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乖怪
白天里能不出去就不出去,晚上偶尔做做梁上君子,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儿。
盆里点着黑碳,几天下来,叶仙仙已是习惯了这个味儿,手放到碳盆上烤了烤,帮叶嬷嬷分着绣线。
虽是在这个犄角旮旯,叶嬷嬷大小也是个小管事,多少能分到些碳,叶仙仙经常再带一些来,并在一起烧更暖和。
时日久了,叶嬷嬷拿她当半个女儿,来了也不会客套,仍旧自己忙乎自己的。她把针往头发丝里揩了揩,走针老练的在鞋面上绣着花纹。抬眼看了眼对面柔静温婉的小姑娘,隐隐有体香飘出,端得好闻。一身半新不旧的丫鬟袄子也盖不住她纯净娴静的美,目韵流波里却渗出一抹沉静,没有她这年岁该有的鲜活。
要她说,这样拔尖的貌儿便是进宫也是使得。配给那些粗鄙家丁小厮实在可惜了。
都是命!
叶嬷嬷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向叶仙仙的目光中便又添了几分怜惜,“别成日陪着我这个老婆子,多到别处走走。前程有时候也要靠自己去挣。”
叶仙仙攥出一根线穿入针眼,“嬷嬷,你知道的,我未曾起过那种心思,亦不想去拼什么前程。”她眯起眼,半开玩笑的道,“我啊,就在这荒院里陪着嬷嬷您。”
“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呢!”撇开这个话题,叶嬷嬷她在外面听来的府中八卦。什么四姑娘五姑娘邀了别府小姐们在望梅亭看雪赏梅,烹茶吟诗。什么大太太把娘家侄女儿接了来,看样子是要留在身边的,只不知是想给长子还是幼子。
叶仙仙笑眯眯的听着,手里缝着棉袜子,偶尔接上一两句。
她是良家子出身,无需签卖身契,当日楼胥之急于纳她,还不曾上衙门办纳妾文书。事实上,她仍是自由身。
在荒院住了近两个月,楼胥之像是遗忘了她,一直不曾露面。但叶仙仙知道他为何不来,可怕这一个多月以来暗中求医问药呢,为他那不能言明的隐疾。
那时,她跟在东子哥后身看他采了一颗样子奇特的野草,就好奇的询问他,才知晓这是一种和龙蔽草搭配,男人食用久了会慢慢变成太监的烈毒草药。那时她听东子哥这么说还羞的脸红,不过,东子哥的一句话她记下了。
“这是我和我爹做游医时我无意中从一古籍残卷中看到的,大概配方早已失传。”
因为此草外观奇特,常被权贵种植在花园,以作观赏。叶仙仙想取来不费吹灰之力,倒是龙蔽草费了她不少功夫。
楼胥之贪迷床帏之欢,叫他慢慢变成太监无疑是比直接弄死他更好。
不过,沉寂了这许久是该出去走走了。
……
空气中裹挟着雪气,清冽冰凉。
楼德这些时日很不好过,楼胥之不知为何脾气日益见暴,他们这些做小厮的就成了撒火的对象。寻了个空档,楼德在后花园溜达,透会儿气。
视线前方,一小丫鬟正拖着柄扫帚在清扫石径上的积雪。小脸蛋冻得红扑扑,宛若三月初的枝头桃花,娇楚动人,风姿婉约。
楼德认得她,是自家公子厌弃了罚成丫鬟的五姨娘。
第二旅:谁绿了谁?22
如此上好的美人儿遭受冷落,楼德觉得实在可惜了。想到这个把月来的不如意,又看看眼前少女的美态,楼德舔了舔嘴唇,色向胆边生。
心道:反正公子也享用不了美人儿了,不如他替公子代劳一二。
正是这番心理使然,促使楼德走向了叶仙仙。
叶仙仙看到他走来,停下扫雪的动作,问,“可有事?”
声音轻柔,自有一股女儿家的娇憨。
楼德叫她,“叶三娘。”
叶仙仙诧异地看向他,“你识得奴婢?”
