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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楠苏伊

    李春花和周雪梅一声不吭,直接按照婆婆的吩咐排队领饭。

    如果吃不饱,婆婆晚上会给她们加餐的,嗯,她们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也许婆婆高兴了,还能把她藏的肉拿出来给她们吃。

    至于孙大琴?她就是个混不吝的,从来不会记得别人对她的好。两人也没兴趣跟她讲道理。

    几人去端饭,王丹娜带着小梅和小荷先回家洗漱。三人体力不行,大人们都有意无意让三人多休息。

    用葫芦瓢舀了一半瓢水,王丹娜正要洗手。

    突然从堂屋门口走出一个男人。他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王丹娜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长得真俊!

    王丹娜被男人看得脸上一热,脸腾得红了。小梅和小荷都在捧水洗脸。

    等小梅和小荷洗完脸之后,王丹娜原本也想蹲下身捧水洗脸,却莫名觉得这动作不雅,立刻把葫芦瓢端到灶房里。

    洗好之后,还把头发整理了一下。

    等她出来的时候,钱淑兰也带着人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武正钢时不时抬眼瞅王丹娜。王丹娜被他弄得特别不自在,吃饭的时候特别斯文。

    钱淑兰很快发现她的异常。钱淑兰眉头微微一皱,朝武正钢扫了一眼,眼里带着几分警告。武正钢立刻低下头不敢再撩拨。

    哪有少女不怀春的。钱淑兰也能理解王丹娜。只是这武正钢真的很不正常,仗着自己的好相貌,到处勾搭人家小姑娘。

    让她同意两人相处,那绝对不可能的。

    等人走了之后,钱淑兰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跟王丹娜说了一遍。

    借口就说,自己不同意。她也没有拿糊弄王守智的那一套来糊弄王丹娜。

    如果,那武正钢真得来勾搭王丹娜,说自己不嫌弃她是乡下人。王丹娜是不是就会感动地热泪盈眶,答应跟他在一起了呢?

    钱淑兰不想多此一举。

    她就直接了当地告诉王丹娜,自己不同意,把王丹娜对武正钢的好感掐死在萌芽状态。为了加深力度,她还发下狠话,“如果你一定要跟他在一起,那娘绝不会给你一分压箱底儿,甚至连三十六条腿都没有。娘就是不同意。”

    她没那么多精力看着王丹娜,所以,她直接把自己的底线亮出来。

    如果王丹娜非要跟武正钢在一起,那王丹娜就必须得有心里准备,是不是能接受一无所有的嫁过去。女人没有压箱底儿和嫁妆只会让别人看不起。

    这年代的人都现实得很。比后世那些必须有房子才结婚的女人还要现实许多。

    因为只相看一面,感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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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上多深,所以,在两家商量婚事的时候,双方就会把陪嫁,彩礼,压箱底等等全部谈妥。

    钱淑兰发下这种狠话,把王丹娜吓了一跳,原本被武正钢撩拨得蠢蠢欲动的心立刻被钱淑兰这盆冷水浇灭。她就算再喜欢一个男人,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婚姻去赌。

    何况,吃商品粮的男人又不只有武正钢一人,他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钱花。

    所以,王丹娜立刻识时务,拍板保证,“娘,你放心,你不让我嫁,我指定不嫁。”

    钱淑兰满意了,她拍拍王丹娜的手道,“那人是在工会工作的,嘴皮子特别会哄人。娘也是担心你被他哄住。咱们女人的名声是顶顶重要的。能不能嫁个好人家就全指着好名声了。你千万要自爱。别跟他有什么牵扯。”

    听了这话,王丹娜脸色煞白,显然是听懂了她娘话里的潜台词。

    她娘走过的桥比她走得路还要多。她娘一准儿是发现那人有问题了。

    王丹娜心里涌起一抹厌恶。

    钱淑兰对比很满意,她在心里暗暗想着,等王守智下次过来的时候,她一定嘱咐他,不要跟武正钢接触太多。一个是非不分的人,会不会阴人,钱淑兰自己也说不好。

    第68章

    不相亲了,一家人没有别的事了。钱淑兰就每天带领全家人下地浇水挣工分。

    因为这次种的都是红薯。队里人又少。所以三天浇一次,也轮不过来。

    但,地里的红薯快要熟了,这可是明年大家救命的口粮。

    钱淑兰不敢大意,带着家里所有人,就连六岁的正军也不例外,全部下地挣工分。

    大人们用扁担挑水。小孩子们用葫芦瓢舀水浇红薯。

    日子过得飞快。

    下完霜之后,就是收红薯的好时节。这时候的红薯比较甜。

    收红薯的时候一定要轻挖、轻装、轻运、轻卸,防止薯皮和薯块碰伤。

    但,比较悲剧的是,队里的工具只剩下原先的三分之一。

    刨红薯用的刨铲却只有十来把,钱淑兰也只领到一把。

    钱淑兰便把之前她偷过来的工具全部丢到仓库门口,然后引仓库保管员去看。

    仓库保管员发现之后,立刻去叫大队干部过来。

    大家纷纷想起之前闹鬼的传闻,“这些该不会是孙家村丢的那些吧?”

