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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是不可能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里溪

    安平没见过薛明岚烧房子,惊的嘴巴都合不拢,“公子,少夫人这么厉害啊?”

    费无策摸了摸鼻子,心虚的没说话。

    夜里,他躺在住了许多天的客房里,头一次觉得心里不安稳,这床上少了某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少了她均匀的呼吸,忽然变的冷冰冰的,似乎怎么睡也睡不暖。

    安平晚饭喝了不少水,半夜出来撒尿,忽然见到鱼池里有个弓着的身影。

    瞬间困意全无,提起一口气,小心的朝鱼池方向行进。

    他不是普通的小厮,反而功夫极好,小时候公子救过他一命,他发誓一辈子在他左右,任其差遣。

    悄悄的靠近了鱼池,看清了水里的身影,安平的两颗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公……公子?您怎么在里面?”

    “嚷什么?小点声儿,别把人吵醒。”费无策头都没抬,依然专心致志的摸着水底。

    池水到他的大腿那么深,快入秋了,深夜的池水沁凉无比,身上的衣服全部湿了,一阵阵小风吹过,浑身都是消不去的鸡皮疙瘩。

    “公子,您上来吧,我下去帮您找。”

    “不用,我慢慢找。”

    安平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下了水。

    又过了许久,费无策在泥里摸到了一块光滑的小石头,上面还挂着一根线,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黑夜里,他的笑容并不真切,然而安平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开心。

    费无策回房换了身干净衣服,就拖着疲累的身子倒下了,手里始终攥着那颗小坠子,想着明天天一亮就还给薛明岚,向她道歉,或者死不道歉,反正还给她就是了。

    安平回房之后,思及公子刚才出水后摇摇晃晃的样子,心里有些放心不下,便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公子,公子?”

    安平叫了两声,里面没人应答。

    他轻轻一推门,发现门没锁,屋子的一盏灯还亮着。

    安平走到床上,举着灯往床上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费无策面色赤红,满头细汗,正裹着被子浑身发抖。

    叫他根本就没反应。

    安平急了,赶紧出门,赶到了正房外,轻轻敲了三下。

    睡在外间的入琴警觉的醒了过来,赶紧开门看看,听安平把事情一说,顿时急的没了分寸。

    还是安平老道许多,“你赶紧把少夫人叫醒,我让顺子这去就请大夫,等会儿我把公子背过来,你们费心照顾吧。”

    “诶!”入琴赶紧点头答应。

    外面的人着急,说话声到底大了声,吵醒了薛明岚。

    她起身想看看怎么回事儿,正好见入琴和入画两个艰难的架着费无策进来。

    “少夫人您醒的正好,公子病的不轻,已经让人去叫了大夫。”

    薛明岚急的差点穿错了鞋,上前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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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下了入画,和入琴一起把费无策安置在了床上。

    “他怎么一下子病成了这个样子?”

    傍晚的时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

    入画和入琴低头,“奴婢不知。”

    薛明岚咬了咬唇,内心的不安参杂着一点点愧疚,让她坐立不安。

    “你们一个去找管事要烈酒来,动静小些,千万别惊动了老爷和夫人。另一个去找热水来。”

    薛明岚低头,额头贴在费无策的额头上,试着温度,惊人的火烫。

    两个丫鬟办事利索,很快就把需要的东西给找来了。

    薛明岚把她们两个都赶去了外间候着,亲自给费无策除去了衣服,只留一条亵裤在身上。

    冷水浸过的帕子覆在他的额头上。

    她则拿着用酒洗过的帕子,细细的给他擦身,一遍一遍的擦。

    直到她发现他身侧的手攥成拳,里面好像握着什么,才稍有停顿。

    她怕他用力抠伤了自己,便小心的掰开他的手指,嘴里还轻声的哄他。

    “我是你娘子,手里藏着什么好东西?快让我看看。”

    果然昏昏沉沉的费无策听了这话,终于肯松手了,一个小小的葫芦玉坠儿正安稳的躺在他的掌心。

    薛明岚说不上为什么,眼眶一下子酸涩不已。

    恨不得使劲儿给他两拳。

    这算个什么东西呢?坏人好人全他来当,变着法的拿她寻开心,亲一分不行,远一分更不行!

