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姷樂
“为了怕您待会儿在挣扎的时候受伤,只有先委屈母后了。”
燕珩说这话的时候,离的和姜瑜的耳廓极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圆润的耳垂上头,惹得姜瑜的身子不住轻颤。
那是姜瑜的敏感点。
过往和燕赤在欢好时,那恶劣的男人总是会在**的时候刻意含住她的耳垂,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般,啧啧的吸吮出声,藉以延长她**的时间。
可姜瑜并不喜欢这样。
一瞬间的**,令人愉悦,求而不得的**,使人疯狂,但被迫持续的**,却是折磨。
姜瑜受了燕赤的折磨之久,实在不想持续了,可当她看到燕珩眼中像孩子发现宝物时候的惊喜时,便知道,父子天性,怕是连在**上头,也紧紧相依。
“母后的耳朵真美,又嫩又软,圆润剔透,薄厚适中,精致非常。”燕珩说话的时候,正对着耳孔,姜瑜受到的刺激,更甚以往。
“别……”
“就是不知母后身下的那小洞儿,是否也这般叫人**?”
“母后怕是不知吧,内务局前些日子丢的那本房事录,正是我遣人去拿的。”
哪怕姜瑜已经在燕珩的玩弄下逐渐失了神智,在听到房事录这三字的时候,还是诧异了下。
脑中片刻的清明让她想到了些什么,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房事录乃是大历朝内务府用来专门纪载帝王房事的笔录,向来有两本,一本正本收录在内务府中,另一本誊本则是由帝王私存,在驾崩后,由帝王私存的房事录会作为陪葬品,一同埋入皇陵。
可当日在清点陪葬品的时候,服侍燕赤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内务府大总管却前来告诉她,燕赤私藏的那本房事录不翼而飞,且连日搜查未果。
姜瑜当时并未多想,毕竟正本还在,誊本丢失,充其量不过少了样陪葬品罢了,却不料,原来那本房事录竟是被燕珩给拿走了。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5(h)(收藏过100加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5(h)(收藏过100加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母后果然没想到。”
“不过母后更想不到的,怕是您也不知,父皇有在房事录上写批注的习惯吧?”
燕珩的口吻温柔,不再执着于姜瑜的耳垂,转而是饶有兴致的卷着她的发丝把玩。
姜瑜当真松了口气。
只是燕珩接下来的话,却是叫她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母后果然不知道。”
“要不儿臣念念父皇写的,关于母后的批注?”
“不……”姜瑜慌乱的摇着头,一头乌黑的青丝漫散在床榻上,衬的那白玉羊脂般通透的雪肤更是诱人。
“可儿臣还是想说说,毕竟,父皇可真是偏爱母后。”燕珩的声音又低又轻,听在姜瑜的耳里,却是催命符一般的可怕。
“父皇有二十四个女人,除了您与皇贵太妃,其他人的批注也不过寥寥几字。”皇贵太妃便是姜琪,自燕珩登基后,一道诏书,便将其母子遣到了封地南岭去。
“父皇该是真心喜爱皇贵太妃的,但儿臣想……他更爱的还是母后吧。”
“可怜父皇这一生英明神武,到头来却连自己真正所爱是谁也看不清,甚至亲手打掉了您的两个孩子,使您终其一生都不再能怀有身孕。”
“不……别、别说……”
姜瑜可怜兮兮的别过脸,虽然不是她真正亲身经历的事,但落胎两次,且是在爱人的默许之下,依然是原主姜芷记忆深处无法释怀的痛苦,而继承了这具身体的姜瑜,哪怕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依旧会受到影响。
瞧着姜瑜这脆弱模样,燕珩有一瞬间心软,可转念一想,这次那么好的机会,如果不好好利用,给她逃了,等下次两人再这样相处,又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母后不听无妨,且当儿臣自个儿自言自语吧。”
“容儿臣想想,父皇在房事录上,似乎是这么说的……”
“阿瑜其人,芙蓉玉面,唇红齿白,眼生秋水……”燕珩一面说,一面用自己的手指,将姜瑜的五官给详实的描摹了遍。
这便是刻在自己心底的容颜,夜夜在梦里亵渎的女人。
“肤若凝脂,体态纤纤,柳腰不赢一握,**肥硕丰满,上头梅蕊盛绽,挺立如豆,娇嫩红艳……”
燕珩无疑有一副好嗓子,有着少年清润的音色,此时更因染上**,而带着微微的沙哑。
姜瑜觉得让他再这般念下去,自己怕又要泄一次了。
她想阻止少年,可少年却恍若未觉,挑捻着她敏感的乳豆,甚至恶劣的用指尖戳弄着中间的小孔。
“不……疼……”姜瑜终于忍不住的出了声
分卷阅读22
。
“疼好,父皇说,母后说疼的模样,如露珠滢滢染花身,引的人忍不住去采撷。”
“别说了……”
“母后虽怀胎两次,可腰身却依旧纤细如少女,上头的肚脐眼儿,似黑宝石镶嵌其上,淫秽又不失神圣……”说着手指坏心的往里头戳了下。
“不!”
