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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归

    姬临搁下茶杯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玉微,她唇瓣上的破皮很是明显,血色沾染在她本就嫣红的唇瓣上,犹如艳丽的三月桃花抹上了一层正红色的胭脂,娇艳欲滴。

    艳若三月桃花的娇艳却是掩饰不住她眼底的疲倦之态,显然,她的确很累。

    少顷,姬临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迈步走出房间。

    玉微眯眼瞧着姬临步出房间,又见他带上房门,方才收回了视线,浅浅地抿了一口茶,随后便差人送了些热水上来,梳洗之后便歇下了。

    奔波了一天,回到客栈又先碰到了时褚,之后姬临又突然出现,她的确是应付得有些倦了,感觉到眼前光线灭下时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午夜,吱呀的门扉开合声却是吵醒了她,她睡得虽然很熟,但习武之人基本的警惕却还是有的,门扉开合声巨大,她便是假装听不到都不可能。

    玉微的眼眸微阖,却没有动作,静静地数着那人走近床边的步数,等差不多他的脚步声敲至床边时,玉微倏然坐起身,掐住了闯入房间之人的脖颈,凌厉地道:“谁?”

    时褚委屈地看向一脸冷漠的玉微:“娘子。”

    听到熟悉的声调,玉微手一抖,借着月色打量面前之人,一袭熟悉的正红色广袖长袍,眼尾的曼珠沙华在银色的月光下点染出丝丝靡丽。

    玉微手上的力道松了一分,蹙眉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时褚虽是喜欢粘着她,但却没有夜间偷跑来她房间的习惯,这一点她倒是很清楚。是以,她刚才听见有人闯入她房间时才没有立刻想到时褚身上。

    时褚的目光落在玉微破皮的唇瓣上,即便是在昏暗的光线下,她唇上的破皮也是一眼便能窥见,足以见得下口咬的人多无情。

    他眼底的晦暗转浓,心间的妒意翻滚,即便明知道姬临对玉微没有丝毫感情,会这样对玉微也仅是因为生气他私自用他的身体碰了玉微,但他依旧无法不嫉妒,无法不害怕。

    姬临虽然现在不爱玉微,但他却无法保证姬临会永远不爱玉微。毕竟最开始姬临基本都不会正眼看玉微,现在却是愿意主动亲近玉微,哪怕这仅是因为他挑起的事端。

    而且,他更害怕,如果自己真的有朝一日和玉微在一起了,姬临也爱上了玉微,会不会他消失了,玉微却一无所觉地继续和姬临生活在一起,做姬临的妻子。

    玉微见时褚一直没回答她的话,仅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她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发疯的时褚,冷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她还很困,不想和时褚闲扯。

    时褚凝视玉微良久,就在玉微已经等得不耐烦,准备扯过被子继续睡觉时,他忽然低低地开口道:“娘子,你能分辨出我和姬临吗?”

    玉微诧异地睨时褚一眼,似乎是奇怪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她还是如实回答道:“你和姬临是两种人,根本不用分辨。”

    一般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们两个人的不同。

    玉微的回答虽然有些敷衍,但时褚却是高兴地抱住了玉微的腰身,正欲开口,手下柔软的触感却是瞬间令他红了脸,抱也不是,松又不甘心。

    南方十月的气候还不算冷,玉微夜里休息穿的中衣很是单薄,她方才起身时被子滑落在腰腹间,恰好阻拦了中衣的下滑,腰际肌肤露在了外面。

    她奇怪地看了一眼满脸绯红的时褚,他不过是手掌碰到了她腰际的肌肤而已,脸红做什么。

    似乎察觉到玉微疑惑的目光,时褚脸上的绯红更甚,与眼尾的正红色晕染在一起,漾开了层层叠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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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靡艳,勾起无边的妖冶。

    半晌,他缓慢地伸出手,替玉微拉下了中衣,指尖一不小心触碰到玉微细腻柔滑的肌肤,酥麻感从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一路痒进了心尖,心里那股莫名的愉悦感瞬间涌了上来。

    这一次,他的耳尖都红透了。

    时褚压下心间的痒意,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的视线下滑。拉好中衣,他的手臂上挪一寸,环抱住玉微的腰身。

    虽然已经没有直接的肌肤相触,但薄薄的中衣根本遮挡不了衣衫下的玲珑娇躯,她身上的浅香在此刻变得馥郁起来,充斥在他鼻息间。

    玉微懒得理突然发疯的时褚,看见他拉下自己的中衣,也仅是诧异了一瞬,而后就去拉他的手:“回你的房间去,我要睡觉了。”

    时褚环在玉微腰间的手扎得很紧,甚至手臂都有些僵硬的绷直,玉微伸手去拉,根本扯不开。

    无奈,玉微只能松开了手,温和了语气跟时褚商量似地道:“时褚,你不回去睡觉吗?明日一早还要启程回京。”

    时褚听见玉微温和的声音,心间的酥麻更甚,径直抱着玉微倒在床榻上,拉过被子盖上:“和你一起睡。”