楼德却没有给她解释,脚步越来越快,很快便来到叶仙仙身前。因为此地偏僻,更好的助长了楼德的色胆。他一步跨上前,一手捂向叶仙仙的嘴,一手揽搂住她腰,就要将她拖去他看好的能办事的角落处。到时给这美人儿嘴里塞块,还不是由着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但叶仙仙可防着他呢,怎么可能让他得了手,而且这个位置也是她精心挑选的。守株待兔的方法虽笨,可守到了兔,方法再笨也是好的。
手快楼德一步抱住了身畔的腊梅树树干。
枝桠上积雪扑簌簌落下,落在裸露在外的肌肤,凉的很。
让楼德奇怪的是,这叶美人也不怎么挣扎,只是紧紧搂着树干不放。
折腾了一会,楼德奈何不了她,但此地毕竟是光天化日,楼德再色胆包天也要顾忌有人过来,想着就算现在干不了美人儿,占占便宜也是好的。遂把手伸到叶仙仙胸脯上,捏了又揉。
她格外的安静,楼德沉浸在这团绵柔的世界里。
没过多久,原本安静的美人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被他捂着的嘴里“呜呜”的叫。
楼德只当女人家的烈性犯了,并没有当一回事,仍抓了她的**不放,嘴唇在她后颈一阵乱亲,直被那体香熏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
叶仙仙攥了攥五指,视线瞥向侧前方携风而来的楼苍之,目光闪烁了下,挣扎的更厉害了。
一口咬在楼德手上,用尽了力。在他吃痛松开之际,叶仙仙呼喊,“公子……”
楼德一惊,以为美人儿是虚张声势吓唬他,可一抬眼便看到面沉似水的大公子快步朝他这边迈来。
那眼神只是淡淡一扫就让楼德两腿直打颤,暗叫一声倒霉,只盼着以大公子的地位不会为一个小丫鬟出头。当下也顾不得美人儿不美人儿的,手一松,脚底抹上油,就要跑。
“捆了他。”
楼苍之声音冷沉,透着股子阴寒。若是熟识他之人就会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两随从得令哪敢耽搁,冲楼德追了去。能跟在楼苍之身边的手底下哪会没有点本事,岂是楼德这等酒色之徒能比拟的,不过几下工夫,楼德就被制住,一条麻绳捆了丢在楼苍之脚下。
楼德嘴里喊着大公子饶了小的一回,小的下次再不敢了此类话,心里是存了侥幸的,觉着不过是训一顿罚点月例罢了。
可谁知——
“掌嘴九十九,废去右臂。”
楼苍之声音很淡,淡的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楼德吓傻了,情况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忙不迭磕头求饶,脸色已是一白如纸,“大公子饶命,小的打小服侍三公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拿三弟来压他?楼苍之冷笑,府中大小事他自有一张情报网,何况每回家宴此人大多跟在三弟身边,他怎会不认识。听说还颇为有场面,但没犯到他楼苍之手上,怎么有场面他都可以放任不管,但触及到他,或者他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再多言密刑堂。”
密刑堂,据说里面的血有半尺厚,他要是进去还能有命在?楼德跌坐在地,吓得抖如筛糠。
两随从分工合作,一人揪着楼德后领,一人扇嘴,巴掌扇的呼呼作响。
第二旅:谁绿了谁?23
疼痛中,楼德只见大公子说罢这句话便走向叶三娘,低沉的男音传入他耳里。
“我说过我会护你,你却是不去寻我,反由着这些人作践。今日若非我遇上,你可知后果?”
原来这两人是认识的……
“大……”
楼德想戴罪立功提醒大公子这女人是他家少爷的弃妾,只是刚吐出一个字来就在下一个巴掌里打散了。
背贴着梅树,屈膝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叶仙仙似被楼苍之的话恍然惊醒,抬起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楼苍之,抿了抿嘴,没有开口说话,又把头低了下去。
楼苍之睇她,“在我面前不能挺能耐?怎地到了别处这般没用!”停了一下,复又道:“自己能走否?”
叶仙仙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脚下一个不稳又跌坐在雪地上,如一朵开在雪地无处可依的小花。
除了刚才看到楼苍之一眼,从始至终她都低垂着头。
看了眼她一身上下,将身披的麾衣解下,往叶仙仙身上一裹,拦腰抱起。
此时楼德的嘴唇已经打烂了,大半牙齿打掉了,满嘴是血,形状可怖。
楼苍之一手捂上叶仙仙的眼睛,朝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会意,把楼德摁压在地。楼苍之脚踩上右肩,“咔嚓”一下,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楼德凄厉的惨叫,令人听着毛骨悚然。
楼苍之道:“废去楼姓,找花伢子来,给爷把他一家子都发卖了。”
花伢子,那是出了名的恶,在上京专收一些犯了事遭主家贱卖的奴仆,运往西北番邦之地,贩与王公贵族作乐或饲兽。
做奴仆的,没有哪个听到花伢子名讳不胆寒的。
叶仙仙本是想借楼苍之之手治一治楼德,但没想到他手段会如此毒辣,不留余地。楼德只摸了她几下手就废了,还全家发卖。朱二可是……
想到此,叶仙仙打了个寒噤!
