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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冥君总是不和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霜谷雨

    桑梓闻言忙挥退殿内众人,躬身朝了缘拜了下去,心急道:“请方丈明鉴,内子只是被奸人所害,才不得已还手杀了人……”

    “施主,使不得!”了缘虽素来与皇室结交广泛,却也是第一次受君王如此大礼,先将人扶将起身,后便掐指算了起来。

    算到中途,他手指微顿,大抵是算出了玉文帝的死与云旗有关,掀起眼帘看了一眼桑梓,摇头道:“施主,恕贫僧……”

    “方丈!”桑梓突然跪了下来,满面哀求道:“您救救他罢,实在为难,哪怕帮我看看他伤在何处也好,求您了……”

    了缘吃惊地想要扶起她,却被桑梓摇头拒绝,她眼眶发红,目光灼灼地紧盯住人,到底还是教了缘退了一步。

    都说少年君主手腕凌厉、为人冷淡,此时看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老者摇头叹气,“施主请起,贫僧答应帮你一看便是。”

    桑梓大喜过望,忙起身领着了缘进了内殿。

    少年因受重伤,面色苍白地昏睡在龙床上,眉头随着极浅的呼吸微微皱着。

    桑梓放缓步子,轻轻撩开床幔,伸手极小心地在云旗额上拭了拭,转头细声道:“方丈,这便是内子。”

    “阿弥陀佛。”

    了缘往前近了两步,并出二指点在云旗颈侧,引了丝气息试探。

    桑梓屏住呼吸,紧张地攥了攥衣袖。

    过了许久,了缘才沉吟着收回手,看向桑梓,低声道:“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乃千年文竹妖,不久前焚燃妖脉自救,如今妖脉已燃过半,怕是没有几月时间了。”

    桑梓面上血色尽褪,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喃喃道:“什么……”

    了缘面露悲悯,细心地同她解释了一番妖脉的因果,最后道声佛号,阖上了双目。

    “怎么会这样……”桑梓难以置信地不住摇头,颤抖着在被褥中摸索,紧攥住少年的手,脸上一片惶然,“方丈,救救他好不好,求您救救他,我什么都能做……”

    了缘见她如此,叹道:“法华寺素来不救身沾人命的妖物,恕贫僧不能违背祖训。但若贫僧记得不错,施主族氏里曾有得道的先祖传下一灵物,名曰‘长生莲’。此物可生死人肉白骨,给妖物续全妖脉,应当也是绰绰有余。”

    “当、当真?”桑梓这才心下稍定,面露希冀问道:“不知此物现在何处?”

    了缘掐指稍算,缓缓道:“便在西南边宫后苑,兰亭下。”

    “好!”桑梓忙道:“孤这就派人去取。”

    “施主且慢,”了缘止住了她,又道:“此物有灵性,只在早间巳时盛放,且施主族氏灵物,想必还要施主自己来取。贫僧多言一句,历来君王也有想得此灵物者,皆殁于兰亭之下,施主多加小心。”

    桑梓微怔,侧过脸看向昏睡的云旗,点了点头。

    了缘不放心又嘱咐道:“施主龙气蕴然,此妖物不敢伤你,若事态紧急,以血抵御便可震退此妖。”

    “方丈多虑了,内子不会害朕。”桑梓轻声回他,并未放在心上。

    “阿弥陀佛,但愿如此。”

    ***

    太医院开的药物起了些用,夜间亥时左右,云旗终于慢慢醒转过来。

    桑梓心力憔悴,趴在云旗枕边便睡着了,长发微乱地压在耳边,露出的小半边侧脸带着些许疲累苍白。

    云旗觉得有了力气,便伸出手温柔地抚着她的面颊,酸涩的凤眼里满是温柔情意。

    桑梓察觉到脸上的酥痒,这才怔忪地睁开了眼睛。

    少年趁机凑上前吻了吻她的鼻尖,又亲昵地在她脸颊轻蹭。

    “可算是醒了……”桑梓抬起下巴回吻一口,同他温存了会后,便起身给他端来了桌案上的热茶,柔声道:“喝一些,暖暖胃。”

    “嗯。”云旗乖觉地顺着她的手,时不时低头抿上一口。

    “要不要我派人传些糕点来?”桑梓给他理了理鬓发,“饿不饿?”

    少年摇了摇头,伸手抚了抚她憔悴的眉眼,低低道:“主人怎么累成这样,云旗好心疼。”

    桑梓脱下外衫,掀开被褥同他躺在一起,闻言摇头叹道:“你还昏睡着,要我怎么放心?”

