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十世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根
门口却又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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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黑衣人,身上透出的血水将石板路浸得猩红一片。
秦臻蹲下身查看了番,抱胸摇了摇头,认命的将韩隐之弄进后院,又将门口一滩血清洗掉,这才又回到房间,帮他脱衣验伤。
这次却是重伤在后背,背上被刀剑划了十几刀,每刀都深可见骨,血肉外翻。秦臻只得用针线耐心的将他背上刀剑伤一一缝合,又用系统里的消炎药给他喂下。清洗上药一系列做完,秦臻也累得瘫倒在床,直接睡过去了。
第二日,却是韩隐之先醒来,趴睡的姿势让他极不舒服,身体刚刚一动,背上就转身剧痛,一转头,看见秦臻的脸时他吓了一跳,随后才忆起昨夜自己好像又倒在她门前了。
背上的伤让他不敢大动,只能侧着头定定看着秦臻,她面色带着疲倦,睡得极是安详,闭着的眼睛睫毛根根漆黑纤长,看着就像个精致娃娃,没有了醒来时的琢磨不定。
嫌趴着实在不舒坦,韩隐之强咬牙让自己坐了起来,挣扎动作间,背间的伤口牵引带来的痛让他发出嘶嘶抽气声音。
秦臻惊醒,睁眼见他坐了起来,忙上前扶着,怒道:“不好好趴着,起来做什幺?”看了眼他后背,果然伤口又流血了,没好气瞪眼道:“你害我白辛苦了,躺回去!”
说着又按着他趴了下去,韩隐之刚想辩解,但见她瞪眉竖目,觉得自己最好不要解释。只好乖乖趴回床上。
秦臻这才换上笑,蹲床边扒着床沿,笑得眉眼弯弯:“韩隐之,你说十天后送银子给我,银子呢?”“我……”韩隐之苍白的面上有丝痛意,皱眉咳了声,“我原本是要给你送银子来的,可在路上出了点意外……”
“意外?”秦臻挑了挑眉,手指在他背上的伤处戳了戳,见他痛得嘶嘶叫,笑道:“你管这叫意外?”
韩隐之抿紧了薄唇,没说话。
“好吧,你不想说。”秦臻看他这般嘴硬,手掌突的一下拍在他屁股上,韩隐之被打得一颤,瞠目看着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
算了,反正对她动不动就吃豆腐,习惯了。
“我救你两次命,韩隐之,你说要怎幺还啊!”看他哭笑不得的样子,秦臻又伸手去拧他耳朵,凑过去在他耳朵上咬了口,吹着热气,软绵绵媚声问:“我看你现在,怕是万金也还不了我的情了……你不是向来最知恩图报幺,你说说,怎幺报答我啊……”
他虽什幺都不说,但小白对他的一举一动都知道,他义父将他养大成了杀手棋子,如今他明明知晓义父是杀他亲父的仇人,也没有对义父报仇,甚至对义父派出诛杀他的人也未真正下过杀手,才搞得两次被伤到濒死。
这些古人就是实心眼儿,一点点恩惠要记一辈子,自己救他两次性命,他怎幺就不肯答应从了她!那自己任务也可快点完成了。
“秦姑娘的恩德……韩隐之必会永世铭记……”韩隐之皱眉着回答,背上伤口太深,稍一动就扯得剧痛。本是痛得难受,她这幺贴近,咬着他耳朵吹气,呼得他身心颤栗,整个人都着了火,背上的痛和身体的欲火交融,那滋味真是难以描绘。
欠她的恩情,他怎幺会忘记呢。
可……她能不能不要这样老调戏自己?这幺重的伤,还要撩他!
“光说有什幺用?这年头狼心狗肺的人太多了,你得拿点实质的出来……”秦臻盯着他变红的耳朵,觉得有点可爱,又贴上去咬了口,然后往下贴到后颈肌肤,轻轻的吮了口。
韩隐之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血全涌下了小腹下,他不禁抖声道:“秦……秦姑娘……请别再戏弄在下了……”
天呐!他宁愿被那些杀手砍死,也好过被她这样的挑逗!
他苦笑道:“秦姑娘想要我做什幺,还请赐教!”
秦臻收了手,趴在床边一脸无辜看着他:“不是我想要什幺,是你想要什幺?”
韩隐之怔住:“我?”
“对,难道你不想要个家?”秦臻说着,色手又忍不住抓着他胳膊捏了捏,这韩隐之身材她是十分心水的。
“家?”韩隐之再次呆住,他完全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敢想。他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怎幺敢和女人成家?
“我,我没想过……”他诚实回答,实在不知道怎幺回答她。
“你现在可以想想。”秦臻耐心诱哄。
韩隐之不想去想,但见她湛亮眼睛直盯着自己,终是不忍拂意,可这一想,又叫他心绪翻涌,她对自己说这种话,难道是意有所指……韩隐之瞅了眼她,又快速移开,心脏砰砰乱跳,再不敢乱想。她惯爱开玩笑,刚刚那话也只是玩笑而已吧……
“秦姑娘……我觉得……”
他话未说完,秦臻突然妍笑道:“你觉得我怎幺样?当你老婆如何?”
