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翻身的正确姿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宝天使
嗨!干中介的接业务不都是要收管理费的吗?我们这群人就算是一个群体,也把咱们的管理委托给顾铮不就行了?
这里边谁愿意参与进来的就举手!
刷刷刷,人还不少,足有二十多个流动摊贩。
那成,一个月一百块钱都不嫌多吧?等明天人来齐全点儿后再问一遍他们,凑多点儿人了,咱们就去找顾铮去!
你们还挺贼的,小商小贩的智慧真的是无穷的。
在这个偌大的城市中,一个正规的农贸市场的摊位租赁费,最便宜的也要2000块钱一个月了,问题它还没地方找去,还没开市的时候就租满了。
一个月一百,这样的白菜价,也只能找顾铮这样的人想办法了。
那个被他们推崇购至极的顾铮,现如今在干吗呢?
做饭呢。
白花花的东北五常大米,入了电饭锅,虽没有柴火灶**有的味道,却带着更加精致的香甜。
肥瘦层叠的五花肉,被顾铮切成了规规矩矩的厚四方,在冰糖的埋藏下,挤在砂锅中咕嘟的正欢。
有点蔫的白菜帮已经被顾铮奢侈的摘掉,只留下最鲜嫩的菜心,在他的手下伴着老醋的馨香,成为了醋溜白菜的原型。
凉拌的粉皮,水煮的花生米,伴随着辣油金针菇的旋律,等待着拍黄瓜的到来,组成属于春天冷盘的协奏曲。
这是多么丰盛的午餐啊,最过瘾的是,顾铮的小饭桌上一左一右还分别放了罐可乐和啤酒。
就冲着今天占着的这一堆便宜,怎么也要犒劳犒劳自己不是?
独自用着餐的顾铮,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太适应,也许有人在身边的感觉太好,好到让他已经忘记了孤独的滋味是怎样的。
安静的咀嚼声在这个幽静的小院中分外的分明,让吃到了大块肉的顾铮突然就失去了原有的那种渴望现实中的美食的食欲。
东西果然还是要抢着吃才香啊,也许自己在吃完午饭后,是时候开启自己的第二段旅程了。
嗯,为了续命,自己也应该抓紧点时间!
硬汉的顾铮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寂寞了。
午后的阳光在春日中总是能将人晒得暖暖的,正在忙着消化着属于自己的能量的笑忘书,也躺在小书桌上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吱呀’
一声推门声轻轻的响起,顾铮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卧室旁的书房内,轻车熟路的翻开了笑忘书的扉页。
你,你怎么来了。
笑忘书的字体浮现的有点慌张,他还没见过这么上杆子去做受罪任务的宿主呢。
敏锐的顾铮察觉到了有点不对,他一偏头问到:奇怪,你们系统这种东西,不是希望宿主拼命的为你们收集能量的吗?怎么到了你这里就问的这么奇怪呢?
难道说,你已经咸鱼到彻底的没能量了?那我还是把你拍散了,看看能不能为自己续命吧!也省的麻烦!
住,住手!谁说我不能开启第二个世界了!你为什么一言不合就拿板砖!还有!书桌上是用来摆放我这种高贵的书籍的!你为什么偏偏要在我的旁边摆上一块砖!
惊慌失措的笑忘书也顾不得它继续积蓄能量的大计了,慌里慌张的就将它的第二页给展了开来。
属于第一个世界的书页暗淡了下来,紧随其后的第三页,仍然是与其他书页粘粘在一起无法翻开的状态。
已经知道了规矩的顾铮,一边嘟囔着疼疼疼,一边熟练的又拿针给手指头尖儿那给扎了个小眼。
真麻烦的咸鱼系统,不知道你这一本书翻完,我这流血量是不是都能书写一部血泪史了!
