送过去罢, 他怕是会喜欢甜些的东西。”

    采苓有些惊讶, 但还是扶身应道, “是,娘娘。”

    “娘娘原先不是不爱管这些事,怎么又与陛下亲近起来了?”采薇一边给顾央捏着肩,一边问道, 她算是原主的最重要的一个心腹,平日里有什么,也说得上几句话。

    顾央轻哼一声,不咸不淡道,“你倒是懂哀家的心思。”

    采薇微微笑道,“奴婢可不敢猜娘娘的心思,只按着娘娘的意思办事就是了。”

    顾央不置可否,搁了茶盏才缓缓道,“哀家怎么说也只是太后,是个女人,如今看着风光,待哀家老了,身边没有傍身的儿女,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哀家与皇帝也未有什么过节,如今对他好些,往后起码有个稍微靠得住的儿子,”她抬手让采薇停下动作,站起身来看着殿外一片明朗光辉,轻叹,“这天下啊,终究还是大锦皇帝的天下。”

    采薇在她身后屈膝行礼,“奴婢省得了。”

    见过了小皇帝司马沂,顾央也打算见一见傅听雪,只是傅听雪身为司礼监掌印兼东厂督主,虽是在宫内的,但并不需要时时向太后请安,顶多是见一见小皇帝,因此只能寻一个适合的时机。

    而一向负责探听消息的东厂这边,已有人将太后有意拉拢皇帝的消息递了上去。

    九千岁所居之处自然不凡,景致错落,楼阁台榭美轮美奂,亭阁所用一砖一瓦都有细致雕琢,一柱一栏都是以紫檀木或红木制成,华美异常,却并不流于庸俗,所经太监婢女也都神色恭敬,眉梢眼角都不移动一分。

    这雕饰最为精致华美的屋内,窗边鲛纱纹金帘旁摆着一架檀木软榻,榻上斜靠一人,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将下属传上的消息放在心上,或许此间也本就没有什么能让他放于心上。

    他不紧不慢地伸手在身旁的果盘内挑拣,深紫绣纹袖袍下一只手极白,可赛霜雪,手指骨骼分明,指节修长,小指上戴着嵌着红宝石的金甲套,在一盘色泽鲜艳的樱桃衬映下,显得越发苍白透明。

    像是终于挑了一个合心意的,那只手将樱桃取了起来,却只拿在手中观赏。

    跪在他不远处的宦官也低着头不敢吱声,只等着这榻上的祖宗发话。

    良久,才有幽幽冰凉的一道嗓音响起,“咱们这太后娘娘,真是越发聪慧了。”

    一名在他身边侍候的锦袍内侍连忙上前,躬身道,“这太后向来是不与您作对的,如今忽然亲近陛下,怕是想对您不利,不如让奴才”他的话陡然一收,手上蓦然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

    “呵,”榻上之人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却教屋内其他人登时后背冒汗,“你真以为这太后好对付么?”他虽这般说,语气还是轻飘飘的,仍是不甚在意的模样。

    “太后娘娘有了动作,我这做臣子,也不好不闻不问,”他随手捏破了手中的樱桃,艳色的汁水顺着修长的指躺下,别有一番妖娆之感,身旁的宫女立即呈上绣有蟒纹的丝帕供他擦手,“五日后的落日宴,还要好好向太后请安。”

    落日宴是大锦皇家每年夏季必定要举行的宴会,场地设在御花园中,傍晚落日之时开宴,其间酒水膳食无一不精无一不美,官家小姐当众献艺,文人贤士吟诗作对,各位贵夫人也都会为自家儿子女儿相看,自然最重要的是皇家相看妃子皇媳,现下司马沂年幼,先帝驾崩不久,自然不会纳妃,后宫空虚,操办的担子就落在了身为太后的顾央身上,该请的人都一一让采薇等人写了帖子,亲自遣人送至府上,宫宴菜品也都是由顾央一一看过,确保既不过于奢华冲撞了先帝,又能让主宾尽欢。

