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归
“谁告诉你的?”听到玉微提起蓝宁,玉衡半眯起眼眸,打量着玉微,眼里的怜惜退却几分。
玉微见玉衡不反驳,更加委屈起来,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润湿了衣袍:“慎之,你爱那个宁儿?”
玉衡不语。
玉微晶莹的泪珠猝不及防地落进他的心里,玉衡一时间理不清思绪,只觉得心烦意乱。
“你既然爱她,为什么要答应和我在一起?为什么?……”玉微近乎哽咽地哀哀问着。
“为什么?进宫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现在倒是想起来责怪朕了?”玉衡心乱如麻,一时间口不择言。
玉微闻言,宛如遭受了晴天霹雳,身子不受控制地摇摇欲坠:“可是我并不知晓慎之心里有人,更不知晓慎之原来一直把我当成她的影子,甚至想将我潜移默化成她。”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你给我吃的那些菜肴,你带我来的这栋木屋,包括每次侍寝后,你给我喝的避子汤药。”玉微大声质问。
玉衡哑口无言,虽然那些菜肴他已经撤下,避子汤也已经吩咐太医院停下,但是他确实曾经这般做过,他根本无从反驳。
“你问我怎么知晓的。慎之,我不是傻子,你的夜夜呓语,宫人的窃窃私语。这些还不够吗?我以为我可以忍受,可是直到今晚,我发现……我忍不了,也不想再忍。”玉微带着尾音的声调飘渺悠远,仿佛云中传来,“玉衡,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玉衡被玉微的话语惊愕到,半晌没有回过神,直到被玉微推下床时依旧浑浑噩噩,却是如牵线木偶一般往门外走去。
“慎之。”玉微轻声唤住了他。
玉衡转过身。
银色月光里,玉微的轮廓一片朦胧,影影绰绰,让人看不真切,只如羊脂白玉的肌肤泛着摄人心魂的莹光。
她说:“慎之,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深爱着你的人。”
话音落下的刹那,玉衡几乎难堪地夺门而出。
玉微跟系统确认玉衡已经走远后方才施施然地睡下。
系统:粑粑,你不按常理出牌。人家看的里面都不是这么写的。
玉微尾音上挑:嗯?她倒是想知道系统都看了些什么。
系统:我看的《霸道总裁小娇妻》里面,女主角和男主角吵架,从来都是女主角捂着脸,梨花带雨地跑出门。粑粑,怎么到你这里就反过来了呢?万一玉衡掉好感度怎么办?
玉微冷嘲:这么冷的天,我才不要委屈自个儿出去。外面更深露重,还是让玉衡享受去罢。至于好感度,你自己看看。
系统看玉微这般笃定,略微好奇地拉下操作面板:!!!好感度八十二???
系统不可置信,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遍,依然是稳稳不动的八十二。
……玉衡是抖m无疑了。
系统表示它看不懂这个社会的世界。
见系统终于不再叽叽喳喳,玉微卷起被子便要睡觉。
系统:粑粑,慢点,我还有一个问题。
玉微哼唧了一声:问。
现在她心情好,不介意系统多嘴几句。
系统:粑粑,您不会真的喝了那个避子汤吧?
经常偷偷打游戏不关注玉微做任务的系统表示,这很伤身的。
玉微不屑地道:我喝的当然是养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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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给玉衡一碗绝子汤就解决的事情,干嘛伤身?
她还爱惜自己身子得紧。
系统:666,这很粑粑!终生绝后皇帝了解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玉微:“接下来都是本宫作天作地的时间”
南砚宸星星眼:“老婆最帅!”