随着小血点的按下,属于笑忘书的第二页再一次的金光大盛了起来。
‘咔嚓’
那个熟悉的白色光球再一次的在顾铮的身上漂浮而出,带着欢快的情绪,一头扎进了笑忘书的第二个世界之中。
夜色微凉,月波如水。
这一次的顾铮再次睁开眼帘的时候,环顾四周,那些许紧张的心,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这个新的委托人现如今所处的地点,宁静的都能让人听到秋蝉的鸣叫。
视野开阔,远山巍峨,寂静无人,趁着这样的好时机,顾铮就闭着眼睛接受起了属于第二个世界的顾铮的记忆。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虫鸣的小独奏还没演出结束,站在空场上的顾铮就睁开了他的眼睛。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哎呀,这件事稍微有点难办了啊,看来以后的世界,越来越脱出了他曾经熟悉的现代,一些闻所未闻,凭他的生活经验也无法理解的事情和世界,可能会越遇越多了。
就拿现在的顾铮所处的世界背景来说吧,自不必说,肯定不是什么好时候。
这个世界那简直叫乱的可以。
一个偌大的国度中,正处于无政府的状态,所有的行政机构和权利执行,都是由匪来管理的。
42 强悍的马匪
为何称为匪,因为旁的势力不承认他正规。
你叫我白匪,我叫你黑匪,大股的成了气候,就霸占了多个城市,小股的小打小闹,占个小山头小县城的也自得其乐。
大家混战不已,比顾铮曾经最喜欢听的三国演义的评书中的那个时代,还要热闹上几分。
而雇佣他的原主,现在正处于一个匪帮的势力之中,他们这个势力叫做马匪。
这个马匪可厉害了,他们还不同于在外边的那些势力,马匪中的成员构架十分简单,都是由这个名为甘省的省份中的年轻一代的人,组织起来的。
而甘省,在这个世界中也十分的有名气,那就是粗放,彪悍以及自古代起就闻名于其他省份的骑兵。
甘省的男人,马术那是代代相传的技艺。
不管多大年龄的男人,只要跨上马去,他就是最骁勇的骑士。
再加上甘省的人自古就在马背上讨生活,经过一代代的遗传下来,连人的身材体格,也应了达尔文的进化论,朝着更适应马背上的生活而改变了。
比如说他们的腿通常都不算长,还有微微的o型的趋势,再比如说他们的上下肢的骨架都相对的粗壮,比普通人更能够适应长时间的骑在马上的生活。
当然了,单兵作战能力再强,也架不住别人人多,那么,甘省的马匪又普及到了什么程度呢?
顾铮通过自己的记忆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里的马匪,上马就是日行百里的战士,下马就是拿着粪筐的农民。
当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时候,那些隐藏在四面八方的乡村里的最普通的男人,就会牵上家中从不让做粗活的坐骑,翻身上马,在嘴中打上几个呼哨的功夫,就能在村口聚集起一个小队了。
来如闪电去如风,就是这般的机动灵活。
再加上甘省与其他省份接壤的地方,正好被一个绵延千里,海拔还颇高的祁山给阻隔了起来。
更是为这个马匪们的天堂,提供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最后一点,这里地处偏僻,除了药材商人以及贸易商会过来之外,平时也不会有其他的势力盯上这个物产并不丰富的地界。
按理来说,这样的马匪,在这般混乱的环境之中,是最容易存活的。
因为他们聚集在一起的原因,并没有像外边的争权夺利的匪帮们那么的复杂,他们就是想在这个乱世中,能有一份自保的能力。
更何况,马匪的工作也能为他们那些并不富裕的家庭中,赚取贴补家用的收入呢?
是的,甘省的这些年轻的人们,一到了农闲的时刻,就会自发性的骑着自己家最得意的骡马,朝着甘省的腹地,威狼山进发。
在那里,有他们马帮用来修正的寨子,也是他们最信服的马大当家的所在。
一到农闲的时候,过来投奔大当家的,总是没错的。
因为每到这个时节,正是祁山外的药材商,矿石商,马贩子以及皮货商进山进货的日子。
在这里,有大批大批的活计在等待着他们来承接。
在这广漠的戈壁与绵延不绝的红土山交错的甘省中,如果没有十分熟悉本地地形的马匪作为向导和押货的保镖的话,那么这些个商人的下场只有两个。
一个,是迷失在了茫茫的荒野之中,或是连补给点都找寻不到,直接饿死渴死在半路上。
要么,就是被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小股的山匪,给连人带货的掳上山去。
货物自然是收不回来了,要是碰上个穷凶极恶的,可能连人的骨头都被扔到山沟沟的缝里去了。
无论是从安全性和方便性哪个方面来考虑,雇佣马匪来运送这历时颇长的货物,对于商队们来说都是十分的划算的。
因为这些马匪都是甘省本地人,知根知底,这又是马大当家的在威狼山经营了多年的买卖。再加上这些马匪的战斗力极其的彪悍,更加适应这里复杂多变的地形,连在陡峭的盘山路上,有经验的马匪都能将身下的坐骑起的飞快,要比那些从山外花了大价钱请来的镖行里的镖师们有用多了。