    顾央就这么连着忙了几天,等到歇下来的时候,也已经是落日宴的前一天了。

    这天司马沂并未前来请安,按着他一直的热乎劲算是不太正常,顾央也许久没有出长乐宫,便决定带着采薇和德音一众去皇帝的未央宫看看。

    刚到了未央宫,便见宫门前立着一排太监宫女,然而让顾央注目的却是另一批人身着墨黑色以红线绣??杌的锦袍,面色漠然的一众侍卫。太监宫女见了太后仪驾,立即叩首行礼,而那群人也只微微躬身,面上神色与恭顺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顾央淡淡道了平身,看着那群墨衣侍卫,心中已有了个答案。

    领头的大宫女起了身,即刻走至顾央面前,恭敬道,“奴婢不知太后娘娘凤驾,实在该死。”

    顾央一手搭在采薇臂上,一手搁在小腹前,金红相间的凤袍流云袖层叠垂下,她淡淡道,“哀家来看看陛下,陛下在何处?”

    “回娘娘的话,陛下正与”宫女下意识地看了眼不远处如石尊般立着的侍卫们,才又小心翼翼道,“正与九千岁在宣室殿商讨国事。”

    “是么,”她抬手扶了扶云鬓上的碧玉刻凤金步摇,轻笑道,“那哀家就去宣室殿看看皇儿,也好好犒劳犒劳我们大锦居功至伟的九千岁。”

    宣室殿向来是皇帝办理国事之处,但顾央如此提出,却没有任何人有异议,那宫女闻言,便又扶了扶身,转身领着顾央等人往未央宫宣室殿去了。

    宣室殿外,候着的太监见了太后仪驾也弓着身子引着入殿内,尖细的嗓子唱道,“太后娘娘驾到”

    那太监为顾央开了门,顾央抬眸便见殿内坐着两人听了太监通报也站了起来,一人正是司马沂,身着皇帝便服,另一身影悠然,却正是她想要见见的九千岁傅听雪。

    司马沂看顾央走进来,抱拳躬身道,“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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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央微微一笑,上前扶住他小小的肩膀,“母后就是来看看皇儿,”她侧目看向一旁立着的傅听雪,“哀家没有打扰陛下与督主议事罢?”

    她不动声色地收敛了眼眸中的一丝讶然,原主身在后宫,几乎没怎么见过这九千岁,即使见了,也不过是远远一望,不得其面容,而她此时一见,忽然也明白了何谓无以言表的美。

    那确实是一张无法用言语描绘出的容貌,如瀑墨黑的长发束在乌纱描金蟒纹帽下,肤色苍白,五官极为?i丽精致,一双极黑极深的狭长凤眼,初看犹如浩瀚星空,但一对上那漆黑的瞳孔,便如同瞧见了九幽地狱,仿佛有无数白骨寂陈,鲜艳的血河缓缓流淌。

    他身着重紫的宽袖锦衣,胸前肩上以金线绣着四爪蟒纹,那纹路栩栩如生,似乎真有金蟒盘踞其上,对人丝丝吐着信子,而他此刻施施然立在一边儿,如饮了鲜血般猩红的唇微弯着,极出色的容颜,偏只让人觉着背后冒汗,冷厉悚然。

    “太后娘娘能来看望陛下,母慈子孝,可谓我朝之幸,臣哪里会见怪。”他轻笑,声音并不阴柔尖利,虽不比男子低沉,却别有一番韵味,仿若琴弦轻吟,只是这世间除了顾央,怕是无人敢欣赏了。

    顾央微一颔首,朱色唇畔的笑意味不明,“哀家让德音带了些糕点饮子过来,正巧督主也在,不如也一同尝尝罢?”

    她虽是这么说,已吩咐采薇和德音将带了的东西摆在了案上,也料定了傅听雪不会留下,不过是场面话,说话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果然,傅听雪微一拱手,“太后娘娘为陛下备好的糕点,臣可吃不了,这就告退了。”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而候在殿角的几个黑衣侍卫也立即跟在了他身后。

    顾央看他消失在殿门外,才收回视线,她将青莲玉盘往司马沂的方向推了推,随意问道,“皇儿看这九千岁如何?”

    司马沂仔细看了看顾央面上神色,却也不知她到底是何想法,便垂眸道,“傅督主乃我大锦肱骨之臣。”只是孩子心思,难免还有几分僵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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