    “没事了。”云旗挤过来搂住她,把脑袋抵在她肩窝,安抚道:“就被那钟撞了一下,已经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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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别担心。”

    桑梓闭了闭眼,也不揭穿他,向后让两人贴紧,低语道:“没事就好,以后我会好好护着你的……”

    “嗯。”云旗轻吻她的唇角,眉眼缱绻。

    两人都累极,不消时便安静地沉沉睡下了。

    待夜过半,云旗睁开眼,朝旁边的桑梓仔细看了看,见人睡得沉稳,才小心放轻脚步下床走了出去。

    他隐了身形,一路没有宫人留意,靠平日的记忆,极轻易地便遁入了坤宁宫内。

    淑妃早已睡熟,内殿正中的桌案上,还燃着几柱烧了大半的香火,不用想也知他祭奠的是何人。

    云旗走到床边,袖中猛地抽出一柄断刃,压在了淑妃喉边。

    他本能在死之前多陪陪主人,都是这个人,毁掉了自己大半的心念。

    只要这人还活着,仗着主人父亲的身份定然还要阻挠他们,既然如此……

    少年眼中血光暗涌,按着刀尖就要割破皮肤,却又生生顿了下来。

    可若我真杀了淑妃,被主人知道又会怎么想我?

    她会伤心罢,再怎么说,这人也是她的生父啊……

    而我已经学会害人,再不是她眼中那个纯然善良的小妖了。

    云旗极为缓慢地向后收起了刀刃,只是伸出手置于淑妃额角上方,向里狠狠注入了一股妖力,接着猛地攥拳,将这人的神智全部抽了出来。

    我虽不能杀你,却也不能任由你拆散我和主人。

    待完成这一切,少年才松了口气,本欲转身遁走,却突然瞧见殿门昏暗的阴影处,正静静立着一个娉婷纤弱的女子,她默默看着这边,神情晦暗不明。

    而那身形,分明便是本该在乾清宫沉睡的桑梓。

    云旗瞳孔一缩,霎时僵在了原地。

    第49章 49玉锦王朝(完)

    ,

    若按照这个小世界的情理,原身该怎么做?

    桑梓不敢随意试探,一时便没有出声。

    云旗放下手,极缓地直起来腰背,那双原本清润黑亮的瞳仁成了可怖的血红色,转脸看来时,满眼阴郁猩红,直让人瞧得心头生冷。

    桑梓眉间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步子还没落稳,突然感到身上的目光愈发刺人起来。

    她心道不好,抬眼望去,果然见少年变了脸色。

    “主人,你想逃么?”云旗声音沙哑,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去哪?你不是说过,以后都不和我分开么?”

    他方才作过恶的右手垂在腰侧,随着动作慢慢攥紧,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少年终于露出了那些悄然滋生出的阴暗心绪,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桑梓,等待她的回答。

    我的一切都能给你,那你呢?

    淑妃虽是你的父亲,可他那样伤了我,我只是拿走了他的神智,你也要怨我么?

    “我……”我没有想要离开你啊。

    喉咙像被人掐住一般,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桑梓绝望地闭了闭眼,放弃了出声。

    这是心魔又在警示她莫要妄言。

    云旗暗含期盼看着她,直到见人沉默着垂下头,他眼中的光亮才渐渐熄灭。

    你还是想要离开我。

    我为你连命都舍得,可在你眼里,我却是这般的不重要。

    “你说过心悦我,也是假的?”少年眉眼阴沉,开始朝她的方向步步紧逼。

    桑梓心里不安,紧张地抿了抿唇,苍白道:“是真的……”

    “呵,”云旗冷笑不已,眼中露出暗嘲,“原来太子殿下的喜爱,竟是如此浅薄。”

    他走得不快,可桑梓却怕再刺激到他,丝毫不敢动作,只能眼睁睁任由少年逼到身侧。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桑梓不得不仰头对上少年的目光。

    凤眼腥红浓稠,瞧进去像是要将人溺杀于中。

    似乎从第二个小世界开始,云旗的眼睛都会在经历一些不幸后由黑变红。以往在鬼界,自己总认为他的眼色是天生那般骇人,留意到这些后,桑梓不由多想,莫非这也是对云旗的某种影射?