玉衡:“瑟瑟发抖,咬帕子~”
君钰:“我大概是被遗忘了,好久没粗来溜达了”
ps:下一章开始女主要作天作地了
ps:本来说好凌晨两点发文,但是昨天蠢宁宁感冒了,不舒服就早睡了,现在补上
《霸道总裁小娇妻》是我随便叫的哇,我不知道有没有这本,要是有,纯属巧合,笑哭jpg
第16章 祸国妖后(十六)
自那夜的不欢而散后,两人回到宫内已是冷战多日。
玉衡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浮现的皆是那日玉微噙着眼泪,绝望哀戚的模样。
相比玉衡的心神不宁,玉微的日子过得甚是滋润,夜夜好眠,无梦到天亮。
玉微安分了几日,便唤来了宫人,让他传她的口谕,去宣南砚宸进宫。
玉衡虽是没有册封玉微为皇后,却是给予了她位同附后的权力。
……
南砚宸踏进清婉殿时,发现殿内空无一人。
他已是好几个月没有见到慕慕了,他很想念她。听到内侍传话,玉微想见他时。他欣喜若狂地搁下一切政务便跑了进宫。甚至来不及乘坐马车。
玉微从南砚宸身后拥住他的腰身,头轻轻地贴合在南砚宸坚实的背脊:“砚宸。”
南砚宸想要转身拥住玉微,却被玉微拦下:“砚宸别动,让我抱抱。”
“慕慕,我很想你……”南砚宸闻声,果真不再动,任由玉微抱着,只娓娓述说着自己的疯狂思念。
他真怕如果再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慕慕他便会失控。
“砚宸这几个月还好吗?”玉微明知故问。
“不好,慕慕,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一点都不好。”南砚宸终是忍不住思念,转过身,视线一点点描摹着玉微秀美的轮廓。
他伸手,抚上玉微的脸颊,眼底是深不见底,几欲将人席卷吞没的炙热思念。
“砚宸不想问问我到底是谁吗?”玉微握住南砚宸骨节分明的手掌,凝视着他。
“曾经想问。”南砚宸道,“现在不想了。”
无论她曾经是谁,无论她曾经爱过谁,他只要知道现在她是他唯一所爱之人便足以。
“可是我想告诉你。”玉微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柔和温暖。
“若是慕慕想说,为夫自是愿闻其详。”
玉微踮起脚尖,仰着头,靠近南砚宸耳边,轻声呢喃:“如若我说我是玉衡的嫡妹,玉微呢?”
饶是南砚宸已经做好了无数的心理准备,在玉微话音落下的刹那也是瞠目结舌:“怎么可能?”
且不说他是在洛阳救的慕慕,便说玉衡的嫡妹——安晏长公主早已经下嫁秦王,并于一年前暴毙。慕慕便不可能是她。
玉微的眼底清洌似寒潭,冰凉刺骨。
她幽幽地道:“砚宸感到不可置信罢?若不是那一次惊马,我也不敢相信。恢复所有记忆后,我才恍然发觉,我以为的夫君不是真正的夫君,我以为的天下也不是我所知晓的那个天下。”
南砚宸心头有愧,眼神闪躲,他骗了她,骗她嫁给了他。
玉微伸手扳正南砚宸的脸:“砚宸,或许我该感谢你,让我有过这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委托者的一生过得太压抑。出嫁前被皇室所累,束手束脚,连所爱之人都不敢大胆追逐。出嫁后被君钰厌弃,耗尽余生的时日守着一个破旧的院落,日日盼着君钰回心转意。
玉微对委托者谈不上太多同情,毕竟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是她甘愿为了皇室牺牲,最后也是她自己甘愿等一个渣男。
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既是接下了任务,自当竭尽全力。
南砚宸恍惚间回忆起一年前在洛阳涧河边看见的玉微,死寂绝望。他的心忍不住升腾起一阵痛楚,只为玉微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伤痛而疼痛。
“慕慕……”南砚宸依然不敢置信。
“嘘!”玉微伸出食指,轻轻抵在南砚宸的薄唇上,“听我说完。”
见南砚宸颔首,玉微方才继续缓缓地道:“我当时会去洛阳,是因为当年君钰便是去了一趟洛阳后,再也不肯娶我。其余的,我不想多说,若是砚宸想要知晓,想必很是容易。”
那一年,君钰便是去了一趟洛阳后,知晓了委托者并没有救过他,故而再也不愿意迎娶委托者。
“砚宸,你会厌弃我吗?”玉微问,神色却依旧淡然冷漠,显然并不在意南砚宸的回答。
“怎会?”南砚宸再度拥住玉微,怜惜地道,“我只会心疼慕慕的过往,我恨自己未能早些遇见你。”
他虽是嫉妒她曾是他人之妻,也震惊于玉微的过去,更是被她大胆嫁给自己兄长的行为吓到。
但,这一切都是她被逼无奈的,不是吗?
