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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楠苏伊

    潘定嶙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郭长荣摸着脑袋笑道,“我儿子就是在钢铁厂上班的,每天回来就跟我念叨这炼钢有多好,多光荣。吵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现在终于有机会接触这块,我非让这小子知道他老爹的厉害。”

    众人见他赌气似的话,都哄堂大笑。

    潘定嶙应景似的挤出一抹假笑。他总觉得郭长荣是别有目的。他跟郭长荣打过这么多的交道还是知道这小子的,这人看似粗狂,可实际上心眼也不少。他曾经就跟他吃过无数次的亏。

    他双手拿过文件,“老郭啊,我知道你也想争光荣,不过这次这事儿还是由我来吧。”

    郭长荣眉头紧皱,突然转了话题,问道,“王子湾,小王庄被你扒掉的房子都盖好了吗?”

    听到这话潘定嶙脸一黑。这两处就是离县城最近的生产队,被他下令拆除。可因为资金有限,房子根本没盖起来。现在郭长荣提起这一茬,不就是故意在揭他的短嘛。

    不等潘定嶙说话,郭长荣双手撑桌,站起来道,“同志们,刚才老潘说得没错,这是国家派给我们的任务,为国争光的大事儿。别说小小的一张符纸,就是前面有一排坦克朝我们扫射,咱们也得走过去。没有干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咱们要大胆解放思想。坚决执行党和国家交给我们任务。请大家举手表决,由我或者潘书记谁来执行这次的任务。同意我当这次钢铁元帅地请举手!”

    当他们有分歧的时候,采取的就是举手表决,充分体现了民主。

    潘定嶙没想到这个平时老实巴结的搭档,居然在这儿阴他。刚把他呲了,就让大家选票。连给他拉票的时间都不给。

    这简直欺人太甚。

    他想反对,可大家已经举起手来了。

    八个人同意,已经超过半数。

    郭长荣朝潘定嶙道,“老潘,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圆满完成任务,争取早日完成上面分给我们的任务。”

    潘定嶙干笑两声,“恭喜你!”

    哼!暂时让你得意!就算你当了钢铁元帅又能怎样。上面依旧不待见你!你还得在这小地方窝着。

    回到家里,郭长荣揉着眉心,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白丽珠走过来,坐到他旁边帮他揉太阳穴,柔声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黑。”

    郭长荣长长吐了一口气,“上面又有了新政策,要全民大炼钢。”

    白丽珠不太懂这个,“你和老潘是不是又吵起来了?那人心眼比较多,你还是别跟他斗了。你。。。”

    郭长荣挥手打断她,“我抢了他的钢铁元帅。”

    白丽珠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呀?平时你不是不跟他起冲突的吗?”

    郭长荣睁开眼睛,小声凑到她耳边,“你还记得之前那符纸吗?那上面的字,你还记得吗?”

    白丽珠重重地点了下头,虽然她不信道,可她信佛啊。对那符纸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郭长荣小声提醒她,“你想想那上面写的字。”

    白丽珠飞快说了出来,“全民炼钢灾荒现”

    说完之后,而后猛地一拍巴掌,双目紧紧地盯着郭长荣,“你是说?要有灾荒了?”

    郭长荣叹了口气,“谁知道呢。所以我才把钢铁元帅这个帽子夺了过来。如果由老潘那小子来担任,估计他一个人都不会给我留下。我能理解上面要大炼钢铁,是为了国家好,可乡下人哪懂得什么烧铁呢。他们没有学过知识,咱们这儿又没有焦炭,怎么炼?哪什么来炼?”说完,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郭长荣常和郭正良交流过钢铁知识,就说炼钢的燃料,焦炭他们这儿产量就非常有限。怎么可能分给下面的群众。

    没有焦炭只用木炭根本达不到高温,也就熔不出铁水儿。

    所以他才了潘定嶙的话头,把这任务接了过来。

    潘定嶙那小子不就是靠会吹嘘才当上刘关县书记的吗?什么事情都要为钢铁元帅让路,那秋收就不管了吗?

    粮食要是收不上来,要是真的有灾荒,那刘关县的百姓怎么办?

