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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楠苏伊

    文案:出生武将世家的萧启从小的梦想便是像西汉名将霍去病那样大破匃奴,封狼居胥,冠军侯!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本应在一场大战中马革裏尸的自己,一朝醒来变成了一个像探花郎那样的弱鸡小白脸!更要命的是,前世从未娶妻的他现在居然成了一个靠着媳妇吃软饭的弱鸡小白脸!

    他还是个下乡知青!知青?这又是个什么鬼?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那么重点问题来了,这个娇娇俏俏的小媳妇他能当成自个的吗……

    第249章

    徐丽珍这次生孩子,时间也算是刚刚好,她刚好把工作还给王丹娜。

    只是有些可惜,没有那么多钱了。

    她的侄子也从县城回来,转到了县小学来念。

    快到九月的时候,钱淑兰在开大会的时候,提了一个建议。

    “我觉得咱们教育非常重要。不如上学免费吧,所有的学费都由我们生产队包了。”

    这年代的人都重男轻女,钱淑兰想做出一点小改变。让更多的女孩子也能得到上学机会。只有免费,社员们才会愿意送女孩们去上学。

    “我们养鸡厂的规模很大,每家都能分到几百块钱。吃的用的我们多多少少改善一些了,可孩子们的教育也是重中之重。最主要的是把孩子都交给老师们看管,咱们也能到放心干活,你们说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倒是说到大家心坎里去了。干活的时候就担心家里的孩子没人管,到处乱窜,惹事生非。

    于是在投票的时候,有七成人同意了这项决定。把王立德喜得眉开眼笑。他一直在呼吁大家要重视教育,可教育成本真得很高。小学一学期要三四块钱,再加上书本费,纸笔等费用。许多人家都舍不得。

    没想到这难题居然被钱淑兰给解决了。

    王立德立刻道,“大家来报我这报名吧。然后我们根据人数再选几个老师出来。”

    于是家长们纷纷到王立德那边报名。

    钱淑兰也帮小敏报了。

    她仔细算过了,小敏从今年上学,正好可以在1977年的时候参加高考。这样小敏不会忘记知识,有以极大的可能性考上大学,成为第一届大学生。

    她好像记得那一届大学生都非常牛,有许多人都成为了各行各业的佼佼者。

    她对小敏的规划从来都不是嫁个金龟婿,而是想把小敏培养成才,不靠男人,一样能活得很精彩。

    小敏对上学很是好奇。

    每次双胞胎去上学的时候,她都一脸羡慕地看着他们。

    小敏举着小手兴冲冲地道,“奶奶,我一定会好好学习。”

    钱淑兰一脸憧憬,“好!如果你能考上大学,奶奶做梦都会笑醒。”

    “那就考大学。”她歪着脑袋问,“大学是什么意思?”

    钱淑兰给她解释,“大学就是学习最好的人才能上学的学校。”

    “那我怎么才能考上大学?”

    “你要先上小学,然后上初中,再然后上高中,最后就考大学了。你的成绩要一直一直很好才行。”

    虽然第一届高考卷子很容易,可考上京都大学还是相当难的。

    小敏想到能让奶奶高兴,立刻乐开了花,“我一定要考大学。”

    钱淑兰摸摸她的小脑袋,“好!”

