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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楠苏伊

    谢白英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钱淑兰听到有人叫她,走了过来。周社长看到她,忙打断正在争论的两人,大步上前跟钱淑兰握手,“钱淑兰同志,你那养鸡厂干得还好吧?”

    钱淑兰眉眼带笑,“托周社长的福,很顺利!”

    周社长眼睛一亮,“那今年工分值能翻倍吗?”

    钱淑兰略微思索了下,“努努力应该能行的!”

    这话让周社长心情大好,仰着脖子哈哈大笑起来。

    饥荒的时候,要不是因为王家村那些粮食,周社长的位子恐怕不保。

    所以等那之后他就紧抓粮食和副业这块,争取在这方面拨头筹。至于思想教育这块,他全都丢给陈书记了。

    本来陈书记就是负责政治思想的,以前因为周社长总是越权,陈书记就对周社长很不满。现在见他改邪归正,两人倒是化干戈为玉帛。

    不过陈书记这人很会为人处事。

    就比如这次黄符纸的事情,陈书记也给周社长出风头的机会。

    让他带人过来烧符纸,然后拍点照片,到时候发在报纸,满足了周社长的虚荣心。

    周社长也因此对陈书记心服口服,只要是陈书记负责的事情,周社长就不管。

    所以他根本不愿意搭理这事。

    这事如果是找陈书记过来处理,说不定他还会立个典型啥的。可偏偏是找的周社长。

    再大的事,他都给往小了圆。

    陈萱萱看到两人这么熟,整个人都呆住了。

    钱淑兰便指着孙大琴笑着道,“我中午让她给我送衣服的。”

    周社长脸上笑容一收,指着孙大琴道,“她是你儿媳妇?”

    钱淑兰点了下头。

    周社长微微皱眉,看着陈萱萱,厉声问,“人家儿媳妇给婆婆送衣服,你掺和什么!”

    陈萱萱还没来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周社长叱责她。

    她张嘴想解释,周社长却冷哼一声,“下不为例!”

    说完这话之后朝王守泉喊了一声,“这事由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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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守泉立刻响亮地应了一声。

    等人走了,王守泉就开始批评陈萱萱,“下次再敢栽赃陷害,就罚你口粮,这次就扣一百个工分吧。”

    陈萱萱气红了眼,“凭什么!”

    王守泉哼一声,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包裹,“你下次要栽赃别人,起码也找个证人。当我们都是傻子呢,由着你糊弄!”

    然后大步站到讲台上,朝大伙高声喊了一声,“都散会!下次举报别人的时候,必须证据确凿,要不然跟她一样都要扣工分。”

    那些心里有鬼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其他人都有些发愣。

    这事就这么完了?说好的撕逼呢?说好的举报呢?说好的批斗呢?

    把一千两百口子全都召集过来,就这么没了!这是拿他们寻开心呢!

    大家拿起板凳都朝陈萱萱瞪,“你这个思想才有问题!有这功夫,我们能编多少筐子!”

    “就是!我今天连半亩地都没锄完呢!”

    “这些大城市来的知青就这么不靠谱!”

    。。。

    呼啦啦全走了,每个人临走前都不忘朝陈萱萱瞪一眼。

    就连邓兴明都有些不满,“萱萱,你就算再想当会计,也不能凭白无故诬陷人呐。”

    陈萱萱气得半死,“我才没有!”

    说完,她再也承认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扭头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赠送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213章

    陈萱萱气得跑回食堂,坐在炕上生闷气,没想到钱淑兰的威望这么大。居然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怪不得她不肯答应自己的条件,也不阻止自己告状呢。原来她早就已经知道自己拿她没办法!

    陈萱萱原先想着如果王守泉不能公平处理,自己就去公社告状,可谁成想她提前把周社长找来了。不就是想告诉自己无论是这生产队还是公社都是她的地盘吗?难道自己真的要一直受她的压制吗?

    陈萱萱气的不行,看着桌上这一小篮子的鸡蛋,更是恼火。她连吃个鸡蛋都靠偷,这日子真是过够了。

    钱淑兰可不知道陈萱萱的心思,她领着小敏回到家就让小敏自己去玩,她坐在堂屋开始思考。

    这事倒是给她提了个醒,不该这么鲁莽的。等其他儿子回来,她还是亲自望风吧。

    今天真的太危险了!如果告密的是村里人,恐怕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钱淑兰正在想事,邓云萍走了进来。

    钱淑兰立刻回过神来,冲她笑道,“我做了点手擀面,你自己到锅里下吧。”

    邓云萍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行动起来,用略显担忧地眼神看着她,“婶子,你还好吧?”

