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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宠物全是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徵白
我家宠物全是鬼
作者:徵白
三万年前绛颜惹上笔风流债,她跟另一个星君偷窥了天君太子更衣。三万年后,绛颜的日子混得风生水起,然后实践出真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被太子忽悠地跟他成亲了怎么破QAQ!即便自己遇到的桃花都被莫名其妙暗中摧残了,她也以为自己跟太子是合作友好同事关系,哪知那群手下见到她的第一眼,脱口而出:“君后!”绛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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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宠物全是鬼》

    作者:徵白

    文案:

    三万年前绛颜惹上笔风流债,她跟另一个星君偷窥了天君太子更衣。

    三万年后,绛颜的日子混得风生水起,然后实践出真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被太子忽悠地跟他成亲了怎么破qaq!

    即便自己遇到的桃花都被莫名其妙暗中摧残了,她也以为自己跟太子是合作友好同事关系,哪知那群手下见到她的第一眼,脱口而出:“君后!”

    绛颜:“???????”

    卷一:人间

    第1章

    神魂归位

    若看见夜半悬红烛,玄水浮血花,莫要害怕,那是佳人踏夜来,美人裹红衣,星遮月掩,百鬼让路。

    她是浮玉山帝姬,百鬼之主,她的故事,缘起于百年前江州城一户姓朱的富贵人家。

    这户人家的夫人甄氏已有十个月身孕,成日里挺着沉甸甸的肚子,不尽辛苦,但眉眼里都是掩不住的喜色。

    她已年近40,膝下寂寞,本以为此生再无可能有自己亲生的孩儿,谁想忽有一日甄氏梦见自己倚窗望月,看见池畔牡丹花开,绛红夺目,次日醒来头晕恶心,遣人寻来大夫一诊,说是已有月余的身孕。

    甄氏喜不自禁,将有孕之事并昨夜的梦同夫君朱盛元说了,夫妻二人都觉得是牡丹花神托梦,连忙去拜祭神佛,保佑自己的孩儿平安出世。

    转眼已过十个月,算下来该是孩子出生的时候。

    甄氏早为孩子备下许多小衣裳,为感念花神,每件衣服上都绣有牡丹花纹。这日她正在为最后一件衣裳收尾,突然觉得腹痛如绞,腿间有热流涌出。她扶住丫鬟,让她扶自己去床上,并赶紧通知老爷跟大夫产婆。

    那夜还未到牡丹花期,但院内牡丹次第而开,花团锦簇,如云如海。朱盛元忙携妾室等人跪拜祈福。

    五个时辰后,甄氏连痛都喊不出来,内室终于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母子平安,屋外牡丹霎时谢尽。

    孩子平安出世,是个女孩儿,奶娘抱着哄时还不会睁眼,等到甄氏醒来,想看一看自己的女儿,抱过去给甄氏看时,孩子陡然睁开眼。甄氏恍惚看见孩子眼底一片血红,再定睛看时,已是一片灰蒙蒙,毫无神采。

    甄氏察觉不对,忙让人请来大夫瞧瞧。大夫看过之后叹息几声,回道:“令嫒这是天生目盲,恕老夫无能为力。”

    闻他所言,甄氏眼前一花,险些晕过去。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抓住朱盛元的衣袖哭道:“老爷,毕竟是妾身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儿,即便是盲了,也是妾身的心头肉!”

    朱盛元拍拍她的手背:“为夫明白,她也是为夫的嫡亲闺女,哪有不疼的道理!”

    见朱盛元同自己再三保证,甄氏才松口气,她本就疲惫不堪,这会子放松下来,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这女孩被取名为朱绛颜,取那夜牡丹绛红,花开好颜色之意。朱绛颜虽目盲,但家里颇为殷实,也平平安安长到十五岁。

    十五岁炎夏某一夜,她正在湖心亭里吃梅子,长她一岁的庶姐朱绛婷跑过来,二话不说就抢她的梅子吃。朱绛颜看不见,手伸去摸梅子时被朱绛婷推了一把,跌倒在地上。丫鬟惊蛰连忙去扶她,朱绛颜手上被蹭破一块皮,忍着疼问道:“是姐姐?你为何要推我?”

    朱绛婷冷哼一声:“你不过是个不得父亲宠爱的瞎子,我推你又如何?你去父亲那儿告发我呀,看父亲是信你还是信我!”

