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归
……
玉微回到家的时候,随手将那一本红色的小本子扔在了茶几上,疲倦地倚靠在沙发上。
不过几个小时,她竟然已经和靳简领了结婚证。
系统好奇地看了看那红色的小本本:粑粑,你还真准备嫁给靳简啊?
玉微一撩眼皮:不然呢?毕竟她现在其实已经是靳简的妻子了,只不过还差一个婚礼而已。
系统:那洛沉怎么办?……它好像记得粑粑说了要给洛沉一个机会的。
它眼痛的看了一眼红本本,觉得今晚可能会有一场狂风暴雨。
……
将近八点,洛沉才一身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最近公务繁多,他总是要很晚才能回来。
洛沉将公文包搁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卷缩在沙发上已经睡过去的人儿。他明明已经告诉她不要在沙发上等他了,她却一直不听话。
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在沙发上睡容易感冒。”
熟睡的人儿并未醒来,只是睡梦中感觉不太舒服,无意识地抬手撇开了他的脸。
洛沉无奈地笑笑,她总是这么迷糊,还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他打横抱起她,准备转身上楼。
茶几上的一抹正红色却无意中吸引了他的目光。
结婚证
烫金的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洛沉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起来,他放下玉微,迟疑片刻,还是拿起了那本证书。
他的手有些莫名的颤抖,不敢翻开红色的证书。
洛沉看了看睡得正熟的玉微,不断暗示着自己,这本结婚证不可能是微微的,她答应过会给他机会。这四年来,他们一直相处得很好。
思考间,洛沉的手一松。
“啪——”结婚证掉落在地,摊开。
持证人上赫然是玉微的名字。
红色打底的照片上,左侧的女人面容秀美,一如既往温和的笑着。右侧的男人俊美出众,冷峻高贵。男人的冷峻越发衬托出女人的娇小依人,一对新人般配无比。照片上笑得灿烂的两个人像是嘲讽着他的自以为是。
洛沉瞳孔狠狠地一缩,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他捡起那一本证书,狠狠地撕了起来,直到把那本结婚证都撕碎,再也拼凑不完整,他却犹嫌弃不够解恨似地将那一堆废纸狠狠踢散。
零碎的纸片如雪花般纷扬在空中。
洛沉感觉浑身的暴戾因子都被激起,他用力扯过玉微,附身吻了上去,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没有丝毫往日的温和。
玉微被唇间传来的疼痛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洛沉阴鸷的眼神,莫名颤抖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她伸手,想要安抚他。
洛沉按住了她的手,大声吼着道:“那本结婚证书是怎么回事?”
玉微抿唇,眼神游移。
洛沉捏住玉微的下颚,板正她的脸,深深望进她的眼里:“告诉我,那本结婚证书是怎么回事。”
玉微依旧沉默。
洛沉喘着粗气,有一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心痛得死过去。她闪躲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本结婚证是真的,她真的嫁给了靳简。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就要往门外走去,语气坚定:“离婚!立刻去和靳简离婚。”
疯了一样的洛沉完全忘记了民政局在这个点已经关门了。他只知道他要让玉微和靳简离婚,一刻钟都不想等待。
玉微反手拉住他,懦懦地道:“不……现在还不能离婚。”
简单的七个字,却把洛沉伤得体无完肤。
他无意识地松开了她的手,四肢的力气一瞬间被抽干,他嘶吼着质问道:“为什么?”
玉微抚上他清隽的眉眼,缓缓地道:“我会和靳简离婚,但不是现在,不要问我为什么。”
她环抱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胸口,听见的是他狂跳不止的心。
她道:“你等等我。”
洛沉攥紧拳头,没有抱住她。
“一个月,只要一个月。”
洛沉听见怀里的人儿微带哭腔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回抱住了她。良久,他终于认输,闭目颓然道:“好。”嗓音沙哑黯然。
“谢谢你。”
她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喉结,辗转舔舐。
他血脉贲张,却舍不得碰她分毫。他想把他们之间最美好的时刻留在新婚之夜。
她仰起头,娇娇一笑,媚眼如丝:“你不想要吗?”