    统计完报名人数,王立德发现居然有两百多人报名上学,其中更是有不少女孩子。

    本着免费,不占白不占的心思,许多人家都给家里的女孩子也报了名。

    学费免费,书本可以用旧的,至于纸笔这个就比较便宜了,还是能出得起的。

    于是这次就要再选五个老师才行。

    柳月琴家的两个孙子都当上了老师。

    之前两人都上了高中,可因为学校停课,就回家了。没有拿到高中毕业证,可两人有初中毕业证啊,在生产队也算是高学历了。

    比较可惜的是柱子没能当上老师,主要是他才上初一就停课了,只有小学毕业证,根本就不够格。

    这次选的五个老师全都是年轻小伙子,最小的十六岁,最大的十九岁,最低学历也是个初中生。

    等九月开学之后,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尾巴就这么没了,钱淑兰特别不习惯。

    有时候算账累了,钱淑兰都要回头瞅上两眼,没看到人,她才猛然想起,小敏上学了。

    只是没过几天,钱淑兰就顾不上了。

    因为从孙家村那边居然传出了鸡瘟,今年新孵的小鸡都已经长大,开始下蛋了。

    可谁成想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于是原本只设在大路上的民兵也开始往小路布控。

    王家村的人除非工作需要,一律不许外出,外人也不能进来。

    又过了几天,附近的几个生产队,除了家村全都出了鸡瘟。

    最严重的一个生产队,今年新养的鸡全都死了。

    生了鸡瘟而死的鸡是不能吃的,所以大家只能忍痛烧掉。

    后来发现老鸡都没有感染,又得知王家村和林家村的鸡都没有出事,大家伙才知道原来人家真的有秘诀。

    几个生产队的大队长肠子都要毁青了。

    等瘟疫鸡处理完毕后,小道上的民兵也都撤了,几个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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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队长纷纷找到王家村,请求王家村下半年再帮他们孵小鸡。

    最低的都要一万只,最多的要了三万只。要不是因为实在没那么多肥料,他们还想要更多。

    不过钱淑兰也提出要求,让他们今年的肥料借给他们生产队用用。

    他们都同意了,反正等他们养完蚯蚓就还回来,一点也不耽误肥田。

    很快到了年底,王家村居然发生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养鸡厂的账目,钱淑兰已经全部交给了孙大琴。

    钱淑兰也反复算了好几遍,等确认无误后,才交了上去。

    可等年底分红的时候,每人分到的钱却只比去年多了三十五块八毛钱。

    明明今年养的鸡是去年的两倍。怎么可能只多这么点。

    虽然今年王家村又增加了人口,可数目根本没增加多少,撑死了只有五十个,怎么可能就这么点儿。

    于是钱淑兰找到王守泉,“我怀疑有人中饱私囊。”

    王守泉不太懂算账,可他不相信有人真能干出这种事,“不能吧?”

    钱淑兰便跟他算了一笔账,“咱们今年新养的鸡,从九月份就开始下蛋了,除了最冷的这两个月,一直下蛋。咱不算老鸡,就按新鸡算吧。4万只鸡,每天也能下三万个鸡蛋。大概有三个月,九十天,一共就是八万一千块钱,咱们生产队不到一千三百人,平均分也得六十二块钱,就算要交给公社30%的税,也有四十三块六毛钱,怎么可能只多了三十五块八毛钱。”

    王守泉见她说得头头是道,立刻慎重起来,“那行,咱们开会投票。”

    虽然每个人都有看账本的权利,可并不代表每个人都能看得懂啊,而且那么多本一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算出来,所以只能投票着急人手一起查。

    王守泉立刻召开大会,这次是一家出一个的会,就在食堂举行。

    不到三百人过来开会,倒是让食堂显得不那么拥挤。

    王守泉站在最中间,其他人搬着板凳围成一个圈。

    “虽然这次咱们生产队的工分值算出来了,可我算账的时候发现有点问题。我在这边跟大家探讨一下,然后由大家来决定,要不要检查账目。”

    于是他把钱淑兰跟他算过的账又跟大家学了一遍。

    于是大家伙全都盯着王立贵瞧。这队里的会计可是王立贵的小儿媳妇,照王守泉的意思,她应该是贪污了。而且还贪了一万多块钱,简直就是巨贪了。

    大家交头接耳讨论起来,王立贵却朝着王守泉看去,那目光中满是复杂。

    王守泉在知道自己同意开这会的时候,就知道他是跟王立贵干上了,他叹了口气,“立贵叔,职责所在,你也别怪我。”

    王立贵闭了闭眼,他拳头紧紧握在一起,心里把龚素珍骂了个半死。

    如果她真的贪污了队里的钱,那他们家在王家村生产队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王守泉可不管他的心思,敢做就不要怕被人揭发,他朝大家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咱们先投票要不要重查账目。”

    几乎每个人都举了手,即使有那不想折腾的,在别人“反正算算账又不会少什么”的劝说下也纷纷举了手。

    最后只剩下王立贵一人,他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大声地喊,“我也同意!”