    他想守着她,想时时刻刻看着她,但他又不想姬临接触她,不想姬临靠近她。

    他整个人似乎都充斥着矛盾。

    玉微困倦地撩开眼皮看向时褚,时褚以为玉微觉得他会趁人之危,赶紧解释道:“娘子,我会很老实的。”

    “嗯。”玉微拢了拢被子,阖上眼继续睡觉。

    只要时褚不干扰她,睡在一张床上也无所谓,该警告的,她已经警告过了,倘若时褚还是一意孤行地靠近,那是他的事情,与她无关。

    何况,以时褚的性格,便是她赶他出去,他估计也不会出去。与其浪费时间与他纠缠,不如躺回去睡觉。

    时褚看着玉微重新阖上了眼,呼吸声也渐渐平稳下来,宛如停滞了思维的脑子才逐渐转动起来。

    她的“嗯”是什么意思?答应让他睡在这里吗?

    时褚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深浓的夜色也遮掩不住那双潋滟的眼眸,他的眼底仿佛沉进了无数细碎星光的深海,漾起堆叠云涌的深蓝色碎金。

    他无意识地低下头,唇瓣一寸寸靠近玉微莹润的脸颊。

    玉微头往右挪过去一寸,躲开时褚的靠近,却并没有睁眼,只困倦地嘟囔了一句:“你还要不要睡了?”

    一定要她把他扔出去,他才肯安分下来?

    时褚靠近的动作蓦然一僵,脸上浮现三分被玉微抓住食言的尴尬,他脸上一讪,道:“睡。”

    像是怕玉微赶他出去,时褚的头迅速落在枕头上,身子却是更凑近玉微一分,随之阖上眼。

    玉微感受到身边之人的气息已经彻底远离,方才放下了心,安稳地睡了过去。

    长夜卷云,月色逐渐西斜,不多时,堆叠成涌的云遮掩了月色,雨势骤起。

    时褚拥着玉微,一直没有睡意,怀里的娇躯似柔软无骨,她身上清浅的淡香又弥漫在他鼻息间,他原本的三分睡意彻底消散得无影无踪。

    饶是如此,时褚却依旧不舍得松开,他垂眸看着睡得正安稳的玉微,她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眸此刻正安静地阖上,暗淡的光线穿透床幔洒落在她脸上,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在暗淡的光线下隐隐泛着柔和的光泽。

    夜色中,他看不清她的容颜,他的脑海中却是逐渐勾勒出了她的面容。她的一颦一笑,他都铭记在心。

    半晌,时褚无奈苦笑一声,他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煎熬,舍不得松开,不松开却又太难熬。

    窗棂外,雨势渐大,雨击打在屋檐上,溅起惊亮夜色的巨响,倏然,雷声乍起,陡然的亮色撕裂了房间内的暗色。

    玉微的脸颊在骤然亮起的光芒中清晰地印刻在时褚眼里,她的眉心微蹙,却没有睁开眼。

    窗外雷声还在继续,似乎并没有休止的意思,时褚沉吟片刻,抬手捂住了玉微的耳朵。

    玉微被惊雷惊醒,懒得撩动眼皮,懒懒地问了一声:“下雨了?”

    时褚借着偶尔撕裂夜色的亮光描摹玉微的容颜,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满足:“才下雨。”

    玉微没再回答,又放空思绪准备睡觉,雷声对她的干扰不大,她可以直接忽视,只是时不时亮起的光却很碍眼,她烦躁地扯过盖在身上的薄被,蒙在脸上,继续睡觉。

    时褚没有阻拦玉微,只是等她睡着之后才给她扯下被子,让她透气,又找了一方锦帕,为她盖在眼上。

    一夜无眠,雨势在天微微亮时小了一些,却依旧没有停。

    玉微在天边卷起亮色时便醒了过来,她习惯早起,且她昨日又睡得早,虽然中途被惊醒过一次,却并没有妨碍到她的深度睡眠。睡足以后,她此刻的精神正好。

    时褚在玉微微有动作时便睁开了眼,虽是一夜未眠,他的精神也并不怎么差,看见玉微醒来,立刻凑近她:“醒了?”

    “嗯。”玉微并没有躲开时褚,她刚醒来,还不太想动,“什么时辰了?”

    玉微语气里卷着三分刚睡醒的慵懒,淡化了她声音里原本的清冷,倒是平添了几分娇软。

    “才卯时。”时褚勾在玉微腰身的手收紧一寸,“还很早,再多睡一些时辰?”

