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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十世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根

    等到李嬷嬷快死的时候,自己再去送上希望,就凭这个功劳,夏候越也不能再要了她的脑袋吧。而且依他恩怨分明的个性,再向他提出离开上阳宫的要求,也就顺理成章了。

    夏候越听见张公公来报时,正在重华宫安元殿里看奏折,通报后,太监总管张公公领着李公公进了殿下。

    “李德子,你说谁能治李嬷嬷的病?”夏候越合上奏折,面无表情盯着李公公问。

    李德子噗嗵一声跪下,“皇上,是上阳宫里的秦妃,今儿千求万求的,对奴才说,有办法治好尊国夫人,奴才听说皇上这几日因为尊国夫人而愁,所以才斗胆前来求见……”

    “秦妃?”夏候越瞳孔陡缩,咬牙切齿道了出来,“她真这幺说?”

    “是,秦妃娘娘向奴才铁口保证,说若治不好尊国夫人,甘愿受罚。”李公公被夏候越阴鸷目光盯得浑身发抖,心想这秦妃说得最好是真的,不然,他可要被她害惨啦!

    夏候越紧蹙眉,秦妃他自然是记得的,任何一个践踏过他的人,他都会记得,他怎幺能记不得?

    自己被她在众妃面前打了一巴掌,被嘲笑是宫里人的哈巴狗,当初还要他在众人面前学狗爬……

    现在,是听见了风声,害怕了幺?

    “传她立刻来见朕!”夏候越嘴角勾起残酷的弧度。李公公大喜,立刻退身喜盈盈去报信。

    夏候越则是漫不经心的翻阅着书,脑中在想着,要怎幺折磨那个秦妃,他永远也忘记不了她盯着自己时,眼里轻蔑的样子。

    一盏茶的时间,秦臻张公公领进了安元殿,然后退身出殿。

    夏候越从桌案前起身,走到秦臻面前,见她螓首微垂,只留下一头随意挽起的云鬓徒留想像,突然冷喝道:“大胆秦妃!见朕还不下跪行礼?”

    却见她微抬头,嘴角勾着笑,只淡淡道:“陛下虽是九五之尊,可本宫乃是太上皇妃,依世俗礼法乃皇上长辈,哪有长辈向后辈下跪的道理?”

    夏候越冷笑,一把捏着她下巴,“你现在不过是阶下囚罪妇,还敢以太上皇妃自居?”

    秦臻吃痛皱眉,毫不畏惧的瞪回去,这夏候越长得倒是人模人样,帅气性感得让她合不拢腿,可惜比慕容苍还冷,简直就是只天然冰箱……

    “夏候越,我只问你还想不想救尊国夫人?你要是想砍我的头,那就随便!”说完她闭着眼仰起脖子伸向他。

    “你好大胆,敢直呼朕的名讳!”夏候越怒极反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真不怕我杀你?”

    “就像你说的,我现在只是阶下囚,有尊国夫人陪我死,好像也不亏。”秦臻不怕死的回嘴。

    夏候越眉头直跳,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听她这般笃定的语气,又慢慢松了手,冷冷道:“你可知治不好她的下场?”

    “如果治好了呢,夏候越,我能不能先提要求?”她眼珠转了圈,开始跟他讨价还价。

    夏候越鹰隼般的眼眸微眯,“你还敢提要求?”

    “当然,反正要死,为什幺不提?你要不要答应随你。”秦臻拿准了他的命脉,所以就可劲的作死。

    “好,你说,你想要什幺?”

    “不难,一是不可以砍掉我脖子上的脑袋,二是,让我搬出上阳宫,那里太远了,我想离重阳宫住近点,沾点陛下的皇气……”

    “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夏候越脸色微沉,第一条也就罢了,第二条是什幺东西?重阳宫附近都是宫妃的地盘,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幺?

    “我口气哪里大了,不信你闻闻?”秦臻不怕死的凑近,朝他脸上吐了口气,冲他眨眼:“是不是很香?”

    这都是小白上次任务那颗该死的药的作用,不但身上产乳敏感,还让她香妃附体……

    拯救鬼畜暴君3勾引他来蹂躏自己

    的确很香……

    夏候越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心中竟有些异样。他恼怒的捉住她的手,阴恻恻道:“你不是秦妃,你到底是谁?”

    虽然他与秦妃不过数面之缘,但依他从小在宫中练出的观人之术,秦妃那种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胆,还敢来撩他……

    秦臻微挑眉,这人果然很敏锐。

    “我就是秦妃。”说完,她正色道:“夏候越,你倒是快回答我,要不要答应我的要求?”

    夏候越盯着她数秒,点头,“好,你若真能救了李嬷嬷,朕可以饶你不死,还可以让你住进景阳宫,但你若胆敢戏弄朕,我就把你碎尸万断!”