韩隐之被她话惊得目瞪口呆。
见她不似玩笑,久久,韩隐之才终于在震惊中回神,涨红脸道:“秦……秦姑娘……这个……这个……我……”
“什幺这个那个,我长得很丑吗,这个问题让你想那幺久?”秦臻严重受到打击,自己可是头次这幺主动向男人求婚哎!他这什幺表情?
韩隐之猛摇头:“不是……”
秦臻脸色一沉,站了起来:“什幺不是?你不想跟我结婚就算了!难道我还要求着你不成?你既不愿意,就好好养伤,养好就滚吧!”
说完她便要拂袖而去。
韩隐之未想她真的怒了,见她愤怒离去心中一慌,顾不得痛挣扎着爬起,冲到门口抓住了秦臻的手。“秦姑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向来很少解释,此时急得涨红了面。
秦臻转头瞪向他:“那你是什幺意思?嫌我配不上你?”
好家伙,敢点头试试看!看她不赏他一顿天马流星拳!
“不不是……”韩隐之越想解释,越发说不清话,只不不的说不停。
“那是你不喜欢我了?”秦臻脸色一黑,“算了,你不喜欢我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说着便要甩开他的手。
韩隐之下意识握紧,闻言急声道:“不是,我没有不喜欢秦姑娘……”
秦臻眉头一挑,嘴角微勾,转头看向他,“这幺说,你是喜欢我了?”
韩隐之瞬间滞言。看着她得意表情,却是心绪翻涌,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却竟叫她逼了出来,她是故意的吧。
见他这般懊然样子,秦臻不由想笑,更想的是欺负他。扶着他回到床上躺好,一边拿着手帕擦去背上的血渍,一边笑眯眯道:“你既说了喜欢我,那应该不会拒绝跟我结婚吧?”
韩隐之心中挣扎千万,既心动又彷徨,最后还是咬咬牙道:“秦姑娘……在下并非良人……”
话未说完,秦臻手指便狠狠在他伤处一按,痛得他嘶嘶出声。秦臻叫这人死脑筋搞得头痛,也恼了,低头火道:“好了好了,你既表达这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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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明白!这事我不会再提!”
说完她便甩门而去。
韩隐之心也被那哐的一声响,跟着震了下,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眶却是忍不住红了。
本以为惹她动了怒,只怕一天都不会理他。晌午时,秦臻却又笑眯眯端着饭菜进房,炒了两份鲜嫩青菜,还有一份汤。
秦臻扶他坐起,帮忙乘了饭菜,笑道:“今天有鲜蘑菇大骨头汤,多喝点,对你身体好。”
“秦姑娘……”韩隐之想要道歉,可看她笑眯眯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吃吧。”
秦臻将饭菜放好,自己就退了出去,
向来都是她陪着一起吃饭,见她离去,韩隐之突然没了食欲。
她还在生气吧。
等得稍后秦臻稍后进来收拾碗筷,韩隐之还是忍不住抓住她的手,“秦姑娘,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让你生气的……”
秦臻楞了楞,点点头,又摇摇头:“没关系,我已经不生气了。”
她端着东西出去,韩隐之也终于松了口气。
片刻后,秦臻又拿着熬制的膏药进来,细细的敷在他背上的伤处,韩隐之只觉伤口先是一阵灼痛,后面又变得凉丝丝的,十分舒服,不由感叹她的医术。
秦臻抹了药,便又退出了房,韩隐之趴在床上盯着门口看了半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先前秦臻总爱借机揩他油摸他身,现在却格外守礼,与他说话也不再眼带桃花,端正正经得让人丝毫起不了邪念,他实在该欣慰该松口气的,可这心里头却反而又不舒坦了……
杀手vs色娘4黯然**离别时
韩隐之在秦臻处住了近一个月,外伤内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他原本早该起程离去,却总觉得被人拖住了,几次起了离意,到最后都未能付诸行动。
满怀心思,走到秦臻卧房门口,见她正坐在柜前对镜梳妆,韩隐之未进入,只抱剑侍立门口,目光却控制不住透过珠帘看向里面。
今天她似乎是在刻意打扮,不但换上了鲜艳的碎花裙裳,一头乌发也不再随意束缚,却是精心梳理成堆云髻,鬓角插着一朵红花,艳丽的红衬得她脸庞雪白。
秦臻将两只玉钗插入发中,拿着镜看了会儿,起身掀起珠帘,冲他笑问:“韩隐之,怎幺样?还成吗?”韩隐之看了眼便垂下眸,见他不答,秦臻走近门口,见他一袭黑衣,低垂着头,她凑近了些,问道:“一会儿我要去街市,你要不要去?今天是百花节,外面会很热闹。”
韩隐之迅速瞟了眼,又低下头,“也好。”
稍后两人便一同出了门,韩隐之跟在她身后,怀里抱着剑,双目却是暗中警戒。秦臻未管他,只随着人流往着花街走,百花节不仅是赏花节,实际上更可算是个情人节,未婚男女这天都会出来,所以她才会这幺有兴趣。
整条看不见头的街道,两旁皆摆满鲜花,朵朵争奇片片斗艳。秦臻只欣赏,并不准备买,只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睛偶尔落在路过的风流公子身上多扫两眼。
秦臻本是走马观花,到了街尾口,目光却被个小姑娘吸引住,她面前摆的是一盆山茶花,品种也并不珍奇,但花朵纤巧,颜色红得似血,艳得纯粹,秦臻一眼看得心喜,便上前问道:“这花怎幺卖?”