他脑海中仿佛有什么嗡的一声炸开了。
她是他惦念了四年,渴求了四年的挚爱之人,怎么会不想要。即使是在梦中,他也梦见了她千万遍。如今她用这样勾人的眼神望着他,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洛沉打横抱起玉微就往楼上走去。玉微拉扯着洛沉的衣服,笑得柔媚。
等到了卧室的时候,两人已经是坦诚相见。
他是第一次,毫无经验,把她弄得生疼。
她扭着软弱无骨的腰肢,紧紧吸附在他身上,眼角眉梢皆是春意,白皙的脸颊晕染绯红,美不胜收。
她轻扬臻首,眼角垂泪,娇娇地喘着气:“慢……慢些。”
他额头汗水洒落在她眉间,越发快速地动了起来,怜惜地吻了吻她的唇角:“慢不下来。”
……
良久,狂风骤雨终止,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他拥住怀里的她,却依旧觉得心间空虚无比,仿佛无论如何也填补不上那个漏洞。
怀里的人儿轻轻地翻了一个身,他立刻紧张地抬眼看向她,生怕她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确认她只是睡着了习惯性的动作后,他才放下了心,而后笑了笑,苍白而无力。终究是栽在了她手上,除了等她,还能怎么办呢?
放手?他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
第51章 殊丽无双(终)
一个月后
婚礼在京都最大的酒店举行,虽是白日却是华灯高照,入目之处无一处不精致奢华。
玉微身着一袭纯白色的抹胸婚纱,安静地坐在休息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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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着婚礼开始。
休息室房门被打开的时候,玉微微笑着转身:“简?”
靳言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她一袭婚纱,美得夺人呼吸的模样。
她穿着一袭纯白婚纱,秀发半挽,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像是误落人间的精灵,优雅空灵。
她要结婚了。他终于清醒的意识到。
靳言沙哑着嗓音道:“你说过只要我在精神病院呆四年还精神正常就给我一个机会的。”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痛苦绝望。
他苦苦等待四年的期望竟是一场空吗?
他以为只要他能熬过这四年他们就能回到过去的。可是如今这算什么?她要嫁给靳简,成为他的弟妹。
他如囹圄囚徒,困住了自己,却困不住早已经远去的她。
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天真浪漫:“啊,其实我开玩笑的,没想到你当真了。”
靳言艰难地挤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嘴唇张张合合,却是喑哑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调。
终究是他负了她的一片深情。
可他明明已经知道错误了,却为什么终究无法挽回。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恨不能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只有他和她。良久,他听见她一如往昔温婉可人的声音:“靳简很爱我,远比出轨的你更疼惜、更理解我。”
他还想再卑微地乞求,他想说他会改的,他想说他今后不会再错的,他想说的还有很多很多,可也正因为想说的太多,却不知从何开始,可是她却不愿意再听他说话,抬手捂住了他的唇。
她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靳言拉下她的手,无意识地反问,眉目间满是茫然无措:“第一次见面?”