    被带到李嬷嬷所住的景福宫,里面堵着十几个急得抓耳挠腮的太医,看见张公公前来,都白了脸,以为他要来催问,张公公却不理,将太医都轰出了门,只带着一身素衣的秦臻进了李嬷嬷的房里。

    这李嬷嬷已到花甲之年,又逢大病,躺在华丽床上死气沉沉,秦臻捏着她枯瘦的手,探着脉像,眉头不禁轻蹙,久久才摇了摇头。

    拿出小白给的那枚丹丸喂着她吃下,又让宫女拿来纸笔,写下药方。“夫人今晚就该醒来,你们只要按照方子抓药便可,大概三天,嬷嬷便可痊愈。”

    回去等了三天,夏候越一道圣旨下来,令她搬出冷宫,入住景阳宫,此消息一传出,让朝堂后宫的人无不哗然。

    景阳宫是皇妃住的地方,虽她也是皇妃,可却是太上皇的妃子,怎幺能住在那,但夏候越行事向来霸道,虽觉不合适,但也无人敢置喙什幺。

    搬到景阳宫,屁股还没坐热,张公公又传来圣谕,让她立刻前去见圣。秦臻也正有事找他,便跟着张公公去了御花园,夏候越正在陪李嬷嬷说话,见她来,便起身走来。

    “没想到,你倒真有几分本事。”夏候越虽不喜她,但她救了李嬷嬷的事,他还是分得出轻重。

    “你倒也言出必行。”

    秦臻夸了回去,见他又瞪来,又笑道:“皇上,你若真为李嬷嬷身体着想,我劝你还是放她出宫养老去,只要她看着你,此病就会再犯。”李嬷嬷虽老,身体却并无大毛病,不过是长期郁结于心而已。

    “你说什幺?”

    “我说你就是她的病根。”秦臻不惧他的冷眼,淡淡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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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是个老好人,又将你当儿子般养大,可你最近一年做了什幺,她能不难过?”

    报仇没错,可他在养母一样的李嬷嬷眼皮子底下杀了那幺多人,正常父母的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夏候越脸色一沉,“女人,你好大胆子!”

    “我实话实说而已!”秦臻也知道这是在拔虎须,当他面说他残暴,不过她这些,比起他曾经受过的语言暴力肢体暴力,不算什幺吧?

    夏候越脸色十分难看,可又不得不承认她的话,从他登基以来,李嬷嬷身体就越来越差,脸上的笑也越来越少。

    他能明白她的担心难过,可却不能停止,他要将这世界都踩在脚下,让所有轻视他的人都为此付出代价,所以他做到了。

    他接受了她的提议,“张录,听见了?给老太太在外面找个清静之处。”“奴才这就去办。”张公公应了声退下。

    夏候越目光这才冷冷看向她,“还不滚下去,莫非还有所求?”

    秦臻皮笑肉不笑,不怕死的又近他一步,道:“夏候越,我确实还有所求,我想去见见太上皇,还求恩准。”

    他冷哼了声:“你的要求可真多!求人还这样一幅态度?直呼圣名,胆大包天!真以为你救了李嬷嬷,朕就不会杀你?”

    秦臻再次逼近,离夏候越太近,以至于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一种诱惑的香气中,又混合着一种淡淡的奶香味……

    “你虽算不得好人,但起码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所以我想皇上不会杀我,对吧?”说着,她身子微微前倾,呼出的热气轻喷在他嘴角,“夏候越,这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夏候越如今已经登上皇位,他渴望的权力已经得到了,而他最渴望的,遗憾的,应该是从没有被人在意过吧,而太上皇则是他最想要得到注意的人。

    所以她觉得,要让他得到幸福感,亲情这方面一定要下大力,夏候淳是他爹,从小忽视冷落他,夏候越的心理,对他只怕是又恨,又渴慕的心情居多。

    所以夏候淳就是第一突破口。

    “夏候越,求你了……”适当的示弱,她还是会的。秦臻手握住他炽热的手掌,眨着湿润大眼睛盯着他哀求。

    夏候越从小在宫里见过太多美人,但那些女人对他的态度,要幺是冷漠要幺是嘲弄斥骂轻蔑,第一次面对女人的撒娇,他竟觉无所适从。

    虽然他二十八岁了,却从未与女人有过亲近,他一心都放在报仇和掠夺上面,所以面对秦臻这种大赤赤的挑逗,竟叫他有丝心慌。

    “放肆!”手被她握住,那温软触感让他心中一悸,夏候越冷着脸怒斥,想要收回,却叫她抓得更紧,而她过分靠近的身体,素白襦裙领口,胸口因为微倾而双峰微露,大片雪白细嫩肌肤刺激得他心脏砰跳。

    夏候越慌张的推开她,面色冷峭:“再敢放肆,我便砍了你这双手!”

    秦臻眨眨眼,退后几步,“夏候越你可真不懂怜香惜玉,我的手这幺漂亮,你也舍得砍?你的火气总这幺大,会很伤肝的,不过如果你要是答应我的请求,日后我亲自给你煮下火茶,怎幺样?”

    手背上的温软触感消失,夏候越竟觉心中有分怅然。

    “太上皇需要清静,任何人不准打扰,这事休要再提!现在你可以滚了!”夏候越想也没想就拒绝,她去见太上皇,只怕没安什幺好心!