也是,楼苍之的手段在上一世时她便早有耳闻。此刻亲眼看到也不该为奇。
感受到她的颤抖,楼苍之不再理会雪地上形容凄惨的楼德,抱着叶仙仙,一路旁若无人的返回芷苍居。叶仙仙整个身体都被麾衣包裹着,脸更是紧紧埋在楼苍之胸前。外人只看到大公子抱着一个女人,却无从得知抱着的女人是谁。
芷苍居内有仆妇在清扫院子中积雪,见他大步流星的进来,忙恭敬的福身请安。
“速去备热汤,碳盆。”
一错眼的功夫,大公子的声音便略过她面前,只留下一句吩咐飘入仆妇耳中。她愣了愣,回过神来才奔去小厨房生火烧水。
烧碳火的烧碳火,烧热水的烧热水,一时间清静的芷苍居忙的团团转。
一切只因为楼苍之的一句吩咐!
还未行至侧间浴阁中,洋洋暖意便扑面袭来。
和上京大都权贵子弟的骄奢淫逸不同,楼苍之生活清俭,浴阁除了必备之物,并无其他装饰点缀其中。
叶仙仙的发鬓有些被雪块打到,一经融化,湿湿的黏在脸上。能在那个时刻碰上楼苍之并不是她神机妙算,而是忽然想起来上一世无意中听楼胥之发牢骚,说他大哥越俎代庖训斥了他的小厮楼德。时间正是十一月初几的某一天,地点便是那处偏角。
叶仙仙把这个时间段精巧的用上,守株待兔了几天,结果很满意。而这一次对楼德可不单单只是训斥这么轻了。
她用手拨了拨湿发,悄悄向楼苍之张望了一下,那眼神机警得如同一只被人抓到的狐狸。
机警中透着彷徨不安。
楼苍之不发一言地看着她,鼻中“哼”了声。
叶仙仙揪了他的袍袖轻轻摇晃,“公子……”
他也没攥回,由她晃着,问:“怎生惹怒了他?”
问的没头没尾,叶仙仙不解地看他,“谁?”
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就听楼苍之又“哼”了声,说:“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第二旅:谁绿了谁?24
原来他真的查到她了,却一直按兵不动,叶仙仙猜不透他心思,瓮声瓮气道:“他碰奴婢,奴婢不愿……”
楼苍之一怔,绷着的脸色稍有舒展。这次倒是懂了规矩,知道自称奴婢。他盯着叶仙仙,语调沉缓平静,“我若碰你,可愿?”
沉默须臾,叶仙仙低下头,声音也低低的,“奴婢命卑微,如地上污泥,哪有什么愿不愿的。然,身子虽已被公子所破,但亦不甘愿再为妾。”
楼苍之捏住叶仙仙下颌,抬起她脸,冷冷一笑,“当初爬本公子床时可未见你有多少不愿。”
叶仙仙头垂的更低了,几乎看不见脸,“公子皎如明月,风采卓然,诱花了奴婢的眼。”
楼苍之的脸色一缓。
她觑了一眼楼苍之的脸,方继续开口,“才一时猪油蒙了心,冒犯了公子您。”
猪油蒙了心,好一个猪油蒙了心。
楼苍之语调转为冷肃,“如此甚好!”
他居然说如此甚好?可下一秒,叶仙仙的外衣中衣及贴身的小衣被扒了个一干二净,连亵裤也离体而去。
还未来得及惊呼,赤身**的叶仙仙就在楼苍之的提起旋转中跌入了热气腾腾的大木桶里。
水花四溅!
楼苍之也解去自己外袍中衣,修长的腿抬起一迈,踏入浴桶中,伟健的男体一踏入,木桶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爷,不可……”
“有何不可?”
楼苍之从叶仙仙身后制抱住她,瞧着她娇美的侧颜,一手一只托捏着小巧却饱满的**,感受到抱在怀中那酥软柔绵,弹性极佳的玉体,一时春心荡漾,直欲马上成就好事,好在他尚知她还未做好准备。
“今后这身子只有我能近,可听明白?”
“公子您强人所难。”
叶仙仙抵着根硬热的东西,她知道这次想脱身恐已难,而她也非是真要脱身。
楼苍之语调一森,“怎么?还想回到我那三弟院儿去?”
“不!”
“跟着我,今后我护你周全。”
她缓缓道:“再护,不也是妾!”
楼府百年家业,楼苍之身为长房长孙,他的妻子将是楼氏宗妇,出身品性何等重要,岂是个丫鬟能当的?何况这丫鬟原还是胞弟之妾。
楼苍之不相信小丫头不懂其中厉害,可她非犟着个名分不放。
在他看来,女人可以宠,但不能过,规矩还得立。
“看来是爷太过宠你了。”
才使得她生出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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