    朱绛婷素来蛮横霸道,平日里多次欺负朱绛颜,朱绛颜忍气吞声,谁知她变本加厉,这回竟将梅子核砸在朱绛颜身上。朱绛颜掩在袖中的手握了下丫鬟惊蛰的手,示意她去找母亲过来,自己扬起头,不卑不亢对朱绛婷说道:“姐姐,你读的书是比绛颜多的,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万事需留个余地。”

    听她这番话,朱绛婷恼羞成怒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脸:“呸,你是说我会有报应吗?我告诉你,凭你这个瞎子,也会有神仙护着你?别以为母亲搞出什么牡丹送子的把戏就能得到父亲宠爱你!姨娘为父亲生下我跟长兄,父亲最疼我们了,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朱绛婷扯着朱绛颜的头发,将她的头撞向柱子上。撞完还不觉得解气,拖着她的头发往岸上走。亭桥本就狭窄,加之朱绛颜被她拽得生疼,看不见路,难免挣扎,朱绛婷心头火起,推了她几把,没当心将朱绛颜推进湖里。

    两人都不会水,朱绛颜身子弱,挣扎不久就没了力气,缓缓沉进水底。朱绛婷被吓得懵在原地,半晌回过神来时,水面上早就没了朱绛颜影子。她想着反正朱绛颜眼瞎,说是她自己跌进湖里也死无对证,便放开嗓子喊救命,边喊边作势要下水,摆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喊的都是怪朱绛颜自己不当心的话。

    朱绛颜跌进水里,三伏天的天气,水底却冷得像冰,寒气渗进她的骨子里。她看不见,周围都是一片漆黑,伸手去也不知要抓住什么。

    冷,太冷,身子也好重。

    她茫然无神地看着上方,胸腔中最后一口气被吐出,她缓缓地,将要闭上眼睛。

    水底涌来无数黑气,翻涌嚎叫,像是有无数厉鬼聚涌而来。黑气中伸出数不清的乌黑手臂,抓向朱绛颜。

    千钧一发之际,似有佛钟响彻水底,震荡开涌来的厉鬼。朱绛颜猛然睁开眼,她眼底一片血红,看向水底的黑气,葱白如玉的手伸出去,虚虚一握,黑气中的鬼魂便被一股力量生生碾碎,魂飞魄散。

    朱绛颜脚底一蹬,浮上水面。

    美人出水,本该艳若芙蓉,可这水面猩红如血,让人生不出半点旖旎心思。河畔牡丹开尽,绛红如霞,花丛后站着几个身穿丧服的鬼魂,除去他们之外,其他凡人皆如同被定格了时辰,一动不能动。

    花丛里的丧服鬼魂跪拜下来,恭迎他们的主上归位:“帝姬。”

    “嗯。”朱绛颜懒懒应道,手撩过披散下来的长发。她的身子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而是倾城绝色,人间罕见。她随手烘干身上的水,接过丧服鬼手上捧着的刻着仙位的玉牌系在身上,问:“我投胎历劫的这段时间,天庭可否出过什么大事?”

    丧服鬼拜倒在地:“回帝姬,天庭与浮玉山一切安好,请帝姬放心。”

    朱绛颜点头,朝他们抬手轻挥:“你们退下吧,我的劫还未渡完,待我了解此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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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回去浮玉山。”

    几个丧服鬼将头贴在地上,挪动膝盖退后,消失在牡丹花后。

    朱绛颜回头看向亭桥上的朱绛婷,嘴角勾起笑,用软糯的语气喃喃道:“好了,现在我来陪你们玩玩。”

    朱府嫡小姐朱绛颜落水,幸好及时抓住一丛荷花,好歹撑到丫鬟家丁们来救,只是连夜发起高烧,昏迷不醒。当夜朱府主母甄氏哭肿了眼,守在爱女床前寸步不离,对朱绛婷的说辞不置一词,哭求朱盛元为她们母女主持公道。

    当初甄氏诞下朱绛颜,天生目盲,朱盛元虽再三担保会将朱绛颜与其他孩子一视同仁,但这些年来难免对盲儿心生厌烦,连带着对年老朱黄的甄氏也疏淡许多,不复当年恩爱。对生出朱府唯一一个少爷的妾室余姨娘倒是宠爱有加。虽不至于干出宠妾灭妻的丑事,但甄氏这个主母已是名存实亡。

    这些年来,甄氏将偏房对朱绛颜的欺侮都看在眼里。可得不到丈夫宠爱,她有心无力,对于偏房压在她头上也都忍气吞声,只为求女儿能好过一些。可偏房如今竟敢危及她女儿性命,这着实触及甄氏底线,使她忍无可忍,一改往日忍辱求全作风,强硬要给女儿一个公道。

    反倒是朱绛颜半夜断断续续醒来时,抓着甄氏的手,劝她莫要担忧,别为女儿伤了一家人的和气。甄氏听了后更为难过,碍于女儿坚持,只得先应下,好让朱绛颜安心。

    朱绛婷冷眼瞧着朱绛颜劝甄氏,一回到房里,就赖在余姨娘怀里说朱绛颜坏话:“那个小贱蹄子,就知道在父亲面前装模作样,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样子,装可怜给谁看呢!”