君钰不喜自己的王妃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新婚那一夜,慕慕的处子之身更是说明了一切。
他虽是不喜打听京城的那些风风雨雨,但是官员们的闲言碎语,他到底听过一些。
“那我想要报仇,你会帮我的,是吗?”玉微期待地看着南砚宸。
“只要是慕慕想的,我都会一一做到。”南砚宸如是说道。
“砚宸称帝,逆了这天下如何?”玉微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口的话是大逆不道。
“如果慕慕想要这天下,便是乱了它又何妨?”南砚宸眉眼温润,墨玉一般的眸子里是深深掩藏的宠溺。
倘若说几个月前他还对玉衡留有尊敬的话,此刻已是分毫不剩。
她弱不胜衣,清冷决绝的模样永远最令他心悸。她的任何要求,他从来都无法拒绝。
无论她想要做甚,一切都有他便是。弑君篡位的骂名由他为她背负,天下将倾的混乱由他一手为她扫平。
“既是如此,微便在京城静候夫君佳音。”她道。
一直到回到丞相府,南砚宸的脑海中依然是玉微清浅的笑靥,不浓不淡,恰到好处。
南砚宸抬头望望万里无云的天色,即便明知是在饮鸠止渴,他依旧甘之如饴。
倘若不能归隐山间,守着那一座深宫又有何妨?那里有他此生挚爱之人。
南砚宸细细摩挲着手中的禁步,温柔眷念。冰凉的禁步触手生温,仿佛慕慕柔若无骨的指尖。
这是他和慕慕成亲那日,她佩戴的禁步,只是他偷偷留了下来。
……
玉微刚送走南砚宸,想着玉衡也差不多该是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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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后宫妃嫔向来是不能随意宣召外男的,然而她不仅宣了,还是宣的是自己前夫。玉衡知晓了能忍得住?
她在唤人去宣南砚宸时没有丝毫遮掩,想必玉衡安插在清婉殿的眼线一早便去给他汇报了。
说曹操曹操到,玉微踏进寝殿门槛时只觉得被人从身后抱住,力道之大,几乎将她拦腰折断。
玉衡心中暴怒,内侍来报时他正在御书房和户部尚书商讨户籍,赋税事宜。
一听见内侍说玉微宣召了南砚宸,他本就心烦意乱多时的心,那一刻几乎是刹那怒火中烧,丢下户部尚书便径直往止兰宫而来。
“你见了南砚宸?”玉衡扳过玉微的身子,攫着她的下颚,凶狠地道,“为什么?给朕一个理由。”
“当然是为了重温旧爱啊。”玉微笑,艳若桃花,光芒四射。
“你有胆再说一遍?”玉衡攫着玉微下颚的手不断收紧,未几,玉微娇嫩的肌肤就泛起青紫,带着惹人怜惜的娇美。
玉衡见此,手中的力道稍松。
玉微挑衅地看向玉衡:“皇上心中尚且有一个宁儿,怎地就不许臣妾重温旧爱了呢?难道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是朕的贵妃。”玉衡提醒,眉心微拧,震怒氤氲其中。
“嗯,知道啊。”玉微点点头,不甚在意,“那又如何?”
“你爱的不是朕吗?为什么还要背着朕见南砚宸?”玉衡勃然大怒地低吼。
再好的涵养也能被玉微无所谓的语气给冲得烟消云散。更何况是早就冷静已失的玉衡。
“我爱过,可惜皇上不爱我。君既无情,妾便休。”玉微微垂下眼睑,神色晦暗不明。
“这不是你背叛朕的理由!”玉衡眼露厉色,愤怒地道。
玉衡一生太过顺遂,生而为尊,幼年太子,弱冠即是高居皇位,从未有人敢此般忤逆于他。唯一求而不得的便是蓝宁。
但,即便是当年的蓝宁也未曾敢有如此直白的忤逆他过。玉微算是这天下第一人。
玉微在玉衡的刻意威压下,依旧淡定如斯:“可臣妾就是这般做了,皇上准备如何处罚臣妾?”
玉衡咬牙切齿:“他碰到你哪儿了?”
玉微慢条斯理地道,言语间不无遗憾:“未曾,皇上来得太快。”
“你!”玉衡气噎。
他是很想掐死玉微,一了百了,免得他继续烦心。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纤细柔滑的脖颈时,他却下不去手。
多么脆弱的生命,微弱地在他手中搏动着。
明明只要他稍稍一用力,这个令他心烦意乱多时的人就可以立刻消失在这世间。但他一想到天地间再也没有眼前之人,便心如刀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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