    钱淑兰弯腰上前,“你看这上面还有孙家村的标记呢。”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讨论这些工具要不要还回去。

    钱淑兰撇嘴,语带嘲讽,“还给他们?他们也是把工具送到上面去炼铁。咱们还不如留在自己生产队。起码这些农具能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大家面面相觑,显然很心动,只是面上有些不好看。霸占别人东西的事儿到底是不好看也不好听。

    钱淑兰笑着道,“这东西又不是咱们偷的。这是老天爷送给咱们呢。咱们可没做错什么。”

    众人一想也是。这工具确实不是她们偷的。她们顶多就是没有上交而已。算不上有罪吧。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把工具据为己有。为了怕这事扩散出去,临时大队书记还让大家签了一份保证书。

    当然,这是在钱淑兰隐晦的提醒之后,才弄出来的。

    队里有几户人家跟孙家村是沾亲带故的,难保不会有人把这事泄露出去。她还是防着点的好。

    有了工具之后,这刨红薯的速度可就快多了。

    刨红薯这种活看似大人小孩都能干,可干一会儿,小孩子就受不了。这手上的力度是非常考验人的。

    钱淑兰就让孩子们帮忙捡红薯。

    因为是按垄数来计工分的,所以大家都没有偷懒。

    大人一人刨一垄,小孩子们就跟在后面捡。

    因为工具不够,小梅这么大了,也只能跟在后面捡。一个个往地头扔,堆成小山再找队里的板车运到打谷场。

    如果被记分员检查到地里还有剩下的红薯会被扣工分。所以大家都注意着呢。不过,因为男人们都到钢铁厂炼钢了,也不知道记分员还会不会像往年那样检查得非常仔细。

    不管了,还是按照以前的来吧。

    虽然钱淑兰也是记分员,但是,她不能检查自家的地。得要让别的记分员过来检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以权谋私。

    不过,现在的工分已经不是原先的八分和十分了。比之前翻了一倍。这样极大的鼓舞了社员们的干劲儿。

    钱淑兰是负责运红薯的。她以前从来没有刨过红薯,稍微不注意就能把红薯给刨烂了,倒不如拉红薯,还算是物尽其用。

    因为队里的驴车,牛车和马车都被大炼钢征用了,所以她这身力气拉板车倒也挺好。

    有那年纪轻的妇人看到钱淑兰一把年纪也要拉板车,担心她会闪着腰累着自己。

    钱淑兰却摆摆手,一脸的自信,“没事儿,现在是关键时刻。咱们可不能掉链子。这些红薯要是不收上来,咱们明年可是要饿肚子的,我全人累一点算得了什么。”

    大家都对她这精神很佩服。

    但,很快大家就发现钱婶子真是宝刀未老,拉起板车来比那小年轻还利索。没一会儿,就把她们远远甩在后面了。

    对于老王家一天就能挣到一百五十六个工分都心悦诚服了。

    她们家现在一共是五个大人:钱淑兰,孙大琴,李春花,周雪梅和王丹娜。在平时,除了王丹娜能挣7个工分,周雪梅挣10个工分,其他人都是8个工分,一共就是41个工分。

    一共四个半大孩子是:正康,正国,小梅和小荷。挣得都是7个工分,一共是28个工分。

    剩下三个小萝卜头是:小桃,小莲和正军。以前从来没干过活,要是干过也能拿3个工分,一共是9个工分。

    加起来一共是78个工分,现在翻了一倍,就是156个工分。

    其中钱淑兰的力气比较大,再加上她有空间,一人干得活是别人的两倍,要不是怕大家看出异常来,她一次就能把红薯运完。

    不过,小桃的力气也不小。

    钱淑兰把红薯拉到打谷场的时候,小桃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毫不费力就把比她个子还高的麻袋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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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其他人都震懵了。纷纷说这孩子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周雪梅瞧着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之前,因为小桃生着病,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多数都说小桃养不活。