    “不了。”玉微深吸一口显然比以往清新许多的气息,雨后的空气总是格外清新,带着青草的气息。

    她顿了顿,说道:“起身罢。”

    今日隐渊会来客栈找她,但却没说具体时辰。他若是来得早,她却还没起身,倒是无端显得失礼。

    玉微拍开时褚的手,坐起身,顺手把时褚拉了起来:“趁天色还未大亮,回你的房间去。”

    时褚被玉微一拉,顺着她的力道就靠在了她肩头,唇轻轻落在玉微脸颊上。

    玉微感觉到脸庞的湿意,正想一掌给时褚拍过去,时褚却是早有所防备,迅速地闪身躲开,步履轻快地往室外跑去:“娘子,我回房换衣。”

    他阖上房门,在玉微房外站定,天色才擦亮,雨势又不小,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尚少。

    片刻后,时褚正准备回房换衣,青石板路上的一抹天青色身影却是深深刻进了他的眼中。

    青衣人撑着一把青色玉骨伞,在雨中似闲庭信步般,优雅地踱步,他似乎敛尽风华,气息不露分毫,卷在山雨画卷里。

    时褚凝眉看向青衣人,潋滟的墨眸中翻涌起一层雾色。

    青衣人似有所觉,微扬起伞,露出了那张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到极致的脸,那双冷冽如雪的眼眸中,流光隐隐浮动。

    时褚对上隐渊清涟的双眸,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隐渊却是在看见时褚仅着中衣站在玉微门外时止住了步伐,清眸中浅光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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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顷,他随手扬掉手中的玉骨伞,脚尖一点,径直掠身飞向时褚站的门前。

    横斜的细雨未曾沾湿隐渊翻飞的衣袂分毫,他优雅地落在时褚对面,云淡风轻地微颔首:“摄政王殿下。”

    时褚面上神色淡淡,慢条斯理地道:“阁下是?”

    他想起玉微昨日说的去找一个人,莫非就是面前的青衣人?

    隐渊淡淡地道:“隐阁隐渊。”

    闻言,时褚骤然微眯起眼眸,隐阁阁主,他努力在姬临的记忆里翻找属于隐渊的记忆,才发现少得可怜,仅知道隐渊是隐阁的阁主,其余却是一概不知。

    思及此,时褚目光似不经意地掠过隐渊,面上却丝毫不显,正欲开口,房门却被从里面拉开。

    玉微看见站在门外的两个人,目光先落在一袭青衣,清冷疏离的隐渊身上,微颔首:“言卿起得迟了,言卿失礼。”

    她本是在房内换衣,隐约间却似乎听见了隐渊的声音,这才匆匆忙忙地套上了一件外衫便出来了。

    “无碍,是我太早。”隐渊清冷的目光落在玉微破皮的唇瓣上,眼中的清冷更甚,似在眼底聚起一团千年寒冰,寒气逼人,旋即,他的目光下挪一寸,又落在玉微还有些散乱的衣襟上。

    时褚一直警惕地看着隐渊,看见隐渊的目光梭巡在玉微身上时已是十分不悦,在看见隐渊似乎要迈开步伐走近玉微时,他更是直接抢先隐渊一步,拦在了玉微身前,冷声提醒道:“隐阁主,男女有别。”

    他不管隐渊是不是玉微昨日说要找的那个人,总之,他不能忍受有人这般看着玉微。

    隐渊微眯起清冷的双眸,看向时褚,时褚对上隐渊的目光,眼底警告的意味很是明显。

    倏然,隐渊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远方山雨里雾色缭绕,朦胧神秘,却在隐渊唇角的弧度里尽数失了颜色。

    他的声音温润而又清冷,辨不出分毫喜怒:“劳摄政王多虑,我只是想与玉小姐说一句话。”

    时褚的目光滑过隐渊清冷的眉眼,心底的冷笑更甚,面上却分毫不显。

    同为男人,他很清楚隐渊眼里的感情,隐渊眼中的情绪虽然很浅,但却并没有过多的遮掩,他看得分明,偏偏身后的女人却似乎毫无所觉般,任由隐渊靠近。

    他温润的语气然上一抹暗沉:“饶是如此,隐阁主还是与娘子保持距离为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隐渊墨玉般的眼眸里是不沾染人间七情六欲的冷,他优雅地开口:“摄政王殿下似乎并没有迎娶过王妃。”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听不出分毫端倪,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时褚却是瞬间明白了隐渊言语中毫不留情的深意,他微眯起眼眸,正欲开口,却被玉微忽起的声音打断:“你该回房换衣服了。”

    玉微不咸不淡地截断了时褚的话,恐怕她再不出声打断,面前的两个人都能打起来。

    她倒不是觉得隐渊会动手,毕竟以隐渊多智近妖的性格,他应当不喜欢这般直接粗暴的解决方式,她是觉得时褚会主动和隐渊动手。

    玉微甫一出声,隐渊便转过眼眸看向她。感受到隐渊的视线,玉微轻笑着微颔首。

    时褚看见玉微对隐渊温和地笑,心间的嫉妒却是控制不住地翻涌而起,他揽住玉微的腰身,强制般掰过她的脸,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娘子,我吃味了。”

    他不喜欢她这般看着别人,就算只是礼貌性的微笑也不想。而且隐渊还是一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他不想她靠近他。

    玉微被迫地移开看向隐渊的视线,转而看向时褚,正好看见他眼里伪装的委屈,她再次冷声提醒道:“回房换衣服。”

    时褚眉目间的委屈更甚,越发靠近玉微:“娘子先回房,然后我就去换衣服。”

    玉微睨了时褚一眼,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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