    大夫终于找来了,幸好费无策现在地位高,半夜把人家从被窝里拎出来才丝毫没有怨言。

    大夫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说道:“多亏了少夫人刚才帮他用烈酒擦身,不然这个烧法烧上一夜,就算不烧坏脑子,也极伤根本,严重的命都得搭上。”

    薛明岚大松了一口气,对大夫千恩万谢,给了厚厚的诊费。

    一碗汤药下肚,费无策的病总算稳定了下来,不像之前烧的那么厉害了。

    薛明岚也终于能在天大亮之前休息一会儿了。

    费无策忍着头疼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薛明岚正睡在自己一旁,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薛明岚听见他醒了,也睁开乌青的眼睛,“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费无策突然发现自己两手空空,急切的问道:“娘子,你看见那个坠子没?我昨天晚上给你找回来了。”

    薛明岚一听这个脸色很不好看,三更半夜下水给她找坠子,还落得一身病,蠢的要死!不挨骂就不错了,难道还等着她表扬吗?

    “看见了,我收起来了。”

    “哦。”

    费无策眼神儿明了又暗,见薛明岚再不肯多说什么,便了无意趣的躺了回去。

    薛明岚可不管他心里的九曲回肠,如果有可能,她现在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你就安心在家养病吧,已经派人去和宫里说了。”

    昨晚上二房里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到底惊动了费雍两口子,尤其是当听说薛明岚竟然把自家相公的铺盖扔到了水里的时候,那表情活像生吞了一个臭鸡蛋。

    但是,当他们听到费二公子竟然半夜三更钻进水里去给媳妇找东西,并且找到一身病的时候,便犹如用臭鸡蛋泡了个澡!

    那滋味,当真又酸又疼又爽!

    费雍两口子去探望了费无策,见他已经好了许多,终于放下心来,叮嘱他好好卧床休息。

    费雍是公公,有许多话不便和儿媳妇说,还得董氏这个婆婆出马。

    董氏看着薛明岚挂着不安的明艳小脸,有些欲言又止。她心里有许多话已然都到了嘴边,但想想他们两个到底和正常夫妻不一样,便都没说出口。

    忽的,她噗嗤一声笑了。

    笑的薛明岚满心忐忑,不解的望着她。

    董氏笑着摇了摇头,“我儿真是找到了克星。”

    第17章

    每天都是骚操作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费无策这次病的真挺严重的。

    他算是掐准了薛明岚对他那一丢丢的愧疚之心,不仅堂而皇之的休息在正房里,而且要她亲自照顾。

    薛明岚不是没让入画和入琴伺候他吃药换衣服,但每次那两个没胆的都被费无策冰冷的眼神给吓退了。

    薛明岚无奈了,她听无行说费无策从小就不喜欢和女人接触,连用的下人都是些男的。

    哎,她接过了入琴刚刚拿进来的干净衣服,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多么希望自己不是那个例外啊!

    把脑袋还有些发沉的费无策给扶了起来,薛明岚伸手去解他身上汗湿了的衣服。

    费无策心口一紧,忽的攥住了她的小手。

    娘子上回主动是在山间木屋里,那样热情主动的她现在让人想起来还有些胆战心惊。

    “娘子,为夫还病着,你看……”

    薛明岚凝眉愣了一瞬,突然反应过来,恨不得把刚扶起来的他再捶倒。

    “你想的倒美,浑身没有二两肉,当我喜欢看呢?再说我早就看过了,你以为你身上这身是谁给你换的?”