    少年见桑梓水眸微动,以为她在心中盘算如何离开,便冷下脸,凑到她耳边低低道:“主人不必白费神思了,因为你……哪儿也去不了。”

    桑梓感到他冰凉的手指从自己后背摸索了上来,她眼睫颤了颤,有些不适地刚欲侧身躲避,便感到颈侧一痛,眼前霎时漆黑下来,紧接着全身发软,只能不由自主向后倒去。

    “云旗,”桑梓难得害怕起来,心慌道:“你做了什么……”

    少年将人接住抱了满怀,这才眉头微舒,伸手在她面颊摩挲流连,贴上去呢喃道:“别怕,我就是让你看不见而已,以后你只能乖乖地依赖我……”

    “别这样,唔!”桑梓不安地稍作挣扎,却被云旗死死按住,低头在她唇上发狠地咬了一口,让她只能发出痛痒的呜呜声。

    泄愤之后,云旗又爱怜地在她唇瓣上轻吻舔舐,含糊不清道:“你别想抛下我。”

    桑梓骤然失明,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有些心慌,呜咽着想扭头躲避,却被少年紧紧箍住,略施法术便抱着人遁出了坤宁宫。

    如今为了筹备登基大典,各宫都抽调了人手派往司礼监帮衬,自昨日了缘请回金钟,已经闲置下来的东宫自然守卫稀少,只有三三两两禁军笔直地站在殿外。

    云旗化为青雾潜入东宫,施法将整个宫殿下了结界,殿内所有一切都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从窗外向里看却丝毫感受不到异状。

    被褥蓬松柔软,桑梓被放在上面,嗅到了东宫熟悉的檀香。

    “云旗,”她不安地挪了挪,“我根本没有……”没有想要抛下你。

    声音戛然而止,无论她再怎么努力还是说不出口。

    云旗不理会她的话,兀自捏着桑梓细白的手腕按下去,操控着几根枝条将她手腕牢牢缠住,扯紧钉在了榻上。

    桑梓被那冰凉滑腻的枝条触地浑身一震,有些明白过来少年意欲为何,忙惊慌挣扎道:“不,云旗你冷静点,不能困住我……”

    若是被困在此处,自己还如何去兰亭给他取长生莲?

    少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却仍固执地一声不吭,又唤来两根翠绿枝条缠住了她的脚腕。

    这回让桑梓连挣扎也不能,只得乖乖安分地躺在榻上。

    眼前只有虚无漆黑,她按下慌乱,还在妄图说服少年,“云旗,别困住我好不好?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云旗微微起了身,开始松衣解带,他闻言自嘲道:“所有的事在你眼里都比我重要,是不是?”

    “没有!”桑梓摇了摇头,心急不已,“你冷静些,听我说……”

    少年将中衣扔下床,靠近一把将人箍进怀里,在她后颈轻轻咬了一口,眉眼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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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那些,我什么也不想听。”

    桑梓闷哼一声,因被枝条牢牢缚住,只能任由云旗扯拽下自己的衣物。

    “以后我们就待在这儿,哪也不去。”云旗低头探舌抵进她唇齿间,堵住她还没出口的话,“你谁也见不到,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对着我,被我为所欲为……”

    “不唔,嗯……”

    桑梓被他的大手狠狠揉捏,不多时便意识模糊,失了反抗之力。

    两人颠鸾倒凤整整一夜,直到日头高升,雀儿在窗舷叽叽喳喳,桑梓才迷迷糊糊醒转过来。

    她看不见漏壶,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一想到巳时长生莲便要开放,便心急如焚。

    云旗早已醒了,见胸膛上的小脑袋动来动去,便凑过去,在她额间轻吻了一记。

    “饿不饿,阿梓?”

    桑梓听见这话突然一顿,心中生出了些念头来,于是柔弱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小声道:“嗯,有些饿。”

    “那你乖乖等我,”云旗爱怜地将她向上抱紧,在她颈侧流连许久,“我去御膳房给你端些吃食来。”

    “好。”桑梓任他动作,不时还伸手试探着摸了摸他的乌发。

    少年极为受用地眯起了眼,又在她唇上摩挲一会,才慢吞吞化形离了东宫。

    “云旗?”桑梓留意到殿内已经没了云旗的气息,于是放下心,按照了缘先前给的指点,用力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指尖。

    感到有血珠溢出,她立马将指尖点在了眼帘上。

    云旗的妖力被鲜血冲淡,桑梓睁开眼,终于又能瞧见了四周景象,只是模模糊糊,不甚清楚。

    翠绿枝条还紧缠在手腕脚腕,她顺道在这四处滴血,血珠甫一入内,枝条便如受惊般慌乱地退散开来。

    身上骤然一轻,桑梓扶着酸痛的腰肢,缓缓走到了殿门边,将中指的血口又扯咬开些许,接着便按在了那虚无透明的结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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