    钱淑兰愣了一下,脸上勾起一抹笑意,“我没事。”

    邓云萍点了下头,又补充一句,“我了解陈萱萱,这次你让她吃了大苦头,她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陈萱萱报复心那么重,钱淑兰自然知道。要不然姜玉瑛和郭正良也不会分开了。

    她刚想问邓云萍关于陈萱萱的事情,就听门外有人敲门。

    钱淑兰想起身,邓云萍却抢先一步,“婶子,我去开吧。”

    钱淑兰看着邓云萍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想着,等时机成熟的时候,邓云萍会不会认她这个母亲呢?

    “你来干什么?”邓云萍站在门边,十分不满。

    钱淑兰抬眼去看,原来是邓兴明站在门口。邓云萍背对着钱淑兰伸手拦住了他。

    邓兴明伸手想拉邓云萍的胳膊,却被她狠狠甩开,邓兴明苦着脸哀求着,“云萍,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我们是亲兄妹呀。难道你真的要跟我断绝关系吗?”

    邓云萍嗤笑起来,“兄妹?一个只知道剥削我的哥哥,你觉得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邓兴明心一塞,这些日子,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失去这个妹妹了,他真的舍不得,他们原本才是最亲的人。

    他无奈之下只好问,“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云萍?”

    邓云萍抬眼瞧他,见他眼里充满血丝,眼神写满疲惫,就知道这些日子他过得并不舒坦,从小到大她就是讨厌他里外不分。

    明明在那个家里,跟他最亲的人是她,可他却跟那些人一样忽视她剥削她。

    要不是她一直装乖巧懂事,恐怕到她死了,他都没有发觉出她的异样。

    他就是这么自以为是,只知道享受别人的好,却从来不会思考别人为什么要对他好。

    她看着他的眼睛,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轻声说,“我只想你离我远一点。哥哥!”

    她的声音很冷,带着一种凉意,尤其是最后一声哥哥,透着浓浓的讽刺,让人只要听上一句就头皮发麻。

    邓兴明抿了抿嘴,有些难以置信。在她冷咧的目光下,他再也支撑不住。

    他刚想转身离开,就听一个年老而又慈祥的声音响起,“云萍啊,快点吃饭吧。”

    邓云萍转过身来,见钱淑兰已经下好了面,上面还打了一个荷包蛋和几块肉片。面汤上漂着葱花和油腥。

    邓云萍看着这碗热腾腾的面,眼圈忍不住红了,她眨了眨眼眶里的泪水,上前两步,笑着接过来,“婶子,谢谢你!”

    钱淑兰搂着她的肩膀,“谢啥!赶紧趁热吃吧。你可别觉得自己年轻就糟践身体。可别像我一样,到老了浑身都是病。”

    邓云萍笑着嗯了一声。

    邓兴明看着妹妹眼含泪花捧着那碗面,慢慢地往屋里走。

    她的动作很小心,这让他想起小时候,他已经不记得那是哪一年了。

    只约莫记得当时他还在上学,那天他打完篮球,回到家朝着屋里喊了一声,“我饿了。”

    喊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

    过了好一会儿,邓云萍才从屋里出来,低着头一声也不吭。既不叫哥,也不答理他,独自走到灶房,给他下了一碗面。

    她端饭的动作很粗鲁,直接往饭桌上一扔,也不管溅起的水飞到他的身上,她就回了自己房间。

    当时他只以为她在跟人怄气。现在看来她应该是不耐烦吧。

    有他这样一个只知道使唤却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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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关心过她的哥哥真的是一种灾难。

    邓兴明一脸苦笑,低着头刚想转身往外走,钱淑兰站在门边笑着问,“你要不要也进来吃一碗面?”

    邓兴明诧异地抬头,对上那慈祥的目光,他顿时有种被人打脸的感觉,忍不住羞红了脸,他的媳妇刚污蔑人家跟坏分子接触。

    可人家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这份豁达真的是太难得了。

    到底还有几分羞耻心的邓兴明飞快地摇头,“婶子,我不饿!”