    他不能赌!所以,他坚决把这任务抢了过来。

    定下钢铁元帅总指挥之后,郭长荣就带着手下的人开始到省里开会。

    按照上面的指示,刘关县开始第一轮修路。

    郭长荣从各个部门征调人手,组成了一支两百人的队伍。

    之前被潘定嶙下令扒掉的王子湾和小王庄,被郭长荣带人夷为平地。

    然后在这两个地方,用之前拆掉的砖盖起了土高炉。

    第60章

    金色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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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一颗像是在油锅里滚烫过的油饼,发出的光芒刺得火辣辣的疼。碧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淡淡的白云。队员们在屋里睡不着,全都跑到树底下纳凉。

    尤其是村口的地方屹立一棵已有五百年的古树,整棵树高约20米,像把大“伞”撑在路边,它粗粗的树干约8米高,直径2米,需4人伸手合围,树皮呈条状,它长了十几条分叉,像一条条小胳膊向四周伸展,末端的倒卵圆形的叶子就像张开的手掌,每根枝叶都是郁郁葱葱,焕发着浓郁的生机。

    十几个社员搬着凳子,坐在树底下纳凉。

    不远处有几个身影攒动,众人都好奇地猜测来人是谁。等走近了才发现是钱维汉,王守礼,周雪梅和小桃。

    “钱叔?您这是从首都回来啊?”

    钱维汉笑呵呵地点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给这几人一人一根,然后才回答刚才这人的话,“是啊,这不,带孩子去北京看看。病好了,就回来了。”

    听到这话,大家都有些惊奇。纷纷朝小桃看去。

    只见小桃原本面黄肌瘦的小脸变得圆胖又红润,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黑葡萄似的。干瘪瘦弱的小身板也变得有肉起来。头发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稀疏而干枯,变得又黑又滑。

    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孩子是治好了?”

    王守礼摸着小桃的头发,咧着嘴,响亮地答了一声,“是!”

    周雪梅也非常高兴,牵着小桃大大方方给他们看。这样,小桃就不怕没有伙伴了。

    一个个全围了过来,问三人治病的事儿。

    听说是北京专门给大领导看的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就是钱维汉这个退伍军人才能有门路吧。

    有那爱打听的就问是多少钱治好的,钱维汉没有把具体价格说出来,给搪塞过去了。

    王守礼和周雪琴也都不想说。

    大家也就不问了,想来是花费不少。

    回到家里,钱淑兰看到小桃活蹦乱跳,精神百倍的样子,也十分高兴。

    周雪梅还有些忐忑,毕竟这次他们可是把钱都给花掉了。就算婆婆不心疼,家里几个妯娌还能不心疼?她也是将心比心,如果婆婆把钱都拿去给大哥或三哥家的孩子治病,她心里肯定会有怨言的。之前,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忐忑。

    其他人追问周雪梅关于北京的事儿,她心不在焉地一一回答。

    王守礼拉着钱淑兰到她房间单独谈。

    王守礼有些不安,他抿了抿唇,“娘,您给的钱已经全花完了。”

    钱淑兰‘哦’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反而安抚他,“花完就花完吧,治病嘛,哪有不花钱的。”

    王守礼被他娘这大气劲儿给震懵住了。一千多块钱呢。攒了九年的家底儿,全被小桃一个人给花完了。他娘居然一点也不在乎。他娘真的。。。真的是太好了。

    王守礼感动地热泪盈眶。

    钱淑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娘也心疼。一千多块钱呢。可心疼也没用啊。娘不能不为你们两口子打算啊。雪梅又不能生,你以后还得指望小桃养老呢。不把她治好了,将来,你老了,可怎么办呐?娘只要想想就睡不着。”

    这样的话,王守礼以前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以往听了都是心烦气躁,可这次,他只想哭,他也确实哭了,眼眶通红,眼泪汹涌而出,哽咽地开口,“娘,你对我真好。”

    钱淑兰笑叹一声,“你是我儿子,我不疼你,疼谁!”她故作轻松道,“以后,就好啦,娘不用再为你操心了。钱没了,咱们再接着赚就是。”

    王守礼忙不迭地表态,“娘,我和雪梅以后都听你的。哪怕一辈子都不分家都成。我一定尽快把钱补上。”

    对于他要把钱补上,钱淑兰没有拒绝,为了治小桃,她可是花了一百个金币,她买三万斤大米也才80个金币。他还钱不是应该的嘛。

    钱淑兰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不过,还是要适时表现出自己的慈母心,安抚道,“不急,咱家最近也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正康才十五岁,离结婚还有好几年呢。你啊,压力也别太大,累垮了身子,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这两口子都是有上进心的,钱淑兰还真得挺担心,他们为了还钱,就把自己身体作坏,那她岂不是做错了。

    王守礼再次感动得不行,他抹了把眼泪,重重地点头,“娘,我以后都听你的。”