又泄了一次。
长睫轻颤,美眸紧闭,双颊潮红,无力的张着小嘴儿喘息着,这副模样落在少年眼里,当真是再厉害的画师也画不出的绝妙美景。
燕珩的气息变的更加粗野。
女人的花瓣,此时因着身体的刺激,早已完全绽放,媚肉充血,艳如雪梅,透明的淫液湿透了身下被褥,成了汪洋一片。
便是不久前才见过,却觉得次次见了,都是不一样的风光景致,只有那股勾魂劲儿,倒是始终如一。
食指在女人的穴口处温柔的抚摸,拇指的指腹却是来来回回的拨弄着敏感的花蒂,时不时的重重压了一下,引的姜瑜是娇喘连连,不多时,又流了男人满手黏腻淫液。
揉弄完了花蒂,少年意犹未尽,食指试探性的刺入了淌着蜜液的花径,花径又细又小,内里层层相迭,密密麻麻的小小颗粒覆于其上,推阻着异物的入侵。
姜瑜只觉得自己认得这半路儿子简直就是……禽兽啊。
花蕊儿被把玩着,花穴儿也被侵入着,两重快感堆栈下,姜瑜的身子软成了一摊水似的,蛮腰难耐的摆动,双腿无意识的抽搐着。
“嗯……”
“母后想要了吗?”燕珩轻笑一声。
“扭的可真欢。”一面道,一面卸下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
亵裤除去后,那坚硬如铁的肉柱犹如出了闸的猛兽,柱头挺翘,又粗又壮,大喇喇的立在男人的双腿间。
因燕珩年纪尚轻也还不曾尝过欢好滋味,是以肉身的颜色还很是干净,只是那硕大的前端,还有时不时抖动两下的柱身,看了也是叫人胆战心惊。
燕家祖上起兵塞外,听说是有异族的混血,好比燕赤的巨物也是可怖的很,每每干的姜瑜是死去活来,好不舒爽。
可相比燕赤本就高大的外表,燕珩生的更像母亲,眉目清秀,面目白皙,特别是那不论何时总似含笑的桃花眼,不得不说当初姜瑜决定收养燕珩,有很大一部分便是为着这副好皮囊。
也正因为这过大的差距,反而衬的燕珩腿间的巨物更为狰狞了几分。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6(h)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6(h)
“母后可还满意自己看到的?”说完,还挺了挺胯下,双腿间的肉柱,也跟着抖动了下。
本来吃惊于燕珩尺寸的姜瑜闻言,脸色倏地胀红。“你……下流!”
声音娇娇软软的,哪有半点震慑力可言?
燕珩轻笑了声。“不下流,又怎么能将母后给吃下肚呢?”