    他话音刚落,肚子就开始抗议,他捂着肚子,连头也不敢抬,飞快地跑了。

    钱淑兰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还不是无可救药。

    突然她手上一暖,钱淑兰低下头去看,只见小敏眨巴着那双大眼睛,指着堂屋的方向,撅着小嘴儿,“奶奶,那个大姐姐哭了。”

    钱淑兰心里一紧,拉着小敏的手,往自家院里走。

    她刚走到堂屋,就见邓云萍着急忙慌地擦眼泪。

    钱淑兰装作没看到她的动作,她让小敏去玩沙包,然后坐在旁边拿起针线开始缝。

    邓云萍飞快地吃完了一碗牛肉面,甚至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等她喝完了,就拿着碗筷到缸边洗。

    跟往常不一样的是邓云萍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坐到钱淑兰身边,看着她吭哧吭哧地缝东西。

    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在看到钱淑兰连根锁边也缝不直的时候开口了,“婶子,要不我帮你吧?”

    钱淑兰把手里的针线递给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没怎么做过针线。”

    邓云萍笑着道,“人都有长处与短处。婶子的长处在做饭方面。针线不擅长很正常。”

    钱淑兰眉眼带笑,揶揄道,“你喜欢吃我做的饭?”

    邓云萍点了点头,“喜欢!婶子做的饭有种很温暖的感觉。”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可能是娘的味道。”

    钱淑兰支着下巴看着她,笑着点头,“你的年纪确实能当我女儿了。”

    邓云萍笑而不语。

    钱淑兰看着她有些好奇,“你看起来应该有二十三四了吧?怎么还没结婚呢?”

    听到这个问题,邓云萍差点把手指扎破,她抿着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结过婚的,只是他早早就没了。”

    钱淑兰自知失言,用充满歉意地眼神看着她,“真是抱歉!年纪大了就喜欢打听事儿!你可别见怪哈!”

    邓云萍微笑摇头,“没事儿!我也觉得大婶很亲切。”

    钱淑兰开玩笑道,“不如我认你当女儿吧?我之前有个干女儿,后来嫁给我小儿子了。”

    邓云萍心下一惊,“还是算了吧。我这样的人哪配当您女儿。”她杀了养父,一旦被人知道,她就会受人唾弃,何苦连累这么好的婶子。

    见她这么说,钱淑兰顿时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只是到底没有问出来,试探着问,“你跟你哥哥关系不好吗?”

    邓云萍点了下头,“我爹娘从小就偏疼他,我就是他的小奴隶,为他做各种事情。这次下乡,我只想为自己而活,再也不想做谁的奴隶了。”

    钱淑兰重重点头,“说得好!凭啥你就要为他付出呀。咱女人也是人。我每次都跟丹娜说,千万别依靠男人,有句老话说得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咱们女人就该靠自己。”

    邓云萍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调调,当下直接懵了。虽然外面天天在吹妇女能顶半边天。可女人先天条件不允许,力气比不上男人,精力也比不上男人。想要跟男人一争高低,就得有所牺牲。她看着那些女人把自己当男人一样去花大力气干活,而男人们却坐在田边看着,她就觉得这话是对女人最大的讽刺。

    只是钱婶子好像不一样,她是个厂长,她干起来游刃有余,并没有任何勉强。

    邓云萍一时间竟愣住了。

    钱淑兰觉得这姑娘身上有种莫名的伤感,作为一个从小就如杂草般的小人物,钱淑兰还是更喜欢朝气蓬勃的气息,“要我说呀,女人嫁不嫁人都得要有经济基础。说得直白些就得要有钱。只有你自己会挣钱了,才能有话语权,心才不慌。”

    邓云萍重重点头,“对,对!婶子说得对!”

    钱淑兰笑着问,“你将来是咋打算的呀?我听我大嫂说,你编筐子速度很慢呢。”如果靠编筐子挣工分估计这姑娘连买菜钱都没有。

    听她提起这个,邓云萍同样很苦恼,“那编筐真得太难了。”她伸出手给钱淑兰看,“我的手上已经被划了好几道口子。我感觉我不适合干这个。”

    钱淑兰倒是很认同,她学了好几年了,那手艺也没进步多少。一是因为她练得少,二是因为她手上力道有点大,稍微不注意就把竹条给弄断了。次数多了,她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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