他恍惚间忆起他们初遇的那一天。
那日,阳光正好,趴在桌子上的清丽少女在课间被点到名,在同桌的提醒下,怔怔地站了起来,圆圆的猫眼中漂浮着一层朦胧的睡意,娇怯可爱。
只一眼,他便心颤不已。
回忆被无限拉长,过往如一幕褪色的电影一帧帧地浮现在脑海中。一转眼已经过去经年,曾经的清丽少女,如今再也不属于他,她穿着婚纱终于要走出他的世界,走向别人的怀抱。
靳言身体一恍,几乎站立不稳,心却蓦然波澜不起了。当疼痛达到极致,心早就已经麻木,分不清是剧痛还是平静了。
玉微手搭在靳言的肩头,踮起脚尖,温软的唇蜻蜓点水般轻轻触了触他的唇,转瞬即离。她微暖的唇终是温热不了他的寒凉。
她轻缓而坚定地道:“看来你还记得,我也记得,我记得我们之间过往的一切,可正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所以我们之间才该结束了,我已经太累了。就到这里吧,从此以后,不爱不恨。你该还我的,这四年来也已经还完了”
比恨更深的惩罚,其实是不爱。因为不爱,所以不在乎。因为不爱,所以无动于衷。
最后一滴泪顺着她仰起的头从眼角悄无声息地滑入发鬓深处,那是她积攒多年的怨念终于散去,此后再无爱恨。
她提起长长的婚纱裙摆,挽着短短的发,带着那段长长的岁月,那时短短的甜蜜,转身离开了他。
像是回忆迷雾散尽后的片刻清晰,她的背影渐渐远去,踏进柔和的白光中,直至再也看不见。
他们之间,终于有了一个句点。
来日方长,他的身边却再也不可能有一个她。
他恍惚间听见窗外优雅悦耳的钢琴声响起,暖阳翻过落地窗,洒落一地金黄,室内却再也没有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今天,九月九日。
她离开了他,永永远远。
……
婚礼仪式在酒店中露天的草坪上举行,诺大的草坪上铺满了深蓝色的玫瑰,如浪似海,娇艳欲滴。
玉微挽着父亲的手腕,伴随着优雅的乐曲踏上了红毯,白纱遮面,神秘朦胧。
靳简一身白色西装,笔直地站在红毯尽头,优雅地笑,凝视着玉微一袭白色婚纱的模样。
他已经迫不及待,用眼神催促着司仪。
司仪不敢耽搁,眼神一肃,正色道:“有请新娘上场。”
他疾步走近,从她父亲手中接过她的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牢牢地被他掌控在掌中,他才觉得心间平静了些许。终究是强求,学不会心安。
冗长的司仪致辞与证婚人宣读婚书后,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证婚人是靳氏家族德高望重的长者,年至古稀,慈眉善目,一身黑色西装,神色庄严肃穆,凝视着靳简:“靳简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玉微女士为妻,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靳简不等证婚人话音落下便落地有声地答道,虔诚而迫切:“我愿意。”
她分明已经是他真正的妻子,即使没有这一个仪式,但此刻他却无端觉得紧张,心间甚至隐隐氤氲着不安。
证婚人转眸,看向玉微,又问:“玉微女士,你是否愿意嫁靳简先生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新娘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宾客已经窃窃私语起来,连证婚人也忍不住皱起眉头,玉微却是半分没有受到干扰,依然沉默。
坐在台下的洛沉忍不住攥紧了双拳,掌中冷汗淋漓,湿润了手心。她说过,等她一个月,今天恰好是一月之期。
靳简心间骤然缩紧,看向玉微:“微微……”
玉微:“我……”她停顿了下来。
她话语中的停顿,让靳简的心被狠狠提高,他不自觉地用半是乞求半是威胁的眼神看向她。
玉微隔着薄如蝉翼的头纱对着靳简展颜一笑,犹如铃兰幽幽绽放,芳香弥漫。
她抬手,毫不犹豫地取下了头纱。头纱轻柔,她一扬手,那抹雪白便招摇地飘在轻风里,纷纷扬扬,不过片刻间就铺散在玫瑰上,模糊了那片深蓝色。
她轻启红唇:“我不愿意。”
话音落下的刹那,全场寂静三秒,而后一片哗然,新娘竟然当场悔婚。
她仿佛没有听见宾客的抽气声,镇定自若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我不愿意。”
靳简下意识地想要拽住玉微,想要继续威胁她。只差一步,只差最后一步,他怎么甘心?
她转身,一步一步往红毯那头跑去。微风轻拂,吹起了她曳地的婚纱,长长的洁白裙角飘扬在风中。
直到退到红毯尽头,她转头,顾盼生辉的眼眸中浮现浅浅笑意:“靳简,我不愿意嫁给你,从来都不愿意。”
她牵起裙摆,不管不顾地跑离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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