对着这样的燕珩,姜瑜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哪里知道,比起说的,燕珩更喜欢身体力行用做的。
大手伸进姜瑜的腿间,用手抹了一把从湿润润的**里抠出的大滩**,抹到自己早已如烙铁一般硬挺的**上头,在姜瑜挣扎的目光下,燕珩迅速的一个挺身,对准花心,将自己的**给深深埋进了身下诱人的女体里。
这个给予了他失去多年的疼宠,一手拉拔他至那天下至尊的宝座上头,他敬之重之也深爱之的女人,到底,彻底的成为了他的人。
燕珩满足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姜瑜却是在这撕裂一般的疼痛中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的**本就比一般人更为紧实细嫩,要不当初也不会在床上迷的燕赤死去活来,在这么个先天的条件下,又加以燕珩这段日子以来给她偷偷服用的药物,现在的姜瑜,身体虽已是经历了两朝帝皇的雨露甘霖,却可说是比处女地儿更为娇嫩脆弱。
“出去……你出去……”姜瑜一边哭一边奋力挣扎,被燕珩抓在身侧的两条长腿不住的往前踢。“呜……好疼……”
“母后……”燕珩同样不好受。
包住他**的**紧的简直要人发狂,穴壁上头密密麻麻的突起不停的绞着棒身,想将这突如其来侵入体内的巨物给推挤出去,却不知这样只是令男人在疼痛中感到更强烈的快感。
燕珩咬牙,却不愿退出,只是停在里面等着姜瑜自个儿缓过来,一面低下头,舔弄着姜瑜那两颗又白又软的大**,一面伸出手搓揉着因受到刺激而勃起的花蕊儿。
燕珩这也算是初尝人事,着实忍的好不辛苦,可瞧着姜瑜的表情,又不敢冒进。
**受到穴肉的挤压,上头的小粒蹭着肉身,使燕珩自尾椎处窜起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一个不留神,精关险些把守不住。
饶是如此,少年依然有耐心的等待身下女人的适应,期间小幅度的**着,待发现姜瑜出口的呻吟已不像先前那般苦痛,而是夹杂着媚意的轻哼后,再也忍耐不住的动了起来。
“嗯……”哪怕心理抗拒,但身体的反应总是骗不了人。
“嗯……慢点儿……啊……太深,太深了……”
“唔……嗯……不要了……干到子宫了……”女人柔媚的叫着,起初只是小小的呻吟,但到后头,燕珩这少年郎血气方刚,每次干都干到了最深的地方,甚至挤开了子宫口,叫姜瑜终是耐不住的喊出了声来。
“母后说说,我和父皇,谁干的妳比较爽?”见姜瑜渐渐得了趣,燕珩的嘴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嗯……爽……”姜瑜的意识在大开大合的摆弄中,渐渐涣散开来,只是无意识的附和着少年的话。
“谁干的妳爽?嗯?”
无人知道,燕珩起初在说这些荤话的时候,心下有多不自在,毕竟,没有实际经验的他,学习的管道也就只有叫人暗中从坊间收罗来的各色小黄书。
从来都是读圣贤书的人,这荤话要出口,也是需要不少勇气。
但人就是这般,水到渠成,只要一开口,环境对了感觉对了,也就发现其实没那么难。
“母后说啊,我和父皇谁的**更大?谁干的更深?让妳更爽?”连珠炮似的问题,叫燕珩的动作益发凶狠了起来。“说啊!”
“嗯……”
姜瑜咬着唇,勉强持着仅剩的意志,不说。
共侍父子一人,在大历朝上并非头一遭,但对姜瑜而言,仍是难为情。
燕珩见姜瑜不说,心里也有了气。
他将姜瑜的长腿撑起,硬生生的折到了丰满的胸前,又微微抬起她的臀,叫她可清晰的瞧见
分卷阅读23
两人交合的地方。
巨物在她的腿心间进出,**的精巧与**的粗大成了分明的对比,每次的进出,都能看见里头的媚肉被**给扯弄的变了形,却又紧紧吸附着**的可怜模样。
随着燕珩的动作,不断汨出的淫液也在少年孜孜不倦的捣弄下,吐着奶白色的泡沫,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
燕珩被这幕给刺激的目色猩红,倒是姜瑜不忍直视的别过脸去。
可燕珩又哪里容的了她的闪躲?他用一只手嵌住了姜瑜下巴,强迫她看着这令人羞耻的画面。
茂密的毛发又哪里掩的了那份**?
少年的进出迅猛有力,将整个花户几乎给弄得变了形,只能无助得承受着那不知餍足的索求,犹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突地,两行清泪滑落姜瑜两颊。“呜……”
说不出是因为身体的欢愉,还是心理的痛苦。
姜瑜的泪珠,如同初春的晨露,划破了少年眼中暗沉的化不开的浓黑。
缓过神来的少年,如同初生的小兽一般,小心翼翼的舔弄着姜瑜的脸。“母后别哭……”
不同于身下动作,少年的舔舐很是缓慢细致,湿热的舌与温凉的唇,咽下了姜瑜所有的呜咽与呻吟。
到底是一手带大的少年,当初投入了太多,以至于渐渐忽略掉,在这个世界里,她真正该做与不该做的事情。
燕珩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她必须攻略的对象。
有时候,清醒也不过只是一念之间罢了。
燕珩很快便发现到姜瑜的软化与妥协。
他心下大喜,嘴上却是试探性的唤了声。“母后……”
姜瑜没有回答,可却是媚眼如丝,双颊酡红的望着燕珩,眼中似含脉脉情愫不得言语。
燕珩没有去探究为何不过短短片刻间,姜瑜就有了如此变化,他只是为此深深沉迷。“母后……母后……好紧……好喜欢啊……母后……”
状似喃喃低语,温柔的情话,滑过姜瑜耳际。“珩儿好喜欢您……母后可知?”
猜你喜欢