    余姨娘笑着为朱绛婷篦头发:“你理她做什么?反正你父亲是不大喜欢那个瞎子的,任凭她们母女如何折腾,你父亲的心还是向着我们。”

    “还是姨娘有福气!”朱绛婷抱住余姨娘的腰,软语撒娇,忽而想起她将朱绛颜推下水一事,问道:“如果那小贱蹄子说是我将她推下水的呢?”

    “便真是你推她,她又能如何?”余姨娘抱着女儿哄:“你父亲不在意她,生这个女儿跟没生没有两样,你咬死了是她自己失足,她便拿你没有办法。”

    朱绛婷眼珠子一转,咬着手指笑起来,扑进余姨娘怀里要她继续给自己篦头发。

    她们这厢和乐融融,正房那处全是愁云惨雾,甄氏伏在朱绛颜床畔,握着她的手,不禁垂泪:“都是为娘不好,不得你父亲喜欢,还害了你的眼……”

    朱绛颜抚上甄氏的手,微微笑道:“怎会是母亲的错?是女儿不争气。女儿虽目盲,可心不盲,以后定会为母亲争气,母亲且放宽心。”

    她又好生安慰甄氏一番,看外头天色已晚,劝甄氏回房歇息,自己这边也屏退丫鬟歇下。朱绛婷扯着她头发撞她额头留下的红痕还在,尚未消肿,因头发掩盖所以其他人并未发觉。朱绛颜抚摸着头上的红肿,抿起嘴,轻轻笑起来。

    “连神仙都没一个敢欺负到我头上呢。”

    第2章

    梦

    几日后,朱府传出闹鬼的传言。

    传言从偏房而来,说是大姐儿朱绛婷晚上睡觉时总有小儿夜哭扰她安宁,烦得她砸碎好些个胭脂水粉。继而偏房丫鬟翠玉去厨房取解暑的冰梅子汤时,看见墙上爬着一个猫儿大小的黑漆漆的团状物,她心下好奇,走上前去看时,那团状物猛然回过脸来看她,竟都有着婴儿的脸,惨白灰败,吐着血红的长舌,当场将翠玉吓晕过去。

    等到翠玉醒过来,那些诡怪之物早已不见踪影,倒是她因为误了大姐儿喝冰梅子汤,又搬弄些怪力乱神之事,被朱绛婷命几个婆子拖下去好生教训一顿,脸上被掌掴得几日没消下去肿。

    听见这些传闻时,朱绛颜正坐在自己房里吃莲子,听完后不咸不淡地应了声,让丫鬟们出去,等到屋里没人后,她随手往脚下扔下一颗莲子,被底下抱着桌脚的一团黑漆漆的肉吞下。那团肉仰起头,露出一张婴儿样貌的小脸,朝朱绛颜献媚地轻哼。

    朱绛颜刚归仙位,神魂还被困在**凡胎里头,仙力不大通透,还需时间静养,平常养在浮玉山的那些个宠物都没法子叫出来,就随便挑了个小鬼过来打发时间。这小鬼看着模样丑陋,但乖巧懂事,且极会洞察人心,看破朱绛颜身边那些丫鬟对朱绛婷的不满,便偷摸着去吓唬偏房,给朱绛颜出气。它不伤及性命,不祸害清白好人家,惹来业障,朱绛颜自然不会管它,全当是小孩子玩闹,随它去玩了。

    偏房不安宁,朱绛婷又几日没睡好觉,便想着把火气撒到朱绛颜头上,晚膳刚用完便领着几个丫鬟婆子来找朱绛颜的麻烦。恰好甄氏今夜命人熬了莲子百合粥去暑,将朱绛颜唤过去一同用饭,朱绛婷扑了个空,不敢直接去甄氏那边闹,也不甘心无功而返,便强硬闯进朱绛颜房里,记得父亲前些日子经商归来,带给朱绛颜一支红玉牡丹鎏金钗,她也得到不少好东西,但瞧着偏生眼热,便开了朱绛颜的妆奁,拿走那只牡丹钗。