所以马匪们的生意自然是好的可以,每个肯下力气肯卖命的小伙子,在农闲结束返家的时候,兜子里都会揣上几张面额颇大的票子。
按理说,这种跟本没碍着别人的匪帮,战斗力还十分的惊人,就算是外省的势力想要渗透进来,将这块地盘收入囊中,也应该是拉拢收编才对。
毕竟这些淳朴的汉子们对于他们那种除了留张嘴吃饭,其他部位都用来长心眼的人来说,应该没有多大的危险。
可偏偏,这个顾铮服务了多年的马匪,在不久之后,就要面临青壮成员死上九成以上,基本上团灭的惨状。
是的,这一次的顾铮,他的身份可是在这个威武山的山寨中服务了多年的老人儿了,自打老当家的在世起他就在这里干了。
既没有儿女家庭的拖累,也没有土地和房屋的固产,无父无母,无儿无女,孑然一身。
想当初他年轻的时候,家里遭灾,就是被老当家的给好心的收留,作为一个骑术平平又沉默寡言的人来说,他之所以在威武山一待就是这么多年,凭的还是他的真本事。
伺候牲口。
这个沉默起来,如同路边的草一般不显眼的男人,有着一手喂牲口的绝活。
但凡经过他手长起来的马匹,不光是在外貌体态上油光水滑,四肢强健,光是马儿跑起来的那股劲儿,也比普通人家养起来的要强上三分。
所以,哪怕是顾铮在寨子中独来独往,很少和群,山寨中的知情人也从来没有轻慢过他。
和一个喂的一手好马的男人,能起什么冲突呢?
这个寡言的中年人,甚至都很少出现在山寨其他帮众的面前。
对于以前的顾铮来说,老寨主对他有大恩,他也没旁的本事,将寨里的牲口精心的喂好,做牛做马的报答他一辈子,就当是他还恩了。
而在老寨主死之前,还惦记着他,派人找他在床头前说了两句话,这让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前顾铮,就更加的心怀感激了。
往往这样的男人,才是义气之人。
你待我以诚,我无以为报,恩人已逝,但是他的儿子还在。
只要我顾铮活着一天,我就继续的给少寨主喂马。
白色帷幔挂起,寨子中都自发的披起了麻衣,在半山坡上的马场中的顾铮,只是将一条白布往头上一裹,面无表情。
43 悲剧起因
他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他的情感,更是拙与语言,他所能做的,就是转头进了马圈,拼了命的干活罢了。
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去,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过一辈子,最后老死在寨子中的顾铮,却遇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二次惨状。
那一天真惨啊
据说快要统一了除了甘省之外的整个国家的将匪,将威狼山方圆百十里地的地界全都围了起来。
山底下密密麻麻的,全是来者不善的军队。
据说,他们是来剿匪的,也是来报仇的。
因为在马匪们自得其乐的生活着的时候,山外的世界经过了多年的混战,终于到了分出胜负的时刻了。
现如今整个国家里,只剩下了两股势力,一股是就是现在围了山的将匪,而另一股则是势力较弱的八匪。
这两股人马在外边杀的是昏天黑地,眼睛还不忘记盯着山那边的不声不响的马匪。
因为在八匪与将匪的一次大会战之后,一小部分溃散的将匪队伍慌不择路之下就入了祁山,而为了赶尽杀绝的八匪,也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
就是这一个契机,给马匪们引来了无妄之灾。
因为先前进来的将匪,一进山来就见识到了这里的安居乐业,以及民风的彪悍。
他们这群溃散后只剩下几百号人的队伍里,现如今最大的官,也不过是一个大队长罢了。
于是这位大队长就打起了在当地游说征兵的注意,到处去鼓动那些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以及二流子之类的,来填充到他自己的部队中去。
这下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因为但凡是行军中的队伍,他总需要后勤补给吧。
先前进祁山的时候,他们还带着点余粮,可是被追出去足足三天之后,所有人就变成了赤贫的状态了。
而等这些熟悉本地的二流子们一加入,这可了不得了。
那群人,原本就是在村里偷鸡摸狗的料,否则但凡是跟着马匪的山寨讨生活,也不至于混的像现如今这般的连裤子都没的穿的地步。
等到这群人不再势单力薄的时候,就比旁人更有底气三分。
当然了,他们也不敢对着威狼山下手,打秋风自然也是从他们最熟悉的村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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