    钱淑兰点了点头,“娘相信你。你从来都是孝顺的孩子。”说好话是很重要的,一味的叱责只会让孩子离你越来越远。

    这话说着,王守礼都有些羞愧。在没结婚前,他的确是孝顺的。可自从结婚之后,他多数时候都是想着自己的小家。

    尤其是媳妇和小桃。分给老娘的关爱实在太少。

    钱淑兰想了想道,“你不要跟别人说,你这次是花了一千多块钱才把小桃治好了,就说花了三百块钱吧。这价格虽然多,可一条人命,大家也都能理解。如果太多,我担心,你大嫂和三嫂有意见。”

    王守礼点了点头。对他娘的话很理解。

    吃饭时,钱淑兰明显感觉老四两口子对她的孝心。

    钱淑兰看着自己面前堆得像山一样的碗,哭笑不得,嗔两人一眼,“也就两个月没见,你们至于的嘛。娘在家吃得好,穿得好,住得也好。倒是你们,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没少受罪吧?”

    周雪梅有些羞愧。

    王守礼怕他娘心疼她,忙道,“也没有受罪,我和大舅住在大舅朋友家里。雪梅就在医院照顾小桃。也没受什么苦,咱大舅对我们好着呢。”

    孙大琴在两人面上溜了一圈,突然来了一句,“这次治病,花了多少钱呐?”

    周雪梅有些心虚,她看向王守礼,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回道,“花了三百块钱!”

    啥?孙大琴直接跳起来。李春花和王守义也是张大嘴巴,一脸惊讶地看着王守礼。

    王守仁不在家,他要是在,估计也能吓个半死。三百块钱?这村子里存款不到三百的人家起码得有一半以上了。治个病就把人家全部家底都给花了。

    孙大琴直接就炸了,“三百块钱?啥病这么贵啊!”说着就要坐在地上撒泼耍赖。

    钱淑兰一拍饭桌,朝她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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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得是你的钱吗?你急什么!”她视线在众人脸上溜了一圈,“等你们分家的时候,这三百块钱直接从老四两口子上面扣。不会少你们一分的。他们也就是提前预支。”

    听到这话,孙大琴这才把心里的不满咽下去,啪叽一声坐回凳子上,嘴里嘟哝一句,“怎么不早说!”

    钱淑兰没好气道,“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你是想早点分出去吗?”

    听到这话,孙大琴立刻闭嘴。分家?开什么玩笑?她和老大分出去,还怎么养得起三个儿子。

    正康马上就要结婚了,到时候光彩礼和聘礼就是一大笔开支,她又不傻。

    老三两口子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虽然,他们跟四房关系好,可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还是不能让的。

    尤其,他们现在也有儿子了,他们得为儿子的将来考虑,不能吃亏。

    周雪梅和王守礼对此没有意见。毕竟小桃花得钱实在太多了。不是一分两分的,不用还也没什么。

    吃完饭,为了感激钱维汉的帮忙,钱淑兰拿着一些东西到钱家答话钱维汉。

    钱维汉正坐在炕上收拾自己从北京带回来的东西。

    这次他带回来的东西比较多,要不是有王守礼帮他拎着,他还真弄不回来。

    看到钱淑兰过来,钱维汉立刻把那钱递给她。

    钱维汉把开销都说了一遍,“这次给他们三人都看过病,还有床位费和小桃每天打点滴,花了一百一十块钱,住宿倒是没花钱,住的是朋友家里,但是花了七十块钱的伙食费。火车费两人加起来60,加起来一共两百四十块钱。”

    钱淑兰接过钱,连数也没数,笑道,“你是我亲哥,我还能不信你嘛。”末了,又抽出十张大黑拾递给他,“你的花销我也得包了,不能让你白忙活。”

    虽然,她给钱维汉两颗神仙药,可是他又不知道那药是她给的。所以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要不然人家下次不可能很乐意帮你的忙。关系再亲,也得要礼尚往来,总是占便宜没够关系处不长久的。

    钱维汉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把钱放到床头柜上。

    而后弯腰从自己带来的大袋子里掏东西给她,“上次,你不是让我帮你弄东西吗。你看看这件军大衣,怎么样?”

    钱淑兰接了过来,屋里光线有点暗,她拿着大衣对着窗户瞅瞅,发现这件这件军大衣是崭新的,摸起来非常厚实,“这得花不少钱吧。”这年头,军用物资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也就是钱维汉在部队有认识的人,才能买到一些。

    钱维汉比划了下手指,钱淑兰笑着答道,“四十五?不贵!这么厚实一点也不贵。”

    钱维汉又拿出军用水壶,钱淑兰喜欢这个,一脸欣喜地接了过来。这个她可以放到商城里卖。二十个金币都能有人要。这可比那些水囊结实耐用。

    接着,又是军用被子,她可以自己用。原身对自己太亏心,她可不行。

    还有一套崭新的军装。穿上这身军装去相亲,绝对是倍有面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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