    他眼里含着泪花,为自己的小儿子痛心,为自己的孙子心痛。

    最后全票通过,立刻马上盘账。

    于是全体老师,以及钱淑兰和孙大琴全都被叫过来盘账。

    重新盘算账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像钱淑兰那个养鸡厂才三百多人,都要有六七本账。

    更别说这一千三百口的生产队了。光记工分的本子就有一百多个。还有各项收入,支出等等。

    十多个人忙了五天,才在腊月二十这天,把账给算出来了。

    结果确实如钱淑兰所料,龚素珍贪污了。数目也差不多跟她预测的一样,毕竟全生产队开源的地方只有养鸡场。

    但龚素珍贪得有点奇怪,她把自家的工分全都多记了。

    比如她婆婆没出工,她却给记了分。她二嫂明明只挣了六个工分,她却记成了十分。

    照她这本子,他们家应该是工分值最多的人家。于是她弄这一出,把王立贵家都给拖下水了。

    即使齐大花一个劲儿地跟别人解释,他们没有让龚素珍帮着做假账,也没人相信。甚至有人还猜测是齐大花授意的。

    在王立贵要求小儿子跟龚素珍离婚的时候,龚素珍直接把所有人都拖下了水。说是全家人逼着她做的。

    孙大琴还特地学给钱淑兰听,拍着大腿,一个劲儿地撇嘴嫌弃,“我看她就是个傻子,她还有儿子呢,把家里人全都拖下水对她能有什么好处?她儿子岂不是没人养了?”

    钱淑兰想了半天才道,“也许她是想鱼死网破吧。”

    无论龚素珍怎么挣扎,她的结果已经是板上定钉了。

    王守泉把这事往上一汇报。好嘛!把周社长气得差点吐血。

    上回陈萱萱的事情已经让周社长丢够了脸。全县唯二的两个生活作风问题,居然有一个出在他们公社。他的脸都绿了。

    这次又来了特大贪·污犯,他指着王守泉鼻子的手都有些哆嗦了,“你们这是想上天啊?一万多块钱!全国都没有这么贪的人,你问问别的生产队他们的账面上能不能有这么多。我看你们生产队纯粹就是钱多烧得。”

    王守泉腆着脸笑,“那不正说明我们有钱,要不然怎么保住第一生产队的宝座呢。”

    钱明华也在边上附和,“就是。咱们至少是全县第一生产队。面子足够了。”

    听他们提起这个,周社长的脸色倒是好看了许多。的确哈,这次他们的工分值是四块五毛三分钱,比去年多了一块一分钱。绝对是妥妥的第一。

    “这事我就不说你们了,不过你们要加强监管,这么大的生产队怎么能只有一个会计呢。你们多设两个。互相监督着。下次再出现这种事情,你们就等着全国出名吧。”说完直接挥手让两人离开。

    等出了房间,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龚素珍很快就被当成典型犯被拉到各个生产队批斗,甚至是县城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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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

    钱淑兰也是从孙大琴那边听到龚素珍的消息的。

    孙大琴不嫌事大,不仅在他们村开批斗会的时候去看,甚至还抱着丰产跑到隔壁生产队看。

    回来后,她就跟钱淑兰学,“娘,你可没看到,那龚素珍现在都成啥样了,老了十岁,一脸的麻木。脸上身上都被人泼了冷水,我看她冻得直打哆嗦,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撑过这个秋天。听说开春她就要被枪·诀了。”

    李国成贪了几百块钱就被判了二十年,她这个是人家的好几十倍,可不就得死刑嘛!

    钱淑兰叹息一声,迎面碰上齐大花,她低着头,远远就避开了。

    虽然上面的人没有采纳龚素珍的说辞,王立贵家也没有被批斗,可也不是没有受影响。至少王立贵本人天天都要写思想汇报,无他,因为全家是识字能看得懂账本的。其他人不识字,所以压根不知道那账本上的数字代表什么意思。小孩子们虽然识字,可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所以唯一的王立贵就是十分有嫌疑的同谋犯。但是因为他之前没有过贪污经历,所以王守泉还是把他保下了。上面只让他定时写思想汇报。但即使如此,他们家在王家村也丢够了脸。

    “咚咚咚”

    王守泉站在村口拿着一个铜锣使劲地敲,边敲边喊,“咱们选举会计啦!大家快到打谷场集合啦!”

    于是大人小孩全都出来看。

    虽然现在是冰天雪地的,可谁让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呢。再加上大家对选会计这个关乎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兴致还是很高的。

    王守泉站在台子上,哈着热气,搓着手,大声喊,“为了避免再出现这种事情,这次咱们要选三个会计。请大家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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