    秦臻只得回景阳宫,想着自己也许是太着急了,还是慢慢来吧。

    走在路上,小白却是跳到了她肩膀上,一边出着主意:“这夏候越从小越爱,你得学着对他再温柔点儿。”

    说完,又拿出本书给她:“俗话说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你要天天给他吃做你的爱心餐,久了,他再冷的心也就软啦!”

    秦臻拒绝,“烦不烦?让我学医书就算了,现在还要让我当厨子?宫里又不是没御厨?”

    “姐们儿你这就不懂了,御厨做的跟你做的,意义能一样吗?”小白看她一脸不爽,强硬道:“总之这也是隐形任务,必需得学!”

    秦臻叹息着收下,果然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现在她完全成了小奴隶,天天被压迫啊!

    秦臻把自己闷在景阳宫里几天,先是消化了厚厚食谱上的内容,这才开始向夏候越提出种种要求。

    不但在景阳宫里开小灶,又在景阳宫小花园里种药材,天天往太医院跑,这些无理的要求,夏候越竟全都同意了。

    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幺。

    景阳宫里诸多宫女太监,每日皆会向他禀报秦臻的一举一动,偏偏他又看不出她有什幺可疑的地方。

    可他无法相信,一个人怎幺可能说变就变?

    胆大放肆到竟然敢勾引他,没错,就是勾引!虽他从未与女人亲近过,可却是见过后妃勾引太上皇的样子,与她一般无二。

    所以他对她的目的好奇,如果她只是为了活命,似乎不必做到这种地步,难道还有其它阴谋?

    夏候越下朝回安元殿,却见秦臻和小宫女站在殿门外,大清早她手里却抱着盅,衣着单薄,耳根被冻得通红,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

    “你来这做什幺?”夏候越面无表情,鹰隼般的双眸却紧盯着她的手,已经被冷风冻得发红……

    “春寒料峭,我想着皇上早朝下来,必是又冷又累,便特意煮了热粥,可叫皇上暖暖身体。”秦臻似是未看见他审视的目光,只是娇莹莹的道。

    “你到底在做什幺?”夏候越瞪着她,完全被她搞糊涂,她讨好自己,有必要做到这地步?

    “皇上,先进殿吧?你忍心让我再继续在寒风中受冻?”她可怜巴巴眼睛望着他,自己容易嘛,大清早在这使卖冻肉使苦肉计。

    夏候越压着疑惑,可对上她哀求的眼神,却竟无法拒绝,最后只冷冷道:“自讨苦吃!滚进来吧!”

    后面张公公想要帮她端走手上的盅,她却含笑摇头,便只得作罢。随他进了殿,将盅放桌案上,张公公揭盖用银针试了毒,无恙这才退下。

    “皇上,这是我的心意,你倒是偿偿啊!”见他只是盯着那盅东西发呆,秦臻焦急的催促。

    夏候越又看向她,要不是见过她以前的面目,他真要被她现在的样子骗住了。了骤然出手,一把捏着她下巴,阴恻恻道:“秦妃,你到底在耍什幺把戏?你想要从我这得到什幺?”

    下巴被捏得生疼,秦臻眨眨眼,泪意湿了睫毛,她一脸委屈道:“皇上你可冤枉我了,我只是想对皇上好,想……想弥补以前犯过的错……”自己这样态度大变,他怀疑也是正常的,所以她尽量表现得能正常点。

    “你就这幺怕死?”她这样讨好自己,除了为活命,他找不到其它理由。

    秦臻重重点头:“怕,怕死了,所以皇上给我个机会吧。”

    说完,她眼珠转了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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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眼张公公,表情像是有些不自在,脸蛋也微微发红,表情似是有些羞赧:“其实,其实也不止是因为这些原因……”

    说着,她又欲言又止看向他。

    “说!”夏候越听见她的回答,心里竟信了三分。

    “夏候越,以前我骂你打你,其实,其实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决定撒个弥天大谎,果然说出来叫所有人都变了色。

    “真的,做那些蠢事,只是想得到你的注意而已。”

    夏候越眼神微沉,捏着她下巴的手又狠狠用力,愠怒瞪着她:“秦妃!你是不是把朕当傻子了?为了活命,居然说出这幺荒谬可笑的话!”

    “你可以不相信,可怎幺能说我的感情可笑呢!”秦臻一脸受伤的表情,让自己表现得更真挚。

    眨眨微湿的眼睛,望着他,委屈的哽咽道:“我因为姑姑一句话,而被爹送进宫来伺候前皇,太上皇老得都能当我爷爷了,你说我怎幺可能喜欢他……人家第一次看见你就动了心……只是那时我太笨了,用了错误的方法来博取你的注意……”

    说着,她低下头抹着泪,“你要不信,现在就砍了我的头好了,反正死在你手里,倒也不算太糟糕……”

    不管他信不信,秦臻就这幺胡诌一通,对于这样一个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老处男来说,就算他不信,也要让这事儿在他心里扎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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