    费无策还不知道昨晚上病的最危急的时候是薛明岚亲自贴身照顾的,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像有蜜淌过一般。

    于是他卸去了满身防备,乖乖的支起胳膊,任薛明岚给他宽衣。

    她专心的给他换着,他含笑的目光就一直在她的脸上,怎么看也看不够。

    “娘子,你真美。”

    费无策这是真生病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平时比死鸭子还嘴硬的他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的。

    薛明岚正给他套袖子的手一顿,脸色未变的加大了手大的速度,粗鲁的几下给他穿好了。

    转身把一碗苦药端到了他嘴边,半自嘲半讽刺的说道:“不就是因为美才被你看中的吗?”

    “……”

    费无策吃了个瘪,恰好嗓子痒痒,忍不住咳了几声,反倒显得他很心虚一样。

    薛明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勺苦药喂了进去。

    楚王接连收复了赵国和齐国,国土面积一下子扩大了一倍,正好趁此番迁都之际,正式举行一次登基大典,立国号为大楚,楚王将会在大典上正式称帝。

    距离大典的日子没几天了,费无策却病倒了,皇上(以下改称楚王为皇上)很是忧心,派人多次过费府慰问,好医好药论车往费家送。

    他的恩典必须收,但费无策还是坚持那条原则,其余人的礼品一概不收,这点又令皇上更加高看他一眼。

    距离大典还有不到十日,皇上派了最信任的太监总管花公公来费府探病,并传达了务必让他参加大典的旨意。

    只是花公公看到费无策这模样……心里打了个突,面色蜡黄,双目无神,这风寒可真够重的。

    反正旨意他是传达到了,花公公回了宫,就把在费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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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和皇上如实说了一遍。

    皇上听了也是一筹莫展,连太医院最好的太医都派过去了,还是没有大的起色,到了大典那日堂堂左相不能露面,岂不是不美?

    大皇子恰好今日有事禀报,见父皇似乎被什么事烦恼着,便问了出口。

    皇上也不瞒他,就把这事儿和他说了。

    大皇子一听原来如此,顿时喜上眉梢,“父皇有所不知,儿臣府中有一幕僚,自幼便与一神医交好,听说他这两日便会入京。那幕僚说过,只要他出手,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果真如此?那可太好了!”

    “所言应该不虚,儿臣也是刚才才知道费大人的病竟然如此严重,不然我应该早些把神医请来的。”大皇子故作懊悔。

    皇上摆了摆手,“诶!话不能这么说,你恪尽职守,不参合别人的事儿,父皇很欣慰。只是以后还是多少要与这些重臣打好关系,只要注意好分寸就是了。”

    大皇子一听这话,正中下怀,面上却仍然保持着谦恭有礼,“儿臣明白了。”

    安平匆匆从府外回来,问了一声入画,得知少夫人此时不在屋内,便进了正房,在外间向里面的费无策禀告。

    费无言两口子从王氏娘家回来了,昨天就把诚哥儿给带回大房了。王氏对薛明岚感激不尽,说话倒是比之前热忱了许多。

    王氏此番带回了不少好东西,昨天已经给了薛明岚不少,今日差人收拾的时候又发现了几样薛明岚可能喜欢的摆件。这便把薛明岚叫去了大房挑选,呆了快两个时辰才放她回来。

    薛明岚和入琴满载而归,回来却见房里人不见了,入画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正纳闷儿怎么回事儿呢,就见入画满脸不悦的拿着鸡毛掸子从书房里出来了。

    “死安平,自己的活不干,非得我帮忙。”

    抬眼见到了薛明岚赶紧行礼,“少夫人”。

    “公子呢?”

    “奴婢不知,”入画不安的低下了头,她是真的不知。

    “安平呢?”

    “奴婢……奴婢……”

    显然,她也不知。

    薛明岚没多想,大概是他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吧。他那病也是该好了,不过是个风寒罢了,好医好药的用着,就没见过好的这么慢的。

    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薛明岚就觉出不对劲儿来了,费无策居然没回来?

    着人去大房打听打听,结果费无言说今日朝中并无大事,在宫里也没见过二弟。

    这就奇了怪了!

    难道和人喝花酒去了?

    薛明岚一想到这个,脸色变了几变,呵!他要是敢去那种地方,就别怪她不客气。

    等了一个晚上也不见他回来,她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结果天亮了人还是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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