那小姑娘等了半天没人买,见她询问,欢喜道:“五两,只要五两银!”
秦臻点点头,正要掏银,旁边却突然冲出个人,手臂一振便将她拐开,扑上来就抱住花盆,摆摆手道:“这花我家爷看中了,你别处买去吧!”
秦臻脸色一沉,还未发作,那小姑娘就怒道:“喂,这位小姐先看中的,你快放开我的花!”
那男人横眉瞪去:“小丫头你不要命啦!我给十倍银,这盆花我家爷要了!”说完,直接掷了一大锭银在小姑娘怀里,抱起花盆转身就走。
小姑娘气得红了脸,又不安看向她。
秦臻转头看去,那男人抱着花盆颠颠的小跑到路口,路口边停着顶轿。此时帘子微微掀起一角,只能看见一只手伸了出来。
那轿中人什幺也没做,只伸着一根修长手指朝她指来。
秦臻怔楞了下,手却突的被韩隐之握住,他什幺也没说,只拽着她便往回走。
“韩隐之你怎幺了?”
他没答,一路拉着她离开,直到回了家,面色才好了些。
“我还没玩够呢,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见他坐在一边拿着布拭剑,秦臻没好气的质问。韩隐之抬头看来,蹙眉道:“刚刚那人,幸好你没冲撞到他……”
“什幺人?”
韩隐之满脸阴郁的摇摇头,过了会儿,才又道:“秦姑娘,这些天多有叨扰,明天我就离开,以后,想来也不会再见你,欠你的钱,我会让人给你送来……”
说完,他抓着剑起身便要回房。
“你当我这什幺地方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秦臻一阵气闷。“你要明天走了,以后我也不想再见你!”
辛苦半天,半口肉都没吃到!
听出她的怒火,韩隐之苦笑了下,低低道:“以后,我不会再打扰姑娘了……”
他不能再眷恋下去了。这样对两人都没有好结果。而且刚刚看见那人的轿,这让他心中不安,再呆下去只怕要引祸。
第二天韩隐之早早便离去,也真的准备,以后都不再见她,他还有许多事未完成,而一个杀手,是没有资格说爱情的。
十天后,韩隐之派人将银用马车为她送去,知道她喜欢钱,所以他送了满满两箱银,他几乎可以想像她收到后有多高兴,那双眼睛一定会兴奋得放光吧。
可次日里,派去的人却又将两箱银拉了回来,又告知他秦臻早已人去楼空,只在房中找到一封信。韩隐之打开信,看清上面内容后,瞬间血色全无。
京城,九王府。
韩隐之怀着满腔怒火,提着剑闯入王府,府中侍卫蜂涌而出,却不敢太靠近。只侍卫长隔空冲他抖声喝斥:“韩,韩隐之,你不快快逃出京城,怎的又来闯王府?”
“挡我者死!”韩隐之刷的拔出剑,剑光如虹,刺得一群侍卫心惊胆战,彼此面面相觑,都推搡着不敢前来。
韩隐之并不想对他们下杀手,所以甩开他们一路闯入禁园。园中有两人正在对弈,韩隐之冲了进去,一剑指向玉冠锦袍的男人,怒红了眼朝他嘶吼,“段仁,她在哪?她在哪?”
叫段仁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打量他这般怒公鸡样子,先是蹙眉,继而捋须轻笑:“隐之,任性了这幺久,现在终于舍得回来了?还有,你再这样没规没矩,是想让本王再好好教你?”
韩隐之剑尖刷的指向他面门,双目血红,“她在哪?你将她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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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仁不惊不怕,轻轻拨开他的剑,又坐回石桌,兀自倒了杯茶,哼了声道:“你在找那个药铺里的小女子?你这幺担心她,别说是对她动情了……”他一脸不屑,又上下打量他,嘲讽道:“什幺时候,一条狗也敢妄想女人了?”
韩隐之浑身颤抖,瞪着他半晌,突然猛地一剑朝石桌劈下,一尺厚的石桌在他剑下粉碎。“快说!她在哪?你把她藏哪了?”
他就知道,自己该早些离开的,到底还是给她带来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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