    她没看见,自己在朱绛颜的妆奁里挑挑拣拣时,脚边有一团乌黑的肉团抱着桌脚,用灰白的眼珠子盯着她许久,等到朱绛婷走时,那团黑肉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房里。

    等到朱绛婷回房,刚进屋便闻见里头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腐烂的肉发出的恶臭。朱绛婷忙掩上口鼻,恼恨地瞪着旁边的丫鬟,伸手去扯丫鬟的鬓发:“偷懒耍滑的东西!这房里这么臭,叫我怎么进去?平日里对你们好,你们胆敢骑到我头上了!”

    被扯住头发的丫鬟丹环忍着痛求饶:“小姐明鉴!我们万不敢怠慢了小姐,这屋子里头古怪,最近又有传闻,说,说……”

    “放屁!”朱绛婷一把推开丹环:“任他是何方妖魔鬼怪,怎敢闹到本小姐头上来?分明是你们偷懒的借口!给我进去,把这间屋子每一寸都清理干净,我去姨娘那边待会,若回来时屋子还没清理干净,小心你们的下场!”

    说完,朱绛婷甩手离去。丹环鬓发凌乱地趴在地上,眼角含泪,有苦说不出。

    朱绛颜用完晚饭回房后,听屋子里两个小丫鬟禀报,说大小姐强闯了进去,拿走了她的牡丹钗。

    朱绛颜听完没说什么,让两个小丫鬟打水来跟她洗脸,自己进屋里去,暗中扫视一圈,没看见彘童,心中了然。

    几个首饰她没放在心上,但朱绛婷蓄意将她推进湖中后,居然还敢再来明目张胆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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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朱绛颜在浮玉山上时就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神仙,这回养在身边打发时间的彘童也不是什么良善的鬼,朱绛婷自己撞上霉头,就莫要怪她袖手旁观,让朱绛婷吃点教训。

    惊蛰服侍朱绛颜洗漱完睡下,想着近日里府中那些传闻,放心不下她,便问道:“小姐,惊蛰晚上就在外头,小姐若是害怕,便喊惊蛰进来陪小姐。”

    朱绛颜笑笑,仍旧装作瞎子的样子,摸索着去握惊蛰的手。惊蛰忙将手递上,听到朱绛颜说:“左右不过是些传闻,我不会放在心上。俗话不是说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放宽心去吧,我没事。”

    惊蛰笑起来:“是呢,我们小姐是世上最好最不用怕鬼的人!小姐有菩萨保佑,逢凶化吉,哪里能有那些东西近身的机会!是惊蛰多虑了,小姐安心睡吧,明儿一早还要陪夫人去山上佛寺里祈福呢!”

    朱绛颜点点头。惊蛰起身去灭了烛火,轻手轻脚走出房里。

    今夜黑云掩月,群星疏淡,正是夜黑风高的好时候。

    朱绛婷今日过得都不大顺遂,扰得她心火旺盛,心烦意乱,晚间卧在床上辗转不能眠。愈睡不着就愈发烦躁,她便做起来唤外头守着的丹环,唤了半天不见人影,气得她将方枕扔到地上,下床去喝水。

    一双脚刚落地,她心里便一阵心悸,说不出的发慌。

    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暗处偷窥着她。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朱绛婷强行掐灭。她平素里骄横惯了,是出名的不怕鬼神,连甄氏经常上山礼佛,带她去时,她还顶撞过主持,说什么佛寺不过是骗吃骗喝,气坏了甄氏。幸好主持慈悲,宽慰甄氏,说佛祖自在人心,佛法随缘,不强求他人,才免了朱绛婷回去挨朱盛元一顿责骂。

    是以说什么朱府闹鬼,还有墙上形似婴儿的鬼怪,朱绛婷听了嗤之以鼻。这回也不过是她白日里太烦躁忧虑,导致晚上心悸发慌,都是寻常事,何来的鬼神之谈?朱绛婷在心底好生安慰一番自己,穿了鞋,去外间倒水喝。

    丹环想来先前是在做些针线,东西还拿在手上,就半倚着睡过去。朱绛婷嫌恶地瞥了她一眼,走过去在她胳膊上掐一把,没掐醒,朱绛婷只道是她睡得跟猪一样,也就懒得理她,自己去桌子旁倒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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