    谁成想去了一趟北京,就能把病治好了。而且是脱胎换骨的好。

    她觉得骄傲的同时,对婆婆更加感激了。

    这边,钱淑兰拉着板车到了打谷场。

    现在红薯的保存有三种方法:挑好的红薯下窖、出(刨)烂的擦片晒干和擦粉。

    第一种:挑好的红薯下窖,是原先大多数人家的做法。但现在是吃食堂的,队里没有那么大的地窖,现挖也来不及,更何况也没人有空挖。把红薯放在社员家里,大多数人又不放心。所以这个方法直接排除了。

    第二种:擦片晒干,因为晒干的红薯比较容易发霉,所以这个储藏方法只能用于那些被刨烂的。

    现在只剩下第三种了。

    好在队里是有专门的擦粉机。这玩意还是队里花了大价钱从县城农机站买来的。平时用的时候,非常爱惜。用完之后,还得把机子擦得一干二净才行。

    这擦粉的步骤十分简单。

    第一步:先把红薯洗干净,然后把红薯倒到擦红薯机里。

    第二步:用水桶装红薯渣。

    第三步:洗粉,在一口大缸放两根木棍,上面摆着篦子和筛子。把红薯渣倒进篦子稀释、搅拌,让粉溶到水里和渣分开。

    第四步:把红薯渣里的水分挤干了,挤出粉的红薯渣倒到帘子上,摊开暴晒。这个粉就是红薯粉了。

    至于,剩下的过粉水澄上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把上面的清水倒掉,和下面结块的淀粉处的水起出来,用容器盛住,放几天就变酸了,这就是红薯浆,可以做浆面条。

    不过,大多数都是把澄下去的红薯粉剜出来。这时的红薯粉就可以擦凉粉了,当然,晾晒后的可以慢慢地擦凉粉吃。用棒槌敲打红薯粉可以使它结的瓷一些(结实)。

    第三天,把控干的红薯粉切块放在纸或者塑料布上晾晒,晾干了就叫“干粉”。可以擦凉粉、做菜汤勾芡,多数是漏粉条儿!

    钱淑兰以前跟奶奶学过做红薯粉,味道特别好。

    王家村生产大队的打谷场非常大,比前世她上大学时那操场还要大一倍,打谷场的右边就是鱼塘,鱼塘旁边就是队里唯一一口井。

    钱淑兰到的时候,直接把一车红薯倒在井边,那里已经有许多个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弯着腰刷红薯。

    看到她过来,正在刷红薯的柳月琴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声音老高,“我说三弟妹,你咋干这个活啊?当心把你腰给闪了。”

    钱淑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着回道,“没事儿!”

    不等柳月琴再劝,蹲在她旁边正弯腰干活的老太太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守东他娘,你可别劝人家了,人家还年轻呢,哪比得上你我,都是土埋半截的老人了。”

    柳月琴有些尴尬,忙打哈哈,“三弟妹,大嫂不是这个意思,她就是担心你闪着腰。是在关心你呢。”,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越说越小。

    钱淑兰探头朝那人看去,哦,原来是她!这人是王守泉的亲娘,名叫何翠兰,跟原身有过几次矛盾,已经十几年不来往了。不过,就钱淑兰看来,都是原身爱占人便宜,才导致两家疏远的。

    钱淑兰笑着看何翠兰,仿佛丝毫没有在意她话里的意思,声音很温和地道,“大嫂,我说你气性那么大呐。十几年了还没消气,你是想把自己憋成青蛙还是咋地?”

    何翠兰被她气得不清,刚想开口。

    钱淑兰仿佛没有看到她的变脸,状似很关心地接着问,“对了,大嫂,我给守泉那孩子做的口罩,他戴着咋样啊?”

    何翠兰愣住了,有这事吗?她怎么不知道。不过,男人们去钢铁厂都好几个月了,连中秋都没回来,她怎么可能知道?只是,钱淑兰不可能说这样的谎话,等人一回来就会被拆穿,钱淑兰应该不至于这么无聊吧。当下就有些尴尬了。讷讷地不说话。

    柳月琴见何翠兰不说话,忙打圆场,假意地朝钱淑兰嗔道,“我说三弟妹,咱俩好歹也是实在亲戚,你给守泉做口罩,就没想着咱家守东啊?”

    钱淑兰笑着道,“谁不知道你柳月琴是咱们王家村第一巧手。我家春花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敢到你这关公面前卖弄。我可是听三哥说,你给守东那孩子做了好几个,就连他也有份。他给我们上课,掏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我们可都瞧见了。你可不别不承认。”

    柳月琴被捧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面上却还是谦虚着,“哪里,他就是爱显摆。”

    两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钱淑兰叹了口气,“咱们队老得老,小得小,年青能干的媳妇子还是太少了。趁着我还能拉动的时候,帮着干干,等干累了,我就帮着擦粉。不会累倒自己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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